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軍大營中的女犯(8)
第八章 隔壁房中早已擺好酒rou,程、劉、王三人坐了一桌。王倫替程秉章把盞道: 「今日承大人抬舉,讓小弟開了一回眼,將那丫頭玩的七葷八素,活又活不成, 死又死不了,真是過癮極了?!?/br> 劉耀祖瞪了王倫一眼道:「你只知玩女人過癮,不要忘記,我們還有大事未 成!」 程秉章抿了一口酒正色道:「兄長所言極是,其實今天我拷掠那楚杏兒到死 去活來并非要拿她過玩女人的癮,她與那蕭梅韻雖相貌酷似,但畢竟二八年紀, 一副天真無邪模樣,柔弱有余而磨礪不足。我要讓她在一天之內(nèi)遍歷人間慘刑, 去其稚嫩,以收神似之效。經(jīng)這大半天揉搓,我看她也有六分象了,我們還有一 夜的時間,再經(jīng)精雕細刻,待明天天明之時,要讓那偽干王到此,也認她是蕭梅 韻,則大事可成?!?/br> 劉耀祖替程秉章滿上酒,不放心地接口道:「賢弟高見。不過我們要引那蕭 雪韻入甕,必須將這小妮子示眾于街市,到時候,即使她與那蕭梅韻相貌一般無 二,只要神色、言語稍有差池,被那蕭雪韻識破,我們就要前功盡棄了!」 程秉章陰險地一笑說:「兄長不必擔心,小弟有一計,讓那小妮子心甘情愿 地替我們扮蕭梅韻,還唯恐自己扮的不象,那時候,莫說是蕭雪韻,就是蕭梅韻 重生,怕也弄不清自己是誰了!」 劉、王二人聽的兩眼發(fā)直,忙問:「計從何出?」 程秉章神秘地笑笑:「不忙,先弄他個酒足飯飽,等會我來演這出戲,你們 二位給我敲敲邊鼓。」說完叫過一個他帶來的親兵吩咐了幾句,又繼續(xù)與劉、王 推杯換盞了。 幾個人心懷鬼胎,匆匆吃完飯,叫上在旁邊房里吃的酒酣耳熱,被酒精和肥 rou燒的滿臉通紅、滿頭冒汗的十幾個清兵,又回刑房去了。刑房中,楚杏兒仍被 捆在冷水桶中昏迷不醒,看守的清兵按程秉章臨走前的吩咐不停地揉搓杏兒的陰 唇和rutou,在一片慘白的rou體上只有三點鮮紅的顏色,顯得異常凄美而醒目。 程秉章對劉耀祖說:「我們酒足飯飽了,請劉大人也開恩,賞這小妮子點吃 喝!」 劉耀祖會意,命親兵端來一大碗熱氣騰騰nongnong的參湯,撬開杏兒的嘴,緩緩 地灌進肚里。杏兒啊的出了一口長氣,一股暖流在胸腹之間回旋,激活了她的神 經(jīng),她只覺渾身上下被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透徹心脾的寒冷所包圍,一時競想不起 自己身在何處。待睜開眼睛,看到數(shù)不清布滿血絲的貪婪眼睛盯著自己的時候, 才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赤身露體地被這群魔鬼蹂躪了大半天,現(xiàn)在被繩捆索綁浸在冷 水桶中,不禁一陣悲哀,一故陰冷之氣從心底涌起,牙禁不住打戰(zhàn),咯咯作響。 一個嘲弄的聲音帶著酒氣噴到她的臉上:「怎么樣,冷了?馬上讓你鉆熱被 窩,這些大兵哥挨個焐你,從里到外,保管叫你熱的流汁!」隨即四周響起一片 放肆的yin笑。 正說笑間,屋外一陣馬蹄聲響,一個清兵帶著寒氣卷進屋來,來到程秉章面 前,單腿點地:「程大人,大帥府緊急文書!」頓時屋里變得鴉雀無聲。 程秉章展開文書細看,隨即對劉耀祖笑道:「兄長,你的救命符到了!」見 劉耀祖驚的目瞪可呆,程秉章徐徐說道:「小弟此次是奉曾帥密令,特來提蕭梅 韻正身的。那蕭梅韻雖是一介女流,年紀輕輕,卻是我湘軍勁敵。這幾年在蘇皖 浙贛東奔西突,與我湘軍多次交手,殺我湘勇無數(shù)。尤其是鄱陽湖一戰(zhàn),她率女 兵破我水軍,致曾帥親弟陣亡;并親持兵刃圍攻帥艦,險些害了曾帥性命。曾帥 對其恨之入骨,必欲寢其皮、食其rou。昨夜得到密報,知兄長生擒此女,急命小 弟星夜前來受俘。