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改嫁隔壁糙漢后他寵我入骨 第132節(jié)
李香蘭笑著告辭:“嫂子,我先走了,明天再來找你。” 季善善還想和她再聊一會兒,她發(fā)現(xiàn)李香蘭的想法也挺多的。 李香蘭笑著朝顧遠那邊看了一眼,神秘兮兮道:“我要是再不走,我哥就該攆人了,哈哈..” 她早就發(fā)現(xiàn)顧遠不知道往她們這邊瞟了多少眼了,那眼神看起來特別幽怨。 也是,自己整天霸占著人家媳婦,白天霸占一整天,吃飯也霸占,總不能再霸占人家的睡眠時間吧。 李香蘭走后,季善善又去收拾了廚房的衛(wèi)生,等她洗好澡回到臥室的時候,兩個小家伙已經(jīng)被他們的爸爸哄睡著了。 “今天可真的是累死了,腰酸背痛腿抽筋的?!奔旧粕茡涞剿绍浀拇采喜幌雱訌?。 顧遠見她喊累,殷勤地過來幫她放松著胳膊腿,認真地給媳婦做著按摩。 “媳婦,你今天辛苦了,賣配方賺得錢都快趕上你老公一年的工資了,你可是咱們家的大功臣,我媳婦怎么這么聰明呢,我怎么越看越喜歡呢?!?/br> “嗯,再多說點好話,我愛聽?!奔旧粕剖娣弥眹@氣:“哎呀,你輕點,我可受不了你這么大的手勁兒?!?/br> 顧遠被她這一聲嬌嗔惹得心臟急跳,忍不住捧著她的臉香了一口,又用牙齒輕輕啃咬著她圓潤的耳珠。 季善善受不住癢,嬌笑了一聲,掙扎著躲到一邊:“老實點呀,好癢?!?/br> “好,你別亂動,我好好給你按按。”顧遠裝模作樣地按了幾下,呼吸卻突然加重,手也漸漸不老實起來,在季善善身上四處煽風點火。 媳婦哪里都好看,他怎么也看不夠,疼不夠,寵不夠.. 季善善感覺身上像是著了火,連帶著心尖都開始發(fā)癢,她忍不住似笑非笑地回頭看了顧遠一眼。 這一眼像帶著鉤子,眼波流轉(zhuǎn)間透著瀲滟如光的柔波,纖長濃密的睫毛簌簌抖動著,在眼簾下投下一小片陰影,在燈光的印襯下美到了極致。 顧遠感覺一股guntang的火焰從脊柱沖上大腦,再也忍不住,俯身朝著那抹紅唇吻上去。 “嗯..唔..” 季善善被堵住嘴說不出話,屋里的空氣漸漸升高,獨留一室炙熱.. 第253章 潑你們一身污水 機械廠家屬院。 李香蘭踩著輕快的腳步上了樓,腦后的馬尾辮隨著她的動作一甩一甩的。 她最近學季善善扎起了馬尾辮,頭發(fā)全部束在腦后,露出光潔的額頭,看起來比之前老氣橫秋的雙馬尾不知道漂亮了多少。 踩上最后一節(jié)臺階,上了二樓,就看見前面梅香和之前的那個男人并肩朝前走著。 李香蘭不想和梅香打招呼,便故意慢下腳步,想等著梅香進了家門她再回家。 梅香聽見身后有腳步聲回頭看了一眼,接著便愣了一下。 最近李香蘭貌似很愛打扮,連發(fā)型都換了新花樣。而且她好像有很多不同的發(fā)箍,每天都要換不同顏色。 梅香鄙夷地撇了下嘴角,視線往下,停留在李香蘭身上。 她上身穿了一件寬松的襯衫,牛仔褲竟然是小腳的,襯衫下擺系在褲子里,襯得小腰纖細,長腿筆直,腳上蹬著雙嶄新的白色運動球鞋。 整個人看起來活力滿滿,青春逼人,比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還要扎眼。 小浪蹄子,成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也不知道給誰看。 梅香清了清嗓子,忍不住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向李香蘭:“香蘭啊,你這條褲子是在哪里買的???” 