重生娶了對照組做夫郎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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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榮芳聽男人說到了自個兒頭上去,又轉(zhuǎn)了語氣:“說外人的事兒你又扯自己,現(xiàn)你都是半個上門女婿了,哪里還是什么村戶,早就是城里人了。你瞧瞧村里哪個男人像你這般體面的?!?/br> 兩口子嘀咕了幾句,村里人有兩個招呼的也不理,最后還是張世誠看著人喊了一聲老六,兩口子這才停下。 “四哥!” “到屋里去坐吧,大哥二姐都在,好不易團圓一回?!睆埵勒\看見兩口子略微吃驚,既見親人也是真的高興:“看過了放遠兩個孩子沒,乖巧的很?!?/br> “兩個?” 封榮芳吃驚的呼出聲來,只曉得滿月酒和進新宅的宴擺一起,卻是不曉得一口氣竟然生了兩個。便是她不喜村戶人家,但聽說了這樣的稀奇喜事兒還是忍不住去看了看兩個孩子,見著果然是一対雙雙,驚的咂舌。 張放遠跟許禾看著這一房親戚,有些無奈:“這叫什么,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以后咱們要是常在城里,少不得是有糾纏,不過最好也是我那六嬸兒瞧不慣我?!?/br> 許禾拍了拍張放遠的手心:“管那些做什么,咱們只管把自己的日子過好。腰桿子硬了不必求人過日子,怎么也不會不舒心?!?/br> 張放遠收了眉宇間的氣,臉色捏著許禾的手臉色柔和了許多。 酒席擺的比尋常吃夜飯的時間早,今兒天氣好,就直接在院子里擺了桌子吃席。 開桌端菜的就一桌上了一大碟子白面饅頭,堆疊成三角重的老高,最頂端上放了一朵兒春海棠。 這回張家又是大cao大辦了,比先前的婚宴還辦的好,村里人自知是望塵莫及,再拿不出比較的來,一通吃吃喝喝,好不快活。 轉(zhuǎn)眼孩子滿月酒過了,新房子也進了,家里去了兩大件事兒,日子又恢復(fù)了安靜平和。 春來去的快,許禾出月子養(yǎng)好了身子,雖已和往昔沒有什么不同,可是家里多了二寶,需要人時時照看,今年春天連野菜都不能出去摘了。 雞鴨養(yǎng)在老房子那邊,二姑和四伯娘也就去照看了,鴨子長得快,除了喂食以外,只用趕去河里就是了,倒也不必多忙活。 家里都想周全著他,覺得他跟個大功臣一般,什么都不讓他cao勞了,他只好全心全意的照顧其兩個孩子來。 孩子雖小,卻是個省心的,吃飽了睡,醒了就兩個人躺在床上蹬腿兒,都用不著許禾過多哄。 日子就空乏了下來,許禾是最閑不得的人,雙手空了發(fā)慌,他便只好村里收集了些黃豆辣椒,在家里又做起些裝壇子的吃食來。 第80章 老豆腐切成方墩兒成塊,置放于陰涼通風處發(fā)酵十日左右,豆腐上會長出一層細小的白絨毛,再將發(fā)酵好的豆腐過白酒殺菌,裹上辣子料,依次放入密封的壇子中,再行發(fā)酵十日豆腐乳就做好了。 許禾以前去吃酒席的時候吃到過一次,就用筷子夾上那么一點,發(fā)酵過的豆腐味道就足以遍布口腔。 他做了兩個料的,一個取用姜末、辣子、花椒粉拌勻而成的辣口的紅豆腐乳,另一種未用辣子料裹豆腐,就做成原味的白豆腐乳。 