行前曾帥一再至囑:定要個活生生的蕭梅韻解回大營,將其充 作營妓,讓三湘弟子千人騎萬人跨,再令其嘗遍對付婦人的百般毒刑,最后凌遲 處死,以解湘人心頭之恨!小弟一早到兄營中,見那蕭梅韻已斃于兄長刑杖之下 尤其是見其下身有jianyin痕跡,知兄闖禍不小,若被曾帥知曉,恐怕不但頂戴,連 性命也難說了!」 劉、王二人聽到此處,臉嚇的煞白,連參預其事的督府兵勇,都嚇的小腿發(fā) 軟。程秉章話鋒一轉(zhuǎn)道:「我與兄長乃八拜之交,當然一心要為兄長洗脫。待我 在地牢里看見這妮子相貌酷似蕭梅韻時知道兄長命不當絕,于是修書一封,急送 帥府。書中稱:一路之上長毛活動猖獗,仍有大股匪患,一夜之間與之數(shù)戰(zhàn),恐 押解途中難保無虞,建議將蕭梅韻就地正法。現(xiàn)在帥府回文已到,曾帥同意將其 就地正法,這難道不是兄長和弟兄們的救命符嗎?」 劉耀祖聽罷,擦了一把冷汗道:「多虧賢弟足智多謀!」周圍眾人也都松了 一口氣。 卻聽程秉章道:「不過,曾帥書中明示,那蕭梅韻處死前須游街三日,苦刑 加身、百般戲辱,令其在市井之中哭喊呼嚎、丑態(tài)百出,然后再碎刀活剮,梟其 首獻于帥府。明日曾帥親派的監(jiān)斬官將到此監(jiān)刑?!?/br> 眾人聽后都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指指浸在水中的楚杏兒說:「眾位頂戴、性命全在這小妮子身上。我 們只有拿她充蕭梅韻,三天之中兄弟們有什么好手段都使出來,只要她受辱不過 當街獻丑,遂了曾帥的意,到第三天拉出去一剮,這一關(guān)就過了?!?/br> 劉耀祖接口道:「依我看這并非難事,這小妮子到底年輕,今天下午就已吃 不住辛苦,哭著喊著給王大人舔溝子了。如果能收拾得她當街再來這么一下,恐 怕王大人要加官進爵了!」眾清兵聽罷頓時哄堂大笑。 被捆在冷水桶里的楚杏兒聞言不禁臉紅到了脖頸,至此她才明白了程秉章為 何不肯放過自己。知道自己三天之內(nèi)必死無疑,且會死的非常慘烈,她反倒心靜 了下來。 她跟隨蕭梅韻有兩年時間,深知蕭梅韻一向果敢堅毅,深受姐妹們和百姓愛 戴,姐妹們稱她為梅帥?,F(xiàn)在自己要替梅帥走過這三天生不如死的地獄之路,自 己一定要讓百姓和散落在四方的兄弟姐妹們看到一個真正的梅帥,不論受什么樣 的酷刑和侮辱都不向這群清妖低頭,絕不再表現(xiàn)出一絲一毫的怯懦,勇敢地面對 死亡。 想到此,楚杏兒睜開了眼睛,勇敢地迎著那些充滿殘暴、yin欲和戲弄的眼睛 掃視了一遍。程秉章見楚杏兒眼神中的驚恐在一瞬間變成了堅毅,知道她已經(jīng)上 了圈套,會拼著性命去表演一個真正的蕭梅韻,于是詭秘地沖劉耀祖笑笑:「現(xiàn) 在來給這小妮子畫畫妝!」 兩個大漢上前解開捆住杏兒手腳的繩索,手插進她的腋下向上一提,將她拖 出了木桶。他們將赤條條、濕漉漉的女俘拖到刑柱下,用鐵拷拷住四肢,然后拉 動鐵鏈,杏兒的四肢被向兩邊拉開,她不再掙扎,任鐵鏈再次將那雪白的裸體大 字形懸吊起來,與蕭梅韻的裸尸并排張掛在一起。 程秉章上前端詳了一陣楚杏兒的裸體,然后走到蕭梅韻的裸尸前隨手撥弄著 冰冷的下陰和依然挺拔的雙乳,頭也不回地問王倫:「王大人,你與這女長毛有 過肌膚之親,以你之見,那小妮子與她還有何處不同?」 王倫的臉微微一紅,兩邊看了看搖搖頭說:「依我看這小妞已是與那女長毛 一般無二了?!?/br> 劉耀祖在一旁忙插話道:「不然,兩女尚有大不同之處!」說著一指蕭梅韻 的陰部道:「你們看,這女長毛的陰毛是褐色,而這小妮子的油黑?!?/br> 王倫不以為然道:「這女長毛逼毛什么顏色,誰會知道?」 程秉章卻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有她的貼身親信或至親好友留心 過此事,豈不露出破綻,因小失大?」 