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他想硬飯軟吃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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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裕安皺眉,發(fā)問:“誰?” “魏南縣知縣,沈安合?!?/br> 只是一個知縣?值得一國之君去找嗎?謝裕安壓下心底的疑惑,看著褚泱:“那臣女應當用什么理由去魏南縣找人?” 以她的身份不能無故出現(xiàn)在北魏境內(nèi),總得需要一個理由。 “前不久你不是丟了一方帕子嗎?” 謝裕安頓時便明白了褚泱的意思,對著褚泱俏皮地眨眨眼睛道:“那這樣臣女算不算奉旨嬌蠻?” “算?!?/br> 褚泱看著謝裕安囑咐道:“秘密行事,此事絕不能驚動太后。” —— 商苑剛走出房間,便瞧見商溫端端正正地坐在涼亭里,瞧見她之后,笑意將微瞇的眼睛徹底壓得睜不開了。 “姐?!?/br> 她抬步走過去,坐到商溫的對面。便看見面前放著兩個茶壺,見她走過來,商溫連忙給她倒了一杯。 “這些都是我用新鮮果子做的,阿姐嘗嘗?!?/br> 看著她喝了下去,商溫一臉期待地問道:“好喝嗎?” 她輕輕點頭,彎了彎唇角:“你什么時候會了這些?” “在書上學的。”見商苑喜歡,商溫又伸手給商苑倒了一杯,提議道:“過幾日便是冬至了,jiejie和我一起出去散散心可好?” 嘴上吃到了甜,心情也愉悅了起來,商苑想也沒想便輕輕點頭:“好啊,你想好去哪了嗎?” “遠寧山上jiejie不是有一座莊子嗎,我們就去那。” 聽到遠寧山這三個字,商苑喝茶的動作一頓,那里不僅藏著玄鐵,還藏著幾十名鑄造兵器的鐵匠。 她剛想說要不要換個地方,便看見商溫對著她身后招手,欣喜地喊道:“沈大哥!” 她轉(zhuǎn)頭看過去,便看見沈安合從院外走了過來。微微皺眉,有些疑惑地看了商溫一眼:“你們什么時候這么熟了?” 商溫瞇著眼睛:“一見如故?!?/br> 見沈安合坐下,商溫連忙給沈安合倒了一杯茶:“沈大哥,嘗嘗我做的茶?!?/br> 茶葉味苦回甘,商溫做的果茶從入口開始便一直是甜的,沈安合習慣了喝清茶,乍一喝如此甜膩的茶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可瞧著商苑喝得一臉香甜,他還是將手中的果茶一口一口喝完了。 “沈大哥,我和jiejie說好了,過兩日去遠寧山上的莊子上住兩日,沈大哥要一起嗎?” 聞言,他轉(zhuǎn)頭看向商苑:“阿姐要去山上住幾日?” 原本她還打算讓商溫換個地方,此刻沈安合一來,她便不好再提了,輕輕點頭。 沈安合沉吟片刻道:“這幾日上山的百姓有幾名被野獸襲擊,現(xiàn)如今還未抓到,你們此時上山不安全,等我處理完府衙的事務,便隨你們同去。” “那就有勞沈大哥了?!?/br> 商溫和沈安合一說一答,商苑那句我們要不然換個地方,一直都沒有機會說出口。 白林抬頭看了一眼沈安合的背影,被兔子咬傷也算是野獸襲擊嗎? 敲定了外出的時間,商溫率先一步離開,他現(xiàn)如今剛剛蘇醒,身子虛弱,每日都要去江月令那里把脈針灸。 商苑說著賬房還有賬本沒看完便抬步離開了。 只剩下沈安合坐在涼亭里,他看了一眼被商苑喝得一干二凈的茶壺,突然開口:“白林,你會做甜食嗎?” 白林被問了一個措不及防:“什…昂?公子不是不喜甜嗎?怎么突然想起來……” 沈安合被念叨的有些不耐煩了,打斷白林的話,再次問道:“會不會?” 白林搖頭。 這廂,初兒壓低聲音詢問道:“小姐,我們要不要讓那些鐵匠換一個地方,免得被溫公子他們發(fā)現(xiàn)了?!?/br> 商苑點頭,雖說被沈安合和商溫發(fā)現(xiàn)沒什么,但還是別讓他們知道的好。 “也不知道溫公子是怎么想的,非要去遠寧山的那座莊子?!背鮾喝滩蛔⌒÷暠г?,“那鍛爐什么的才剛剛安置好,就又要什么換地方了?!?/br> 商苑抬頭看了初兒一眼,初兒立馬住口。 她低下頭一邊看手中賬單一邊道:“阿溫呢?都快用晚飯了,還沒從江公子那邊回來嗎?” “回來是回來了,不過又去跟青姐說話去了,商量著要將今日我們喝的果茶拿出去販賣,要不要奴婢去喊溫公子吃飯?”初兒對著商苑道。 “他想做什么便讓他去做吧,安合呢?” “沈大人去府衙了?!?/br> 商苑放下手中賬本,站起身來:“那我們先吃,不等他們了。” 