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軍大營中的女犯(9)
第九章 一群人架著兩個女俘來到刑房門口,打開門,將兩個五花大綁的姑娘擁了進(jìn) 去。一股血腥熱氣撲面而來,兩人還未看清屋內(nèi)情景,已被強按著跪在地上。王 倫和劉耀祖各抓住一個姑娘的頭發(fā),強迫她們抬起頭來向上看,這一看,她們都 驚呆了:在她們面前兩根粗大的刑柱上吊著一個年輕女人,她全身赤身露體,一 絲不掛,手腳被呈大字形拉開,女人所有隱秘的部位都敞露在外面,兩個rufang一 大一小,兩腿間的rou縫又紅又腫,向外流淌著白色的粘液。 兩人幾乎同時注意到了女人右乳下側(cè)的紫痣,不禁脫口而出:「梅帥!」 程秉章不失時機地?fù)荛_掩住女人粉面的長發(fā),一張熟悉的面孔映入兩個姑娘 的眼簾,她們同時失聲痛哭:「梅帥,我們想你想的好苦??!你這是怎么了?」 程秉章與劉王二人交換了一個得意的眼色,跪在地上的周若漪突然掙脫劉耀 祖的手挺起身來,跌跌撞撞地沖向程秉章,嘴里哭叫著:「你們這群衣冠禽獸, 放開梅帥!」 程秉章一閃身,若漪手腳都被捆住,站立不穩(wěn),一頭跌在地上,兩個大漢撲 上來按住了她。這時陸媚兒已膝行至一根刑柱下方,仰著臉、眼睛紅紅地痛哭不 止,嘴里哭訴著:「梅帥,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說話,他們怎么能這樣對你,讓 媚兒替了你吧!」 楚杏兒見到周若漪和陸媚兒這兩個平時最親近的女伴時先是一驚,待聽到她 們的哭喊,心頓時涼了下來。她明白,再也沒有人認(rèn)識她是楚杏兒了,她有口難 辯,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是蕭梅韻了! 程秉章看也不看痛哭不止的陸媚兒,抬腳踩住被按在地上還在不斷掙扎、叫 喊的周若漪的胸脯道:「這么護(hù)著你主子,我替她賞你!」說著解開了楚杏兒左 側(cè)奶頭上的絲線,兩個姑娘吃驚地看到一股白色的乳汁從比右乳大幾乎一倍的左 乳中噴涌而出。兩人都是蕭梅韻最貼身的親隨,都知道她已有幾個月的身孕,但 不明白為什么幾天的功夫竟已經(jīng)有了這么多的奶水。 兩個姑娘還在發(fā)愣,王倫已端著滿滿一大碗溫?zé)岬娜四?,來到周若漪面前?/br> 道:「喝吧,你主子賞你的!」若漪漲紅了臉拼命搖頭,緊閉著嘴發(fā)出嗚嗚的聲 音。程秉章見狀走過來順手解開若漪的腰帶,手伸進(jìn)她的褲襠。若漪的頭立刻不 動了,集中全身的力量死命夾緊大腿,程秉章的手卻猛地抽了出來,姑娘一聲凄 厲的慘叫,程秉章手里抓著一撮黑色的毛發(fā),原來他揪掉了女俘的一撮陰毛。 陰毛在男人手中傳遞著,引來一陣陣yin笑,姑娘的臉卻已羞的通紅。 可她仍然全身繃緊,原來程秉章的手又回到了她兩腿之間。他幾乎貼著若漪 的臉逼問:「喝不喝?」若漪眼含著淚,一動也不敢動。 慢慢地她的臉由紅轉(zhuǎn)白,越來越白:男人的手指已強行擠入了兩腿之間,觸 到了rou縫的邊緣。若漪實在忍受不住,開口哀求:「別,不要!」 可那手指仍毫不留情地向roudong里鉆,轉(zhuǎn)眼已經(jīng)進(jìn)去了半寸,她終于放棄了抵 抗,閉眼道:「我喝?!拐f完大張開了嘴。