王倫知道他說的是蕭雪韻,不得不點頭稱是,卻問道:「那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道:「不妨?!?/br> 說著從行囊中掏出一個小包,打開后拿出一塊黃色的石頭。對王倫說:「這 是硫磺,拿它一熏,黑毛變黃變綜,隨心所欲?!?/br> 王倫接過發(fā)出嗆鼻氣味的硫磺就要點火燒,程秉章止住他說:「不忙,先叫 人將其研成粉末,過會兒我自有道理。」 劉耀祖見程秉章與他見識相同,帶著幾分得意地上前捏起蕭梅韻的rutou審視 了一下,又扭頭看了看楚杏兒的胸脯說:「這奶子也不盡相同!雖說都是堅實挺 拔、奶頭上翹,rutou、乳暈的大小、顏色也很接近,但細看并非同一類型:這蕭 梅韻的是成熟婦人的玉鐘形,底盤大小似碗口,摸上去彈性十足;而這小妮子的 是黃毛丫頭的玉筍形,底盤如茶杯口大小,摸上去非常硬實?!?/br> 王倫摸了摸蕭梅韻的rufang,又轉(zhuǎn)身捏了一下楚杏兒的奶子,然后笑道:「果 然如大人所言,原來女人奶子還有這許多名堂!」 劉耀祖道:「這差別行家一眼就可看出來,明天開始會有許多行家來把玩這 假蕭梅韻,不小心就要露餡!」 王倫轉(zhuǎn)身問程秉章:「程大人可有什么靈丹妙藥?」 程秉章用食指抹掉一滴涌出杏兒rutou的奶珠道:「靈丹妙藥我已用過,不過 有勞各位弟兄動手將那藥性催發(fā)出來!」 說著掏出兩個小巧的鐵夾,緊緊夾住杏兒的rutou,使乳汁流不出來,然后一 手抓住一個不盈握的小巧rufang用力揉了起來。 杏兒在他的揉搓下忍不住發(fā)出痛苦的呻吟,不多時那rufang漲了起來,杏兒不 安地sao動,無助地扭動身子,試圖躲開那雙魔鬼一樣的手。但那雙手如影隨形般 地緊貼幾乎沒有活動余地的雙乳,不停地揉搓,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兩只白嫩的 奶子竟比原先漲大了一倍,墨綠色的血管在粉白的皮膚下蚯蚓一樣暴凸出來。 杏兒的臉被憋的通紅,汗水順臉頰流了下來,身體不由自主地隨著程秉章揉 搓的節(jié)奏搖動,輕聲的呻吟也變成了顫聲的哀嚎。 程秉章笑道:「看她要浪起來了!」說著提起杏兒的rufang給眾人看,充滿奶 的rufang象兩個白色的球,馬上要漲破一般,大小早已超過蕭梅韻的。 程秉章命人拿來兩個大海碗,猛地撤掉鐵夾,白色的乳汁從紫紅的奶頭中激 射出來,程秉章不停地揉捏,直到將兩個rufang都擠空。兩個嫩白的奶子似乎又恢 復了原先的玉筍形狀,楚杏兒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忽覺口干舌燥,程秉章已將一 大碗水端到她的嘴邊,她未及思索,一口氣全喝了進去。 程秉章托起一只玉乳,向王倫示意,王倫用手一抓,雖然大小形狀似乎已恢 復原狀,但已不似原先那么硬實。 程秉章用兩根細絲線重新栓住rutou后道:「女人的奶是擠出來的,你現(xiàn)在再 擠,出奶速度會比剛才快一半,同樣的時間會比剛才多出一半奶,這小妮子比剛 才還要浪!每個時辰擠兩次、放兩次,到明天早晨,小丫頭就變成小婦人了!」 杏兒這時才意識到剛才喝水是上了這惡狼的當,馬上要忍受一輪比剛才還要 殘忍的折磨。 程秉章在四周躍躍欲試的人群中指定了兩個大漢,一人抓住姑娘的一個白白 的小奶子又開始揉搓起來,楚杏兒頓時陷入了rou體與精神雙重痛苦的深淵。 劉耀祖此時卻站在蕭梅韻的裸尸前,手中托著她的右乳反復撥弄、端詳著, 似乎在想著什么心事。王倫湊過去一看,忽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揪住rutou掀起右乳叫 道:「這娘們奶子上有個痣,那小妞沒有!」說著他轉(zhuǎn)身從一名大漢手中搶過他 正在揉搓的杏兒的右乳,翻過來、掉過去看了幾遍,只見已開始鼓漲的rufang雪白 細嫩的皮膚上沒有任何瑕疵。 