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女配只想開飯?zhí)?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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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一定會好吃的?!标惷缑玳_心得眉眼彎彎。早上她看到賣香蕉的,就順便買了一點兒, 結(jié)果今天一天都在忙著弄新菜還沒嘗過香蕉, 不知道跟現(xiàn)代的味道是不是一樣。雖然現(xiàn)代炸過香蕉, 但是這還是她來到古代第一回 沒有試菜就直接端了出來。她的目光再次投向那盤炸香蕉:自己真是個小機靈啊。 瞧見陳苗苗盯著炸香蕉那目不轉(zhuǎn)睛的開心模樣,江楚拿過旁邊的筷筒:“嘗嘗?” “那多不好意思啊。”陳苗苗習(xí)慣性地客套了一句。 江楚注視著她充滿期待的模樣:“昨日就答應(yīng)你讓人來處理裱糊的事情,今日臨時有事,那屬下被派了出去,這就當賠禮吧。” 哪有人這樣借花獻佛的,這人若是經(jīng)商,定是個大jian商。陳苗苗清了清嗓子:“既然你這么誠摯地賠禮,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痹捯魟偮?,她已經(jīng)抽出筷子夾起一塊炸香蕉,品嘗了起來。 燈火映照下,兩人對桌而坐。他看著她,而她品嘗著佳肴。明明身處市井,卻有一種難得的靜謐美好之感。這是他第一回 領(lǐng)會到生活二字的意義。 就在他陷入思緒中時,院門處傳來了林嬸的聲音:“姑娘,時間差不多了,可以出鍋了?!?/br> “好,我來了?!标惷缑缑Ψ畔驴曜?,匆匆起身,沖著江楚道,“這一盤胡蔥圈和炸香蕉就送你了,就當謝禮,明日你可一定別派那位會裱糊的公子出去了。吃了我的謝禮,可一定不能食言啊。”她一步三回頭地叮囑道。 “好,我應(yīng)下了。”江楚鄭重地點了下頭。瞧見她驀地露出笑容匆匆離開的模樣,他的嘴角也跟著上揚了些許,低頭瞧見面前那盤炸香蕉。這賠禮和謝禮,確實美味。 一刻鐘后,石榴從廚房走到柜臺里,拿出錢匣子時,笑了起來:“瞧這飯錢,比昨日幾乎多了一半,姑娘瞧見這么多錢,一定會很開心的?!?/br> 她剛拿起串錢的繩子,一眼瞧見柜臺上的銅板,頗感意外:“咦,這里怎么還有錢?誰給的飯錢嗎?還是誰不小心錢袋子壞掉了?”她忙將錢匣子放回原處,抓起柜臺上的錢就往院中去了。 江楚剛吃完最后一口飯,聽見石榴的話后,他下意識地摸向了自己的腰間,又是空蕩蕩的。 一盞茶工夫后,陳苗苗才和石榴回到了堂內(nèi)。彼時里頭空無一人,江楚已經(jīng)離開。陳苗苗翻開賬本正準備記賬,就聽去收拾碗筷的石榴奇怪道:“咦,姑娘你看?!?/br> 陳苗苗抬起頭來,只見石榴雙手捧著一枚玉佩到她的面前。這是一枚白玉,上面雕刻著的滾滾波濤栩栩如生,應(yīng)是暗合了江字。玉佩的玉十分溫潤,入手還有些溫溫的,對光一照,光澤瑩潤,應(yīng)該是上等的羊脂白玉。 他的玉佩落下了嗎?可是不對啊,玉佩是放在腰間的,如果真要掉也應(yīng)該是掉落在地上,怎么會跑到桌上來呢?除非有人趁他不注意摘下來,可是他的身手,除了他自己,怕是也沒別人。那他為什么把這么貴重的玉佩留下?