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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當(dāng)真如此,這個手,她還確確實實是摻和不了的。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6-09 20:09:16~2022-06-10 17:07:5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煙柳橋下月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4章 若是亂了穆商言原本打算好的計劃,叫罪魁禍?zhǔn)讉儚乃@處找著什么機會,那可就真真是罪過一樁了。 傅椋托著下巴打量一番眼前的少年少女,又沉思。 蘇衍拐著彎兒的將人往她眼皮子底下送,莫不只是單純想叫她庇佑一番?也沒想叫她在這件事里如何摻和罷? 畢竟歷朝歷代里,清官家眷被迫害者數(shù)不勝數(shù),更有甚者,自個兒雖兩袖清風(fēng),渾身傲骨的寧死不屈,但一涉及父母妻兒,叫人拿捏住軟處威脅,免不了就屈打成招了。 這件事情急不得打算,還是先將人就留在眼皮子底下罷。 顯然傅椋講得這個話,叫陸婉和嚴(yán)翎聽在耳中,確確實實起了那么些作用。 陸婉面上雖尚有憂容未褪,但較之先前心事重重的模樣,已然放松了不少,她推了推擋在身前的嚴(yán)翎,忽然雙膝一彎,在傅椋面前跪了下來。 她挺著腰背,眼角泛紅,似初夏里點紅了花尖尖的將綻菡萏,不覺柔弱,反另有一股子氣質(zhì)在里。 “奴明白娘娘的意思,也不奢求其他,只望娘娘能賜奴個恩典,叫奴去同父親見上一面。奴的父親雖不是什么頂天立地之人,卻也一向勤勉為官,清清白白的。我陸家對此問心無愧,若娘娘肯愿開此恩典,奴這條命從今往后,便就是娘娘的,愿給娘娘做牛做馬,報此之恩。” 她俯身下去,雙掌平攤,頭貼著地,行了極其尊貴的跪拜大禮。 嚴(yán)翎一愣,下意識望向傅椋,見她目光看過來,忙不迭也跟著跪拜下去,大聲道:“求干娘開恩!” 傅椋:…… 其實去刑部大牢看人的這件事罷,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依傅椋的身份必然是夠的 ——穆商言給了她足以同他媲比的權(quán)利。 往昔時,傅椋還不覺著這些都代表什么,又或許是習(xí)慣了,自小到大間,他將什么都拿出來同她分一分,便就只當(dāng)是穆商言怕她在宮中呆得無趣,就允她哪里都可以去逛一逛。 想到這事,傅椋不免就柔了幾分眸光,忽然很想去見一見某位暫還躲著她的陛下。 如今這個節(jié)骨眼下,陸璋的身份敏感。 她若是出面,此事免不了落入他人耳中,恐會生一些變故,于是就需要一位引路人了。 而人選么…… 傅椋雙目微微一瞇,纖指在桌案上一點一點,發(fā)出沉悶的噠噠的聲響,。 她面上流露的幾分算計,被無意間望來的嚴(yán)翎收入眼底,嚴(yán)少將軍下意識打了一個哆嗦,惹來陸婉的關(guān)切。 他揉了揉鼻尖,小聲在心上人耳邊道:“你,你覺不覺得娘娘笑得有點古怪?好像還有點眼熟……” 陸婉下意識抬眼,正和傅椋視線對了個正著,她渾身一僵,飛快低頭,又扯了把嚴(yán)翎的衣角,想阻止他的絮絮叨叨。 然小將軍半分不查,“啊,笑得有點像狐貍,好像和故去的恭安王有些相似……” 傅椋:…… 宮中傳訊送到的時候,安修竹正站在廊中,給他那幾盆十分寶貝的花澆一澆水。 晌午太陽烈得照到廊下,將他貼著院墻放得幾盆繡球都給曬了蔫巴,若再不想法子救一救,怕是不到傍晚便魂歸了西去。 乍然聽得這一聲宮訊,險些嚇得他手一歪,瓢子里的水濺出好一些去,落在發(fā)了燙的地上,滾起塵泥。 傅椋這個時候召他進宮,莫不是知曉了蘇衍要回來的消息? 本來是朝貢前就打算動身回來的,也不知是出了什么差錯,竟是到現(xiàn)在還未離開閩南。 但顯然這件事眼下還不怎么重要,隨手將水瓢扔進桶里,安修竹面帶警惕問來傳話的小太監(jiān)。 “是娘娘一個人要見我,還是同陛下一道要見我”? 年輕的小太監(jiān)有些沒明白這話中的意思,黑白分明的眼睛懵懵懂懂看著安修竹,“小的也不大清楚,是娘娘身邊的白姑娘差小的來給大人傳口序的?!?/br> 這一聽,安修竹心下登時涼了半截,憑他長此以往同傅椋打交道的經(jīng)驗來看,此回必然是只有傅椋一個要見他。 但通常,傅椋見他準(zhǔn)沒什么好事情。 鳳棲宮偏殿。 “你要我?guī)麄內(nèi)ヒ婈戣???/br> 一身石青云錦紗袍的安大人板著臉,十分不贊同。 “不是他們,”傅椋伸手點了點陸婉,“只有她。” “陸璋身份敏感,若是嚴(yán)翎跟著一道去,嚴(yán)峰那里未必好像諸臣交代?!?/br> “你也知道不好交代?”安修竹抽了抽嘴角,站在嚴(yán)翎身旁,離得傅椋遠遠的,“我又好交代了?” “你嘛,你不一樣,”傅娘娘悠哉悠哉。 聞此言,吃了傅椋千百次虧的安修竹仍舊沒忍住,他悄悄豎起耳朵,詳裝不在意,想去聽一聽在傅椋眼中,他究竟是怎么個不一樣法時。 就見傅椋吃了口茶,慢條斯理道,“嚴(yán)將軍又沒有把柄叫我攥在手里,當(dāng)然同有把柄的你就不一樣了?!?/br> 安修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