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肆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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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令從浴室里出來后,頓覺身體的酸軟去了一大半,剛走進臥室,到那股濃郁的性交味道撲面而來。 整張床單都是濕噠噠的,她忍不住掩耳盜鈴地別開眼??赡抗馑爸?,皆是凌亂,兩人昨晚從門邊一直做到床上,又從床上到床下,屋子里所有的地方都留下了兩人交纏的證據(jù)。 樂令皺眉看著一地凌亂的衣物,他昨晚剜了她的內(nèi)褲,弄臟了她的白裙,她現(xiàn)在有些后悔把昨天穿的衣裙忘在了商場。 孫章見她小小的身體裹在他大大的浴巾里,整個人濕漉漉的。走過來把她摟在膝上,熟練地拿起毛巾替她吸干頭發(fā)。 樂令呆呆地看著他溫柔的動作,神思不屬,這個男人太會撩撥了。 不容拒絕的溫柔,侵略性太強,她若是試著躲開,他就用用盡手段將她抓在身邊。她稍稍心軟,他就會得寸進尺,完全被他拿捏住了。這個男人慣會詭計多端,和他對視,她會心跳加速。 孫章從衣柜里拿給她一件寬大的黑色T恤,樂令只好接受。 穿著他的衣服,下面是空蕩蕩的,樂令拘束得手腳不知道怎么放,好似一絲不掛,被他看透一般,不自覺雙臂抱胸。 孫章暗暗喉結(jié)滾動,眸色沉了又沉。樂令看到他的樣子就覺得慌張,立即奪了他的鑰匙,跑到門邊,一副他不肯走她就自己離開的架勢。 坐著孫章的車回到小區(qū)時已經(jīng)是下午叁四點了。 樂令穿著孫章的運動T恤,光裸著腿,看起來像是個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孩子。 她的眼下泛著烏青,一副不勝嬌羞之態(tài)。 孫章?lián)е难?,和她一起上了樓,也一道進了門。 剛進門,樂令就被壓在門上,孫章的手從寬大的T恤下伸入。 “本來想放你走的,讓你一路一直撩我?!?/br> “我沒有......唔......”樂令的整個人都表露出一股順從的媚態(tài),這是被他調(diào)教后,zuoai過度,身體不由自主形成的習慣。 她仰著頭,雙臂松松吊在他的脖子上,任憑孫章的吻在她脖間胸口肆虐。 “怎么cao都cao不夠。”樂令蹙著眉,她的唇尋到孫章,堵住他放肆的言語。唇瓣昨晚被他吸腫,此時幾乎是忍著細碎的刺痛,一嘬一嘬地用舌頭卷著他,初吻和初夜都給了這個男人,他教會她接吻,引誘她沉迷性愛。 溫柔的嘆息聲,被他吻得缺氧,她呼吸時都帶上了點音調(diào),勾得孫章受不了。 這樣的輕喘在他的耳畔環(huán)繞,他會抵抗不住地陷入近乎狂野。他想要聽更多,在一聲又一聲中的哀叫聲里,轉(zhuǎn)轉(zhuǎn)悠悠沉淪瘋狂,一世都不想出來。 她的嗚咽聲中帶點壓抑的嗡鳴,孫章的大腦仿佛被麻醉,不知不覺中她整個人已經(jīng)被揉得濕濕滑滑,這是明明白白的邀請了,他的手托著樂令的臀,再度把yinjing送了進去,難以自持地深入她。 “為什么會發(fā)展成這樣?”她明明只是答應了讓他送她回家。兩人的身體砰砰撞擊著門板。她為什么總是無法抵擋這個男人? “去......去我房里......”眼見已經(jīng)無法收場了,在一陣又一陣撞擊聲浪中,肌膚密貼。樂令殘余的一絲理智還知道隔音不好,央求他去里面。 孫章強壯有力的雙臂徑直托著樂令,上下插著她走進了她的房間。 “啊......啊......”舒服得無法抑制呻吟,已經(jīng)做了一夜了,為什么疲乏至極的身體還會興奮?一次一次毫不厭倦,樂令困惑地吻著孫章,她不明白。 孫章把她抵在衣柜上,一條大腿大張著吊在他肩上,另一條險險環(huán)著他的腰。 “cao的你下不了床。”孫章在床上時總是會不時爆出粗魯?shù)难哉Z,像春藥一樣,讓她渾身激蕩。潛意識里會教她擺脫平日里正經(jīng)莊重的形象,從他嘴里不時蹦出一兩個字的粗話,不登大雅之堂,卻破除了她的矜持。 他的欲望如困獸破籠,恨不得將她融進自己的身體里,他的動作從來都是那樣的猛烈又濃情。真實的皮rou相撞,不可名狀的水聲,甜膩膩的。 她放肆地攪動內(nèi)里,孫章充斥著荷爾蒙的沙啞男聲顫抖著,他用聲音與她共顫共吟,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表述的掙扎和喘息,讓人當場沸騰。 她平日里努力當一個好jiejie,質(zhì)樸寡淡,孫章的粗魯像一把鑰匙,開啟了她自己也不認識的一面。愛到濃時,他猛烈的情欲粗口,能激起她輕柔的喘息,顯露出她最真實的模樣,無處隱藏。 遠處傳來學校下課的鐘聲,樂令腦子里的警戒線一繃。 “小晗要回來了。” 黏膩的聲音讓樂令自己都覺得臉紅,孫章聽不得從她嘴里喊出別的男人的名字,又發(fā)狠插進去,水聲抨擊。他著迷于她快高潮時抓著床單的樣子,簡直受不了,好想就這么cao死她。 孫章把臉埋在她的頸窩里,身體里射出的jingye燙得要死。 樂令昏沉沉地想,自己怎么又落入這個男人的圈套里了呢。 在門邊分手,孫章抓著她吻得難解難分。 “什么時候你才能全部屬于我?”這個男人用委屈的聲音在她耳邊呢喃,樂令心尖泛起一股難言的酸澀。 “姐,我餓了,你今天怎么又沒做飯?!避麝祥_門后,見樂令不在客廳也不在廚房,所有的窗戶都大開著,浴室里卻傳來洗衣機滾動的聲音。他大聲對著浴室的方向打招呼:“姐,我回來了,你怎么大晚上洗衣服啊?!?/br> 剛才的性愛,她的床單又濕了,無法見人。 樂令低著頭從浴室走出,不敢直視荀晗的眼睛,只能扯謊:“我明天有事,就先洗好??瓤?,我已經(jīng)定了外賣,待會就到,你先去洗手吧?!?/br> 荀晗沒再多言,樂令吁了口氣,轉(zhuǎn)身進了房,卻發(fā)現(xiàn)自己妝臺上的避孕藥消失了,但桌上卻多了一串陌生的鑰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