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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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3月3日 流彩手拿一顆石子,在墻上畫了兩條橫線,這是他們被投入豺頭人監(jiān)牢的第二天了。 流彩和始緣被分別關(guān)在緊鄰的兩個監(jiān)室中,從走廊方向不斷傳來的空洞的滴水聲能夠知道,這是一個修在地下的監(jiān)牢。牢門是用堅硬的朽木制成的,縱橫排列的圓木露出一個個不大的方孔,流彩不時從這些孔洞中望出去,希望能找到利于脫身的方法或工具。 水滴每滴落 63 下,就一定會有一個豺頭人從走廊盡頭走過來,巡視一下然后離開,這時候流彩都會把頭深低不去看它,也因此不知每次來的是否為同一個豺頭人。隔壁的始緣會利用這個間隔,在看守不會來的時候練習(xí)“法術(shù)”——流彩不太喜歡這樣稱呼它——但這或許是他倆能夠逃獄的唯一辦法。她時不時能聽到始緣那邊會傳來地面開裂、石子隆起的聲音,時而可以看到走廊上突然有水滴飛過,在空中扭動幾下然后落在地上。 每天兩人會抽很多時間交流cao控法術(shù)的訣竅,但是流彩可以說幾乎毫無掌握它的能力,因為這與她所熟識的法術(shù)大相徑庭,她無法理解。始緣總對自己說,如果監(jiān)牢里什么地方有火的話,他們就能逃走了,流彩很是相信,但又不報希望。 值得寬慰的是每天能吃上兩頓飯,食物也不算難以入口,每次流彩都會快些吃完,并剩一些遞到隔壁去,但是過一會兒總會有雙倍的量返還回來,但流彩堅決不接受。 日子過了一天,又過了一天,監(jiān)獄中的濕氣讓流彩的頭發(fā)失去了光彩,額頭和臉頰也蹭上了污痕,但比起牢獄之災(zāi),更讓流彩胸口隱隱難受的是,每個早上醒來她都會忘記自己熟悉的那個世界,第二天上午她才能回想起,第三天則是直到第二頓飯后才猛得想起。她爬起來,用自己熟悉的文字在墻上刻上“后土”兩個字,第四天她果真一下子就回憶起了。 流彩打從一開始就對始緣沒有怨恨的想法,自始至終她都將這次旅途看作一場噩夢,一場必須跨過去的歷練,她無條件地信任師尊,因此她認為這不是任何人的過錯,包括始緣童子。事實上這四天來她已經(jīng)變得有點依賴他,至少兩人在一起比一人落單好上無數(shù)倍。 第五天,監(jiān)牢里來了六個豺頭人,它們先是打開了始緣那邊的牢門,一下子涌進去四個,剩余的兩個沖進流彩的監(jiān)室,并在流彩的反抗下剝光了她的衣服,然后將兩人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帶上了地面。流彩這下看清楚了,豺頭人的村子坐落在一個黯淡的沼澤邊,它們的房屋像角又似牙,一根根歪歪扭扭地插在地上。 流彩現(xiàn)在沒有太抗拒自己一絲不掛的樣子,她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然后明白了,因為豺頭人只是未開化的獸群,聽著它們嘴里念叨著“嘎古”、“嘎古”,流彩甚至有些堅定了起來,她似乎感到平靜,并將全部心神灌注于一個念頭,就是找到機會逃走。 四五名豺頭人將他們兩人架高,沿著聚落中心的石子路往前,越是走,身后的隊伍就越長。這是儀式,流彩心想,豺頭人群不斷加入到這個儀式中來,有的舉著火把,有的舉著木盆,有的舉著小豺頭人,這些獸人睜大著眼睛,鼻喉深處發(fā)著咕咕嚕嚕的聲音。 隊伍一直走,順著一條浮木小徑來到了湖心島,這時豺頭人群縮小了很多,大部分居民留在了岸邊。湖心島并不大,沿著外圍走三十多步就能繞一圈,島中心是一棵兩人粗的老木,樹冠很大但沒有樹葉。始緣和流彩被放在樹根前,手背身后跪在地上,兩人都聞到一股腥sao氣彌漫在空氣中,不知是來自沼澤的水、泥土,還是樹本身。 始緣惡狠狠地看著圍一圈站立的豺頭人,不過后者并不為所動,它們或下蹲或走動,然后齊齊地用“嗚嗚”聲呼喚。 