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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薇把幾條細絲撥弄到一起,認真解釋:“你看,這一條橙子皮代表2,這一條粗一點的就代表3,你用3可以大過我的2,這一輪就算你贏。然后三個的可以大過兩個的……” 紀晗嘴角抽了下:“這是棋?這不是打牌嗎?” 姜薇瞪著他:“你能不能認真聽我講解規(guī)則?” 紀晗揉了揉眉心,語氣頗為無奈:“那大小王呢?” “這里啊。”姜薇非常自然地從身后扯出兩條蘋果皮,然后還驚訝地看著他,“你怎么知道我的規(guī)則里有大小王?” 紀晗:…… 這jiejie真是醉的不輕啊。 他無奈地揉了下眉心,把水杯放在茶幾上,低頭收拾起地上的果皮,“jiejie,凌晨四點了,真的該睡覺了?!?/br> “你不要動我的牌!”姜薇氣呼呼地撲過來,一把拽出他的手。 紀晗反應不及,下意識地把手里的果皮攥的更緊,沒想到姜薇搶不過來,竟然張開嘴在他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 紀晗皺著眉松開手,她這一口用了很大的力氣,牙印處已經(jīng)隱約滲出了血珠。 姜薇警惕地護著一地果皮,作勢又要來咬他,威脅:“你陪不陪我玩?” 紀晗咬著牙,盯著她鼓起的臉頰沉默了大半晌,終于慢慢從牙根里磨出一個字來:“陪?!?/br> * 睜眼的時候,窗簾還沒拉開,但陽光已經(jīng)透過紗簾,灑在柔軟的被子上。 太陽xue痛的快要炸開,姜薇一邊揉一邊撐著床坐起來,四下打量一圈,很快意識到這里并不是她的房間。 身上的被子是白色的,底下的床單也是白色的,簡單到連一點圖案都沒有。房間里的陳設也非常樸素,除了床頭柜和衣柜,再沒有其他的家具。 她捶了幾下腦袋,努力回憶起昨晚的事。 她記得她似乎是跟周玉蘭吵架了,然后就回家了…… 不對,她沒有回家。 想起雨夜里那塊七樓酒吧的燈牌,那些斷了片的回憶像被線串起來了似的,一下子全涌進姜薇的腦海。 她心里頓時咯噔一下,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 是件寬松的襯衫,oversize,很明顯的男款。 再掀開被子往里看,下半身光溜溜的,什么都沒穿。 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姜薇腦海里轟地一聲炸開了。 她知道自己喝醉了,但并不知道她喝醉之后會做出什么事來。以前跟沈思婉她們出去喝酒的時候,她都是收著的,而且她本來就酒量很好,所以從來沒有喝醉過。 “jiejie醒了?” 偏偏這時候,紀晗懶倦的嗓音從門口的方向傳來。 姜薇僵了一下,有點心虛地抬起頭,對他擠出一個尷尬的笑:“早上好啊?!?/br> 紀晗冷著臉,把一杯熱牛奶放在她旁邊的床頭柜上。他像是一夜沒睡好,眼下有淡淡的烏青,聲線也啞的厲害:“……早上好。” 姜薇扭過頭,一眼看見他捏著玻璃杯的那只手,手背上赫然有一道結(jié)了疤的牙印。 她視線僵了半秒,心驚膽戰(zhàn)地往紀晗身上瞟了一眼,余光略略一掃,就看見他線條干凈的鎖骨上,有一排深淺不一的、或青或紫的齒.痕。 姜薇覺得腦子里有一道驚雷劈過。 ——她這是,酒后亂.性,又把這弟弟睡了? 作者有話說: [1]這首歌是孫燕姿的《快瘋了》 第20章 “那個……”姜薇遲緩地開口, “昨天晚上……” 話一出口,她才發(fā)覺自己的聲音和紀晗一樣啞,差點沒能發(fā)出完整的音節(jié)。 紀晗懶散地靠在床邊的衣柜上, 等著她把后半句說完。 姜薇抓起杯子灌了幾口牛奶, 潤了潤嗓子, 鎮(zhèn)定自若地說:“不好意思啊,昨晚給你添麻煩了?!?/br> “嗯,是挺麻煩的?!奔o晗不置可否。 姜薇瞟了一眼他鎖骨上的傷口, 不用問也知道昨晚肯定把這弟弟折騰的不輕。她懊惱地想:都說醉酒誤事,這回她算是親身體會到了。 因為醉酒, 她不僅在前男友家里過了夜, 還睡了他一次, 這算什么事兒?。?/br> 她嘆了口氣,抬手把剩下半杯牛奶一口氣喝完, 仰頭看著他,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勢:“是我不對,你看你想怎么辦?!?/br> 紀晗:? 她這是道歉還是威脅? 他彎腰從旁邊的紙巾盒里扯出一張紙巾遞給她,拖著干啞的嗓子和她說話:“jiejie覺得呢?” “我覺得吧,大家都是成年人, 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不如坦然接受,就當這事兒沒發(fā)生過。再說了,你也不算虧吧?”姜薇說的理直氣壯, 只是在看到他傷口的時候語氣蔫了一瞬,“……頂多受了點皮rou之苦。” 紀晗擰起眉, 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合著這jiejie是以為把他給睡了? 他又好氣又好笑, 順著她的話隨口說了句:“可不止是一點。” “那行,我賠你醫(yī)藥費?”姜薇的眼神很是誠懇,“你開個價?!?/br> 紀晗無語地看了她一眼,拿起空了的玻璃杯往外走。 “不是,你別走啊,還沒商量好呢!”姜薇敏捷地從床上跳下來,一把抓住他的睡衣后擺,跟在他身后踉踉蹌蹌地跑出了臥室。 一出臥室,她就看見了客廳里的慘狀。切成細絲的橙子皮像是一碗不小心潑到地上的面條,凌亂地鋪了一地,旁邊還有幾條被撕碎了的蘋果皮,貼著果rou的一側(cè)已經(jīng)發(fā)黃,可憐兮兮地掛在一粒破了皮兒的葡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