陳苗苗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將玉佩暫時放進懷中,決定等他下回來再還給他。 等到錢算完,林嬸也托著一只小碟子進來了,見到陳苗苗就笑道:“姑娘,這回可好了?” 陳苗苗湊上去一瞧,笑道:“就是這樣。今日辛苦林嬸了,明日就開始制作吧。爭取早點兒做完,我們七夕也好出去逛逛。聽聞這臨城的花燈,就數(shù)上元節(jié)和七夕的最好看?!?/br> 次日一早,陳苗苗就是在一股nongnong的米香中醒來的。她還在想到底誰家一大早就在炒米,就瞧見石榴笑著進來:“姑娘,林嬸卯初就起來了,這會兒已經(jīng)炒了許多米了!” 這么早?自己說早點兒做完,也沒想過這么早啊。本想再睡個回籠覺的陳苗苗這下睡不著了。不是,你們這么卷,會讓她這個咸魚有負罪感的。 被迫起來的陳苗苗梳洗后就去了廚房。果然,廚房里面已經(jīng)放了許多的炒糯米了,一眼看去一片白茫茫。 陳苗苗系好圍裙,站在爐灶前開始加水,一邊倒水還一邊倒入白糖,除此之外還放了飴糖,用文火慢慢翻炒這些糖水。等到這糖開始拉絲的時候,立刻將炒好的糯米倒進去,再放入芝麻和炒熟的花生米,再添上一些果脯,快速翻炒起來。 等到差不多炒勻后,陳苗苗讓石榴將定做的大木頭淺匣拿過來,讓石榴一起幫忙,將炒好的東西倒進木頭匣子里,然后把它們整平。 待有些涼了,陳苗苗就拿起刀在匣子內(nèi)橫豎切了幾刀。等到完全涼下來后,陳苗苗就東西從木頭匣子里脫模出來,這一塊塊的,就是美味的米花糖了。 陳苗苗拿起兩塊,分別遞給林嬸和石榴,自己也拿起一塊嘗了起來。咔擦一聲,脆度是夠了,過油的糯米花混合著芝麻花生的滋味,齒間滿是留香。加上調(diào)味的果脯,這米花糖十分成功。陳苗苗心下滿意,看向另外兩人:“怎么樣?” 石榴連連點頭:“很香很脆,這名字也好聽,只是好像有點兒不像糖?!?/br> “我也覺得,叫米花酥似乎更恰當一些?”林嬸附和道,“若是糖,有點兒不夠甜?!?/br> 陳苗苗愣了一瞬,這才想起了古今口味差異問題。古代的糖貴,所以一般人吃得少,對于糖就喜歡甜的。而現(xiàn)代人對于甜品糕點的最高評價是,這個東西不甜。她按照自己的口味,還特意做了減糖版,完全忘記了這一茬。 既然如此,那她就只有將這些自己笑納了,正巧最近看話本的時候沒有零嘴吃呢,反正米花糖也可以放兩天。陳苗苗一邊吃一邊總結(jié):“林嬸,你來做一回,我給你說用量?!?/br> 林嬸方才已經(jīng)學(xué)過一回了,聽陳苗苗讓自己上灶,立刻拍著胸口道:“姑娘放心,方才的步驟我都記下來了,定會做好的?!?/br> “那來吧?!标惷缑缥⑽⒁恍?,看著林嬸將糖和水放進去,不忘提醒她多倒了一半的糖,還特意提醒,“慢慢來,別急。” 林嬸翻炒了許久,只覺得胳膊都酸了,彎腰就想要去加柴。她剛一動,陳苗苗立刻阻止了她:“別加?!?/br> 林嬸有些疑惑,卻還是依言繼續(xù)翻炒。不過剛翻了兩下,陳苗苗就用一根筷子試了試:“可以了,倒米吧?!?/br> 林嬸連忙倒米。米下鍋的那一瞬她趕緊翻炒了起來,背后已經(jīng)是一身冷汗了。若是剛才她加柴久一點兒,這鍋糖可就糊了。糊了的糖全是苦味,那這鍋都沒法要了。糖是什么價錢,自己差點兒浪費了這么貴的東西。難怪姑娘讓她慢慢來。 等到這一鍋倒進模具中壓平后,林嬸這才長舒了一口氣。這步驟看起來簡單,全是精細活兒,不能急,該慢的時候就要慢,該快的時候也必須麻利。林嬸這會兒才覺得肚子咕咕響了起來,忙將早起做的餛飩下了鍋。 陳苗苗將食肆門打開,捧著湯碗就在飯桌上吃了起來。