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浪漫(H)
書迷正在閱讀:苦鹽池(1v1)、夫君是白切黑怎么辦、[網(wǎng)王同人] 危!幸村拐跑了仁王他妹、郁爺眼中嬌軟的黏人精是滿級大佬、[綜漫] 坑隊友我們是專業(yè)的、黑化男二的白月光[快穿]、jiejie你頭發(fā)亂了、酣春十澤(校園H青梅竹馬)、藍朋友的心尖寵、末日生存法則(NPH)
孫章離開了九天了,沒有一個電話,沒有一條短信。 樂令有點失落,私下時拿著他留下的那串鑰匙出神,夜深時捧著手機一遍一遍地回看兩人的聊天記錄,然后懨懨地枕著手機睡去。 距離之所以可怕,是因為根本不知道他是在想念她,還是把她忘記了。 結(jié)果今天一睜眼,看到他半夜發(fā)出的短信:“我好想你?!?/br> 七點半不到荀晗嘴里叼了一個包子匆匆離開了家門,在樓下已經(jīng)坐等了一個小時之久的孫章從后視鏡里看到荀晗離去的背影,立刻下車走進樓梯。 敲門,幾乎是即刻就開了門。 樂令仿佛早已料到他要來似的,想要掩蓋自己的相思,低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杉纯逃秩滩蛔?,抬眼將他細細打量。 孫章雖然西裝革履,卻一身風塵仆仆,嘴周圍長出了青色的胡茬,也不知道幾天沒好好照顧自己了。 “你出差回來啦?”孫章心滿意足閃身進入,雙眼一直未離開她。 他愛極了她家常的模樣,穿著棉布的白裙,頸上還套著圍裙,長發(fā)隨意挽在腦后,像是一直在等待他歸家一樣。 孫章的眼光太熱忱,看得樂令不知所措。 “我......我去倒水......”孫章抓住她的手腕,眼睛像看穿了她的窘迫一樣,“我又不渴,你急什么?”隨即偏頭看見餐桌上的碗筷,“你做的早飯?” 樂令像是突然醒過來一樣,忙從鍋里舀出一碗還溫熱的牛rou蛋花粥。孫章看著樂令為他忙上忙下的背影,心里熨帖得很。 這幾天一直躲在地堡里不見天日,這是這么多天以來他第一次吃到有溫度的食物。 樂令安靜地坐在一旁,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一碗粥都很快見了底,她嘴角微微上揚。 “這幾天有沒有想我?”孫章止住樂令預備起身收拾的動作,自己把碗筷放進廚房。看他熟練地收拾,樂令替他卷起襯衫袖子,在一旁打下手,兩人邊說話邊動作,很快就收拾干凈了。 “哎呀,你臉上有塊灰。”樂令輕輕用手指拭過,卻沒擦掉。她轉(zhuǎn)身去了浴室,回來后手里拿了塊白色的毛巾,微微冒著熱氣。 溫熱的毛巾覆在臉上,一點點擦去他的疲累。 孫章乖巧閉眼,仰頭配合,樂令覺得無端熟悉,有一種撬動了塵封多年的記憶的美好。 樂令微微凝眉,幾十年的塵封記憶似乎只在彈指一揮間,她觸手就可及,襯得孫章像一個夢。 樂令親他的眼皮、眼瞼、鼻尖,再到嘴唇。 孫章此時的情緒不算平穩(wěn),樂令低頭親吻他的樣子,和他記憶里那個影子漸漸重合,他心里一聲長嘆。 他溫柔地握住她的手,輕輕地摩挲掌心紋路,再到手腕。他吻上她的手背,翻轉(zhuǎn)掌心,用鼻尖輕輕地蹭。 樂令的眼睛像是第一次看到他一樣,充滿好奇和愛意地撫摸他,這種波瀾不驚的挑逗,逐漸喚醒他內(nèi)心深藏的沖動和渴望。 她輕輕摩挲著他的唇瓣,從下唇的左邊滑到右邊,然后蜻蜓點水啄他,帶點欲擒故縱。呼吸開始帶了熱意,樂令輕輕咬一下、吸吮一下,然后探出舌尖深入他嘴里探索牙齒、舌尖,自然而然地兩人的嘴唇就連在了一起。 胡茬刺人,樂令有躲閃的意圖即刻就被他捕捉到了,刺刺地從她頰邊和頸側(cè)刮過,又癢又疼,本能地想退縮,手捂著他的唇,偏過頭喘息。孫章將下巴抵在她肩上,略微停歇,眼里消化了她閉眼皺眉的情態(tài),手上揉她的勁兒開始逐漸兇狠。 隔著薄薄的家居衫一路往下親,樂令腳都發(fā)軟,松松攬著他的頭,貪念地享受,并不拒絕他。 他的胡茬隔著衣料扎進去,針刺一樣,在她肌膚上鉆來鉆去。 戴上領(lǐng)帶的男人看上去斯斯文文,一絲不茍,他不耐扯開領(lǐng)帶的那刻,一股無形的荷爾蒙氣息洶涌傾瀉而來。 幾天不見,樂令卻覺得孫章的霸道更進一步。他的舌頭強硬地擠進她的唇瓣間,卷著她的舌頭?!斑?.....唔......”他幾乎包住了樂令的嘴,涎水斷續(xù)淌下。 可孫章卻并不滿意:“張嘴?!?/br> 樂令看著他的眼睛,膽怯地伸出舌尖,這是無意的勾引。 