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師父有需要 #402;tas.#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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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鏡生,還沒睡呢……”江衡尷尬地收回手,不過大腦的話一說出口她就后悔了,燈都亮著可不是沒睡。別慌,穩(wěn)住,不就是被徒弟撞破了床事嘛,多大點事! 云鏡生沒有在意她的胡言亂語,只是輕輕地問道:“他呢?” 這如同呢喃的兩個字,沖散了江衡所有的心思,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在云鏡生那里,可能真的不止是傳道授業(yè)的師者那么簡單。 她與他相處十二年,占據(jù)了他人生的大半歲月,可很少有人知道,十二年也是她的大半歲月。就算是顆石頭,相處十二年也總該有幾分感情,何況他不是,她也不是。 她來到太虛界后的很多年里,無可抗拒地吸收著來自天道的本源之力,身體不斷被摧毀又不斷被重塑,如同遭受神罰的普羅米修斯。 幸運的是,她的師兄、師姐、師祖在她筋脈寸斷神魂分裂的幾十年里,為她走遍一山二海叁洲,尋找哪怕能緩解一分痛苦的良藥。大師兄嚴木深本是劍修,幾十年下來,竟練得一手好丹;二師兄尋無憂本是游戲人間窮途放歌的閑云野鶴,現(xiàn)在他的劍卻只朝向大陸極險之地;師姐玉綺瑩與道侶的婚事一拖再拖,只是為了與她分擔還未被馴服的混沌之力的反噬。 后來,她馴化了天道的本源之力,她們馴化了她的感情。 她不應(yīng)該是個無情之人,不管是對師兄師姐還是對相處十多年的弟子。χΥūshūwū9.?ò?(xyushuwu9.) “他……他不重要。”江衡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但是鏡生,你很重要。”所以不要多想,“你永遠都是師父的弟子”,即使我會永遠離開。 “弟子?”云鏡生蒼然一笑,“可是我不想只做師父的弟子,我希望師父也對我做那樣的事。” 江衡悚然,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隨之而來的是氣憤。 “不要胡言?!彼龥]有特殊癖好,這種不正經(jīng)的念頭一定要扼殺在搖籃里,“鏡生,不管我身邊有誰,你在為師眼里都很重要。” “可是我更在乎師父身邊的人是不是我!”低沉的聲音背后是難以窺見的來自靈魂深處的咆哮,他向來挺拔如松的身體打了個顫,如同無能者的啜泣,“師父也愛一下我,就一下,都不行嗎?” 江衡覺得今天給他的刺激太大了,他才會有這種想法,只好寬慰他,“師父怎么會不愛你呢?比起師弟師妹,師父對你的偏愛你感受不到嗎?”她看著自己用油滑的手段安撫失去安全感,心無依仗的弟子,她對他的痛苦作壁上觀,清醒又狡猾地扭曲了這一切。 “呵呵……” 她聽到云鏡生放誕的笑聲,直覺要壞,她的弟子含蓄內(nèi)斂絕不會有這樣的一面。 衣衫落地,他將半裸的軀體呈現(xiàn)在她面前,沒想到衣物下的身材竟是如此清瘦,修長的骨架上覆蓋了一層并不單薄的肌rou,肌理的線條十分流暢,只是幾道從胸前蔓延到后腰的斑駁疤痕破壞了這份完美。 江衡震驚的看著他,連云鏡生拉她的手都沒有避開,因為她的順從他心里一陣快慰,帶她撫摸著那一道道曾經(jīng)深可見骨的傷痕。 “這樣的身體,會很丑嗎?”他已經(jīng)拉著她的手覆蓋上了一只艷紅的茱萸。 她一抽沒有抽回來,不敢繼續(xù)用力怕再刺激到不太對勁的弟子,“怎么會……”這樣。 得到滿意的回答,他的笑容正常了些,“那喜歡嗎?” 江衡心里都是這傷痕的來歷,是誰能將他傷的這么重,他怎么從來都沒有和她說過。被云鏡生這么問,她忍不住想敲打他幾下,她又不是變態(tài),喜歡這個做什么,但還是遷就他的心意,“喜歡”。 “師父既然答應(yīng)了,就不可以反悔?!?/br> 她答應(yīng)什么了? “師父下次有需要,徒兒也可以幫忙,不許去找別人。” 原來在這里等著她呢。 “這些傷口,怎么回事?”江衡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冷硬一些,盡量不讓自己被旖旎的氣氛影響到,盡量催眠自己弟子今夜的所作所為都是犯病,天亮了就會回歸正常。 “師父想知道答案,就自己解開?!彼ブ氖置狭诵云鳎瑀ou根早就已經(jīng)在褻褲上支起了一個帳篷,guitou忍不住吐出一股前液,在褻褲上浸出一塊明亮的水漬。 “啊哈——”柔荑與rou根甫一接觸,即使隔著一層衣料,他也爽的發(fā)出了一聲綿長的呻吟。 