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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堂把黑鍋扣到了過去的自己的頭上。 臉頰蹭過了枕頭,蘭堂怔愣住,“枕頭是潮濕的,不懂擦頭發(fā)嗎?” 不知為何,蘭堂就想到了那個人不僅沒擦頭發(fā),很可能連衣服都不穿地睡一個晚上。 “這樣……會感冒的。” “保羅?!?/br> 一個名字從他的口中無意識地吐出。 …… 第12章 遭到懷疑 自從念出了那個人的名字,蘭堂好像找到了生活的希望,一掃陰郁的氣息,他積極主動完成工作,把休息的時間節(jié)約出來調(diào)查那個人。 對于蘭堂的反常行為,森鷗外有點意外,根據(jù)以前的情報,蘭堂是一個安分守己、且在前代首領(lǐng)手下被排擠的人。他暗暗提升了警惕性,這個階段的任何問題都會給他帶來極大的麻煩。 森鷗外招來了無所事事的太宰治,不得不承認,他收留的這個小鬼經(jīng)常給他驚喜。 一個聰明的、與利益不掛鉤、且共同見證了前代首領(lǐng)死亡的同謀者。 他想要讓太宰治以局外人的視角做出判斷,為他找出港口黑手黨的隱患。 快要十五歲的少年慢吞吞地踏入首領(lǐng)辦公室,白襯衫和西裝褲讓他看上去十分單薄脆弱,缺少了一些黑手黨人士的肅殺氣息。 某種意義上,少年并不是港口黑手黨的人。 ——僅僅是被挽留在人世間的幽靈。 “蘭堂先生?”太宰治得知森鷗外的意圖,回憶起平時見過幾面的港黑準干部,撇了撇嘴,“你的部下你最清楚,何必問我?!?/br> 森鷗外包容他小孩子的一面,冷靜道:“我目前掌控了三分之一的組織,仍然有其他派系的人處處在針對我,我不能讓他被策反?!?/br> 太宰治說道:“他最近去了哪里?” 森鷗外把數(shù)張照片放到桌子上,“咖啡廳?!?/br> 太宰治上前拿起照片,鳶色的眸子幽深,把照片上的所有細節(jié)觀察了一遍。 “他在等人?!?/br> “沒錯,可惜我們不知道他在等誰。” 森鷗外說出實情,自己的人雖然不敢靠近蘭堂,以免被發(fā)現(xiàn),但是蹲守一天,也沒有發(fā)現(xiàn)蘭堂是打算和哪個人見面。 太宰治沒有證據(jù),本能地覺得蘭堂不是那種輕易被策反的人,“詢問了咖啡廳的侍者嗎?” 森鷗外流露出一抹奇異的笑:“有人送了花?!?/br> 太宰治瞬間精神起來:“玫瑰花!” 森鷗外頷首,收起壞笑,冷冷地說道:“我不懷疑蘭堂君的立場,然而要是有人對蘭堂君使用美人計,或者是利用鮮花做暗號,進行見不得光的聯(lián)絡(luò),我們不得不防。” 這個世界最可怕的是未知,是人心的變化。 森鷗外深諳個中的道理。 太宰治不滿地說道:“線索太少了,森先生,你知道什么就說出來,不要藏著掖著?!?/br> 森鷗外說道:“另一個線索,蘭堂君最近經(jīng)常外出,疑似在調(diào)查某個人,具體的信息就不清楚了,他畢竟是組織里杰出的異能力者,我的人無法近距離跟蹤他?!?/br> 調(diào)查某個人? 太宰治的腦海里冷不丁想到了集裝箱里的痕跡,有人在自己的地盤上過夜了。 對方是誰,太宰治不知道,但是太宰治感覺到那是一個居無定所的浪子,而且對方留給他的印象很好,所以他就沒有找對方算賬。 能讓蘭堂先生查不到的人,顯然不能大張旗鼓地居住在酒店、旅館之類的地方。 太宰治壓下心思:“森先生,萬一蘭堂先生就是在專心談戀愛,你這樣就太搞笑了。” 森鷗外的眼底浮現(xiàn)譏諷,戀愛?認識蘭堂的人都不會這么想,那是一個見慣了死亡的異能力者,被自己提拔成準干部之前就侵染在黑暗之中,絕無在陽光下享受美好情懷的可能性。 森鷗外笑瞇瞇道:“我相信,這些線索對于太宰君而言足夠了?!彼逯字?,就像是在哄著晚輩去解開謎題游戲的長輩,“幫我看看蘭堂君的忠心。” 太宰治不假思索道:“假如我抽掉蘭堂先生的圍巾和耳罩,你能保證我不被揍嗎?” 森鷗外:“……不能?!?/br> 太宰治表情惡劣地看著森鷗外。 森鷗外求饒:“蘭堂君那么怕冷,你換個溫和點的手段,又不是人人會留吻痕在身上?!?/br> 太宰治說道:“好吧,我要見他一面?!?/br> 森鷗外果斷答應(yīng):“沒問題?!?/br> 十分鐘后,森鷗外讓蘭堂前來稟報工作上的問題,假借關(guān)心身體的理由,詢問對方。 “蘭堂君,有考慮讓華國的中醫(yī)治療嗎?” “謝謝Boss的關(guān)心,我的畏寒與神經(jīng)系統(tǒng)無關(guān),只是單純地喜歡溫暖一點的環(huán)境?!?/br> 蘭堂欠身,表達感謝,雪白的兔毛耳罩沒有讓他的優(yōu)雅打折扣,反倒是有了奇異的無害感。 蘭堂注意到太宰治好奇地盯著自己。 太宰治再次令森鷗外猝不及防,竟然單刀直入地問道:“蘭堂先生,你喜歡什么樣的女性?強大的,還是弱小的?” 蘭堂呆了呆,看向森鷗外,森鷗外無辜地搖頭,表示不是自己指使的。 蘭堂遲疑地說出自己的擇偶標準:“我喜歡能讓我感覺到溫暖的女性?!?/br> 一個人的強大和弱小倒是其次。 重點:要溫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