在城里見過羊rou館里有取白豆腐乳放在碗里用rou湯沖開做蘸料的,他沒吃過,不過見食客流連羊rou館中,而羊rou腥臊,用豆腐乳這般口味濃烈的味道做輔料確實容易壓住臊味,想來也是不錯的一種吃法。 他把豆腐乳裝在跟泡菜壇一樣的小壇子里,不過壇子比大肚子的泡菜壇要小上許多,甚至于可以說袖珍,若是壇子大了,時常開壇夾豆腐乳且食用不完,壇子里的豆腐乳和空氣接觸的多了,很容易變質(zhì)壞了味道。 先做了兩壇子嘗鮮,但是他又并不止步于做豆腐乳。既然都開始做壇子菜了,索性就多做些種類,像是糟辣椒、黃豆醬、豆瓣醬、蘿卜干兒、蘿卜卷兒、筍干兒、酸菜rou末醬、酸豇豆rou末醬……能做的不要太多。 以前在許家的時候他做過蘿卜干兒和蘿卜卷兒,這兩樣且不說簡單,用的料子至多也就是辣椒花椒一類的,自家地里頭或者山頭就能找齊材料,劉香蘭也就不會多說什么。 做點小零口來吃,夏日的時候就稀飯,蘿卜卷兒一口一個,又脆又香,誰都愛吃,這也是鄉(xiāng)野人家?guī)缀跫壹覒魬糸e暇的時候都會安排上的壇子菜,素日里經(jīng)過農(nóng)戶的院子,看著晾衣桿或者是簸箕里曬著切成條的蘿卜那很可能就是要做泡菜蘿卜或者是蘿卜干兒。 蘿卜干兒的做法和豆腐乳其實大同小異,準確來說這些壇子菜的做法都差不多,只是說主料要么是發(fā)酵,要么是晾曬,要么就泡漲……豆腐、豆瓣都是要發(fā)酵的,晾曬的像是蘿卜筍子一類的,需得曬過去水份,這樣的蘿卜跟筍子才有韌勁不容易壞;像要水泡的就是黃豆了。 許禾在宅子外頭的大院兒里布了簸箕,又拉了幾根麻繩,泡的泡,曬的曬,發(fā)酵的發(fā)酵,偌大的院子一下就占去了半邊。 天氣好的時候,他就把二寶的小床推到窗戶打開的小飯?zhí)美?,一頭能看著逗會兒孩子,自己手頭上也不空著,給新鮮摘回來的辣椒剪荊條,剝蒜,給曬干爆開了嘴兒的花椒去除黑的發(fā)亮的籽兒。 也不曉得這樣的籽兒能不能發(fā)芽長成花椒樹,許禾索性收集了起來沒扔,盡數(shù)拿去丟在貼墻處砌起來的長花壇里。 他們這樣的鄉(xiāng)下人家也懂不得多少風雅,空出來種花的地兒盡數(shù)讓他插蒜頭蔥頭發(fā)蒜苗和小蔥了,又從山上挖了木姜子樹、花椒樹……總而言之,很像村宅。 張放遠也不多說什么,反倒是覺得如此挺好,家里要下碗面什么的,也不必到地里去摘菜了,直接在院子里就能摘齊料子。 “呀,都弄了這許多了?!?/br> 張放遠回來的時候看著院子里的豆子筍子,不免也湊上前去抓了一把。 “一樣沒多少,做不得幾壇子,不過樣數(shù)多,湊在一起就多了?!?/br> 許禾倒了杯茶水給張放遠:“今兒你怎這么早就回了?沒有上城里?” “去了,伙計鋪子照看的好,別的鋪子要的貨我已經(jīng)補齊了,又去交待了新的訂單,去年在咱們鋪子拿貨的走貨商宋永又來訂貨了?!睆埛胚h吃了口茶:“這回要的比之前還多,想來在別地也是好賣,他把銷路展開了。我推薦了不少藥膏給他,咱們庫房的貨補上去就能給他?!?/br> 許禾應(yīng)了一聲,城里鋪子的生意是他們收入的最大進項,只要那頭的生意穩(wěn),他也就放心了。 張放遠又道:“我今兒回來的路上,瞧見官道上好多出來采風游玩的城里人,咱們茶棚今日生意好得不得了?!?/br> 許禾倒也是有些經(jīng)驗,一般來說過節(jié)日的時候城里人是最多的,而像是平常日子除了冬天以外,城里人都喜歡出來到城外玩樂,要么是登高望遠、要么去道館廟里燒香,能在寺廟吃齋飯,享住禪院,春日賞花秋時體驗農(nóng)收采摘。 