不得不承認,李香蘭這樣穿還是挺好看的,問清楚她在哪買的,改天她也去買一條,她穿上肯定比李香蘭好看。 李香蘭淡淡道:“就在街邊的小店買的,讓一下,我先回去了?!?/br> 梅香鬧了個沒臉,氣得直跺腳,看了眼身邊的男人,又急忙叫住李香蘭:“這個是我表哥,來我家做客的,不是別人,你可別出去亂說?!?/br> 李香蘭好笑地搖搖頭,掏出鑰匙打開家門,這么明顯的此地無銀三百兩,當她是傻子看不出來? 管她是什么表哥還是情哥,跟她沒什么關(guān)系,她也沒功夫出去嚼舌根。 等到房租一到期,她就準備搬家,和梅香這樣的女人做鄰居,真是鬧心。 梅香還在眼巴巴等著李香蘭的回答,誰料人家根本連頭也沒回,砰的一聲就關(guān)上了門。 梅香氣得頭上冒煙,開門的聲音弄得老大。 身邊的男人就是前幾天的許文昌,見她生氣,忙笑著哄她,幾句甜言蜜語說下來,梅香便轉(zhuǎn)怒為喜。 兩人嘻嘻哈哈地打鬧著,摟在一起滾到了床上。 李想蘭洗漱好后準備睡覺,隱約聽到隔壁有男女調(diào)笑的聲音,魔音繞耳一般,似乎有越來越高的趨勢。 她滿臉不耐煩的下地找了團棉花塞進耳朵里,世界總算清靜了。 梅香最近總算帶男人回來,昨天這男人就來過,她還尋思著今天能消停一晚,不曾想又開始了。 一來就鬧騰到大半夜,也不怕精盡人亡,起初李香蘭還不明白那是什么聲音,后來有一天猛得反應(yīng)過來,心里對梅香的鄙夷就更甚了。 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可這梅香反而高調(diào)的很,明目張膽的就敢偷親,真是“藝高人膽大”。 梅香這邊,她和許文昌正沉迷著,外邊突然傳來沉重的砸門聲,伴隨著中氣十足的女聲。 “許文昌,你個王八蛋,趕緊給老娘開門,老娘知道你在里面,快開門!” 是許文昌的老婆王秀兒的聲音,這虎娘們怎么找來了?梅香緊張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這王秀兒名字雖然起得秀氣,可人卻絲毫和秀氣不沾邊,身材粗壯到能裝下兩個許文昌,滿臉黑斑,丑到原地爆炸,要不然許文昌也不會出來鬼混。 許文昌正在關(guān)鍵時刻,被王秀兒嚇得猛得一哆嗦,著急忙慌地從梅香的身上爬起來,像個沒頭蒼蠅一樣團團亂轉(zhuǎn)。 “怎么辦?怎么辦?可不能讓我老婆知道咱倆的事,不然就她那個戰(zhàn)斗力,一巴掌就能把你扇飛?!?/br> 梅香這個時候也慌了,手忙腳亂地穿著衣服,手哆嗦著把衣扣都系差了門。 王秀兒卻像是料定屋里的人沒干好事一般,砸門的聲音更大,扯著大嗓門直吼:“許文昌,你要是再不開門,老娘可就踹門了啊!” 梅香嚇得臉都白了,又怕王秀兒真的會踹門進來,忙屏住呼吸,盡量保持平穩(wěn)的語氣說道:“什么人大晚上的亂敲門,我不認識什么亂七八糟的許文昌,你找錯人了,去別處找吧?!?/br> 門外的王秀兒狐疑地看了一眼拉得嚴嚴實實的窗簾,隔著玻璃和窗簾,她什么也看不見。 時間倒回到半小時前,王秀兒從廠子里累了一天,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家里漆黑一片,冰鍋冷灶的,許文昌又沒回家。 王秀兒隨便用熱水泡了點冷飯吃了,然后去了公廁。 去廁所的時候正好碰上幾個長舌婦在那里交頭接耳地議論著,看見她過來就互相交換了個眼神,不動聲色的閉上了嘴。 她看了一眼,也沒當回事,轉(zhuǎn)身進了廁所,就這么會上廁所的功夫,她就聽到了驚天大新聞。 