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親吻后遺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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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河中考前和班上兄弟合租了一座公寓,何美玉打電話過來問他要不要讓她陪著他,哪怕在校區(qū)外等著也行,江予河拒絕了,兩個人寒暄了幾句,掛斷了電話。 這座公寓一晚一百來塊,一個房間一張床,空間狹小,床鋪白色,室內(nèi)密不透風(fēng),跟他媽看守所一樣,唯一好點是有一次性牙刷,不怕忘記買牙刷。 考試前一晚,他們一行人勾肩搭背,餓了吃吃喝喝,網(wǎng)吧蹲守打了一天游戲。 臨近傍晚,天空被渲染成了深藍色,人在里面濃墨重彩,江予河從網(wǎng)吧出來,肩膀酸痛,牙根兒發(fā)麻。 秦遠詢問眾人意見:“哥幾個吃什么?” 同樣是考點在清河一高的瘦猴兒劉川說:“麻辣燙吧?!?/br> 小吃街上炒面油炸小吃的味道饞涎欲滴,江予河望著這條熱鬧街巷的某家店鋪說:“吃雞公煲吧,我聽別人說這邊的重慶雞公煲挺好吃的。” 眾人一致同意。 穿著黑白校服的一行人走進去,站門口的中年婆婆服務(wù)員跟他們打招呼:“帥鍋們請進,最里間還有座位哈!” 外面人群坐滿,人聲嘈雜,只有里間還有空位,江予河啪一聲按亮墻上的燈光開關(guān),頓時漆黑的環(huán)境光線大亮,他長腿一邁,選了一個15號桌坐了下來,服務(wù)員把菜單遞給了他。 劉川環(huán)視了一圈兒周圍的環(huán)境說:“生意還挺紅火?!?/br> 秦遠說:“那可不,畢竟中考季,人家店鋪就等著學(xué)生放假和考試周賺點彩頭。” 江予河把菜單推給眾人:“哥幾個吃什么自己選。” 秦遠看著菜單說:“阿河,你點了微辣?。俊?/br> “嗯,最近嘴唇上火,不能吃太辣的?!?/br> 江予河站起身,走到那位前臺服務(wù)員面前說:“你好,給我們15號桌拿五瓶啤酒,一壺?zé)岵??!?/br> 那位女服務(wù)員這才想起本該送給顧客的泡茶忘了給了,當(dāng)即就有點臉紅,她抬手摸摸鼻子掩蓋自己看到帥哥的驚艷,連忙道歉:“不好意思,我忘了給你們那桌送茶水了,我馬上就送過去?!?/br> “沒關(guān)系,啤酒別忘了送過去就行?!?/br> 女服務(wù)員局促,一時不知道這話到底是嘲諷她還是真的在安慰她,忙說:“必須的,不會再忘了。” 江予河被逗笑了,“你別多想,我真的是在安慰你,你知道不?看到你這個憨憨的樣子,我就想到了我老姐?!?/br> 女服務(wù)員懵逼,“啊?” 她目送著江予河扒開門簾進門,后悔自己怎么沒要個微信,心里美滋滋的想著,姐弟戀也不錯。 配菜選好,等了差不多十五分鐘,香氣撲鼻并且熱氣滾滾的砂鍋雞公煲就上了桌,男服務(wù)生特意叮囑了一句:“小心燙。” 吃到一半,江予河沒胃口再吃,開始一杯一杯的倒茶喝,抽出一張紙巾借口上廁所結(jié)了賬,畢竟都陳年老同學(xué)了,男生之間AA制說不過去。 幾個人接連說下次我請客,帶你們吃大餐。 江予河注視著自己跟他人一樣的一中黑白校服想著,考完試都分道揚鑣了,還有機會聚餐么? 夜晚江予河站窗戶口抽了根煙,他這屋內(nèi)光線是真的昏暗,不過他也不想打開燈,下面是車流橫行的市井煙火氣,底下小商販吆喝著美食小吃,他按開打火機點煙吸了一口,聞到那個味道他就這輩子不想再碰煙。 還是戒了別碰這玩意兒,他想。 嘴唇上火辣辣的灼燒感讓他疼得蹙眉,他抽出一張紙巾擦著嘴去樓下藥店買了一支阿昔洛韋乳膏,這東西專治皰疹病毒,以前何見嘴唇上火起水泡抹一下就管用。 從藥店回來上樓,江予河腦子里一直閃現(xiàn)著那位女醫(yī)護人員對他說的那句:“小年輕還是悠著點兒,別玩太過分,你這嘴唇沾口水親吻導(dǎo)致過敏也在一部分?!?/br> 靠,莫須有就背負(fù)個亂搞罪名了。 他沒解釋一個字,付了款推門就走,打開燈,發(fā)白的光亮刺得他眼睛疼,秦遠他們幾個集合到劉川那間房打牌吃燒烤,他沒去,說自己要復(fù)習(xí),這句虛偽的話當(dāng)即被嘲諷了個狗血噴頭。 他們嘲諷也并無惡意,最多就是羨慕江予河的學(xué)習(xí)成績,畢竟是考過前十名的人。 江予河脫掉自己的黑白校服,扔到一旁的床鋪上,拉開座椅坐上去,手機放桌子上,給何見打視頻通話。 