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拆快遞時甜誘了太子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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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還用鎖門嗎? 他的小仙女真是本領(lǐng)強大,無所不能。 與此同時,齊歡又找了找,并沒有找到想象中的藥包。借著窗縫偷瞄了一眼,院子里都是青磚路,應(yīng)當(dāng)不會埋在這兒。 走之前,她再次環(huán)視屋子,其實梅春的房間布置很簡單。架子床上的被褥已經(jīng)被她翻了個底朝天,翻完后又恢復(fù)了原樣。 床對面是個柜子,她也已經(jīng)查找過。床頭邊的梳妝臺一覽無余,查看之后,并沒有什么可疑。 估算了時間,她剛抬腳,黎殊臣便開了口。 第73章 阿歡,床頂有東西 “阿歡,床頂有東西。” 經(jīng)黎殊臣提醒,齊歡轉(zhuǎn)頭看向架子床,她跳了幾下,卻什么也沒看見。 就在她準(zhǔn)備將梳妝臺前的椅子挪過來時,腰身突然被一雙大手掐住,將她托舉了起來。 頓時,視野變得更加開闊了。 齊歡放眼望去,只見床頂靠外的位置要比周圍干凈一些,看來有人經(jīng)常踩著凳子去拿上面的東西。 “阿殊,再往前一些?!?/br> 靠的近了,她一手扶著床頂邊緣,一手伸向上面的畫卷,將其握在手中。 拿到后,她又道:“阿殊,放我下來。” 雙腳著地后,齊歡將畫卷展開,微黃的卷面被人揣摩的有些舊了,畫中的兩個人微微有點眼熟。 細細看了幾眼,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梅春不僅是為財。 但是這畫由她拿出也不太合適。 齊歡想了想,將畫改為折疊,再次打開小木匣,塞了進去。 做完一切,她深藏功與名,轉(zhuǎn)身主動抱著黎殊臣的腰身,仰臉笑道:“阿殊,帶我飛?!?/br> 望著她狡黠的小模樣,黎殊臣心頭微動,長臂一伸,將她護在懷里,繞開亂成一團的盧府下人,飛了出去。 “阿殊,咱們還得去酒樓,帶上黑子!” 到了齊記,他們從后門摸進去,只見黑子正蹲在屋檐下舔著爪子,面前的瓷盆里還有一塊大骨頭,它嫌棄的瞥了一眼,毫無興趣。 受寵的狗,rou都吃不完了,誰還啃骨頭。這只是它無聊時的磨牙棒。 嗅到熟悉的氣息,它驚喜地撲向主人,伸出長長的大舌頭,想要舔黎殊臣的手。 “滾。” 黑子哼唧了幾聲,可憐巴巴的望著他,見他不為所動,轉(zhuǎn)念一想,一定是主人有潔癖才不讓它舔。那它舔舔女主人,以示歡迎吧。 于是,它又搖著尾巴舔了舔齊歡。 手背被它舔的微癢,齊歡笑著摸了摸它頭:“黑子乖,跟著我們跑快點,干活去。” 話罷,黎殊臣抱起她抄近路,跑的飛快。偶爾巷子里一兩個零星的路人,還沒看清這對光天化日之下?lián)ППУ哪信嫒?,就見他們嗖地一下飛過去了。 黑子邁著矯健的步伐,緊隨其后。 快到時,黎殊臣放下齊歡,兩人分開,并肩朝縣衙走去。 黑子也慢了下來,喘著粗氣:累死狗了。 主人不愧是主人,抱著一個大活人,跑的比它還快。幸好它剛吃了rou骨頭,渾身充滿了力量,不然它都跟不上。 四腿竟然跑不過兩腿的,汪汪汪!真氣狗! * 盧府距離縣衙較遠,再加上盧月明一行還帶著輪椅上的盧白斂,和被捆著的梅春,所以他們也才剛到不久。 他們來時太招人眼,身后跟了不少吃瓜群眾,此時正將縣衙圍的水泄不通。 齊歡正準(zhǔn)備擠進去時,余光瞥見陳錦佑帶著他的小廝西瓜打馬經(jīng)過,連忙叫住了他。 “陳公子,我朋友在里面,這里圍觀的人太多了,你能不能帶我們走后門繞進去?” 陳錦佑翻身下馬,將馬繩遞給西瓜,樂呵呵道:“當(dāng)然行,不過從后門到內(nèi)衙有點遠,我有捷徑,你們跟我來。” 跟著他走了一會兒,齊歡看著他費力的推開墻角的狗洞,沉默了。 “這兒是我的秘密通道,一般人我不告訴他。我這么高大結(jié)實、頎長健美的身材都能鉆進去,阿歡你這小身板肯定也沒問題?!?/br> 說著,他做起了示范,頭剛鉆進院子,就見黎殊臣抱著齊歡越過圍墻落了地。 好家伙,還能這樣? 在他愣神時,腚部突然被【】了下,他連忙往前爬,回頭怒目而視,只見黑子悠哉悠哉地鉆了進來。 他呲了呲牙,黑子也跟著呲了呲牙。 看著黑子尖利的狗牙,陳錦佑決定不跟它一般見識。 拍了拍袍子上沾的灰塵,他帶著齊歡他們,悄無聲息地繞到了內(nèi)衙大堂門邊。 堂內(nèi),陳知縣端坐在上首,望著堂下各執(zhí)一詞的父女揉了揉額頭。 圍觀的人群也議論紛紛。 “花生、瓜子、水囊要不要來一點?看這架勢,不到傍晚審不出個所以然來,大家買點小食,墊墊肚子吧?!?/br> “沈貨郎,你不好好賣貨,跑這湊什么熱鬧?” “這人多嘛,嘿嘿。