他把杏兒的rufang交還給那大漢,回頭問程秉章:「程大人有何高見?」程秉 章走到劉耀祖身旁,抓過蕭梅韻冰涼的右乳,見外側(cè)靠下的地方果然有一顆小指 蓋大小、黑紫色的圓痣。 他看了又看,又盯視了一會在兩只粗壯的大手中漸漸漲大起來的楚杏兒的雪 白的rufang,冥思苦想了半晌,無奈地搖搖頭道:「在這細嫩的rou峰上憑空造出一 顆痣來,談何容易!」看到程秉章大搖其頭,王倫頓時沒了主意。 程秉章看著王倫一咬牙道:「無毒不丈夫,只好明天拉她出街的時候把這個 奶子毀掉!」 劉耀祖這時卻轉(zhuǎn)身道:「老弟且慢,讓我來試一試?!?/br> 說著他命人取來一個木匣,打開木匣,里面似乎是針灸用的工具。他從木匣 中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打開瓶蓋輕輕一倒,滾出十幾顆黃豆粒大小、油黑發(fā) 亮略帶紫色的藥丸,然后又從木匣中選出一根大號鋼針放在一旁。接著他從兩名 清兵手中接過楚杏兒的rufang托在手中,在男人的大力揉弄下,兩個小巧的奶子又 漲的象皮球一般了。 杏兒的臉紅紅的,眼睛里布滿了血絲,緊咬嘴唇不讓自己哼出聲來。劉耀祖 用力捏了一下因漲大而變得柔軟的rufang,楚杏兒忍不住哼出了聲。他順手解開綁 在杏兒右rutou上的細線,連揉帶擠將右乳中的奶水擠空,然后拿出一根結(jié)實的長 絲弦,牢牢綁住rutou,再將rutou捆在一根木棍上。木棍交到王倫手中,王倫用力 一拉,rufang被拉長、繃緊。一陣鉆心的刺痛讓杏兒預感到要發(fā)生什么,不安地閉 上眼睛、攥緊拳頭。 劉耀祖看了一眼蕭梅韻的右乳,又在楚杏兒的右乳上找準了位置,拿起閃著 寒光的鋼針,對準白嫩的rufang刺了進去。杏兒疼的慘叫失聲,四肢和腹部的肌rou 都激烈地顫抖,鋼針刺進rufang約半寸停了下來,劉耀祖按住繃緊的rufang猛地將針 拔了出來,一顆殷紅的血珠擠出了破口,接著變成一條紅線順著白皙的皮膚流了 下來。劉耀祖快速拿起一顆藥丸按在破口處,血不流了。 他用力將藥丸往破口里頂,但丸大口小,藥丸頂不進去。他示意王倫略微放 松,rufang略松弛了一點,他猛一咬牙用力,黃豆般大小的藥丸竟被硬生生擠進了 只有它一半大小的破口。藥丸陷進粉嫩的rou里,破口處兩邊的皮膚竟奇跡般地向 中間收縮、合攏,最后完全封住了破口,蓋住了藥丸。劉耀祖拿起一團棉花沾了 白酒將血跡擦凈,小巧的rufang又恢復了白皙的顏色,但在外側(cè)皮下隱約可見一個 黑色的異物。 王倫看了一眼,連連搖頭道:「不象,我看不象!」 劉耀祖微微一笑,命王倫重新拉緊rufang,將酒倒在埋有藥丸地方,打著火摺 快速一晃,白皙的rufang上立刻騰起藍色的火苗,杏兒被火刺痛,緊張地掙動四肢 恐怖地盯著自己胸脯上的火苗,劉耀祖此時已從木匣中取出一個最小號的透明火 罐,猛地扣在埋有藥丸的地方,火苗熄滅了,火罐被緊緊吸在rufang的嫩rou上,罐 壁熱的燙手。 楚杏兒拼命扭動身軀,想甩掉吸在胸脯上將皮rou灼的刺痛的火罐,但rufang被 王倫拉的緊緊的,絲毫也動彈不得。劉、程、王和周圍眾人的眼睛都盯著火罐里 的變化:只見黑色的藥丸在高溫下溶化,向外擴散,并且向上凸起,黑紫的顏色 也越來越清晰。 當黑色擴大到小指蓋大小并且明顯高出周圍皮膚的時候,劉耀祖猛地拔起火 罐,用蘸飽了酒的棉花輕輕擦拭黑色的凸起。待他抬起手來,一顆黑紫色的圓痣 已赫然出現(xiàn)在楚杏兒白嫩的右乳上了。眾人看看蕭梅韻再看看楚杏兒,不禁齊聲 稱贊:「妙,簡直一模一樣!」 程秉章拱手問道:「兄長所用是何神物?」 劉耀祖抹了一把頭上的汗說:「我也是兵行險著!今日所用,是明人研梅 錄中所載梅花三弄中的第三弄。這梅花三弄是專以在女子yindao中作法 迫其招供的毒刑,這第三弄更是在百錘不供之下才用的狠招。