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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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也不是總有時(shí)間的,小小年紀(jì)時(shí)常要幫家里做家務(wù),挑水喂雞拔草那兩個(gè)弟弟倒是每天樂呵樂呵到處跑。 孩童時(shí)期,瘦小的玉眉只要有空,總跟在我后頭,去哪兒都要跟著。 住在水街的那兩年,如今想起來,也稱得上一句無憂無慮,美好快活。 第13章 給她不給我 在我回憶往事時(shí),和我不同頻的玉眉早從兩顆糖跑到了梳妝柜上。 然后,忽然大叫了一聲,嚇得我扭頭去看怎么回事。 她指著梳妝臺子一角,你繡的那個(gè)綠絹布呢!我前些天還看到的。 就為這事啊 我捂著因驚嚇而狂跳的心口看她,相當(dāng)無奈地嘆了口氣,耐著性子勸她:玉眉你不要突然叫。 玉眉才覺察到剛才的不妥,走過來給我順背,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嚇你的。 我倒也沒柔弱到要被順背安慰的地步,拂開她手:沒怪你,別鬧我了。 玉眉訕訕收手,又問:那布呢,收起來了?還是被扔掉了? 我送人了。 玉眉皺起眉:送人?你還能送什么人? 我在這里的確沒有朋友,認(rèn)識的人更是少之甚少。玉眉是一個(gè),奶奶是一個(gè),現(xiàn)在也僅僅只是多了個(gè)柳夢。 我曉得了!玉眉的腦袋難得靈光,是那個(gè)穿旗袍的女人對不對!我前些天就老看到她在你窗前呆。 你說是就是吧。 你還真給??! 我懶得回答,想去拿書,一只手伸過來按住書本。 我復(fù)又抬頭去看,只見玉眉憤憤地將手里那袋糖扔回桌子上,站到我面前控訴。 你為什么給她不給我! 我不明白她干嘛突然那么激動,只是一塊布而已。 你要的話,我下次再給你繡。 不一樣!明明是我先問你要的,是你不給我,說要留紀(jì)念。 有這事? 我忘性大,畢竟那陣子腦子總是渾渾噩噩的。底氣霎時(shí)變得有點(diǎn)不足,有嗎? 玉眉抿著唇,鼻子呼出長長一口氣,堅(jiān)定道:有。 記不得了,等下次,我給你繡,好不好?我拍拍她放在書上的手,讓她消消氣,繡朵大牡丹,保你富貴又平安。 怕她不信,食指在空中比劃一個(gè)圈,繡這么大的。 我如果好聲好氣和玉眉說話的話,她會氣消一大半,理由是對著我這張臉發(fā)不了火。 伸手不打笑臉人,我用得很上道。 玉眉的眉心果然舒展了些,面上的緊繃消失,把手從書上挪開,開始挪向我的臉,捏著我臉頰別扭道:那你要記得給我繡比那塊更好看的。 疼,快拿開,要掐腫了。 我把話往嚴(yán)重了說,不然我的臉能被她玩半天。 從小到大,她對我的臉都抱著一種莫名的執(zhí)著,從前說是軟,好捏,大了說是白,像奶糖,好吃。 終歸是肚里饞蟲作祟,索性拿我解癮。 話音剛落,玉眉當(dāng)即拿開,用手背輕輕揉兩下才放過我的臉。 氣雖消大半,但從她那一屁股坐在板凳上帶出一陣刺耳的聲音,以及她眉心蓄著的淡淡怒意,我的許諾尚未完全讓她滿意。 她抱住雙臂,敲著二郎腿,裝出一副不容置喙,發(fā)號施令的小大人模樣。 不要和那女人來往。 我聽著不悅,反駁她:人有名字的,叫柳夢。 玉眉閉上眼,側(cè)過臉,仰著脖子:我管她柳夢陳夢,總之你不要和她呆。 為什么? 我平靜地盯著她,去觀察她的所有情緒,試圖去找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那女人不好,名聲差,會帶壞你。 結(jié)果讓我不免失望,她帶著和水街人一樣天然對柳夢的鄙夷,盡管措辭相較于他人的惡言要隱晦委婉,但本質(zhì)上沒差別。 但我莫名執(zhí)著于找不同,出于一種不甘,和被人背叛后憤懣的心理。 我問她一個(gè)對于她而言相當(dāng)摸不著頭腦的話。 你是哪一邊的? 玉眉很難理解這話背后的意義。對我突然發(fā)問和驟冷的態(tài)度感到困惑又生氣,急道:什么這邊那邊的,那女人和那么多人混,又是干那種工作的,她不檢點(diǎn)! 我心頭悶著火,唱兩首歌,就是你們說的不檢點(diǎn)? 玉眉底氣很足:你以為真是唱歌這么簡單,那個(gè)地方這么多男人,揩油咸豬手的,一來二去不就 我的心情越來越差勁。也許感受到來自于我身邊的低氣壓,她似是被我樣子嚇到,聲音忽然弱下去,因?yàn)槲覜]有在笑,而是一眨不眨地望著她。 卻并未打算就此放過她,步步緊咬:一來二去什么? 就、就那個(gè)啊,兩個(gè)人一張床,滾在一起。 我傾身靠近,一遍一遍問。 你這么肯定? 你見過了? 你去過那個(gè)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