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改嫁隔壁糙漢后他寵我入骨 第133節(jié)
許文昌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見梅香急得小臉煞白,不由有些心疼。 他上前一把拉住梅香的手:“要不咱們承認了吧,我和王秀兒離婚,然后娶你?!?/br> 梅香驚得下巴差點掉在地上,像看傻瓜一樣看著許文昌:“你瘋啦,真要讓你老婆發(fā)現(xiàn)了,我不死也得脫層皮,以后我還要不要做人啦!” 許文昌一下子xiele氣,小聲嘟囔道:“那你說怎么辦?屋里沒地方藏,出又出不去,總這么躲著也不是事啊?!?/br> 梅香狠狠瞪了許文昌一眼,這窩囊廢男人,自己怎么就眼瞎看上他了,關(guān)鍵時刻一點主意也沒有。 她在屋里看了一圈,目光落在后邊的窗戶上,突然靈機一動:“你趕緊順著窗戶爬出去?!?/br> 許文昌急忙奔到后窗口朝外看,這一看不由唬了一跳:“這外邊連個落腳處都沒有,我出去以后往哪里站?” 這里雖然是二樓,看著不算高,但離地面至少也有四米多,這要是摔下去,那肯定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 梅香氣得推了許文昌一把:“你傻啊,誰讓你站外邊了,你順著窗戶爬到隔壁李香蘭家,趕緊的,動作快點兒。” 許文昌也是豁出去了,麻利的套上褲子,上衣也顧不上穿,然后順著窗戶爬了出去。 梅香這才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頭發(fā),走上前打開門:“敲什么敲,大晚上的亂敲門,小心我告你擾民!” 王秀兒在外邊敲了半天門,吸引了好多鄰居圍著看,竊竊私語地議論著。 她氣焰愈發(fā)高漲,正準備抬腳踹門,下一秒門就從里面打開了。 接著一根涂著鮮紅指甲油的手指直直指上她面門,差點戳到她的眼睛。 王秀兒向后退了一步,定睛一看,只見一個長相風流的女人斜斜靠在門上,那白眼翻得都快飛上天了。 她伸手不耐煩地將梅香一把推開,接著便要往屋里闖:“讓開,我找我男人,許文昌,趕緊出來?!?/br> 梅香被王秀兒推得趔趄了一下,忍著怒氣道:“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老娘屋里有沒有人?!?/br> 一邊說一邊走到屋外,對著圍觀的人大聲說:“我梅香清清白白做人,屋里可沒藏什么野男人。” 接著她話鋒一轉(zhuǎn),氣定神閑地抱著雙臂飽含深意地看了李香蘭一眼:“人家老婆都來抓jian了,誰屋里藏了野男人趕緊招了,等會讓人家老婆抓到了可就臉上無光了?!?/br> 圍觀的鄰居頓時炸了鍋:“咱們家屬院怎么會有這種道德敗壞的人,干什么不好,學人家勾引野漢子?!?/br> “這種狗男女在舊社會抓住可是要浸豬籠的啊。” 梅香得意一笑,眼風頻頻掃向李香蘭,就差直接說野男人在李香蘭屋里了。 李香蘭披著衣服站在人群里,剛才她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一陣大力的砸門聲吵醒。 聽那意思是有人來抓jian了,抓的很有可能就是和梅香一塊鬼混的男人,只是看梅香這不慌不忙的樣子,分明是不怕搜,難道那男人已經(jīng)走了? 這邊王秀兒在梅香屋里搜尋了一圈,犄角旮旯都沒有放過,連個男人的影子都沒看見。 她黑著臉走出來,對上梅香嘲諷的視線,重重哼了一聲。 梅香笑得歡實,故意湊到王秀兒跟前說:“找到你男人了嗎?你不再好好找找?說不定你男人現(xiàn)在就藏在某一間屋子呢?!?/br> 第255章 顛倒黑白的本事不小 說著,她的視線意味不明地瞟了隔壁李香蘭的房間一眼。 王秀兒陰沉的視線刷的一下看向李香蘭的房間,四家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人,難道許文昌那個王八蛋真的在最后一家? 王秀兒大步走到李香蘭門前,一把推開了門。 她動作迅速,在場的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李香蘭正想出聲阻止,就聽見王秀兒發(fā)出了一聲刺耳的咆哮。 “你個天殺的王八蛋真的偷人了,說,和你鬼混的女人是誰,看老娘不扒了她的皮!” 王秀兒飛奔進屋,扯著縮在角落里的許文昌出來,說話間的吐沫星子噴了許文昌一臉。 野男人竟然在李香蘭屋子里,圍觀的鄰居們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看向李香蘭的目光都帶著不屑和鄙夷,梅香則是一副幸災(zāi)樂禍看好戲的樣子。 