所用的藥丸是以虎 鞭鹿茸、熊睪丸配以雄黃、yin陽霍等,用阿膠熬煉出來的,性至yin,女人只要沾 上沒有不著道的。這藥的用法你們已經(jīng)見了,要埋在血rou之中,用火灸之法溶化 藥力才得盡出。不過,本來這藥是要埋在女子yindao的rou壁中,一個女人最多可用 六顆,多于此數(shù),再強健的女子也捱不過一個時辰就會口鼻出血而亡。藥丸埋于 rou內(nèi)并用火灸之后,會使yindao內(nèi)壁變得凹凸不平,且極為緊窄,男根入內(nèi)如插處 女,舒暢非常,而女子則苦不堪言。加之每抽插一次會壓迫藥丸,使藥力進入血 脈,女子浪性大發(fā)而不可止,絕無滿足之期。此時施刑者只要停止抽插,受刑女 子即如掉入無底深淵,為求繼續(xù)被插,無所不供。女子經(jīng)上此刑,無有不供者, 但無論供與不供,少則兩、三天,多則十數(shù)天,均會精盡力竭而亡,因此,非到 萬不得已,不用此毒刑。兄弟一生中也只用過一次,那是去年,也是捕獲一批女 長毛,上峰立等口供,我們連續(xù)刑斃了三人都問不出來。無計可施之際,我在一 個小女兵yindao中用了此刑,當時下了四顆藥,她挺了兩天終于熬不住吐了口供。 招供后我們將那女子捆住四肢置于空房之內(nèi),聽其哭嚎了四天四夜,下身溢出的 yin水遍地橫流,最后力竭而亡,慘不忍睹,當時我觀其yindao,就覺得這藥經(jīng)火灸 之后極似皮痣,不想今日用上了。」 王倫咂咂嘴道:「這藥這么利害,這小妞不會受不住吧?」 劉耀祖搖搖頭說:「不會,我只給她用了一顆藥,且未用在下陰,藥力發(fā)揮 的慢,我們只要她活三天,這小妮子挺三天絕無問題!不過,罪她是有的受,不 信你試試她的下陰,怕已是出水了!」 王倫真的將手指插入楚杏兒的yindao,果然滑膩膩的,抽出一看,手指上沾滿 了亮晶晶的液體,散發(fā)出少女體內(nèi)特有的氣味。程秉章也忍不住將手插入杏兒陰 道,嘴里不禁嘆道:「妙哉,這半天我們干也干了,玩也玩了,這里面始終是干 的,現(xiàn)在一顆小小的藥丸,馬上就濕了,真是一箭雙雕!」 劉耀祖得意地說:「你再揉揉看!」 楚杏兒此時已是yuhuo中燒,自從火罐離開身體,她就感覺一股無名的燥熱從 胸腔到下腹來回沖撞,這大半天,她赤身露體在一群男人中間被強暴、玩弄,羞 辱,她感到的只有痛苦和屈辱,而現(xiàn)在她心底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異樣感覺。聽了 劉耀祖的話,她才知道原來他給自己用了yin藥,她現(xiàn)在已不是楚杏兒,她是蕭梅 韻,她真怕象劉耀祖說的那樣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作出給梅帥丟臉的事。 正在這時,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右乳,大拇指有意按住了那顆紫痣,揉了起 來。立刻她覺得胸中那股熱流升騰了起來,燒得她滿臉通紅,仍被扎住rutou的左 乳漲的生疼,好象大水沖了進去,水找不到出路,掉頭向下腹沖去,不一會,她 就覺出一股冰涼的液體順著被拉開的大腿爬了出來。 王倫這時大叫了起來:「看吶,這小妞發(fā)sao了!」 眾人向楚杏兒下陰望去,只見鮮紅的yinchun象兩片小嘴張開著,不斷吐出亮晶 晶的粘液,程秉章的手指揉的越快、越重,粘液也流的越多。 劉耀祖拿來一只小細瓷碗放在地下,不一會就接了小半碗。他將散發(fā)著腥sao 之氣的小碗舉到杏兒臉前,抓住頭發(fā)讓她揚起臉,將小半碗粘液慢慢地倒在俊俏 的臉上,嘲弄地笑道:「真是乖妮子,就這樣給我們扮蕭梅韻!」四周響起一片 訕笑,杏兒羞的兩腮通紅,眼淚撲簌簌流了下來,今后的三天怎樣才能熬過去, 她實在不敢再想。 