服侍商苑用過晚飯之后,初兒熄了正屋的燈,打算去休息,可是剛一出門便被蹲在地上突然起身的白林嚇得心頭一跳。 她輕撫心口,隨后輕聲罵道:“你站在這里,是打算嚇死人嗎?” 白林苦著臉,跟上初兒的腳步:“你以為我想啊,我這不是等你等的腿麻了嗎,便蹲下來等你。” 初兒看了白林一眼,道:“你等我可是有事兒?” 白林低頭,猶豫許久,這才說道:“初兒,你會不會做甜食?能不能教教我?” 初兒一愣,隨后有些疑惑地看著白林:“你好端端的,學這個做什么?你是有什么想吃的嗎?我可以給你做。” 白林搖搖頭:“就是我嘴饞了,想學來自己做著解饞?!?/br> 初兒打量了白林一眼,隨后半信半疑道:“那你跟我來吧。” —— 北魏,盛安城皇宮內(nèi)。 為了救謝蘊道,南詔國攝政王親自來皇宮與北魏皇帝談判。與此同時,六公主孟汝杳不慎從橋上跌落,一直到晚上都不見蘇醒。 床榻之上,躺著一名十六歲的少女,蒼白的小臉上秀眉緊緊蹙起,眼珠在眼皮下不安地轉(zhuǎn)動。 手掌死死攥著身上的被褥,額頭布滿了冷汗。 有宮女拿起浸滿水的帕子,輕輕給孟汝杳擦拭額頭上的冷汗,正巧對上孟汝杳緩緩睜開的眼睛,金玉頓時欣喜喚道。 “公主,您終于醒了!” 她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金玉和熟悉的宮殿,有一絲迷茫,她應當死在了死牢中才對,怎么又回到了這里。 “今日南詔攝政王進宮,奴婢被帶去了華清殿侍奉,若不是奴婢被帶走了,公主也不會從橋上摔落?!苯鹩駜?nèi)疚道。 孟汝杳不得寵,偌大的宮殿也只有金玉這一個貼身侍奉的,還經(jīng)常被各種理由借走。 孟汝杳緩了緩神,突然想到了什么,抓住金玉的手腕急急忙忙道:“皇兄呢?皇兄在哪?” 第18章 失蹤了 因為太過著急,孟汝杳抓的有些用力,金玉還從未見過柔柔弱弱的六公主這副樣子,連忙回道。 “五殿下聽說世外谷少谷主現(xiàn)如今在下陵城,殿下惦記著公主的病,特意去下陵城給公主求藥去了,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出城了?!?/br> 孟汝杳自小便體弱,一著急便喘不上氣,這是娘胎中帶出來的病,宮中的太醫(yī)全部束手無策。 此刻,一著急,孟汝杳臉色蒼白,張大嘴巴呼吸卻憋得臉色發(fā)青,金玉連忙上前給孟汝杳順氣。 “公主,公主,您別著急!” 她死死抓著金玉的手腕,想起自己臨死前發(fā)生的事情,他們兄妹所有一切的不幸都是從哥哥去下陵城開始的,這次她必須阻止哥哥。 她努力平復呼吸。 “備馬車,我們也去下陵城!” —— 鍛爐一些比較大的物件轉(zhuǎn)移需要時間,商苑便以莊子還未打掃干凈為由,一拖再拖,但平靜日子不過才過了兩天。 商家的大門便被從渝南城趕來的馬蹄聲給敲響了。 一大早便有人敲門,初兒放下手中的掃把,忙去開門。 打開大門,便看見門外站著一個俊逸的男子,劍眉星目,美如冠玉,眉宇間更是有一種罕見的正氣。 可一開口,那股正氣被削鈍,倒是顯得有些憨了。 “請問,姑…姑娘這里是商家嗎?”許是有些緊張了,或者是在斟酌說辭,簫玦有些磕巴。 初兒皺眉道:“是,公子是誰?” 聞言,簫玦一喜,連忙說道:“我是渝南城簫玦,想要見商苑姑娘。” 找我家小姐?初兒眉頭緊皺,她可從聽小姐口中聽過簫玦這一號人物。 正巧,此時商苑從屋內(nèi)走出來,簫玦一看見商苑便顧不上什么,抬步便闖了進去,初兒拉都拉不住。 初兒連忙喊馮昭和徐進財,但終究還是晚了。 簫玦三步并做兩步,走到商苑的面前,抓著商苑的手腕,便一臉激動地說道:“總算讓我找到你了!” 商苑一愣,被抓了一頭霧水,看著簫玦道:“我從未見過公子。” “這不重要,我是…”簫玦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沈安合抓住了手腕,手腕嘎巴一脆響脫了臼,伴隨著簫玦因為疼痛變了調(diào)的聲音。 “蕭玦??!” 簫玦連忙將自己的手撤了回來,一臉幽怨地看著沈安合:“你捏我干嘛?” 沈安合擋在二人中間,冷眼看著簫玦,隨后扭頭看了一眼商苑,商苑輕輕搖頭示意自己并不認識簫玦。 “我不認識你,公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br> “怎么可能!我是蕭玦,之前我不是還去救你?。 焙崼i大聲喊道,但商苑依舊聽不懂,一臉的茫然。 簫玦還想要說些什么,但是被沈安合二話不說趕了出去。 擔心自己另一只手也保不住,蕭玦只能先離開,但還是站在門外不肯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