一股白色的洪流夾著細(xì)細(xì)的血絲沖入 姑娘的嘴里,嗆的她直翻白眼,她只感到一股腥氣撲鼻,可絲毫不敢怠慢,全部 咽進(jìn)肚里,直到肚子發(fā)脹,才把碗里的奶喝光。 程秉章讓手指留在少女溫潤、緊窄的rou縫里,看著她把奶喝光,感覺到緊張 的rou體逐漸松弛下來。待王倫把空碗拿走,周若漪感到全身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 了,程秉章輕輕抽出手指,竟看到指尖上閃爍著一點濕潤的光澤。 程秉章命人將周若漪和陸媚兒兩人架到刑床旁跪下,對若漪戲弄道:「你主 子沒衣服穿,你何不脫下來孝敬她?!?/br> 若漪抬頭看了一眼刑架上吊著的白色裸體,見兩個男人將兩個rutou重新扎上 揉了起來,一咬牙垂下眼簾臉色煞白地回答:「你們把梅帥放下來,給她穿上衣 服,我就脫?!?/br> 王倫喝道:「你這小妞好大膽,敢頂嘴!看來得給你點利害嘗嘗!來人,給 我掛起來!」話音未落,沖上來四條大漢,兩人按住若漪,兩人從房梁上摘下一 條鐵鏈,將一頭的鐵鉤掛在捆住她手腕的繩索上,兩人合力拉動鐵鏈,若漪苗條 的身體向上升了起來。她低吟著拼命扭動身體,但抵不住兩個男人的合力,不多 時腳尖已夠不到地面,被吊在了半空。 由于手被反綁在身后,若漪被吊的非常痛苦,大顆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下 來。王倫上前,二話不說,嚓地一聲將衣服前襟的破口撕開,回手將兩片前襟扯 掉。女俘的上衣只剩了兩條袖子連著后背,王倫又不厭其煩地將兩條袖管一一扯 破,姑娘的上衣飄落地下,只剩一個小小的肚兜遮住高聳的胸脯,大片雪白的脊 背裸露了出來。王倫掀起肚兜向里面窺視,周若漪羞的滿面通紅,無助地扭動著 身子。 王倫戲弄道:「怎么,害羞了?那讓大家都飽飽眼福吧!」四周立刻響一片 呼應(yīng)之聲。王倫用力一扯,一片紅云飄落地上,一雙挺翹的奶子象一對白兔一樣 跳了出來,若漪的上身全裸了。 劉耀祖盯著微微顫動的雪白rufang垂涎欲滴地嘆道:「好大的奶子呀!」 王倫得意地說:「我早就知道這妞是大奶子,你看她那張大嘴!」若漪羞憤 難當(dāng),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王倫解開捆綁姑娘雙腿的繩索,由于腰帶早已被 程秉章扯開,她的褲子直往下滑,已經(jīng)露出了肚臍。她死命夾緊兩腿,阻住褲子 下滑。 王倫一面撥弄著她的奶頭,一面說:「我給你一次機會,你放開腿,我饒過 你!」姑娘雖知抵抗無益,但仍在作最后的努力,兩條腿仍緊緊夾住不放。王倫 罵了一句什么,抓住褲腰向下一拽,在姑娘的哭叫聲中連內(nèi)褲一起拽了下來。她 已是赤條條全裸了,周圍的男人忽地一下全圍了上來,指手劃腳地欣賞著凹凸有 致白皙鮮嫩的酮體。年輕的女俘低垂著頭,任長發(fā)遮住面頰,低聲嗚咽。 王倫轉(zhuǎn)過來拍拍若漪的屁股奚落道:「掌印官小姐,你的印呢,拿出來給我 們看看!」四周響起一片哈哈的笑聲,卻聽一個傻乎乎的聲音道:「她的印在這 呢!」只見王倫的一個親兵捧著一個木匣走過來。打開木匣,卻是一方沉甸甸的 大銅印。原來這個親兵在被俘女兵的行李中翻出了這方銅印,就收了起來,現(xiàn)在 聽長官問起,以為他有用處,于是捧了出來。 