劉耀祖看著被吊在刑柱上,嬌喘噓噓的年輕女俘,帶著幾分得意地對程秉章 說:「賢弟,我看這妮子如今已是十分的象了,我們何不試她一試?」 程秉章卻陰沉沉地答道:「依小弟之見,現(xiàn)在只得八分!」 劉耀祖忙問:「那兩分差在哪里?」 程秉章跨到蕭梅韻的裸尸前,指著她平坦的腹部,說:「這頭一分就差在這 里!」眾人細看,蕭梅韻的小腹確實比楚杏兒寬大、飽滿一些,但卻是一般的平 坦。正詫異間卻聽程秉章道:「如果兄弟沒有猜錯,這女長毛已是有孕在身!」 聽到這石破天驚之語,眾人都愣了。 劉耀祖自詡精通醫(yī)道,又親身與蕭梅韻交合過,卻絲毫沒有察覺,不禁露出 不屑之色。程秉章也不管眾人神色,徑自走到蕭梅韻尸身跟前,用手在腹部細細 地摸了一遍,似乎更有把握了。 他伸手在蕭梅韻被拉開的大腿根部撥開yinchun,先用兩指插進yindao試了一下, 也不管里面滿是白色的jingye和絳色的血污,五指并攏,狠狠地插了進去,只聽噗 的一聲,他的整個手掌已沒入yindao,紅白相間的粘液順著胳膊流了下來,他也顧 不上,用力往里插,不一會進去了半條胳膊。他似乎在搜尋什么,從蕭梅韻平坦 的下腹可以看出那只手在里面攪動。 忽然他把胳膊向后抽,手里好象抓著什么東西,抽的速度很慢,很費勁。待 他的手腕露出yindao外時,已經(jīng)拉不動了。由于蕭梅韻尸身已冷,yindao口失去了原 有的彈性,他手里的東西被狹窄的yindao口阻住了。 他松開五指將手抽了出來,王倫忙上前遞過一把鋒利的尖刀,程秉章擺了擺 手,兩手的拇指同時插入rou縫,兩膀同時較力,只見那rou縫被撐成圓形,陰阜下 方漸漸出現(xiàn)一道縫,縫隙越來越大,yindao口也隨著擴大,他竟硬生生地把yindao撕 裂、拉開了! yindao中的污物忽地流到地上,一個茄子狀的東西卻懸在半空中晃來晃去:他 把蕭梅韻的zigong拽出來了! 他接過王倫手中的尖刀,將zigong從中間剖開,里面果然有個半個拳頭大的rou 團。 眾人都被程秉章這一連串殘暴、血腥的動作驚呆了,楚杏兒更是看的毛骨悚 然。梅帥與干王在天京失陷前四個月奉天王旨意秘密成婚,意在讓他們齊心協(xié)力 扶保幼天王,在當時人心浮動的天京只有少數(shù)極親近的人知道;到天京突圍時梅 帥已有身孕近三個月,更是只有她的少數(shù)親隨和提前離開天京的遵王妃、梅帥的 親meimei蕭雪韻知曉。 近日被俘以后連遭羞辱,已經(jīng)忘記了此事,今日不料在這種情形下看到梅帥 腹中胎兒,杏兒想到自己的處境和三天后的結(jié)局,不禁悲從中來,大顆的淚珠滾 出眼眶。 這時卻聽劉耀祖道:「為兄真是眼拙了,多虧賢弟好眼力。從胎兒形狀和大 小來看,已經(jīng)至少有三個月了,難保無人知曉,尤其是她的至親密友。我們險些 被蒙在鼓里,糊里糊涂,露出破綻……賢弟剛才說差著兩分,那另一分又差在何 處?」 程秉章一把抓住楚杏兒的頭發(fā)向后一拉,將她滿是淚痕的臉揚起來,對劉耀 祖說:「兄長看這雙眼睛,蕭梅韻會這樣痛哭嗎?會驚恐得象一只受傷的小羊羔 嗎?」 劉耀祖搖搖頭問:「那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放開杏兒的頭發(fā)走到一旁一面洗著手上的血污一面說:「這妮子還是 太少折磨,須要再磨一磨,熬一熬!兄長不必擔心,小弟自有道理。過會我下一 服藥,慢火煎她一夜,天亮之時包她兩分病半分也不留!」 眾人聽后都不住地點頭,程秉章又問:「方才兄長說要試她一試,不知如何 試法?」 劉耀祖答道:「我地牢里還關(guān)著七名女俘,都是蕭梅韻的手下,我想拉她們 出來會會這假蕭梅韻,看她們能否看出破綻。不過,既然這妮子還差著火候,還 是等天明再說吧。」 程秉章卻笑道:「不妨,小妮子差這兩分火候,怕是只有讓蕭梅韻懷上孩子 的那個男人和她的至親骨rou才能看的出來。