李香蘭見梅香的姘“表哥”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屋子里,驚得肩膀上的衣服都落在了地上,好半天找不回自己的聲音。 王秀兒還在大聲嚷嚷著讓許文昌說出女人的名字,許文昌低著頭不做聲,眼睛卻瞟向梅香。 梅香急了,瘋狂地沖著許文昌使眼色,希望這個死男人聰明點,把事情順勢扣在李香蘭頭上,可千萬別把她說出來。 許文昌像是一片搖曳在風中的落葉,被王秀兒抓著大力地搖晃著。不過他還是接收到了梅香的示意,他看明白梅香的意思了。 他當然想保護嫵媚多情的情人梅香,因為王秀兒的怒火可不是梅香這種嬌滴滴的女人能承受了的。 至于李香蘭會怎么樣,那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nèi)了。畢竟他想保護的人從始至終都只有梅香一個。 所以,許文昌艱難地在王秀兒手中抬起頭,目光越過眾人最終落在李香蘭身上,小聲地囁嚅著說:“香蘭啊,你看我老婆都找來了,你以后就不要纏著我了,我是不會和你在一起的?!?/br> 他這話一出口,人群中頓時像沸騰的開水一樣炸了鍋,梅香則是放松地笑了。 而王秀兒則是氣得腦門冒火,像吃人的夜叉一樣瞪向李香蘭:“你膽子不小啊,竟然敢纏著我男人,是不是活膩歪了!” 李香蘭顧不上想梅香的野男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她屋里,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是證明自己的清白。 她很快鎮(zhèn)定下來,眼神清明正氣,不卑不亢地看向盛怒中的王秀兒:“這位大姐,你先不要生氣,我想你是誤會了,我根本不認識你男人。至于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我的屋子里,我也很納悶,你最好是好好審問一下你的男人,千萬不要被他蒙混過關(guān),你今天就算把我打一頓,我和他也沒什么關(guān)系。 但你卻是放過了真正勾引你男人的賤人,以后他們會繼續(xù)在你眼皮子底下鬼混,視你如無物,你冤枉了我不要緊,卻是將自己以后的每一天都置身在水深火熱里,被你男人蒙在鼓里,像個傻子一樣被耍得團團轉(zhuǎn)?!?/br> 她的聲音雖然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繃,卻很是干脆響亮,甚至蓋過了周圍的吵鬧聲。 整個人站在那里不見半點慌亂與心虛,周圍的鄰居不由信了她的話。 “是啊,這事情里面說不定真有貓膩,香蘭的為人咱們都看在眼里,怎么可能干出偷漢子的事情?!?/br> “對頭,人家香蘭嫩得和一朵嬌花一樣,能看上這種油膩男人才怪。” 更有人說:“這男人好像在哪里見過,之前我好像看見他和梅香走在一起?!?/br> 梅香聽了這話瞬間不淡定了,有些慌亂地大聲嚷嚷著:“別胡說,我不認識這男人,你們別想往我這個可憐的寡婦身上潑臟水?!?/br> 王秀兒這會聽了李香蘭這番話也冷靜下來,自己男人什么斤兩她還是知道的,也就勾搭一下已婚的老女人,未婚的姑娘要是能看上他,那肯定是眼瞎了。 她拽著許文昌的胳膊,拉著他走到門外,大聲說:“你好好給我說說,剛才你到底和哪個女人在一起鬼混!” 她其實不是做事沖動沒有頭腦的人,只不過是被外形耽誤了,其實王秀兒還是挺會察言觀色的一個人。 看李香蘭站得筆直,眼神清明,看起來就是一副堂堂正正沒有做虧心事的樣子。 她確實得好好審問一下許文昌這個王八蛋,不能放過真正的賤人在暗地里逍遙自在。 許文昌推了一下歪掉的眼鏡,伸出手指指向李香蘭,肯定道:“就是她,香蘭,你就別裝了,我本來不想和你在一起,你卻三番五次糾纏我,今天更是在廠子門口堵我,我不想來你家,你卻一定要拉著我過來,現(xiàn)在我老婆找來了,你倒好,把自己撇了出去,讓我老婆誤會我,你怎么是這么不堪的一個人!” 李香蘭氣到渾身發(fā)抖,捏著拳頭忍不住爆粗口:“你放屁,你顛倒黑白的功力不錯啊,死人都能讓你說活了,我根本不認識你!” 接著,她又強自鎮(zhèn)定下來,轉(zhuǎn)了個身,面向大家朗聲說:“大家聽我說,我不認識這個人,連他叫什么都不知道,晚上我回家的時候,碰見梅香和這個男人回來,梅香說這男人是她的表哥,我倒想問一問梅香,你的表哥怎么會大半夜光著上身出現(xiàn)在我的屋子?” 話落,李香蘭目光兇狠地看向梅香,她本不愿意將梅香的丑事暴露在人前。 可現(xiàn)在梅香和這個男人都欺負到她頭上,往她身上潑糞水了,那她要是再忍著,就窩囊到家了。 