王倫隨手翻過銅印,見上面是「女營」兩個陰文篆字,突然來了靈感,將印 放在冒著熊熊火苗的爐口的一塊鐵板上,然后轉(zhuǎn)身對劉耀祖說:「大人,今后凡 逮住女長毛,挑漂亮的充作營妓,先烙上此印。這女營豈不成了軍妓之營? 說不得賣的時候身價還會大漲吶!」劉耀祖瞇著眼點頭不語。 王倫又道:「咱們就讓這掌印的小妞頭一個進(jìn)營,如何?」眾人齊聲喊好, 赤身吊在一旁的若漪恐懼地哭喊著:「不,不……」王倫回頭狠狠地道:「你敬 酒不吃吃罰酒,給你面子不要,我也只好對你不客氣了!」若漪不知所措地失聲 痛哭,泣不成聲。 跪在一旁的陸媚兒看著已開始冒青煙的銅印急得膝行幾步,帶著哭音向王倫 哀求道:「大人,你饒了若漪姐吧,媚兒給你陪罪了!」 王倫抬起媚兒的下巴問:「她不肯給我面子我罰她,要讓我饒了她,你得給 我雙倍的面子!」媚兒急不擇言地竟重重地點了點頭。 王倫笑道:「那好吧,我給你解開繩子,你自己給我脫的光光的,象她一樣 兒!」媚兒的臉騰地一下紅到了脖頸。陸媚兒與楚杏兒一樣是盡人皆知的軍中之 花,同樣以美貌、溫柔著稱,在蕭梅韻的帳中她們一向受到眾人的呵護(hù),連營中 許多高級將領(lǐng)都對她們敬重有加?,F(xiàn)在落入敵手,頓時變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王倫的戲弄使她如墮冰窟,雖然從被俘的天就知道貞cao是保不住的,但 要在一大群獸性的男人的眾目睽睽之下自己脫光衣服,她無論如何也作不到。就 在陸媚兒發(fā)愣的當(dāng)兒,王倫已指揮四個大漢將周若漪從房梁上卸了下來。若漪腳 一沾地,馬上拼力掙扎,撞向三尺開外的柱子,但她哪是四個獸性發(fā)作的男人的 對手,三下兩下就被拉到一個圓木做成的半人高的木馬旁。 他們把姑娘臉朝下搭上木馬,將她的四肢分別綁在木馬的四條腿上,若漪白 白的屁股朝天,黝黑的長發(fā)拖地,臉脹的通紅,嗚嗚地哀叫不止。幾個人過來將 木馬抬到屋子中央,所有的人都圍過來看熱鬧,他們把陸媚兒也拖到了圈里。一 個清兵將烤得暗紅的銅印捧了過來,王倫墊著布將印拿起,手開始在若漪的白嫩 的屁股上摸索,尋找合適的位置。若漪拼命地哭叫,扭動四肢和身軀,但哪里動 的了分毫。 跪在圈內(nèi)的陸媚兒又撲了上去,護(hù)住顫抖不止的白色rou體對王倫苦苦哀求: 「大人,求求你饒了若漪姐,我給你作牛作馬……」話音未落,王倫一腳把媚兒 踹倒在地笑道:「誰要你作牛作馬,我要你作雞!」四周一片叫好聲,吊在刑柱 上的楚杏兒無奈地閉上了眼睛。 王倫手臂一揮,灼熱的銅印落在了周若漪左側(cè)屁股的嫩rou上,一股焦糊的臭 氣和若漪嘶啞的慘叫在空中同時升起。王倫抬起手,只見若漪潔白無暇的赤裸rou 體上出現(xiàn)了一個茶杯口大小的方形印記,上面赫然是「女營」兩個大字。屋內(nèi)所 有男人都高興的手舞足蹈。 劉耀祖命人將粗鹽撒在鮮紅的烙印上揉搓,在若漪的戰(zhàn)栗和慘叫中,方形的 烙印在雪白的rou體上逐漸轉(zhuǎn)成了紫紅的顏色。幾個人上前將已昏死過去的女俘從 木馬上解下來扔在地上,雖然已經(jīng)沒有了束縛,但姑娘癱軟地躺在冰冷的地上一 動不動。 陸媚兒撲上去,趴在她身上叫著她的名字:「若漪姐!」周若漪睜開眼看著 媚兒決絕地小聲說:「找機會趕緊自裁!」媚兒拼命地點頭,這時四只大手已抓 住了她的雙臂,將她拖到悠閑地坐在一邊的程秉章和劉耀祖面前跪下。 程秉章捏著媚兒的香腮道:「不要聽你那若漪姐的,她那么倔,不會有好結(jié) 果,你看!」