再說了,漠縣百年難遇這種精彩的大案,怎么能不來看一眼?” “是啊,盧小姐說盧老爺下毒謀害發(fā)妻,盧老爺說盧小姐喪心病狂毒弒親母,不管誰說的是真的,都夠駭人聽聞。”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陳知縣只覺得好像有群鴨子在圍繞著他嘰嘰喳喳。 他氣極了,驚堂木一拍,頓時四下皆靜。 先看向衣服顏色比較鮮艷的盧月明,他問道:“空口無憑,你可有證據(jù)?” 盧月明抬起眸子,坦蕩的與他對視,按照阿歡先前教她的措辭,擲地有聲道:“回大人,誰先指控,誰先舉證。是盧白斂先污蔑我的,要拿證據(jù)也是他先拿,您先問他吧?!?/br> 她的證據(jù)還在捏造中,不知道阿歡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照著先前在茅廁商量的法子,她決定先將球踢給盧白斂。 正好讓他先亮出底牌,接下來他們也好見招拆招。 盧白斂嗚嗚了幾聲,說不出話來。 剛才對峙時,他罵盧月明罵的太難聽了,修文撕下袖子將他嘴堵上了。布團塞的太滿太深,他吐了半天也沒吐出來。 偏偏他手筋還沒接好,用不上力,也無法扯下來。盧白斂臉色通紅,怒目圓睜,不知道是被憋的,還是被氣的。 陳知縣見他這么狼狽,暗自憋笑。 同地方為官,雖然一文一武,他卻知道這貨橫的很。 多年以前,陳知縣帶兒子陳錦佑去看戲。中途他去上茅廁時,佑佑只不過嫌棄了下那戲子,說她臉上粉太厚,味太臭,就被盧白斂按著打了頓。 等他如廁回來時,看著哇哇大哭的兒子,他氣憤的質(zhì)問是誰,卻被盧白斂諷刺說,要不要跟他比比拳頭。 他是文官,不跟大老粗斗。寫了一首打油詩罵他后,揚長而去。 沒想到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如今轉(zhuǎn)到了他頭上。 陳知縣清了清嗓子,聽盧白斂哼哼唧唧撲騰了很久,才慢悠悠道:“來人,將他嘴里的抹布拿開。我倒要聽聽,他是怎么狡辯的。” “...呼!”嘴里的布團被拽掉后,盧白斂猛喘一口氣。 接著反駁道:“不是狡辯!我說的是事實?!?/br> “我夫人盧杜氏,沒能為我盧家生下男丁續(xù)香火,心中內(nèi)疚,就將我...我流落在外面的兒子認(rèn)了回來。哪知這逆女在家霸道慣了,既不愿接受親弟弟,也不滿她娘的決定。 跟她娘吵嘴也就罷了,見她娘執(zhí)迷不悟...唔,說錯了,我重說。 ...見她娘堅持己見,憤怒之下就喪心病狂的買通了她娘身邊的大丫鬟,給她娘下毒。梅春已經(jīng)招供,我有證人!大人不妨審審梅春?!?/br> 聽他提到梅春,堂外的齊歡勾唇一笑,待會就讓盧白斂見識一下,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第74章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堂內(nèi),梅春聽到盧老爺提起她,飄忽不定的目光逐漸聚集起來,張口就要說話。 決定叛主時,她就已經(jīng)做好了必死的準(zhǔn)備。只是,她的死不能沒有價值,她得拉著盧夫人和盧小姐一起走。 拿出早就想好的措辭,她快速地說道:“回大人,奴婢已經(jīng)知錯了。奴婢愿意從實招來,還希望大人能從輕發(fā)落?!?/br> 說著,她對上了陳知縣威嚴(yán)的眼神,下意識的想要躲閃,微微不自在的別開目光,語速更快的說起來。 “盧老爺剛才已經(jīng)說過小姐的作案動機了,奴婢就不再贅述,奴婢直接說手中的證物吧。 小姐為了差遣奴婢,給了奴婢一匣子財物。大人可差人取來,與小姐對峙。 另一方面,小姐還給了奴婢一包藥,讓奴婢每次往夫人茶水里加一點,說這樣夫人就能悄無聲息的死去。從今以后,就再也不會有人罵她死丫頭,不會逼著她管...雜種叫弟弟。 大人,奴婢一時財迷心竅,做了對不起夫人的事,還希望大人能從輕處理。小姐企圖弒母,實則挑戰(zhàn)倫理,還希望大人能為夫人主持公道?!?/br> 待她話音落下,堂外旁觀的陳錦佑噗嗤笑出聲:“哈哈哈,明明是她直接下的毒手,竟還敢奢求寬大處理。對她小姐,反倒是迫不及待的要求我爹治罪,我爹又不傻,豈會被她糊弄......” 聽著兒子仿若鵝叫的笑聲,陳知縣一個眼神,陳錦佑就被靠門的官差捂著嘴巴拖走了。 他雖然走了,但是他的話還回蕩在陳知縣的耳邊。 兒子說的對,這丫鬟,不老實。 陳知縣眼底精光閃過,沉聲道:“既然你說還有證物,那就先取證物。你將證物位置說清楚,本官差人去尋!” “回大人,奴婢將小姐收買我的錢財裝在了一個木匣子里,用衣裳包住藏在了衣柜,官差老爺一翻便能找到。 至于毒藥,奴婢還沒下完,夫人就出了事。剩余的藥,奴婢藏在了床底的繡花鞋里,塞的位置比較靠前,又用襪子堵住了,所以不太好找。但是這雙鞋是奴婢新做的還沒穿,官差老爺找最新的那雙便是。” 待她說完,陳知縣命人騎快馬去盧府取物證。 等待的間隙,盧月明余光瞥見門外的齊歡,瞬間安心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