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敵她軟玉溫香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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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存把頭埋進她烏黑柔軟的發(fā)里,聲音低不可聞:“幫幫我……” 誰能告訴他,他要怎么辦。 嫣紅悄悄染上雪膚,清亮淺眸中的水霧仿佛化為實質(zhì),一點點沾濕羽睫。 平靜的春水被不懷好意地投入一顆小石子,泛起一圈圈漣漪。 外頭吃完午飯的人陸續(xù)開工了,亂哄哄一片雜亂,傳進來卻像是隔了一層,時不時地腳步聲越來越近,又越來越遠。 李威老老實實地在帳中等著侯爺回來,卻左等右等沒等到人。 納悶間,轉(zhuǎn)身出了帳子,遠遠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出了草房。 他還以為侯爺剛才是在里面午憩,湊上前去稟報:“侯爺,屬下剛拿到了張佐領(lǐng)府上的賬本,這孫子果然前段時間進了一筆大錢?!?/br> 他興奮地說著,突然感到一股死亡視線投在他身上,哆嗦著抬起頭一看。 侯爺面無表情地盯著他。 侯爺身后,站著一個身姿窈窕的女子,雖然戴著錐帽,隱隱也透著仙姿玉貌的靈氣。 只是那女子似乎身體不好,弱柳扶風一般,雙臂抱著侯爺?shù)母觳裁銖娬痉€(wěn),侯爺?shù)拇笫诌€扶在那把羸弱的細腰上。 親密之意不言而喻。 白玉似的手指本來搭在那粗壯的胳膊上,聽了李威的話,慢吞吞掐住那只手臂內(nèi)側(cè)的rou,毫不留情地轉(zhuǎn)了幾圈。 鎮(zhèn)北侯面上是一貫的沉穩(wěn),濃黑眉毛幾不可見地一抖。 --------------------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發(fā)二更,以頭搶地.jpg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我本人間惆悵客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0章 齊存往浴盆里倒?jié)M熱水, 對著內(nèi)室喊了一句:“媳婦兒,水好了?!?/br> 意料之中的沒有應答聲。 齊存無聲地嘆了口氣,自從中午被喬沅撞見李威向他稟報事務, 她反應過來自己被騙了這么多天,回來之后就一直氣呼呼的。 跟她說話她也不理, 要是湊到她身邊, 那雙水眸眼風都不掃一下, 當空氣似的沒看到, 這是氣狠了。 畢竟這幾天,他仗著妻子的心軟,什么混賬話都敢說, 好幾次差點把人家羞哭了,眼尾暈出一片桃紅,唇瓣幾乎咬成緋糜的顏色。 齊存低下頭看了眼腰部, 按了下去。 光是回想一下, 他都要發(fā)瘋。 要是被喬沅看到他現(xiàn)在的樣子,指不定更得氣哭。 齊存放下木桶, 又朝里頭叮囑了一聲,才不放心地出去了。 若是以前, 他還可以耍賴留下來搓背什么的,但是這個節(jié)骨眼上可不敢了,免得招她煩。 齊存也不走遠,就坐在門口的石階上,以便喬沅有什么需要可以隨時叫他。 半晌,外頭沒動靜了, 喬沅才磨磨蹭蹭地出來。 寬大的浴桶擺在簾子后面,熱氣繚繞。 大娘家本來沒這種物件, 但是喬沅有每日沐浴的習慣,齊存請了村里的木匠新打的。 比不上侯府的華貴,但勝在結(jié)實。 喬沅解開衣服,手指碰到了腰部,傳來一陣疼痛。 纖細的腰肢,男人只手可握,柔軟得像春日里隨風搖擺的細柳。 白玉似的后腰上,綴著兩個淺淺的腰窩。 男人以往總喜歡把大拇指嵌在腰窩處,居然分外契合,這把纖腰就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中。 