媚兒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兩個大漢又將周若漪吊起在房梁上, 只讓她腳尖點地。 王倫這時走過來,瞟了一眼陸媚兒對程、劉二人道:「我們是否給那蕭梅韻 也烙上記號?把她賣到窯子里有人出一萬,烙上記號說不定能翻番吶!」劉耀祖 故意沉吟不語,陸媚兒聞言心里一沉,真的急了,怎么能讓他們給梅帥象牲口一 樣烙上烙印,然后賣到妓院去任人侮辱。 她心一橫,抬頭道:「大人們,求你們放過梅帥,你們讓媚兒作什么,媚兒 就作什么!」楚杏兒聽到陸媚兒的話,知道她掉進(jìn)了這群惡狼的圈套,只是作無 謂的犧牲,急的朝她拼命搖頭,大聲叫著,可憐她已說不出話來,只能發(fā)出含混 不清的嗚嗚的聲音。 劉耀祖陰險地問陸媚兒:「你想好了嗎?你主子好象不高興。到現(xiàn)在為止, 進(jìn)這屋的女人沒有一個不是光著屁股出去的,可也沒有一個不是要死要活,讓我 們爺們伺候扒衣服的。你要想通了,可就是開天辟地頭一個自己脫光了屁股伺候 我們爺們的女人吶!」 陸媚兒秀麗的臉白的嚇人,雙眼垂淚,轉(zhuǎn)向楚杏兒懸吊的方向噗通一聲跪下 哭道:「梅帥,媚兒對不起你,你原諒媚兒吧,媚兒實在沒有辦法呀。」說完再 不管楚杏兒的呼叫,轉(zhuǎn)向劉耀祖,慢慢地垂下了頭。 劉耀祖笑道:「好樣的,給陸姑娘松綁!」王倫親自過來給陸媚兒解開手腳 上捆著的繩索,眾清兵都圍攏了過來,劉、程二人則在媚兒對面的太師椅上翹起 了二郎腿。 媚兒輕輕地出了一口長氣,揉了揉失去了知覺的手腕,紅著眼抬手解開了衣 服上個鈕襻。 眾人都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姑娘的動作,程秉章卻突然叫道:「慢,陸姑娘請站 起身來!」媚兒慢慢站了起來,這才意識到他的陰損。原來她的褲帶在地牢里就 已被解開了,現(xiàn)在捆綁的繩子去掉,再直起身來,褲子沒有了依托,向下滑去, 露出了半截雪白的大腿。 程秉章柔聲道:「請姑娘把腳分開一尺!」 媚兒深深地嘆了口氣,把眼一閉,將腳分開,原來掛在胯上的褲子忽地掉到 腳下,光潔的大腿、結(jié)實的小腹和白色的內(nèi)褲都露了出來。 王倫見媚兒愣在那里,興致勃勃地叫道:「快把褲衩脫掉,讓弟兄們看看里 面的貨色!」媚兒沒有想到這一刻來的這么快,但也毫無選擇,只好抓住內(nèi)褲兩 側(cè),彎下腰,將內(nèi)褲褪到腳下。待她抬起身來,一叢油黑柔軟的草叢閃了出來。 王倫大叫:「好,好看!把腳岔開!」媚兒只得把腳微微叉開一點,兩腿間 隱隱可見粉紅色的rou縫。所有的人都將目光集中在媚兒兩腿之間,姑娘羞的兩腮 妃紅,王倫叫著讓她把腳再岔大點,程秉章卻接口道:「人家姑娘頭一次,不好 意思,你就不要勉強。陸姑娘,繼續(xù)脫!」 媚兒明白,脫的再慢最后也要脫光,況且現(xiàn)在自己下身已經(jīng)全無遮攔,拖的 時間越長,給這群yin棍目jian的時間也越長。于是她匆匆脫掉了上衣,然后解開肚 兜的帶子,隨著身上這最后一塊遮擋去掉,一個光裸裸的美人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媚兒雙手抱在胸前,盡量遮住雙乳,低著頭輕聲說:「媚兒都脫了?!?