從過年之后,他和她見面的次數(shù)就少之又少,以前還能時間撞一起回家碰面,初叁之后,一起在家碰面的時間越來越少。 何見在自己房間畫速寫,練習(xí)人體,本來想著給江予河打個電話過去問問他怎么樣了,他正好視頻打來,她便不用再打了,放下炭筆說:“吃晚飯了嗎?” 江予河望著鏡頭里的何見,頭發(fā)漆黑順滑,皮膚白皙,笑起來的時候嘴唇像個心形,發(fā)尾整齊的低馬尾懶散扎在后腦勺處,額邊的發(fā)絲稍微凌亂,她笑著面對他,叫他名字江予河。 她可能是覺得房間太熱了,穿了一件初戀系的白色吊帶連衣裙,領(lǐng)子是齊胸的,肩膀很漂亮。 “發(fā)什么呆呢?怎么不說話?” 何見喂了幾句,對面的江予河雙手壓著下巴乖乖趴在她面前,眼神中還有一絲迷茫的情緒在,她心中忽然響起一個聲音,他怎么跟個大狗狗一樣? 江予河終于回過神來,坐直身體撓撓頭發(fā)問他:“早吃過了,你在干嘛?” 何見舉了舉手臂壓著的速寫本,上面畫滿了男人女人身體,女性rufang,男性生殖器,yinjing的外皮與guitou,射精,包括還有倆男的在那后入zuoai。 她拿給他看,一本正經(jīng)道:“能干嘛?畫畫唄!手癢忍不住畫了好多。” “……” 江予河表情有些扭曲,身體的某個地方正在躍躍欲試,他趕緊捂住下面頂起來的部位,大拇指交插著中指摩擦了一下子,“怪我不懂藝術(shù),雖然但是,畫得挺好看的,生動形象?!?/br> 何見趕緊放下手中的速寫本,暗罵自己是傻逼,發(fā)誓絕對不能再給江予河看到自己瞎胡畫的杰作了,萬一他告訴何美玉,不是丟人丟大發(fā)了嗎? 最重要的是,她怕帶壞他。 她突然問:“你嘴唇怎么了?” 江予河移開撫摸自己yinjing的手,“上火了?!?/br> 何見湊近去看他的嘴唇,“抹藥了嗎?” “嗯,涂了?!?/br> 兩人一時無言,氣氛稍微有些僵硬尷尬,何見掛斷也不是,不掛斷她又不知道說什么,為了緩解尷尬,她學(xué)著電視劇里的加油動作說了一句:“Fighting!” 她滿足的彎起眼睛笑:“考試加油,予河?!?/br> 江予河心里有股柔軟的力量感在上升,他乖乖趴在桌子上,與她面對面,說出心里想法:“姐,我想報考你們一高的另一個校區(qū),清河二高?!?/br> 何見呆了呆,“是嫌我們校區(qū)太破舊了嗎?” 她嘆氣,“聽我們校長說,再過兩年,二高要和一高合并,整合成第一高級中學(xué),以后就沒有分校老二了,現(xiàn)如今好的師資力量確實在老二那里,一高的宿舍環(huán)境臟亂差,洗衣房還時常斷電斷水,我能理解你的想法?!?/br> 何見鼓勵他:“你想做什么你就去做,我和爸爸mama都會支持你?!?/br> 江予河有點無奈,內(nèi)心某個角落隨著年齡增長愈加空虛難捱,遠離她,長大之后,會改變現(xiàn)狀么? “我不是不想去你們那所學(xué)校,我也沒有嫌棄你們學(xué)校環(huán)境,我只是想在成年之前,遠離你的生活?!?/br> 何見懵逼,心里刺痛了一下:“什么意思???你討厭我唄?” 其實何見非常愛惜且疼愛江予河這個弟弟,雖然平時兩個人打打鬧鬧,吵得不可開交,他討厭她的話,她還是很難受的。 江予河逗情人一樣,雙手環(huán)胸目光戲謔,“江荷見,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討厭你了?” 何見開始撒潑,“你看你,你叫我八百年不用的名字江荷見,就是想跟我劃清界限,還說沒有討厭我?” 她開始一一敘述自己的不滿,“你上次沒有陪我看藍宇電影,上上次沒有讓我陪你剪頭發(fā),上上上次嫌我礙眼嫌我煩,在外人面前叫聲jiejie都能讓你金口難開,應(yīng)該是我討厭你才對。” 江予河低垂眼眸,手指玩著那只打火機輕笑說:“我真的沒有討厭你,相反的,反而挺喜歡的?!?/br> 何見冷哼:“我不信,你說的喜歡是哪種喜歡?” 他的眼神一瞬間變得琢磨不透,如同深夜最濃墨重彩的墨,“你想聽到哪種喜歡?嗯?” 何見被他這認(rèn)真的模樣搞得有點慌,趕緊打圓場:“咱倆是不是有點無聊?中考加油,掛了掛了?!?/br> 江予河笑出聲,“傻丫頭?!?/br> 繼而給她打一行文字過去,“今晚別熬夜,早點睡,等我的好消息?!?/br> 夜晚的風(fēng)吹得清涼,江予河懶散的倚靠在窗邊注視著燈紅酒綠的街景,腦子里思考著什么是愛情。 從十五歲開始,他就渴望著自己快點長大,他覺得,是不是只要人長大,圍繞在他心中的那些薄霧就會煙消云散,他便不會再有性沖動。 都怪,幼時一個吻引發(fā)的地動山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