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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予寧扣著床沿的手骨節(jié)泛白,只見謝硯書含笑在她耳邊輕語:“我來得早是為了討債的?!?/br> 他說的債不過是那日夜入將軍府,正與薛予寧耳鬢廝磨時被歸遠(yuǎn)打斷的債。 “謝......” 薛予寧嘴里的話硬生生地被堵了回去,她明顯地感覺到這一次的謝硯書比此前都要用力,他的呼吸漸漸紊亂,變得粗重起來,而薛予寧的身子也愈發(fā)地軟了下來。 謝硯書將薛予寧輕輕放到,右手在她身上游走時,左手還不忘替薛予寧拿下了發(fā)間的珠釵玉簪。 “寧寧......” 謝硯書低啞著出聲,他喉間略微干澀,極力地想要探尋到甘甜的泉水。 薛予寧被吻得喘不過氣來,她又羞又惱地拍了拍謝硯書的肩頭,可那人卻不為所動,甚至早已用指尖挑開了她的嫁衣。 胸前瞬時竄入的涼風(fēng)讓她的身子禁不住一顫,謝硯書看到薛予寧唇上尚帶著的水光,耳根發(fā)燙,卻是很快再次俯下身去,只是這吻起先還在唇上,漸漸地便轉(zhuǎn)而到了薛予寧的耳垂、頸窩、白如冬雪的胸脯前。 最初是極盡纏綿地舔舐,可隨著室內(nèi)的溫?zé)嵘?,那抹輕柔的舔舐也用力了幾分,少年的手掐著她的腰肢,讓她動彈不得,只得沉淪在了一次又一次的輕撫中。 “謝......謝硯書,我還未沐浴?!毖τ鑼幋?xì)氣兒,輕戳了戳面前人的胸膛。 埋在她脖頸處的少年緩緩抬頭,目色迷離,他沉聲而道:“我們一起?!?/br> 第52章 長夜無眠 謝硯書攬住薛予寧的腰肢, 將人摟在懷中,薛予寧兩只玉白的手只能圈住其脖頸。 他步子極緩, 隔著朦朧的燭光, 薛予寧瞧見一滴汗珠從謝硯書的喉間劃過,落在他微微敞開的胸膛前。 少女依在其滾熱的懷中,依稀能聽見他略微低沉的呼吸聲。 繞過已被蒙了一圈水霧的屏風(fēng), 其后的木桶是早已備好的熱水,起先還稍覺著燙,可耽擱了一陣后倒是適宜,桶內(nèi)的水面上還浮著一層桃花瓣, 浮浮沉沉,靜影沉璧。 “寧寧, 你自己來, 還是我?guī)湍???/br> 謝硯書啞著嗓子開口,他眸光中的幽火騰然,在他說完這句話后, 便自然而然地抬手解開了薛予寧的衣帶, 并未等薛予寧應(yīng)答。 “你......你都自己動手了, 還問我做什么?” 薛予寧縮在他懷中, 面色潮紅, 沒好氣兒地白了他一眼。 卻聽謝硯書轉(zhuǎn)而低笑道:“我這不是怕你覺著乏了嗎?” 薛予寧甕聲甕氣地開口:“我又沒做什么, 怎會覺著乏?” 她想這些無非不過都是謝硯書的說辭罷了。 可下一刻,身前驟然一輕,她的衣裙早被褪了個干凈。 “待會兒你便累了?!鄙倌暾Z音中的笑意再明顯不過,他將她輕輕放入水中, 卻在上前時, 腳下一頓。 “這是什么?” 謝硯書彎身將腳下的小紅冊子撿了起來, 他將將想翻開,薛予寧抬手將他的手按住:“你......你你你不能看。” 謝硯書低笑出聲,他的目光掃過薛予寧露出的玉膚,略微一沉。 “你知不知道有個詞叫‘欲蓋彌彰’?”謝硯書話音方落,旋即便打開了冊子,卻在看見紅冊子的一剎耳根驟然泛紅。 “都說了......讓你別看?!毖τ鑼幬⑽⑾蚝罂s了縮,她嘟囔著出聲。 謝硯書抬眸望向薛予寧,只見女子早已背過了身,光滑的后背因著熱氣兒的氤氳浮上了一層粉紅,傾瀉而下的烏發(fā)落在肩頭。 “老夫人給你的?”謝硯書眉頭皺了皺,薛予寧府中并無主母,薛景瑯也絕不可能給薛予寧這些東西,那便是國公府里的人送來的了。 “嗯......” 薛予寧埋著頭,沉沉應(yīng)答到,她方想轉(zhuǎn)身之時,眼前濺起幾滴水花,飛揚的桃花瓣飄落在她的掌心,溫?zé)釢駶櫋?/br> 她還未回過神來時,少年早已攬住了她的后脖,將她輕輕向前一帶。 “這冊子于我而言應(yīng)當(dāng)是不需要的。”謝硯書在薛予寧的耳邊輕笑,旋即將手中的冊子扔在了一旁。 薛予寧凝視著少年帶著淺笑的玉面,她也覺著奇怪,謝硯書好似在這件事上是無師自通,她中藥那日雖神志不清,但也在模模糊糊中看到謝硯書略微羞赧的神情,一舉一動都甚是僵硬。 可第二次時,他卻全然不一樣了。 面前的少女羽睫掛著水珠,眸光種蒙著一層水霧,她柳眉攢起,像是在凝神思考。 謝硯書目色微暗,他垂頭便輕啄了啄,唇瓣相抵之間,清冽的竹香與花香相互交纏,滲入了心底,他見薛予寧呆楞著,旋即微微啟唇:“寧寧,乖,......別這么僵硬。” 薛予寧不知為何,分明已是成了親的,竟是比前兩次要更為羞澀,她聞聲閉眼,剎那間,一陣溫?zé)岜阆蛩u來。 他捧著她的臉,輕輕地?fù)徇^她的脖頸,若有似無的酥麻讓薛予寧身子一軟,沉沉向后癱倒,幸得他右手撐住,才未滑入桶中。 “寧寧......”他艱難地從齒間溢出的呼喊,帶著些繾綣,手卻愈發(fā)地guntang,讓薛予寧不住地往后縮。 料峭夜風(fēng)拂過,沾了水的梨花止不住地微顫,然而折花人卻毫無休止意,反而是加快了侵池掠地的速度。就在薛予寧渾身都沒了力氣的時候,少年將她從水中撈起,抱著走回了榻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