/br> 程秉章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個自己脫光了衣服的美貌姑娘,示意一個親兵將她 脫下的衣服全部扔到爐子里燒掉。媚兒看著自己的衣服被扔進(jìn)火爐燃起熊熊的火 焰,似有不舍,但她知道也許自己再也用不著衣服了,垂首站在那里,一動也不 敢動。 程秉章輕聲道:「抬起頭來!」 姑娘抬頭,蒼白的臉上有一抹紅暈。程秉章一揮手:「把手放在腦后!」 媚兒一愣,帶著哭音哀哀地叫了一聲:「大人!」 程秉章輕聲但不容分辯地命令:「快點!」 事已至此,姑娘沒有選擇,只好慢慢地抬起兩臂,兩手放在腦后,一對白嫩 嫩的rufang出現(xiàn)在胸前。 周圍男人的目光立刻從姑娘的大腿根轉(zhuǎn)到了胸脯上:媚兒的rufang雖沒有若漪 的那么搶眼,但也結(jié)實、豐滿,嫣紅的rutou,象一顆瑪瑙鑲嵌在潔白的乳峰的頂 端,略略向上翹起。這嫩生生的奶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屈辱的氣氛,在寒冷中微微 地顫抖。 程秉章起身走到被不懷好意的目光包圍的赤身露體的姑娘面前,盯視著她滿 含屈辱的漂亮的大眼睛,一只大手卻毫不留情地插進(jìn)了她兩條光裸的大腿之間。 媚兒舉著手、岔著腿一動也不敢動,嘴里輕聲說道:「大人,媚兒這幾天見 紅了,晦氣!」 程秉章的手,不客氣地在rou縫上摸著,嘴里卻道:「不妨,我來給你沖沖晦 氣!」說著命人抬來一張圈椅,命陸媚兒仍雙手放在腦后坐下,搬起她的雙腿放 在椅子扶手上,將姑娘的下身全部展開。然后他抓住椅子的坐板用力一撤,前半 截坐板出現(xiàn)了一個半圓形的缺口,姑娘的陰部全無遮攔地露在了外面,原來這是 專門為給女人下身上刑設(shè)計的刑具。陸媚兒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又不敢動,張開 兩腿坐在那里,全身微微打戰(zhàn)。 程秉章拿過一盞特制的油燈,燈有五個捻,和一個特大的油壺,象一個小火 爐,燈捻上方有一塊平展的薄鐵皮。他將五個燈捻一起點著,把燈放在了椅子下 面正對姑娘陰部的地方。 媚兒感覺一股灼人的熱浪沖擊著下身,想夾起腿可又不敢,程秉章這時讓王 倫將已研成細(xì)末的琉磺拿來,倒了部分讓人去煮水,又倒了一撮在被火苗烤紅的 鐵皮上。 立刻一股嗆鼻的黃煙沖天而起,媚兒被嗆的直咳嗽,只是不敢移動半分。 看著黃煙沖向姑娘大腿間黑色的草叢,劉耀祖忽然明白了程秉章為何在地牢 里挑人時要扒開褲子看下陰,為何不顧陸媚兒來紅一定要選她:唯一的理由是這 姑娘長著與楚杏兒一樣茂密油黑的陰毛,一定是硫磺染色火候難以掌握,他要拿 她試驗,以確保滿意的染色結(jié)果。 果然,鐵皮上的硫磺燒完,媚兒的陰毛被熏成了黃色,程秉章又加了一點硫 磺繼續(xù)熏,顏色開始轉(zhuǎn)深。 待硫磺再次燒完,他撤掉了油燈,命令道:「陸姑娘,下來吧!」媚兒松了 一口氣,放下腿站到地上,卻見一盆熱氣騰騰的黃水被放在了她的面前。 程秉章下令:「坐進(jìn)去!」媚兒看著蒸騰的熱汽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厲聲喝道:「坐進(jìn)去,我給你把晦氣洗掉!」媚兒不敢不從,只好硬 著頭皮坐進(jìn)了燙人的水中。 