林嬸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這餛飩皮搟得十分薄,面揉得也好,十分不錯。餡兒是半菜半rou,好吃是好吃,沒有純rou餡兒的過癮。陳苗苗意猶未盡地喝了一口湯:突然想吃海味餛飩了,趕明兒去瞧瞧,有沒有紫菜這些海產(chǎn)品賣。 陳苗苗剛將碗放進廚房,就瞧見有人提著一個小木箱進來。那人徑直走到陳苗苗面前揖了一禮:“在下孫廣,頭兒讓我過來,幫著掌柜裱糊書畫?!?/br> 昨兒個的謝禮看上去還是挺有用的。陳苗苗忙將他請到包間里,拿出畫來,問他要些什么東西,她派人去買。孫廣將自己的小木箱拿起來:“我這里有些材料,先裱兩幅畫,掌柜看看成不,再說買的事情。不過要勞煩掌柜,我需要調(diào)點兒糨糊。” 陳苗苗早猜到要用糨糊,本想直接準備,又怕有什么特別的配比就沒動手,只將人請到了小廚房里。將東西給他備齊,陳苗苗就讓林伯盯著,自己回屋去挑了兩幅畫。 她剛走到廚房門口,就見本該在大廚房忙活的林嬸一臉焦急地跑來:“姑娘,不好了,有人來鬧事了!” 作者有話說: 咦,沒人猜中呢。 第64章 鬧事 孫廣煮的東西剛出鍋, 就聽見外頭傳來的這一聲驚呼,不著痕跡地將碗端到了門口的桌上,還換了個方向站, 眼角余光正好能瞄見廚房外頭的景象,同時豎起了耳朵。今兒個早上自己來之前,頭兒專門叮囑自己這幾日盯著些, 自己當時還在疑惑一間食肆需要盯什么,結(jié)果才來就撞上了? 陳苗苗壓根兒沒有留意到廚房里的情景, 眉間微微一沉:“怎么回事?” “其實也不算是來我們食肆鬧事,就是兩個人抬著一個人來了,旁邊還跟著一個人,說是要討回什么公道?!绷謰鸺钡靡活^汗,但她本就不善口舌, 故而才多待在廚房里,如今這一急, 她更是說不明白話了。 看她急,陳苗苗更急, 也不指望能從她這邊得到更多的消息了,轉(zhuǎn)身進廚房,將畫卷交給了孫廣:“孫公子,有勞你代為保管, 食肆里有點急事, 我得先處理一下?!?/br> 孫廣一手拿起畫,一手端起糨糊:“正巧我這邊也好了,隨掌柜一道過去吧, 至少也能湊個人場?!?/br> 陳苗苗正打算派人去喊那兩個守門的小廝來, 聞言也不再推辭, 領(lǐng)著兩人從小門抄近路往食肆走去。她是見過江楚和他手下的身手的,她不天真,沒指望能夠三言兩語感化那些來鬧事的人,事情得處理,但首先得保障自己的人身安全。孫廣愿意幫自己撐撐場面,她也放心了一點兒。 剛從院門跨進堂內(nèi),透過打開的窗,她就聽見外頭一個人破口大罵:“殺千刀的食肆啊,賣些豬狗都不吃的壞rou爛菜,把人都要吃死了啊!” 聽清那人罵的話時,陳苗苗面沉如水。自打她開始做飲食生意,每天耳提面命的一件事就是衛(wèi)生。所以她才會在最開始就將衛(wèi)生間改造了,每天晚上打烊后會徹底清掃一遍,食材盡量當天備當天用完,存的米面這些也會翻檢一遍,就怕出問題。為了讓學(xué)子們安心,她也專門讓學(xué)子進廚房看過,這么小心翼翼的她,還是因為這個事情翻車了嗎? 陳苗苗沉著臉從食肆大門出去,立在檐下看著路上的人。 如林嬸所說,路上一共四個人。路正中放著一個簡易的竹擔架,擔架上一個人一動不動。兩個抬擔架的人正戒備地看著周圍,卻一言不發(fā)。而剛才破口大罵的是一個瘦小男子,留著八字胡,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有些賊眉鼠眼。許是聽見有人吵鬧,周圍的人家紛紛開門探頭,好奇地看向這邊。 