兄長的計議正合我意,我這會正須要 一個小妮子作個小小的驗證,再說,明天這女長毛游街示眾也不能光桿一個,得 拉兩個陪綁。況且干游她三天也沒什么意思,兩個陪綁的俘虜,我們每天剮她一 個,給老百姓們看看熱鬧,這假蕭梅韻另給她安排點節(jié)目,給地方士紳們找點樂 子,玩夠了到第三天再剮,也好讓監(jiān)刑官向曾大帥交差?!?/br> 劉、王二人點頭會意:程秉章是想盡量把動靜弄大,好引蕭雪韻出來。王倫 轉(zhuǎn)身就要去提人,劉耀祖欄住他說:「且慢,先把場子收拾利索!」王倫愣了一 下,突然恍然大悟:再帶兩個女俘出來,這楚杏兒就是蕭梅韻了。 于是指揮清兵將蕭梅韻的尸身,從刑柱上放下,把剖開的zigong塞入下身的裂 口,將血淋淋的大腿并攏向上折起,手放在身體兩側(cè),用麻繩將冰冷的裸體捆成 粽子一般,頭腳朝下、屁股朝上裝進一口大缸中,蓋上蓋子。然后命人將地面的 污物、血跡打掃干凈。真蕭梅韻的一切痕跡都消失了。 程秉章這時托起楚杏兒的香腮道:「你可不能昏了頭說胡話喲!」 王倫接口道:「禁了她的聲豈不干脆?」 程秉章道:「不妥,我要她能哭能叫,否則豈不索然無味?」王倫聽罷右手 捏住杏兒兩腮一用力,杏兒疼的張開了小嘴,王倫左手中指、食指插入嘴中,鐵 鉗般夾住香舌拉了出來。 杏兒疼的眼淚口水一起流了出來,嘴里含混不清地哀叫著,王倫用還帶著蕭 梅韻zigong血污的刀尖指著杏兒舌下的大筋道:「挑掉這根筋,保她能哭能叫,但 什么也別想說出來了!」 劉耀祖急忙欄道:「不可,此筋一斷,那香舌再不能動,這小妮子后庭已不 堪再用,不能再廢她的舌功,其口舌之妙你已盡嘗,別人可就無緣了!」此言一 出,四周眾人都跟著鼓噪起來,杏兒想起王倫roubang在自己口肆虐時的窘態(tài),不禁 羞的無地自容。 這時劉耀祖已手持一根銀針來到跟前,抓住杏兒的頭發(fā)叫王倫將她的香舌再 拉出一點,讓舌筋充分暴露,杏兒情知不好,拼命搖頭,但為時已晚,一陣刺痛 從舌下傳來,針已刺入舌筋。劉耀祖捻動著銀針,一股寒流傳遍杏兒的全身,使 她渾身打戰(zhàn)。 只聽劉耀祖說:「此乃禁語xue?!勾纬鲢y針,杏兒縮回舌頭,仍能轉(zhuǎn)動 自如。有人在她鼓漲的左乳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她負痛慘叫一聲,卻果然說不出 話來了。 程秉章看罷大笑:「老兄真是高人,現(xiàn)在我們可以去你地牢里再去挑兩個漂 亮妮子陪她挨刀了!」 程秉章帶著一大群人向地牢走去,他轉(zhuǎn)頭問緊隨其后的王倫:「這七個女俘 的身份都清楚嗎?」 王倫忙道:「全都清楚,已有降賊指認,七人全是蕭梅韻的手下,其中三人 與楚杏兒一樣是她的貼身親隨,一人是她帳中掌印女官,其余三人是營中女兵。 七人全是劉大人親自從成百女俘中挑出來的美女,除姓周的女官十九歲外,其余 全是十五到十七的嫩妞?!?/br> 程秉章聽罷陰笑:「好極,好極!」說著一行人已下到地牢,他們點起幾根 手臂粗的牛油蠟燭,將地牢照的通明。 只見地牢中沿墻擺著十幾個結(jié)實的木籠,七個女俘分別關(guān)在七個木籠中,每 人都是反剪雙臂,手腳都被繩索死死捆住,蜷縮在木籠中。 見大群清兵進來,知道有災禍降臨,每人都面露驚惶之色,深深低下頭,用 頭發(fā)遮住臉面。 程秉章故意大聲說:「杏兒那妮子真叫人銷魂,口舌、下盤都好,只是便宜 了翠紅樓那鴇兒?!?/br> 王倫忙接口道:「程大人英明,人是你開的苞,玩到哭爹喊娘起不來身,連 我們兄弟也都跟著沾光,最后還賣二百兩銀子,這生意還說便宜了誰?」 劉耀祖也湊上一句:「翠紅樓用不了半年本就收回來了!」 關(guān)在木籠里的女俘們聽了這些話,知道上午被提出去的楚杏兒已被這群清妖 輪jian并賣給了妓院,雖然這在被俘的女兵來說是再平常不過的結(jié)局,但一個親密 的伙伴就這樣輕易地毀了,而且同樣的結(jié)局馬上要降臨到自己身上,不禁都悲痛 交加,有人已小聲抽泣起來。 