媚兒咬著嘴唇忍受著灼人的燙水,程秉章伸手到水里用滑膩膩的硫磺水沖洗 著她的陰部,直到陰毛的顏色令他滿意才說:「起來吧!」媚兒趕緊抬起水淋淋 的屁股逃開去。卻聽程秉章說:「你們給陸姑娘洗洗!」 眾人一聽樂不可支,馬上抬來一個大木盆,倒上涼水,按著媚兒的光身子坐 了進(jìn)去,無數(shù)只大手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摸著、揉著、捏著:兩只手分別捏住杏 兒的兩片yinchun揉搓著,一只手按住她的菊門來回揉,四五只手捏著她的兩個rufang 和rutou又捻又掐,還有幾只手在她身上搶著位置。 媚兒拼力扭動身子躲閃,但兩只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架著她的胳膊使她動彈 不得。姑娘很快就招架不住了,腦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該怎么辦,只能苦苦地哀 求:「各位大人,請手下留情!」 忽然,所有的手都停了下來,她抬頭一看,原來是程秉章站到了跟前。他伸 手摸了摸姑娘腿間的rou縫,已沒有了原先的滑膩感;把手指放在鼻下嗅了嗅,也 不見了硫磺的異味;最后,撈起姑娘的陰毛仔細(xì)端詳,滿意地點點頭,吩咐道: 「站起來!」 媚兒趕緊用酸痛的胳膊撐住桶沿站了起來,還沒待她站穩(wěn),程秉章又吩咐: 「手放好,腿岔開!」她顧不得下身還在淌水,溫順地用手抱住腦后,兩腳岔開 一尺。程秉章拿起一塊白粗布,在媚兒的下身細(xì)細(xì)地擦起來。 他擦干姑娘的屁股和小腹,連肚臍內(nèi)的水漬都細(xì)細(xì)揩凈,白粗布在三角地帶 的草叢中來回擦拭,直到濕潤的恥毛放出亮光;然后轉(zhuǎn)到大腿內(nèi)側(cè),抹掉水珠后 又反復(fù)拭著rou縫,粗礪的布紋蹭著嬌嫩的yinchun帶來陣陣刺痛,但她不敢叫也不敢 動;接著他又在姑娘的股溝內(nèi)和菊門周圍反復(fù)擦拭,足足半袋煙的功夫,他才停 手。 媚兒剛松了口氣,突然兩腿間一陣刺痛,她忍不住尖叫起來,馬上又止住聲 怯生生地看程秉章的眼色。程秉章并未生氣,相反還笑吟吟的,手里捏著一撮棕 色的毛發(fā),媚兒這才知道,剛才是他揪下了一撮自己的陰毛。 程秉章吩咐道:「陸姑娘,你現(xiàn)在晦氣已經(jīng)洗凈,去那邊跪好吧?!?/br> 媚兒按他指的位置到周若漪踮著的腳尖旁直挺挺地跪好,雙手仍扶在腦后。 程秉章此時卻已掏出一個精制的錦盒,打開盒蓋,在潔白的襯緞上躺著一撮棕色 的毛發(fā)。他把陸媚兒的陰毛擺在旁邊,竟是一模一樣! 他得意地笑了,湊到近旁的王倫還在五里霧中,劉耀祖卻已豎起大指夸道: 「賢弟真是深謀遠(yuǎn)慮!」 原來,程秉章早已取了一撮蕭梅韻的陰毛暗暗留在身邊。 他志得意滿地指著還大字形吊在刑架上的楚杏兒對劉、王二人說:「現(xiàn)在, 也該給她去去晦氣了!」 幾個清兵上前解開楚杏兒腳上的鎖鏈,然后把她往下放。陸媚兒一見,急的 滿臉通紅,朝程秉章高聲喊道:「大人,要做什么媚兒來,不要動梅帥!」 程秉章陰笑著問:「陸姑娘是說把你主子還掛上去?」陸媚兒頓時語塞。 程秉章接著道:「你主子和你一樣晦氣,我們給她也洗一洗。」媚兒剛想說 梅帥有孕在身,不會見紅,又覺不妥,只好閉了嘴,看著他們把「梅帥」放下地 來。 