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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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泛舊的往事遠(yuǎn)沒有此時此刻發(fā)生的一切來得新鮮熱乎、殺傷力大,甚至已經(jīng)足夠尖銳到讓我雙目酸脹隱痛。 我說:那我是不是犯了很大的錯? 一滴眼淚落下來,我能感到它順著下頜滴在手背上。很燙,很丟臉??晌乙幌驕I腺發(fā)達(dá),就連被山楂急出眼淚也控制不住。 柳夢實在有點陰晴不定,見此情形,眉間這會已經(jīng)蓄了淡淡的煩躁,卻要伸手過來碰我的臉、眼尾,試圖抹掉上面的眼淚。 我有點怕她嫌我嬌氣脆弱,下意識后撤想避開。但我也許是又做錯了,被她先一步按住,動彈不得。 不要躲,也不是多么大的錯。你不知道的事我不會怪你,但你要記得一點 眼尾的濕潤被蹭掉,指尖一轉(zhuǎn),再次來到唇邊。 她極為輕佻地抹了下我的唇。 殘存的糖粉在磨蹭中竟然能讓唇瓣發(fā)出細(xì)細(xì)密密的疼。 她微笑著,語氣卻是冷冷的,望我的神情如兒時獠牙噩夢中的狼盯獵物。 嘆鈴,我最恨別人騙我,聽明白了嗎? -------------------- 今日多更 第21章 芳草地 秋蟲吟 從柳夢家出來時,我整個人渾渾噩噩的。一條街巷繞了好幾遍才轉(zhuǎn)到自己的家。 半小時前,我和她還在沙發(fā)上僵持。 她問我聽明白了沒有,我點頭如搗蒜。她便側(cè)身靠在椅背上,不安慰,也不說別的話,就像玩似的屈起食指,在我總流眼淚的眼尾處蹭,取笑我:這么愛哭,眼睛都紅了。 現(xiàn)在的我,在柳夢眼里,估計就是個笑話。 然后她又柔聲問:哭得這么可憐,以后還要來找我嗎? 這話讓我沒法答,當(dāng)幻想破滅,呈現(xiàn)在我面前的,是真實的、接地氣的柳夢。我不排斥這樣的她,人的多面和復(fù)雜本就不能因我個人印象來決定,但面對此時的柳夢,我確實需要時間緩,來接納一個顛覆以往認(rèn)知的她。避免答得太不假思索,又被她說廉價。 當(dāng)即起了回家的念頭,我匆匆起身,和她說先走。 柳夢抬在半空的手落空了,但她沒有讓我立刻走,而是順勢拉住我的手,問:生氣了?被我氣走了? 我不知道她為何要作此判斷。 但她仍然執(zhí)著于此,晃著我手用笑容進(jìn)行軟威脅:不說的話,走不了噢。 我被她晃得心顫,低聲解釋:不是家里奶奶等我,我要回家吃飯。 聽罷,柳夢終于松了手,感嘆一句,不知道是真心還是假意:有人等真好。 我環(huán)顧四周,這房里的確安靜得不行,沒有第三個人的出沒,茶幾或者立柜擺放的零星相片框,基本都是柳夢的個人照。 行了,別看了。她兩腳相貼,一前一后蹬掉了高跟鞋,整個人窩在沙發(fā)一角,拉過旁邊的小毛毯,閉上眼擺擺手,讓我走:回去吧,幫我?guī)€門。 往后的好幾天,我都沒再見到柳夢。 分別后的那一天晚上,我罕見地不再總是念著她。 但也僅僅只是短暫的一晚,坐在窗邊時,偶爾還是會習(xí)慣性想一想。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個規(guī)律于我有延遲性。 我于分別第七天的午后,久違地在夢中見到了柳夢。 不同于之前手指放在唇間的情形,夢中的她要冷硬些。指尖不由分說擠入口腔,摸索口腔內(nèi)壁,又惡趣味地用兩指夾住舌讓我發(fā)出低低的嗚咽,一遍一遍說:山楂有沒有全部咽下?沒有要罰 口水沾濕她大半個手心。 她還是那副冷淡樣子,表情淡淡地,說要再罰我。 我羞得低頭想把自己埋起來,想躲開,踉蹌著往沙發(fā)另一側(cè)爬??上龔牟蛔屛翼樢?,和我對著干,將我按倒在沙發(fā)上,要看我哭,要看我捂住羞紅的臉,哭求著讓她從身上下去 醒來,身體又熱又燥,心臟跳動頻率快得像是要從嗓子眼蹦出來。 待稍稍平復(fù),我鬼使神差地,去碰自己的唇。觸感是微微的干燥和溫?zé)帷?/br> 我雖健忘,可仍記得當(dāng)初被對方指腹觸碰時的柔軟,唇瓣被撫摸時泛起的疼。 事實證明,我實難長記性。 漠然疏遠(yuǎn)的柳夢和她所對我做的懲罰,并沒有成功將我驅(qū)趕,反而增添多一層引人探索的神秘。 只是這次我不敢再任性,因為柳夢警告過我她的底線。除非她主動講述,否則我的求知欲只會讓我們橫生嫌隙,越發(fā)疏遠(yuǎn)。我不敢再向旁人打聽柳夢,選擇守株待兔,等待柳夢再次出現(xiàn)在我眼前的那一天。 做了這個夢之后,接下來的一整晚,我總是魂不守舍的。 樓下的奶奶喚我好幾遍下來吃飯,我才回過神來。 飯桌上,奶奶提到了我父母,原來她今天先是去田里拔了雜草,再轉(zhuǎn)到隔壁鎮(zhèn)去看看父母的染坊生意。 又說那邊的生意已經(jīng)慢慢起步了,mama的肚子顯懷,大概再過幾個月,來年年初就能生了。 我噢了一聲,沒發(fā)表任何意見。 坦白說我對即將多個弟弟或meimei沒有太大起伏。現(xiàn)如今父母有自己的生活,我時常游離在這個家庭之外,今后的日子,只有報答父母養(yǎng)育之恩,再多的,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