不是關(guān)于別人的,而是關(guān)于她男人許文昌的。 幾個長舌婦見王秀兒進了廁所,便又無所顧忌地小聲議論起來:“你們聽說了吧,許文昌和機械廠的一個女人好上了?!?/br> “誰家的女人這么不要臉,勾引有婦之夫,難道她不怕自己男人發(fā)現(xiàn)嗎?” “有什么可怕的,聽說這女人沒男人,單身一個人,可不就想勾搭誰就勾搭誰了?!?/br> “那女人還挺漂亮的,勾得許文昌連家都不回了,下了班就急匆匆往外跑?!?/br> “也不怪許文昌不回家,就王秀兒那樣的,比男人還男人,哪個男人娶上這樣的老婆愿意和她鉆一個被窩?!?/br> “是啊,你看她剛才那個邋遢樣,頭發(fā)亂得和雞窩一樣,男人能稀罕她才怪?!?/br> 王秀兒一聽,氣得頭發(fā)都快要豎起來了,這些長舌婦竟然敢在背后這么嚼她的老婆舌! 她隨便把褲子提起來,左右看了看,正好看見廁所角落里放了一桶不知道什么水,看著黑乎乎的,還散發(fā)著臭味。正好,便宜這幾個長舌婦,給她們涮涮嘴。 第254章 秀兒去抓jian 王秀兒提起那桶水,大步走到廁所外邊,朝著那幾個女人潑了過去。 幾個女人正聊得起勁,突然兜頭被潑了一身臟水,還是散發(fā)著臭味的水,氣得頓時尖叫起來:“誰啊,是不是瘋了,怎么隨便往別人身上潑臟水!” 王秀兒雄赳赳氣昂昂地站在那里,把手里的水桶沖幾個女人扔過去,大聲警告:“再讓老娘聽到你們嚼舌根潑的就不是臟水了,一個個滿嘴噴糞。” “嘴這么臭是不是剛從廁所里吃飽,下次再敢胡說,老娘糊你滿嘴翔!” 幾個女人被王秀兒這兇神惡煞的樣子驚到,這女人發(fā)起瘋來可不好惹,說不定真會抹她們一身翔。 惹不起,趕緊開溜,幾個女人灰溜溜地夾著尾巴跑了,身上流下來的臟水滴答了一路。 王秀兒叉著腰咒罵了一番,然后氣沖沖地回家了。 回到家后,她越想越不對勁,既然那幾個女人敢這么說,這事肯定不是空xue來風。 想到許文昌最近的種種表現(xiàn),王秀兒越想越生氣。 怪不得他一直都很晚回家,回家以后也是離她遠遠的,仿佛她是什么不能沾染的病菌一樣。 和他過夫妻生活的時候,許文昌則是能推則推,不是腰疼就是腿疼,要不就是喊累。 現(xiàn)在看來根本不是累,原來是把力氣都使到了小賤人身上。 王秀兒坐不住了,氣得腦門直冒火,騰地一下站起來,飛奔著出了家門。 她倒要看看是哪個嫌命長的小妖精敢勾搭她王秀兒的男人。 她坐著公交車去了機械廠家屬院,正好門口有幾個女人在扯閑篇,她稍微一打聽,就知道了這院里一共住了五個單身女人。 挨家挨戶地敲門找過去,前三家有一家沒人,有兩家倒是有人,可屋里也沒男人。 還剩下最后兩家,這兩家正好挨著,許文昌那個王八蛋不是在東邊這家,就是在西邊這家。 王秀兒是個急性子,找到現(xiàn)在耐心已經(jīng)告罄,索性直接大聲嚷嚷起來。 偏偏她現(xiàn)在敲門的這家窗簾拉的密實,她敲了半天的門都沒人過來開門。 王秀兒覺得這家很可疑,說不定許文昌正在里面鬼混,等她聽到里面女人柔媚的聲音就更生氣了,把門砸得砰砰響:“趕緊開門,你把門打開,我要進去檢查。” 梅香急得額頭上都冒出了汗,趕緊指了指床底下,讓許文昌躲進去。 許文昌急忙擺手,藏在床底下暴露的更快,屋子里擺設(shè)簡單,來人一眼就能望到底,藏在床底下是最不明智的選擇。 “那怎么辦?”梅香看了一眼被王秀兒拍得搖搖欲墜的門。 她害怕把家屬院里的人都吵起來,恨不得自己會魔法,能立馬把許文昌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