只不過往時一般城里的人就會在城外最近的幾個村子里體驗農(nóng)桑之樂,除非廟會還是少有到這么遠來。 張放遠道:“我從城里運了些酒和雜貨回來給茶棚做添置,聽到皂角村的人說是前頭的紅石村,前兩年就開始在村子里種花,什么海棠啊、迎春啊、他們村子桃李花本就是多,初春之時便請了兩個書生和說書的,做詩寫文章,吹噓的神乎其乎,這朝便有許多城中人相邀前去賞花游玩。過路在咱們茶棚歇腳?!?/br> “雖未過去親眼瞧著,不過我聽返還的城中人也是夸贊說紅石村是真做的不錯,村子里不僅繁花似錦,又有鏟了迎風平地放紙鳶,又有地兒供游人親自栽花,買花,總之是花樣什兒不少。今年哪些城中人都不在城郊的馬球場去打馬球捶丸了,釣魚臺的人也不甚多,都聞風去紅石村了?!?/br> 許禾一個村戶人聽到不禁都有些神往了,就更是別提城里那些個富貴閑散之人。 “紅石村還真挺能折騰。不過地都拿來種花了,不種莊稼了???” 張放遠道:“怎就不種了,只是說沒往年種的那般多,又去縣衙辦了手續(xù),新開了些荒地,縣老爺還夸許了紅石村,這朝可更是如日中天了?!?/br> 說著他不免又嘆息了一聲:“只可惜了咱們村什么出色的都沒有,今日村長在茶棚那頭喝茶也是這般說。魚塘三五塊,養(yǎng)蠶人家三兩家,什么都有點兒卻又什么都不多,若是要說讓村民集中了從事一樣的農(nóng)桑之事,恐怕也是不肯,如此也就無法拿什么來宣揚供城里人來觀賞玩樂了?!?/br> 許禾道:“那紅石村也不是歷經(jīng)了幾年準備的,若是誠心去做,未嘗不能?!?/br> “不過這也是村長該愁的事,我倒是想他能有所作為,如此咱們村也就不至于落在后頭去了?!睆埛胚h道:“想當初紅石村可是咱們泗陽十里八鄉(xiāng)最窮的一個村子,這朝游人如織,可不似往昔了。再者出城前來我們周遭的游人多了,咱們也有的是生意做?!?/br> 許禾眉心微動,看人這么興致勃勃的樣子,不由得問道:“你可是有些什么主意了?” “是微有些想法,若是能成事兒,咱們就把茶棚那邊拓寬多修建些房舍起來,最好不過是建個客棧。左右官道邊上的地寬,后頭又是山,完全能開?!?/br> 聽著倒是極好,可就是怕沒人住,他們茶棚那地兒說好也好,說不好也不好。 茶棚雖然通四方是個交叉點,是最好的歇腳地兒,但畢竟距離泗陽也算不得特別遠,步行到城里的話可能兩三個時辰的路程,但若是乘坐車,慢的兩個時辰,快的一個半時辰就能到城中。 這樣的距離就鮮少會有人在此處住宿,除非是沒有車的人,又是下午經(jīng)過茶棚,走到城里只能天黑了,會將歇一晚上。 張放遠當然知道這么個道理,為此客棧要想修建起來,那就得想辦法讓人心甘情愿的留在外頭。 “啊哦……啊?!?/br> 屋里傳來孩子的奶音,兩人止住了話頭,張放遠匆忙洗了個手擦干,抬腿進屋去看孩子:“是不是又餓了?” 倆寶平躺在床里,倒是稀奇了,今日都在擺動著rourou的胳膊和兩條腿兒,蓋著睡覺的小被子都被兩個合力踢下去了些。 “方才都睡了,這下竟然一起都醒了?!蓖詹皇歉绺缢诵「鐑盒蚜?,就是小哥兒睡了哥哥醒了,如此倒是也省事兒些,只用抱一個醒著的哄。 張放遠能把兩個小崽兒都撈起來,一手抱一個毫無壓力,大寶被爹抱住就不亂動了,二寶淘氣些,被爹抱著小手還是一捏一捏的,嘴里吐著泡泡出來。