朽木根須鉆出地面的部分顫了顫,流彩情急一喊:“始緣!” (蘋果手機使用 Safari 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 chre 谷歌瀏覽器) 這時整棵樹都活了過來,枝條向前傾垂,不快,但是緊緊地覆蓋在了兩人身上,較粗壯的樹枝勾住了綁在流彩背后的身子上,將她整個身體拎向了空中。 始緣雖不停地在用上身回避,但看到流彩的情況不由一分心,隨即同樣被纏住,在地上拖動了數(shù)尺距離,終于也被舉起。 細小的樹枝在流彩身上慢慢滑動,雪肌上留下了一道道紅印,她幾乎是倒著懸在半空,臀部被高地上提,枝條緊緊地扣在上面,流彩的黑發(fā)散在頭前,像一層黑紗蓋在微紅的臉上,她倔強地扭著,枝條滑開,惹得臀rou一陣輕顫。只是活動著的樹枝越纏越緊,擠住流彩的胸肺,使她仿佛溺水一般,這時一根褐中帶綠的枝條從脖頸出伸上來,在她的下巴上打了個轉(zhuǎn),扳開了嬌嫩的嘴唇。 流彩嗚咽著,緊閉著銀牙,只感覺粗糙的枝干滿是泥味,樹癤剌過的地方微微生疼。胸口的樹枝越來越緊,一對嬌小玉乳像捏壞的豆腐一樣從樹枝間擠出,流彩頓時無法呼吸,剛一張口,枝條就硬頂了進去,抵在她的香舌上。涌入口中的土腥味讓她幾欲作嘔,只得張著嘴大口喘氣。 流彩感覺自己 似乎被注了麻藥,先是痛覺開始減弱,再是渾身氣力開始渙散,樹枝劃過皮膚的位置變得模糊不清,思考也逐漸變成難事。 一根樹枝穿過臀瓣,來到下方,只一滑溜就剝開了跨間軟貝,不知是有意無意,枝條的凸起多次掠過蜜豆,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流彩全身止不住的震顫,雙腿蜷曲,頭不自覺的揚起,她有生以來第一次高潮了。 然而那陣余韻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她感覺到快感散去,散去,然后是一陣小小的痛楚,她只覺樹枝似乎進到了她的私處之中,摩擦、刮蹭,那是一種做夢一樣的感覺,像是五臟六腑在微微燃燒;又像是置身蝶群,任由無數(shù)蝶翅拍打身上每一處肌膚;再如濕透的身體被溫柔的旭陽照射,身上的水滴一點點干透。 “啊!——————”始緣的叫聲將她驚醒,并幫她把知覺找回了大半,流彩感到蜜xue內(nèi)的酥麻一波一波涌來,但還是忍住沒呻吟出來,她看向始緣那邊。 始緣一直用手死死捂住口鼻,樹枝硬生生地插入到他的后門中,看起來充滿痛苦,每頂一下他都發(fā)出沉悶的哼聲。 她看見始緣目光一直盯著圍觀的豺頭人群,盯著其中一只豺頭人手中擎著的火把。 始緣捂著的嘴中發(fā)出含渾的聲音:“流彩,我會救你的?!?/br> 語畢豺頭人手上的火把猛地發(fā)出炸響,火焰躥高三尺,驚得所有豺頭人皆望過去。一團人頭大的火球猛地朝始緣的身邊鉆來,隨即分裂成數(shù)個拳頭大的火點,朝著樹枝洶洶而去。 老樹枝條驀地后退,枝條互相交打、吱嘎亂響,撲通兩聲兩人落在了地上,始緣當即把手臂迎向火焰,火光將他照得通紅。始緣咬牙忍著將繩索燒斷,手臂傳來劇痛,臉上已是斗大汗珠。大火在枝條上越燒越旺,這時幾個豺頭人提著棍棒沖了過來,沒等它們靠近,火焰又像生靈一般圍擁過去,在空中劃出一道火墻。 始緣沒等繩子完全燒斷,猛得一扯掙脫,隨即攔腰扛起流彩,流彩一領(lǐng)其意,忙說,“渡水!” 始緣雙腿沒入水中,黑水只是贓污,并不算泥濘,他意志所及,腿邊的水主動往兩旁退讓,步伐逐漸邊快,甚至慢慢他的雙腿吃水變淺,最后每踏一步,水都支撐著他躍得更遠,不一會兒便上了岸。 一邊跑,他一邊為肩上的流彩解綁,跑累了歇幾步,周而復(fù)行,直至確定沒有豺頭人跟上。兩人拉著手在入夜的森林中,一刻不敢停。 不知是多久之后,始緣辟開一叢灌木,拉著流彩穿了過去,迎面是一個微光盈盈的小泉,三面豎著滿是青苔的石碑,始緣正欲招呼流彩去泉子汲點水喝,這時石碑后出來一人影,熒光照耀下看不太清,摸約是一男子模樣,一頭不能辨其顏色的長發(fā),雙耳尖長。 月影自泉水反照在男子身上,照清了他的臉。 “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