梅香嚇得一蹦三尺高,大聲尖叫:“我不認識他,我也沒什么表哥,你為了洗脫自己的罪名,把帽子扣到我頭上,你以為我一個寡婦就是好欺負的嗎?李香蘭,你要是再敢胡說,我就去找廠子里的領(lǐng)導(dǎo)給我做主!” 李香蘭都快要被梅香這副樣子氣笑了,這簡直是賊喊捉賊,又搬出廠子里的領(lǐng)導(dǎo)嚇唬人。 可惜,她不是機械廠的員工,不吃她梅香這一套。 梅香越著急,李香蘭就越淡定,她邁步走到梅香面前,漆黑的眸子盯著她,揚聲道:“既然你不認識他,那就聽我來說說吧?!?/br> 第256章 手受傷了 在梅香顫抖的目光中,李香蘭聲音洪亮地說:“我不知道這個男人叫什么,也不屑于知道他的名字。但我知道這男人早就和梅香滾到了一起,我已經(jīng)兩次看見他們走在一起,這男人幾乎每天晚上都來梅香家,兩人天天鬧騰到半夜,我不堪其擾,睡覺都得在耳朵里塞棉花?!?/br> 說完,她將塞在耳朵里的兩團棉花取下來,展示給圍觀的眾人。 在大家恍然大悟的眼神里,輕咳了一聲繼續(xù)道:“至于這男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我家,剛才我也想清楚了,我家里后窗戶的插銷前些時候壞了,我用一截小木棍當插銷,這男人怕被老婆抓到,慌不擇路間從梅香家的后窗戶爬到我家的后窗戶,一根小木棍當然不能抵擋什么。所以他就順利的進了我家,然后更是黑了心肝的將我反咬一口?!?/br> 李香蘭條理清晰的將自己的推理說出來,有人相信,也有人笑著說李香蘭胡扯。 李香蘭也不慌,帶著說她胡扯的那幾個人進了自己屋子,指著散落在窗臺上的小木棍說:“就是這根木棍,我總不會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事先往窗戶上插木棍吧?!?/br> 那幾人看了看斷成兩截的木棍,一截掛在窗戶上,一截落在窗臺上.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分明就是窗戶被人大力從外邊推開導(dǎo)致的。 幾人中的一個瘦高個男人眼尖地看見了窗戶外邊的窗臺上面印著幾個黑手印,高聲說:“窗臺上面有手印,那男人是從外邊進來的?!?/br> 外邊的窗臺上常年沒有人清理,落了一層厚厚的灰,手印在上面格外清晰。 “李香蘭同志是被冤枉的,偷人的是梅香!”瘦高個男人當即說道。 站在門口的梅香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忍不住破口大罵:“天殺的王八蛋,長著嘴卻不說人話,紅口白牙的冤枉人,你們再敢胡說八道,我就一頭碰死在這里以證清白!” 許文昌則是心虛的低下頭,用手在褲子上偷偷蹭著。 他剛才爬窗戶的時候,手上蹭了不少灰,可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了。 只是他剛蹭了沒幾下,就被一直拽著他的王秀兒發(fā)現(xiàn)了:“你手上有什么臟東西,是不是蹭到了窗臺的灰?” 王秀兒的聲音冷冷的,嚇得許文昌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急忙將手藏到身后:“沒什么,是我出汗了,老婆,咱們回家吧,我錯了,回去我好好向你賠罪?!?/br> 眼看著事情捂不住即將暴露了,許文昌就想趕緊回家。 要不然讓王秀兒知道梅香,那梅香就慘了,王秀兒的戰(zhàn)斗能力可是超強的。 可李香蘭怎么會如他的愿,她走到王秀兒面前說:“大姐,你可以看看你男人手上有沒有在窗臺上蹭的灰?” 王秀兒抓起許文昌藏在身后的手一看,瞬間勃然大怒:“你個老王八,果真讓人家說中了?!?/br> 許文昌臉色灰白,又掙不開王秀兒的束縛,只好低著頭不吭聲。 梅香嚇得心臟都快要蹦出嗓子眼,都到這地步了,她肯定是咬死不能承認的。 如果認了,她不敢肯定自己還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當下,梅香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開始撒潑:“老天爺啊,沒天理了,我這個可憐的寡婦要被人欺負死了..” 李香蘭冷哼了一聲,無動于衷地看向撒潑打滾的梅香:“你冤枉別人的時候不是很快活嗎?你今天就是血濺當場也改變不了你破壞別人家庭的事實,知三當三,怎么?你就這么缺男人?” 梅香抹了一把眼淚,眼里噴火,恨不得將李香蘭活撕了。 她隨便往旁邊的碗柜里一摸,摸到兩個碗朝著李香蘭就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