舌頭上的糾纏還沒理清,樂令又感到內(nèi)褲被撥開,孫章硬邦邦的yinjing蠻橫地塞了進來,一絲喘息空間也不留。 好脹。 孫章好幾日沒碰她,根本忍不住,他俯身用唇摩挲著樂令的臉:“對不起,我忍不住了?!?/br> 樂令感到酸軟的身體被孫章擺弄,她軟綿得好似沒有骨頭,孫章將她的雙膝壓在肩上,轉(zhuǎn)著腰聳動起來。 她已無師自通了吸和夾,每一次輕微的動作,都能近距離看見它的眉頭因舒爽而短暫皺起,然后又激發(fā)他更大的暴力,快慢交替,速度加快了,樂令覺得魂魄都離體而去。 她發(fā)梢的煙火氣也因汗?jié)耩ぴ隰W角,零碎的頭發(fā)從松散的發(fā)髻掉出。 孫章格外勇猛,奶兒顫巍顛簸,帶著水色。樂令的長發(fā)已經(jīng)從發(fā)夾里散出來差不多了,黏在汗?jié)竦谋成?,一些貼著豐滿的乳。孫章又去吮,吃得滿嘴頭發(fā),又癢又焦躁。 樂令這幅從偶入凡間無意勾魂的模樣,讓他火氣更旺。 他又從身后進來,一手抓著她的頭發(fā),挽在手中。 下面狠狠插她,可他的嘴唇微閉,在她的脊背上輕輕吮吸,用舌去畫圈。樂令仰頭,她視力不及的地方,心被勾得懸起,但又期待被他觸碰,未知的刺激油然而生。下一秒他的雙手會觸摸哪里,舌尖會落在何處,她猜不到。 “不要……不要弄在里面。”樂令啞著嗓子求他,她的聲音聽起來也并不是那么的堅定。 孫章親著她的肚子,聲音里是說不出的強硬:“我就是要你給我生?!闭鸬盟募忸澏?。 他射在里面的時候,樂令感覺到一股股的熱流不斷向上沖,她抱緊他,感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 從上午一直做到日落,鬧鐘在一旁響了許久才傳入樂令混沌的腦中,“晗晗要回來了?!?/br> 孫章一臉嫉妒,他摁緊了樂令扭動的身體,反而更大力抽插起來。激烈的高潮后,樂令滿臉都是淚,掩在凌亂的發(fā)間,像是被凌辱一樣。 分開時又像偷情的男女,鬼鬼祟祟。不得不離開,孫章不忿地將樂令按在門上繼續(xù)索吻。 他險險與荀晗在樓梯間擦肩而過,荀晗只來得及看到孫章的背影。他好奇地打量這個富有魅力的男人的背影,少年對成熟健壯的男性總有憧憬。 孫章獨自一人回了自己的住所,開門后只覺得空蕩冷寂。他放下行李,簡單去浴室梳洗過后,便撥打了兩個電話。 第二天,樂令跟著孫章來到他的辦公室,第二次來這里,她的心境已然大不相同。 孫秘書和王律師都是見過的。樂令不解地回頭看孫章,這好像是他的公事,她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 孫章握住她的手,拉著她坐下。 “開始吧。”孫章對面前兩人點頭,王律師也頷首,打開面前的文件。 聽完后,樂令尚且不能回神。 “你說什么?” 孫章把所有的財產(chǎn)全轉(zhuǎn)到了她名下,她是他遺產(chǎn)的唯一受益人。 孫章上次出差時鬼門關(guān)門口走了一遭,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他似乎總是在刀口上舔血。他一旦想到了她,就窩囊得不行,怕她孤單,怕她受苦。哪天他不在了,這筆遺產(chǎn)至少可以讓她一生衣食無憂。 這個男人獨有的浪漫。 樂令從辦公室里走出來,孫章和王律師還在善后。她出了門,卻發(fā)現(xiàn)自己在漫無目的地走,直到看到小公園里一張木椅,這才坐下。 她腦子里全是那天林珊珊和她談心時的話。她依稀明白自己為什么藏著掖著不敢告訴林珊珊,因為珊珊是她這輩子最好的朋友,她一直希望她能幸福。樂令覺得孫章像是一個夢,要是兩人以后分開了,珊珊會比她更難過。他現(xiàn)在給的快樂越真實,她就害怕醒來會越失落。 和他相遇后,就像進了一個夢中,暈乎乎的,她自己尚且還沒分出真實和夢境的差異。 孫章找到她時,樂令還是那副神思不屬的模樣。 他單膝跪在她跟前,把自己和她放平在同一位置,可他仍是極具侵略性地看著她的眼睛,不準她躲閃。 樂令像是確認他的存在一樣,手指撫過他的眉眼,下意識喃喃:“你真的不是一個夢嗎?” “你覺得我像是一個夢?”孫章苦笑。 你才是我的夢,因為你,我已經(jīng)叁十年不愿醒來了。 叁十年追逐著你,那幾百年前兩人共度的美好歲月,像是他幻想出來的。他是否真的在幾百年前和一個心愛的女子共度一生,白頭到老,然后不愿結(jié)束,所以才有了他這一世的記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