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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桶終究是太小了......” 謝硯書只留下了這一句話,旋即便再一次欺身壓在了薛予寧的身前,沾了水的烏發(fā)纏繞在他的指尖,滑落的水珠順著他暴起的青筋緩緩下落。 他濕熱guntang的手指在碰到薛予寧的肌膚時(shí),好似要將她燙傷,她下意識(shí)喚了一聲他的名字:“謝......謝硯書......” 這似貍奴般的嬌聲讓少年眸中的猩紅愈盛,他低哼一聲,歡歡俯身,覆上一層柔軟。 直到紅燭將息,長夜過半之時(shí),才停歇了下來。 月色寒涼,室內(nèi)卻一陣暖熱。 薛予寧整個(gè)人都癱在了謝硯書的懷中,她今日本就未曾進(jìn)食,也未沾水,便覺著有些渴,迷迷糊糊地開口:“我想喝水......” 少年撥弄著她尚且濕潤的頭發(fā),女子的面色始終帶著兩道霞紅,她雙目緊閉,懶懶地趴在他身上。 “好,我去給你倒水?!?/br> 謝硯書沉聲一笑,下了榻去到一旁的玉桌前,薛予寧睜眼時(shí),謝硯書已經(jīng)走了回來,可手中卻并沒有拿著杯盞。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氣無力地開口:“水呢?” 謝硯書在榻前坐下,輕扣住了薛予寧的后脖,含著嘴里的水,輕在她唇間一啄,將水渡入了她的喉中。 冰涼的水因著謝硯書渡入其口中也變得溫?zé)崃似饋恚τ鑼幵詾橹x硯書只是為了讓她喝上溫?zé)岬乃胚@樣,卻不想他的呼吸竟然再次沉重了起來。 “謝硯書,你不是剛剛才......” 薛予寧艱難地喘了口氣,方才的一番折騰早就讓磨盡了她的力氣,可反觀謝硯書竟是一點(diǎn)事兒也沒有。 謝硯書捏了捏薛予寧的臉,女子的眼中盛著水波,粉唇含羞,謝硯書想她的身子實(shí)在是太弱了,他尚且還未用力,她便如此疲累,該好生補(bǔ)補(bǔ)才是。 他憐惜地?fù)崃藫崴募珙^,喉結(jié)一滾,嘆道:“睡吧?!?/br> 本還覺著疲累的薛予寧在聽見謝硯書的這句話后,卻陡然翻起身,她小嘴一撅,眉心一皺:“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謝硯書勾唇一笑,薛予寧向來如此,每每同她拌嘴之時(shí),但凡他先一步退讓,反倒是讓薛予寧覺著是他瞧不起她。 謝硯書饒有興致地雙手放在后腦勺,好整以暇地看著薛予寧惱怒的模樣,他輕笑出聲:“我沒有?!?/br> “那你為何......為何行進(jìn)到一半又停了?” 薛予寧紅著一張臉,忿忿著開口。 她未著寸褸,只裹著一床厚重的衾被,因著她的大幅度舉動(dòng),衾被順著她的玉肌下滑,一片雪白早就顯現(xiàn)了出來,可她尚且不知。 謝硯書的目光落在她身前,微微一暗,他的呼吸再次因她而變得紊亂,但他思及她身子弱,加之此前在鳳陽城受了傷,是故便壓下了心中所思,他沉聲道:“我是怕你身子?jì)扇?,再來就受不住了?!?/br> 薛予寧一聽此話更覺慍怒,她可不弱,她素日里不過是愛挑三揀四罷了,若非是她兄長攔著,她也得學(xué)著舞刀弄槍的。 “乖,寧寧,今夜先歇息了吧?!敝x硯書出聲勸慰,而薛予寧卻并未順著他的話而躺下。 芙蓉帳暖,春宵難褪。 隱隱約約要燃盡的燭火不知為何,許是蹭了些外間竄入的涼風(fēng)而再次騰然起來。 少女冰涼的指尖劃過謝硯書的耳垂,她趴在他身前,輕輕撫弄著他的耳垂,柔聲道:“我記著別人一碰你的耳垂,你便受不住......” 薛予寧與謝硯書自小一起長大,謝硯書既然知道薛予寧最受不得旁人碰她的腰,而她也知其的命脈在何處。 “寧寧……你不要亂動(dòng)了?!?/br> 謝硯書忽覺一股熱火梗在他的喉間,可身前人手上的動(dòng)作卻毫無停下來的意思。 薛予寧看著謝硯書難受的面色,唇邊揚(yáng)起一陣笑,她心底突然騰起了壞心思,從前她與謝硯書拌嘴時(shí)總是吵不過他,回回都是自己吃癟,今日也得讓謝硯書受受氣兒才是。 她一頭栽進(jìn)謝硯書的懷中,故意嬌聲開口道:“夫君......” 拉長的語調(diào)配上薛予寧的軟音,讓謝硯書心下一顫,他的目色漸漸迷離,耳根紅得滴血。 偏生薛予寧的手還不安分地在他的脖頸間劃過,又緩緩移到他的喉結(jié)處,輕輕一勾。 少女本就緋紅的面色因著燭光的映襯顯得更為嬌媚,一舉一動(dòng)皆藏著萬種風(fēng)情,她沖著謝硯書垂首一笑,上揚(yáng)的媚眼溢出一道柔情。 薛予寧本還想繼續(xù)逗弄謝硯書,誰知他一個(gè)翻身便將她壓于身下,他輕勾起薛予寧的下巴,在她唇瓣上一啄:“寧寧......是你自己湊上來的,可不是我逼你的?!?/br> 謝硯書本還在怕薛予寧身子弱受不住,現(xiàn)下瞧來她倒是尚好。 他埋首在她身前,溫?zé)岬纳嗉鈧鞒龅臐褚怏@得薛予寧發(fā)出細(xì)微的聲音,這聲音若是不仔細(xì)聽是難以察覺的,可謝硯書本就是從軍之人,對(duì)聲音極為敏感,薛予寧的聲音全都落在了他耳中。 謝硯書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他掐著薛予寧的腰也忍不住用力,謝硯書突如其來地加重了手上的動(dòng)作,讓薛予寧忍不住往里邊兒一躲,可他卻將她一把攔住,讓她無處可逃。 少年傾身在她的耳側(cè),耳鬢廝磨,流下的汗珠滾落在了薛予寧的脖頸處,騰起一陣酥癢。 “寧寧,方才我已經(jīng)勸過你了,不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