程秉章來到一排木籠前問:「誰是女掌印官???」 王倫指著南墻根下的一個木籠:「在那!」立刻有人開了木籠的鎖,兩個清 兵進去一邊一個將五花大綁的女俘架了出來。姑娘生了一張清秀的瓜子臉,高挑 身材,胸脯在繩索的捆綁下高高挺起,顯得很沉靜。 程秉章抬起姑娘的下巴問:「叫什么?」 姑娘雙唇緊閉不做聲,王倫在旁邊替她答道:「這位是周姑娘,周若漪!」 程秉章的手在姑娘胸前劃動,逗弄地問:「若漪?哪里若漪呀?是這里嗎?」說 著手用力在姑娘高聳柔軟的胸脯上揉搓。 周若漪竭力向后閃身,但被四只有力的大手死死抓住,哪里躲的開。正掙扎 間,忽聽嚓的一聲,程秉章手中寒光一閃,女俘的衣服前襟和里面紅色的肚兜被 利器劃破一條口子,里面雪白的肌膚卻絲毫未傷。姑娘驚叫一聲,死命掙扎,兩 人已快按不住她。馬上又撲上來兩條大漢,將姑娘按到在地,死死壓住手腳。 程秉章蹲下身來,嘿嘿笑道:「剛開始就這么賣力?」說著一只大手已伸過 去扒開衣服的破口。 在若漪聲嘶力竭的慘叫聲中,半只白嫩豐滿的奶子露了出來。 程秉章端詳了一下rufang頂端那粉紅色小巧的奶頭和淺淺的乳暈,滿意地對劉 耀祖說:「她算一個!」說完他站起身命人將其余六個女俘全部拉出來,排成一 排跪在地上。六個姑娘都很年輕、漂亮,但程秉章發(fā)現(xiàn)左邊的三個更加文靜、嫵 媚,認定這三個是蕭梅韻的親隨女兵,向王倫拋去詢問的目光,王倫點點頭,程 秉章?lián)]揮手,右邊的三個姑娘被清兵拉走重新關(guān)回木籠。程秉章走到跪成一排的 三個姑娘面前,一一仔細審視,不時還在姑娘們的臉上、身上動手動腳,女俘們 都看到了剛才若漪那一幕,低著頭誰也不敢亂動。 片刻,他指著跪在中間身材瘦削的女孩擺擺手,兩個清兵上前把她架走推回 木籠。程秉章在剩下的兩個女孩中間蹲下身輕聲問:「你們跟蕭梅韻幾年了?」 見她們都不做聲,又問:「她就在上面,不想去見見她?」兩個女孩都深深地垂 下了頭,仍不做聲。程秉章故意生氣道:「你們的主子想要人陪,難道你們都不 愿去?」 聽到此言,兩人同時抬頭道:「我去!」程秉章哈哈一笑:「真乖,你們都 要去,我可要挑挑!」說著先走到剛才發(fā)出抽泣之聲的女孩面前,抬起她的臉, 見她十五六歲年紀、身材豐滿、體形曲凸有致,嫵媚稚氣的圓臉楚楚動人,睫毛 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 他的手順著女俘的胸脯向下滑動,滑到腹部突然掀起衣襟,一把抽掉女孩腰 間的褲帶,姑娘一驚,急忙躲閃,卻被兩個大漢按住肩膀,動彈不得。 程秉章把姑娘的褲子褪到膝蓋,又褪掉她的內(nèi)褲,露出了白白的大腿和油黑 茂密的陰毛。姑娘緊張地夾緊大腿,他卻毫不費力地將二指插人兩腿之間向上摸 去,女孩緊張地要哭出聲來,他摳住姑娘大腿根部并仔細觀察了一陣,然后把手 指抽了出來,手指上有一抹淡淡的粉色。 旁邊年齡稍長、身材也較高的姑娘見狀想挪動身體,卻早已被身后的清兵按 住,程秉章轉(zhuǎn)過身看了一眼她的臉,照樣扒掉褲子,露出下體,照樣將手指插入 腿間,看了看她稀疏的棕色陰毛。他抽出手指,指著前一個女孩問:「她叫什么 名字?」 王倫忙答到:「陸媚兒?!钩瘫乱灰а溃骸妇褪撬?!」兩個清兵將另一個 的女孩拖回木籠,還不失時機地在她露出大半的白嫩的屁股上、甚至股溝內(nèi)摸上 幾把。 劉耀祖上前輕聲道:「老弟,你沒見這小妞正見紅,觸之不吉呀!」 程秉章卻滿不在乎地說:「兄長知其一,必知其二,女子見紅固然不吉,但 處子見紅正是采取陰精的絕妙時機,千載難逢吶!」說著一揮手,一群人架起周 若漪和陸媚兒兩個被俘的年輕女兵前呼后擁地走出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