瞧見凌云食肆有人出來了,那瘦小男人更是起勁兒:“若是不心虛,還縮什么脖子裝王八呢!” 他話音剛落,只見對面的金榜題名食肆忽然打開大門,一盆水兜頭將那瘦小男人淋個正著。胡掌柜吹胡子瞪眼:“說誰王八呢!” 那瘦小男子抹了一把臉,呸呸兩聲,不顧發(fā)髻散開的狼狽,目光左右游移:“好啊,總算是兩邊都出來了。現(xiàn)在我們就來算總賬!” 說罷,他忙走到那擔架旁,指著上頭躺著的人,義憤填膺地道:“我父母早逝,無兒無女,jiejie早早就去了,唯獨就剩下這么一個兄弟。結(jié)果,吃了你們食肆的飯菜,回去就是又吐又拉,這會兒人都動不得了。你們這謀財害命的黑心商家,還我兄弟命來?!?/br> 胡掌柜頓時眉毛倒豎:“放你娘的狗臭屁,你爺爺我們是做的書院學(xué)子的生意,你的弟弟那副模樣,還能是秀才舉人老爺不成?不是秀才舉人老爺,你也好意思來食肆吃飯。” 立刻有好事圍觀者噓了一聲:“乖乖,這年頭沒讀書連飯都不能吃了?我們這街里街坊都在你們那邊吃過飯,你們收錢的時候怎么不說,這會兒倒嫌棄起我們了。退錢!” 周圍立刻有人開始附和,紛紛嚷嚷著退錢。胡掌柜本就是逞一時口舌,這會兒倒是下不來臺了,一張臉脹得通紅:“嚷什么,菜沒吃到你肚子里,得了便宜還想賣乖。這人可沒說到底在哪里吃壞的,怎就是我們的錯了?”說話間,他還意有所指地特意朝凌云食肆抬了抬下巴。 周圍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陳苗苗,她身后的孫廣立刻扣住了袖中的匕首,警惕地巡視著周圍。陳苗苗卻渾若未覺般,往前跨了一步:“這位先生,請問你的兄弟,是在何食肆吃的飯菜?” 對上陳苗苗的目光,瘦小男人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水,躲開她的視線:“我兄弟昨兒個就是來你們這條街吃飯,他沒說是哪家,回去沒多久就肚子痛,折騰了一晚,今日一早就這樣喊不醒了。這條街就只有你們兩家食肆,不是他就是你!” 胡掌柜啐了一口:“我呸,我昨兒個一天都在,可沒見過你兄弟,不是在我家吃的!” 瘦小男人立刻挺起胸膛:“你說不是就不是?好啊,我算是看透了,都不想認是吧。那咱們就報官,我看官老爺還會不會包庇你們這起子黑心商人!” 這人,有些奇怪。陳苗苗又往前走了一步:“我是凌云食肆的掌柜,這位先生,不知我可否看看你的兄弟?” 瞧見瘦小男人打量的目光,她又加了一句:“我們總要看看到底是不是曾來過我們食肆用過飯。”見瘦小男子有些猶豫的模樣,陳苗苗話音稍稍一揚:“還是說,有什么不能看的?” “放屁,又不是我做的虧心事,我怕什么?”瘦小男人沖擔架兩端的人點了下頭,“讓她看。若是他們敢不認,我哪怕去京城告御狀都要討回公道!” “關(guān)門!”胡掌柜一聽這話,立刻進去讓人關(guān)門。 那兩人讓開來。陳苗苗剛跨了一步,旁邊的林伯就一臉擔憂地想攔。陳苗苗露出了一個放心的笑容,隨即沉著地走向擔架邊。林伯正想跟上去,孫廣已經(jīng)大踏步地護在了陳苗苗的旁邊。 陳苗苗在擔架旁蹲下,凝視著躺著的男人。她沒見過這個人,這是在她腦海里浮現(xiàn)的第一個念頭。 他的面色和嘴唇都有些白,看上去的確是有些微弱的模樣。若是真的吃壞肚子,會成這樣嗎?還有,那個瘦小男人,穿得人模人樣的,自己唯一的兄弟生了病,他不先給他兄弟看病,還專門把人抬過來討公道,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陳苗苗正在思索,就見孫廣也在旁邊蹲下,還握住了那人的手腕??