汗水滴在小小的腰窩里,匯成兩個晶瑩的小洼。 腰窩往下,本該白璧無瑕,此時卻突兀地出現(xiàn)兩只幾乎覆蓋了腰圍的指印。 若是以前,男人總會幫著揉開了,但是中午小美人都要氣死了,哪里會給他這個機會。 經(jīng)過一下午的醞釀,兩只指印已經(jīng)略微發(fā)青,看起來尤為可怖。 喬沅輕輕碰了一下,痛得眼里一下泛起生理性淚水。 混蛋! 若是齊存現(xiàn)在出現(xiàn)面前,她一定得撲上去咬幾口。 美人沐浴完,小心地穿上寢衣,避免摩擦到傷處,再慢慢挪回內(nèi)室。 齊存估摸著時間,推門進來,果然見喬沅已經(jīng)進去了,任勞任怨地把浴盆里的水倒掉,又清洗了一遍。 等他收拾好自己,膽戰(zhàn)心驚地走進內(nèi)室的時候,果然見榻上已經(jīng)裹成了一個球,冷冰冰地背對著他。 地上亂糟糟地卷著一副鋪蓋,充分傳達了喬沅的意思。 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不要想著上榻了。 齊存只好把鋪蓋展開,老老實實地躺上去。 如今氣溫已經(jīng)漸漸回升了,他龍精虎猛的,睡地上倒是不冷。 臥室一片安靜。 齊存?zhèn)冗^頭,看到床上的身影。 青絲從床邊傾瀉而下,窗外的月亮照在上面,像是如水的緞子。 喬沅身上的任何地方,齊存都如癡如醉,尤其是這一頭青絲。 細軟如玉,披散在肩頭,觸手溫涼,若是被汗浸濕黏在玉背上,就成了一幅濃墨重彩的畫卷。 “媳婦兒,對不起?!?/br> 榻上的喬沅自然不可能回應。 齊存也不在意,小聲說道:“你打我罵我,我都受著,別氣壞了身子?!?/br> 他皮糙rou厚的,打他還會手疼,到頭來還是自己吃虧。 喬沅默默地想。 她算是琢磨出來了,打罵對人家來說不痛不癢,不說話才是對他的懲罰。 果不其然,齊存剛開始還裝不在意,說了一大堆好話,榻上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心里越來越慌。 他不怕喬沅打他罵他,最怕她眼里什么也沒有,一片淡漠。 淡漠得一點感情也沒有,就算齊存站在她面前,那雙漂亮的水眸還是沒有他的影子。 這才是對齊存最大的懲罰。 不知不覺,齊存充沛的愛意早已把自己的最大的軟肋送到了心上人手中。 年幼的心上人不懂體貼,不懂迂回,甚至自己還不通情愛的時候,就已能單憑本能,恃愛行兇,霸道任性地行使手中的權(quán)柄。 齊存慢慢啞了聲音:“阿沅,你說說話好不好?!?/br> 聲音甚至帶著幾分祈求。 屋內(nèi)一片安靜。 齊存嗓子一緊,幾乎要絕望了。 榻上傳來被褥摩擦聲。 這聲音在黑暗中非常細微,但還是被齊存捕捉到了。 他一愣:“阿沅,你在做什么?” 喬沅沒想到會被察覺,嚇得頓住手。 好一會兒,床下的齊存似乎見她沒有回應,也慢慢地不說話了。 喬沅咬著唇,等床下傳來平緩的呼吸,才又繼續(xù)。 一具身體悄無聲息地靠近,突然壓住她。 喬沅下意識地要叫出聲,嘴唇被人捂住。 夜里安靜,若是吵醒了大娘,指不定還以為他們在做什么事。 喬沅羞惱地拍開他的手,過程中那只手不小心碰到了腰,喬沅倒吸一口涼氣。 肩頭被大手握住,整個身子被轉(zhuǎn)過來。 坐在床邊的齊存看不清臉色,卻能感覺到他的目光落在她臉上。 好一會兒,似乎確定她臉上沒什么事,那道視線又慢慢往下。 純色的寢衣被掀起,雪白的腰肢露出來。 齊存能在黑暗中視物,自然也就看到了那腰上可怖的兩個指印。 喬沅垂著眼眸,手忙腳亂地想把衣服扯下來,卻被抓住手。 黑暗中,似乎聽見男人沉沉地嘆了口氣,似生氣,又似無奈。 “小祖宗,怎么疼也不和我說?” 生氣?他有什么資格生氣,她這樣不都是他害的。 喬沅爬起來掙開他的手:“你走開,我不想見到你。” 她以為齊存辛辛苦苦在外面種地,幫他縫衣服,給他送飯,連他夜里超過了規(guī)定的時辰都隨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