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子豪一手撥開女人并攏的大腿，一手扶著自己生機勃勃的roubang對準(zhǔn)水淋淋的洞口，剛想插進去就覺得洞口消失了，他撲了個空，栽倒在一旁。他爬起來剛想再接再厲，就看見女人溫柔的聲音：“小豪，起床了...  ...”這不是mama的聲音，身下mama的臉一下子模糊起來，他再仔細一看，那張臉分明就是小姨。他一下子被驚醒了，艱難地睜開眼睛，耳邊真有女人的聲音，是小姨。他揉了揉惺忪的雙眼，回道：“知道了?！狈块T口的聲音才停下，后來就聽見拖鞋摩擦在地板上漸漸遠去的聲音。

    向子豪聽見越來越遠的腳步聲才動了動蓋在被子里的雙腿。因為剛才的那場春夢，他的腿間早已濡濕一片，淺藍色的床單也早已變成了深藍色，黏糊糊的跟尿床一樣。向子豪摸了一把褲襠，懊惱地捶了下軟軟的床墊。真他媽煩，向子豪正值青春期，從兩年前開始就總是遺精，他早已見怪不怪。只是這次，他竟然做了春夢，主角還是死去的母親和小姨，這著實有些禁忌的刺激。媽的，不管了！他脫下睡褲，在晨起的昂揚上擼了一把，想了想又探身拿起床頭柜上的最新款水果手機看了看時間，6：50，時間夠用。他腦海里想著剛剛的夢境，想著里面的白軟大奶子和水潤誘人的xiaoxue，右手在柱身上動作，只見他順著柱身來回taonong了好半天，好不容易要到達頂端時，就聽見外面的敲門聲：“子豪，快起床，一會兒上學(xué)該遲到了?！?/br>
    外面的女人聲音溫柔綿軟，明明是很正常的話在此時的向子豪的耳中早就成了催情藥，他低低呻吟了一聲就將一股白濁泄在了左手托著的紙巾上。他這時也不敢耽擱，怕門外的人進來，趕緊穿上衣服，草草地將衛(wèi)生紙團仍在床頭柜下面的垃圾桶中，為了掩飾，他還蓋上一層干凈的紙巾。他走到房間里的衛(wèi)生間將弄臟的內(nèi)褲、睡衣都扔到洗衣籃中，在浴室里快速地洗了個戰(zhàn)斗澡，洗漱完畢就穿上白色襯衫和深藍色的校服西褲，整了整衣服，精神抖擻地出了房門。

    他下了樓就看見餐廳里西裝革履的爸爸拿著報紙坐在長長餐桌的一端上吃早餐，照例是叁明治加牛奶。另一邊是小姨，她今天穿著一件黑色V領(lǐng)的棉麻長裙彎腰和傭人一起將幾杯牛奶放到餐桌上。

    看到他下樓來，程素邊將牛奶遞給爸爸邊跟他說：“小豪，趕緊吃，你今天該遲到了！”

    向子豪走到餐桌旁先跟爸爸打了招呼，才跟小姨說話：“小姨！”話音剛落，一旁看報紙的爸爸就抬眼呵斥：“跟你說多少回了，要叫媽，合著我那些都白說了。”向建成雖然年近不惑但保養(yǎng)得當(dāng)，眼神犀利，五官立體顯得不過30出頭的樣子。此時一皺眉時才顯眼的抬頭紋才有些暴露他的年紀(jì)。程素知道他要面子也不勸他，只是放下杯子坐在了他一旁。

    對面的向子豪從小就害怕他的呵斥，本以為他心情不錯，此時也是嚇了一跳，連忙改口：“小，小媽，早上好...  ...”  這下還不如不改，好好的繼母憑空成了小媽，程素撲哧一笑，插科打諢道：“快得了，叫什么不是叫，瞧把孩子訓(xùn)的。”

    向建成本來也沒打算較真，此時程素遞過來梯子，他也就順勢下了，只搖頭一笑道：“你都把他慣壞了！”程素坐到他的旁邊，拉了拉他的胳膊似有若無地沖他拋了個媚眼。

    向子豪一看可算是過了關(guān)，趕緊坐下吃飯，程素把自己盤中沒動過的荷包蛋遞給他。剛剛16歲的男孩子正是發(fā)育成長的關(guān)鍵時期，程素總是想著給他補充營養(yǎng)?？此峭袒⒀实臉幼?，程素笑了笑：“慢點吃，別噎著，還有時間。”她看向建成早就吃飽了，就說：“你不是今早有個會嗎？要不你先走，一會兒我開車送他吧，晚開會兒店也成?！毕蚣易≡谀铣堑某菛|別墅區(qū)，保密性好，根本不會有公交車。以往因為順路，向子豪都是跟著父親一起出門。雖然向家車庫里車也不少，但家里的司機就兩個。但是這幾天有個司機有事請假了，只能程素去送他了。

    眼看就要到了開會時間，只好這樣了。聽到汽車漸行漸遠的引擎聲，向子豪一直低著的頭才敢抬起頭打量對面的程素。她臉上畫著淡妝，臉頰年輕紅潤，一雙含水的眸子低下去看著手中切著叁明治的刀叉。他的目光游移到她修長白皙的脖子，順著脖子他接著打量。因為微低著頭，她領(lǐng)口略低的領(lǐng)口隱隱露出黑色蕾絲邊緣。無意中看到隱秘的向子豪，腦海中一下子浮現(xiàn)了夢中的裸身女人，他慌地放下刀叉，這聲響驚動了對面專注吃飯的女人，程素放下刀叉，擦了擦嘴，關(guān)切道：“怎么了？噎著了？快喝牛奶。”她似是無意地端起自己剛剛喝了兩口的牛奶就送到他的嘴邊。向子豪看到杯口的淡淡唇印左右為難。

    程素看他不張嘴，問道：“怎么了？”話音剛落，向子豪就自己接過杯子揚脖一飲而盡。程素看他這樣，笑起來：“慢點，別嗆著！”

    向子豪喝牛奶像喝藥一飲而盡，放下杯子接著吃餐盤里的叁明治。剛拿起來，抬頭一看又心里一顫，程素還在笑，伴著呼吸，胸脯也跟著顫，一抖一抖地抖個不停。他忍不住在心里想，真像兩只小兔子。他也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趕緊低頭吃飯掩飾。

    程素看他的目光掠過自己的胸后又躲閃著低頭吃飯，早就將他的這一系列小動作收在眼中，她唇角一勾，似是十分滿意他的反應(yīng)。

    等兩人各懷心思地吃完早飯早就8點了，好在車程近，程素堪堪用了不到20分鐘就把向子豪送到了學(xué)校。不過這一路也不知是被早上的小插曲弄得心虛還是遲到怕被懲罰，向子豪沒在說話，程素也沒多和他說話，將他放到學(xué)校門口就驅(qū)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