楚杏兒被放到地上,已是手酸腳軟,站立不住,兩個大漢架著她的胳膊把她 放在陸媚兒坐過的圈椅上。杏兒軟的坐不住,清兵將她雙手反剪捆在椅背上,腿 分開綁在椅子兩邊的扶手上,將陰部大敞。 程秉章拿過熏燈和硫磺末,又吩咐人去煮硫磺水,回頭叫過王倫耳語幾句, 最后壞笑著說:「那就便宜你了!」 媚兒跪在一邊只能看見杏兒的后背,見程秉章在她身下擺弄著器具,不敢問 也不敢動,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卻見王倫走了過來,甩掉上衣、光著膀子直奔吊 在旁邊的周若漪而去。聽見一聲凄慘的悶叫,媚兒急忙回頭,只見王倫的手已插 進(jìn)若漪兩腿之間,在大腿根部摸索,若漪吃力地夾著兩腿,徒勞地抵抗著。 王倫叫過兩個親兵,將女俘的兩腿強行分開,一只手摸著她柔嫩的yinchun來回 揉搓,嘿嘿地yin笑。若漪的臉漲的通紅,咬著嘴唇拼命踢著腿并扭動著赤裸的身 子。王倫見她反抗,臉一沉,命人拿來一根手臂粗細(xì)、四尺來長的木杠,順著若 漪被吊起在房梁上的兩臂前面往下放,橫擔(dān)在她脖頸的后面。 若漪不知何意,仍在拼命掙扎,王倫一揮手,又上來兩名清兵,兩人抱一只 大腿,給腳腕上了鐵銬,然后將拴在鐵銬上的粗繩分別穿過木杠兩頭的鐵環(huán),四 人同時放手,拉動繩索,姑娘的兩條大腿被殘忍地向上拉開。 若漪用力想抵住,向上拉動大腿的力量,不料力量卻落在自己被吊著的雙臂 上,肩膀象要被拉斷一樣,她試了幾次都因忍痛不過而放棄。 王倫看著姑娘與自己的身體較力,得意地訕笑。繩子在無情地縮短,女俘兩 只腳上的鐵銬最后分別靠上了木杠兩頭的鐵環(huán),清兵將繩索在木杠上綁緊,姑娘 兩腿呈V字形張開,整個下身暴露無遺。王倫的手指捏住已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俘 的柔嫩的yinchun,毫不憐惜地強行向兩邊分開,一個親兵拿來一只牛油蠟燭向被打 開的yindao內(nèi)部照去。 王倫向若漪yindao深處仔細(xì)觀察了一陣,然后直起身來對程秉章道:「程大人 真是好眼力,只瞄了一眼奶子就給我打保票是整苞,果然不錯!」 這時一股嗆人的煙氣沖起,程秉章已烤起了硫磺,黃煙正熏烤著楚杏兒的恥 毛。他直起身對王倫笑道:「觀奶頭已足以辨別處女,只須要一點小小的訣竅, 明天得閑,你帶十個女長毛過來,剝光衣服排在這里,我將訣竅傳授給你,錯一 個我賠你十個!」 楚杏兒聽著他們殘忍的取笑,感受著下身傳來到灼熱,想到自己身上所有不 同于梅帥的蛛絲馬跡都已被消除,已是走上了死亡的不歸之路。可憐兩個親密的 女友,落入敵人狠毒的圈套,還對這群惡狼抱著幻想,她們還不知明天也要同自 己一同走向死亡,而且要被零刀活剮,這本不是該她們承受的酷刑。想到自己已 是有口難言,連與她們相認(rèn)或提醒她們一下都不行,不禁潸然淚下。 程秉章見楚杏兒落淚,知道她想的什么,怕露出破綻,一面命人端來煮好的 硫磺水,一面暗示王倫繼續(xù)。王倫會意,一手捏住周若漪的一個粉嫩的rutou揉搓 著戲弄道:「程大人命我給你開苞,你可愿意?」 周若漪是蕭梅韻營中有名的冷美人,一向為人堅毅,雖是陷入了如此殘酷的 境地,仍緊咬牙關(guān),不向王倫求饒。王倫見狀,將一根手指插入若漪yindao一試, 見仍非常干澀,于是咬牙道:「你不愿意?我偏讓你自己來找我開苞!」