這聲呻吟把江衡嚇得魂不附體,她們白日里還是堪稱仙門典范的正經(jīng)師徒,不過幾個時辰,怎么就往合歡宗的方向去了。 不對勁,很不對勁,她甚至懷疑是否與夭華有關(guān),九尾狐泄身會露出原型,弟子抵御不住,被狐貍發(fā)情的氣息引誘是情有可原的事吧。 江衡被這糜艷的氣氛折磨得尷尬異常,想要抽回的手被他緊緊攥著,“師父不要走……” 她閉上眼默念了叁句清心咒,然后主動握上他的rou根,詢問道:“這些傷痕,怎么回事?” 云鏡生對她的安撫很受用,但刺激太過眼眶通紅,嘴里發(fā)出一陣陣毫無意義的呻吟,“動一動,師父快動一動……” 沒辦法,她上下擼動了幾下,較之夭華那次輕盈許多溫柔許多,直接讓云鏡生軟了身子倚靠在她身上,她背后就是門,這個姿勢倒是能撐住他軟倒的身軀。 他沉甸甸的roubang在她手里胡亂地戳刺,囊袋拍打著她的手背,她感到一絲不對勁,往下探了探,卻被云鏡生一個用力的頂撞往屋內(nèi)退了幾分。 二人相貼的身子也分開了,江衡舒了一口氣,還沒等拿回手,就被他拽著往床的方向走,這可不得了。 她知道,這時候只能智取,反抗的話怕是會兩敗俱傷,于是安撫道:“慢一點,躺到床上去,師父想摸摸你?!比绯鲆晦H的招數(shù)。 云鏡生的腦子早就被沸騰的情欲煮成了漿糊,面對江衡的指令只有照做的份。 她看著躺在床上的弟子——如果明日清醒后他還愿意叫自己師父的話,那些擔憂等明日再問也不遲。 可她不知道,現(xiàn)在的云鏡生比任何時候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在他脫衣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做好了向 她坦誠一切的準備,現(xiàn)在,只待她自己去發(fā)現(xiàn)了。 面對夭華她可以肆無忌憚,可現(xiàn)在這個是她親手養(yǎng)大的弟子! 唉……江衡過去近百年的時間都沒有今天晚上嘆的氣多。 她現(xiàn)在的模樣看不到一分對情欲的享受,如此良辰,如此美景,她可真是——有那福沒那命啊。 見她不動,云鏡生執(zhí)起她的手放在唇邊,一根根吻過去,把江衡撩撥得耳根發(fā)熱,當然也有尷尬。她趕快制止了他的動作,兩只手摸上他的乳粒,用上了剛剛從夭華那里學(xué)來的技巧,對著形狀美好的胸肌揉搓擠壓。 揉捏完了胸肌,兩只手轉(zhuǎn)移到線條分明的腹部,每一塊肌rou都被照顧到了,搓澡師傅都沒她用功。 從褻褲遮蓋的危險領(lǐng)域冒出了一叢茂密的毛發(fā),延伸到肚臍,云鏡生見她盯著看,問道:“師父是不喜歡嗎?徒兒一會兒就剃了它?!?/br> 江衡趕緊攔著:“不不不,喜歡喜歡?!比f一他明天發(fā)現(xiàn)自己的鳥無巢可歸,那不是更尷尬。 江衡沒有說謊,她現(xiàn)在努力揪著那叢腹毛,恨不能一根根給他縷清嘍,甚至把這一叢都編成麻花辮,那也好過去脫自己徒弟的褲子。 “師父……” 別叫了別叫了,心底無能狂怒。抬頭卻是笑意撩人,“別急”。 云鏡生只好頂著硬成旗桿的rou根,忍受著她慢吞吞的動作,眼里盈滿了水霧,哪有半分平日里的冷傲。 她的手終于摸到褻褲,卻沒有急著往下拽,而是直接握上了挺立的roubang,畢竟隔著一層,她心里尚可接受。 不敢太過用力,只是用拇指和食指捏著guitou上下滑動,云鏡生可不會這樣放過她,“好玩嗎?”即使眼睛里已經(jīng)充滿情欲,認真起來的語氣還是會令人發(fā)涼。 他知道,一旦他放軟態(tài)度,他的師父就會陽奉陰違地敷衍他。 看他生氣,江衡怕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人又胡言亂語,不敢再摸魚,兩手并用將roubang圈了個嚴實,賣力地動作。 如此罔顧尊卑的弟子,讓江衡想用玉如意狠狠地捅他。 不行,這可不是路邊隨隨便便的小妖精,即使她下得去手,她的師兄也會狠狠懲罰她的,只希望今晚的事情不要傳到天權(quán)師兄耳中。 “師父走神了嗎?”云鏡生看江衡雙眼放空,不知神游到了何處,終于按捺不住澎湃的情欲,想要自食其力。 他一只手捏上了江衡的乳尖,回想起尋無憂的江衡將他揮手掃開。 他的手被她拍的生疼,卻顧不上這點疼痛,而是憤怒地盯著江衡“師父后悔了?” 江衡被他語氣里的陰狠冷厲嚇了一跳,立刻補救,抓著roubang舔了一口。不得不說效果顯著,剛剛還豎起刺猬的弟子立馬變成乖順的小貓。 “唔嗯……師父哪里學(xué)的這些本事?!?/br> 江衡怎么可能實話實說,看他軟成這樣,干脆把guitou含進了嘴里,不斷用舌尖挑逗,幾息之后,他終于顫抖著身體xiele出來。 終于好了,江衡長舒一口氣。 看著倒在床上身體依然有些激顫的弟子,輕輕安撫道:“為師替你備水”。說完抽出被他拽著不放的衣角,溜出了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