此膭幼?,陳苗苗眸色一亮:他會醫(yī)術(shù)? “誒你干什么!”瘦小男人轉(zhuǎn)頭就瞧見了孫廣的動作,忙上前來抽回虛弱男子的手,“我早早就請了大夫看過了,我兄弟這就是吃東西壞了肚子才這樣的。” 陳苗苗抬頭看向她:“可能看看大夫抓的藥?” 瘦小男子昂起脖子,看也不看她:“是人家秘方的丸藥,豈能讓旁人知道?” 意思就是,什么證據(jù)都沒有,就憑這人的一張嘴,憑什么?陳苗苗正要動,只見旁邊的孫廣給自己使了個眼色,湊近她旁邊低聲說了一句:“拖一刻鐘?!闭f罷,他匆匆離開。 瘦小男子不是沒有瞧見孫廣離開,但是瞧見陳苗苗沒動,他也就沒管了,而是皺眉看向陳苗苗:“看也看了,說吧,怎么賠?!?/br> 陳苗苗站起身來,慢條斯理地說:“誰說要賠了?” “你……”瘦小男子一時氣急,“人也看了,現(xiàn)在說不賠,玩我是吧。” 陳苗苗拍拍雙手:“我看了,這人不是我們的客人,那我賠什么?” 瘦小男人指點著陳苗苗:“你說不是就不是,你算老幾?” 陳苗苗吹了吹手指尖:“你說是就是,你又算老幾?” “好啊,翻臉不認了是吧!”瘦小男人往地上啐了一口,“你說沒見過,那誰能證明?” 陳苗苗嘴角勾起一抹笑:“那你說他來過,誰又能證明?你說他是因為吃壞了肚子而變成現(xiàn)在這樣,誰又能證明?就連官府斷案,都要講究真憑實據(jù),從沒憑一句話就斷案的。你懷疑我,我還要懷疑你,我懷疑這人根本不是你的兄弟!” “你……”瘦小男子看看金榜題名食肆,又看看陳苗苗,還是覺得陳苗苗弱女子比較好欺負,沖抬擔架的那兩個人道,“這食肆謀財害命,還拒不認錯,給我砸!” 那兩個人立刻捋袖子上前。林伯和急急趕來的小廝立刻攔在陳苗苗的面前。陳苗苗冷聲道:“怎么,光天化日之下,這是想屈打成招嗎?勞煩諸位幫我報官,就說有人假冒苦主訛錢,還強闖食肆打人鬧事!” “好!”立刻有人答應(yīng)了。那瘦小男人氣得不行,手一揮:“動手!” “慢著!”遠遠的傳來一個中氣十足的男聲。眾人尋聲望去,只見剛離開的孫廣正騎著馬馱著一個人而來。馬嘶鳴一聲,揚蹄在距離他們幾步遠的地方停下。孫廣翻身下馬,順手抱下了馬上之人:“這是回春堂的華老大夫。天大地大,不如人命大,有什么事,先等華大夫救了人再說?!?/br> 回春堂是臨城最大的醫(yī)館,其中的坐館大夫華老大夫,被稱為華佗在世,誰人不知。立刻有人認了出來,忙道:“華老大夫來了,人就有救了?!?/br> 那瘦小男人眼中閃過一絲緊張,忙用眼神示意那兩人上前。那兩人上前,卻被孫廣伸手一攔。那兩個人只覺得攔自己的力道重似千鈞,只能眼睜睜看著孫廣一臉微笑地道:“華大夫,請?!?/br> 華老大夫蹲下身,剛把上脈,就擰起了眉:“咦,你說這人是什么病來著?” 作者有話說: 這章沒有吃的。嘿嘿。祝我生日快樂!祝福所有小伙伴健康快樂! 第65章 東坡rou 方才胡掌柜還關(guān)門閉戶, 只從門縫中往外看。瞧見有人來,胡掌柜讓小路探出頭去瞧,認出是華老大夫后, 他一把拉開了門。聽見了華老大夫這話,他立刻跳了出來:“他說這個人昨兒個吃了飯后又吐又拉,吃壞了肚子, 然后就不醒了?!?/br> 華老大夫的眉微微一挑,看向那瘦小男子:“哦?他昨日吐了多少次, 吐的是什么樣的東西,一次吐多少,間隔多久吐一次?拉了多少次,拉的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