說著將 褲子脫掉,亮出又粗又長的大roubang,然后命人將吊著的若漪向下放。 女俘被緊縛的裸體緩緩下降,粉嫩的yinchun向怒挺的roubang一點點接近,若漪只 能閉上眼睛,等候厄運的降臨。跪在一旁的陸媚兒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這時她 不顧一切地沖向王倫,抓住他的一只手臂哭求:「大人你饒了若漪姐吧!」 王倫眼看那鮮嫩的rou瓣要觸到自己的guitou,正興奮地看著若漪的反應(yīng),不料 被媚兒一沖,惱羞成怒地一把將媚兒甩倒在地,對旁邊的親兵大吼:「讓她老實 點,別給我搗亂!」 兩個親兵撲上去按住正要爬起來的陸媚兒,見她拼命掙扎,嘴里還不停地叫 著:「放開若漪姐,放開……」于是合力將她的手臂扭到身后,用繩子捆了,仍 架她面對若漪跪下,死死按住。 王倫重新將roubang對準(zhǔn)若漪的rou縫,轉(zhuǎn)眼見白色的裸體已垂到了roubang的上方, 女俘腿間大敞的rou縫正落在怒挺的roubang上,rou體相接的一瞬間,若漪被綁的象粽 子一樣的裸體象被火燙了一般劇烈顫抖起來。 王倫伸手將兩片嫩生生的yinchun向兩邊分開包住guitou,繩子繼續(xù)放松,堅硬的 roubang緩緩地進(jìn)入了溫潤緊窄的處女yindao。 他揉著姑娘的rutou戲弄道:「這可是你自己進(jìn)來的,怪不得別人??!」rou體 和精神的雙重屈辱讓若漪發(fā)出令人心碎的嘶鳴,但什么也擋不住roubang在yindao中無 情的推進(jìn)。王倫可以感到姑娘的yindao壁在不由自主地抽搐,似乎想抵住無情推進(jìn) 的roubang,其實,yindao的抽搐讓他的roubang感到無比舒服,變得愈發(fā)硬挺,更加不可 阻擋。roubang插入約有一寸,忽然象碰到了一道軟墻,王倫知道已頂?shù)脚奶幣?/br> 膜了。 若漪也明白到了最后關(guān)頭,拼盡全身力氣忍痛向上牽拉自己的身體。身體下 降停止了,好象那白色的裸體插在一根紫黑色的roubang之上,形象極為怪異,似乎 整個rou體的全部重量都托在那一層薄薄的處女膜上。若漪拼命向上拉著,兩旁的 清兵卻在王倫的示意下壞笑著緩緩地放松繩子,姑娘臉上淌出了豆大的汗珠。 王倫故意輕輕抽動roubang,若漪感到自己的神經(jīng)就要崩潰;王倫忽然將roubang向 下一撤,姑娘立刻堅持不住了,手上一松,眼前一黑,身體向下落去,王倫的rou 棒卻不失時機地向上一挺,一聲慘叫震的人心發(fā)麻,堅硬的roubang穿破了柔嫩的處 女膜,又粗又長的roubang全根盡入,又一個純潔的姑娘成了犧牲品。 繩子停住不動了,王倫手抓住若漪豐滿的rufang,roubang開始在她身體里行九淺 一深之法,姑娘被抽插的死去活來,足足半個時辰,王倫過足了癮才大喝一聲, 將guntang的jingye射入女俘的zigong,把仍然硬挺的roubang抽了出來。 看著陽具上鮮艷的處女紅,王倫罵道:「媽的這妞真倔,到最后也沒給老子 出一點水,看我怎么收拾你?!惯@時周若漪已昏了過去,頭歪在一旁,長發(fā)遮住 半邊臉,roudong大敞著似乎已經(jīng)合不上了,大股白濁的jingye流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