許禾蹲下身給二寶擦了擦嘴:“瑞鯉太愛流口水出來了。” “沒吐奶就沒事?!睆埛胚h看著亂踢的小哥兒,道:“你這么淘氣,是不是在小爹肚子里的時候就是你一直在踢他?看看你哥哥,他都沒亂動?!?/br> “啊哦?!?/br> 張放遠被小孩子逗笑,抱在懷里拽來拽去,二寶調(diào)皮一點,但是精力不濟,那點精力耗費的快,張放遠都沒得抱多久就又睡著了,倒是大寶不怎么亂動,睜著眼睛的時候要多許多,老爹也就多抱一會兒,但就算是不抱,放在床上有人看著他也不會哭。 要是小哥兒睡著了,他一個人醒著,床外邊又看不見人在就要哭了。 下午點,奶娘過來喂了孩子,倆寶吃的飽飽的,躺在床上都不如何亂動了,中午的太陽暖洋洋的蒸的人發(fā)困,兩口子在屋里守著孩子,跟著睡了會兒午覺。 第81章 張放遠躺到床邊靠近窗戶那頭的塌子上,支著一條腿,看著熟睡的兩個孩子。 窗外午陽正好,不似開春時那般帶著破冬的冷,也不像完全入夏時的炎熱,介于春夏之間,暖烘烘的鳥語花香。 新宅子里他們兩口子住的是大主屋,這朝臥房可謂是寬大,桌椅塌子什么都置放的下。許禾就坐在桌邊,正在給孩子縫制衣服。 忽得就生出一股歲月靜好的意味來,他也未曾出聲,就那般靜靜的看著。 打了個哈欠,他微坐起身,偏著頭看了兩個崽兒一會兒,轉(zhuǎn)而朝旁頭的許禾招了招手。 “怎了?” “你過來?!?/br> 張放遠見著人只應(yīng)了一聲,并不放下手上的活計,不由得又喊了一聲。 許禾以為他是有什么要緊事,放下針線過去,卻好像似被報復(fù)一般一把被人大力拉了過去,他腳下不穩(wěn)一跟頭像魚一樣扎進了男人懷里。 “做什么??!” 張放遠手扣著許禾的腰,腳往塌子的橫欄上一蹬,他便滑到了里頭去,空出了一個小位置來,示意許禾躺下。 塌子本就只合適一個人躺會兒,張放遠那寬闊的體魄往上一躺如何好再睡下第二個人。 夜里總是顧忌著孩子,睡的淺且不得兩個時辰好睡,現(xiàn)在白日二寶睡覺的時候他也是要午睡一會兒的。 他垂下眼皮看著一小團的空地兒,小聲嘀咕:“便是以前在許家也不曾留這們小一隅地讓我睡?!?/br> 張放遠好笑道:“你這意思還是我苛待你了?” 許禾沒應(yīng)聲兒。 張放遠伸手在人的腰上拍了一下:“我說你怎么一點情趣都不懂?” 許禾眉頭微凝,猶豫了一瞬后還是在那一隅空隙上慢慢坐下,靠著張放遠躺了下去。 他抬起眸子看向張放遠,嘴角微微上揚:“這有什么不同之處?塌子這么小,不小心掉下去了才好看?!?/br> 張放遠在人側(cè)臉上蹭了蹭:“便是因為窄才靠的更近一些?!?/br> 許禾微吐了口氣,張放遠的胳膊在他脖頸下頭,人一收手,他就更貼過去了些,手掌心隔在兩人的腰腹之間。 張放遠身體結(jié)實硬朗,便是側(cè)身斜躺著肚子也不會垮下來,一如既往是平坦而均勻隆起的肌rou。 他手指微動,不經(jīng)意從腹肌上劃過,忽而被抓住了手。 許禾耳尖一紅,感覺像是干什么壞事被抓了個正著,可尚未反應(yīng)過自己的手又貼了上去,張放遠抓著他的手竟然還給塞進了衣服里。 肌膚相觸,結(jié)實又有彈性的觸感。 男人腹部的體溫傳到手掌心里,蒸的他一張臉緋紅。 他不免磕巴:“……做、做什么啊!” “難道你不是想我這么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