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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原本應(yīng)該是那樣的。 直到那個從天而降的黑發(fā)女人直直地朝他墜落,盤著丸子頭的發(fā)帶悄然松開,順著風(fēng)揚起了張狂而又美妙的弧度,然后用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拳將他錘倒在地上,順勢跨坐在他這具新身體的腹部上,用雙腿封鎖住了他的行為。 完全沒有半點咒力的波動,他是被這個女人rou-體本身的蠻力毫無防備地干倒在地上的。 “喂——你這個家伙不要用我摯友的身體做奇怪的事情??!”那個膽大包天的女人如此說道。 灰黑色的眼眸中燃燒著憤怒的光芒,就像是劃破夜空墜入大地的流星,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其定格在那一瞬間。 不同于千年前那些服飾繁瑣、無聊至極的蠢女人,面前這個女人擁有著年輕、讓人血脈賁張的曼妙身體,赤-裸的腹部和手臂上的肌膚和她觸碰時還會產(chǎn)生的奇妙的觸感。 剛才那一拳完全沒有任何的咒力,是實打?qū)嵉牧鈱⑺N倒在地上,也正是因為如此,沒有感知到咒力的他加上新身體還未完全協(xié)調(diào)得好,才讓她輕易得了手。 “如果你剛才使用了咒力,說不定還能真的傷到我?!?/br> 該不會是什么胸大無腦的草包美人吧…. 哪知道那個膽敢凌駕在他上方的女人卻是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如果不是忌憚著會弄傷我bestfri 第18章 第十八章 白發(fā)眼罩男雖然穿著和伏黑惠一個款式的制服,但他手提著兩大包仙臺名產(chǎn)喜久福,不知道還以為他是來這邊旅游度假的哪有半點老師的樣子! 果然是如傳聞那樣,仗著六眼和五條家的名字在東?;炝藗€閑職老師嗎? “惠,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特級咒物呢?畢竟是特級咒物,要是弄丟上頭肯定又要啰啰嗦嗦一大堆?!?/br> 伏黑惠只是抿著嘴,神情嚴(yán)肅,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怎么跟這位老師交代。 咒物沒丟,倒是以另一種更加無法掌控的形態(tài)存在著。. 他有私心,他知道面前的東堂葵很強。所以在五條悟還沒有出現(xiàn)之前,他一直都是打著讓東堂葵打敗自己,然后帶走虎杖悠仁的想法。 去哪里都好,只要離開他的視線,讓他無能為力,就好像對方只要不是死在自己手里,他的良心就不會因此而受到譴責(zé)。 但是五條悟出現(xiàn)了就不一樣了,要是身為最強的他一定要秉公執(zhí)法的話,祓除這里沒有一個人能攔住他。 我的表情看上去也非常不好,畢竟我和五條悟的實力差距就擺在那里,在這樣的情況想要護住虎杖少年全身而退簡直就是一種奢望。 葵,你要想辦法擺脫困境啊!快給我想??! 在場得我和伏黑惠都各懷心思,沉默不語。 倒是我身后的虎杖悠仁,站了出來,指了指自己的嘴巴,一臉?biāo)实乜粗鍡l悟,開口道:“啊,你說那個手指啊,我吃掉了?!?/br> 語氣輕松仿佛只是吃了顆無關(guān)緊要的糖一樣。 不愧是你!我的best fri 第19章 第十九章 得到太宰先生的承諾后我并沒有松一口氣,反而內(nèi)心隱隱生起一種不安的感覺,這種感覺來的莫名其妙,卻又難以忽略。 剩下的時間就是太宰先生他們和五條悟為代表的咒術(shù)師交涉的時間了,我離開了那個小小的房間,把舞臺交給了太宰先生。 我是在外面的自動販賣機看到伏黑惠的。 對方眉目冷清,手里拿著罐咖啡,看上去倒也有幾分貴氣公子哥的模樣,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 “還記得我今天問你的那個問題嗎?” 我取走出貨口的可樂,啪呲一聲拉開了易拉罐上的拉口,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伏黑惠似乎沒想到我一過來第一句就是問這個,臉上露出迷惑的表情。但他記憶力也極好,很快就回想起我的問題來,當(dāng)下就紅了臉。 你喜歡什么類型的女人? 像這樣的問題從一個女孩子嘴里問出來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尤其是被問的對象還是一個男性,很難不去懷疑這是個什么別有用心的問題。 但對方的眼神和表情又相當(dāng)坦然,甚至還有點嚴(yán)肅,仿佛在討論著的是什么學(xué)術(shù)問題一樣.. 伏黑惠看了看面前穿著清涼、身材火辣的少女,她個頭很高,甚至比自己還要高上一點,看上去的確是會有很多人喜歡的類型。 但是誰又能想到這樣一個家伙竟然會是港口Mafia的人,打起架來的時候動作也是干脆利落、行云流水,跟他以往遇到過的女孩子的類型都不太一樣。 更像是生長在沙漠里面的霸王花! “喜歡的類型啊?!彼D了頓,然后移開了自己的視線,“大概是可愛型吧?!?/br> 總之是和面前的少女是完全不一樣的類型。 原來以為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問題,也就平平無奇地回答了。 沒想到少女在聽見伏黑惠的回答后卻是一臉遺憾,眼中甚至還有淚光在閃爍,就好像是受到了什么致命的打擊一樣。 突如其來的變化叫伏黑惠有些措手不及。畢竟他也沒有過安慰哭泣女孩的經(jīng)歷,正當(dāng)他想說些什么來打破這個僵局的時候,只聽見她說: “果然是個很無趣的男人啊。” “。”可是為什么他忽然就被打上無趣男人的標(biāo)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