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頁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反派的自我調(diào)侃、被我欺負的人都愛上了我[快穿]、河神mama在娛樂圈養(yǎng)頂流崽、全蠻荒都眼饞我會種田、春風(fēng)釀山河、公主與狂犬、漂亮jiejie、在仙俠文里走事業(yè)線、救命!我真的吃不下了、嘿!聽說BOSS在追你
他把人扶起,牽住手腕:“太擠了,我們到茶鋪歇歇。” 程深墨點點頭,側(cè)頭看右邊,韓纓被擠到五米開外,沖他招手。 他剛要出聲,韓木羽沖他擺個鬼臉,硬拽住韓纓,扎進人群,朝著耍猴戲的過去了。 韓纓大喊道:“猴戲臺這里,過來啊。” 去屁嘞。程深墨豎了個中指,跟喻安卿坐進茶棚。 兩人擠這么一會,就出了一身汗。大家哪里來得勁頭,也不嫌熱。 程深墨說出內(nèi)心想法,喻安卿寬慰道:“不過五日就到立秋了。往年的京城,此時已有幾分涼意,今年夏天熱得格外久。” “我要了一碟綠豆冰沙、一碟西瓜冰沙,去去熱氣。”喻安卿道。 冰沙清清涼涼,程深墨一勺又一勺,不覺開心起來。 吃得差不多,人群稍許寬松。 程深墨起身道:“走吧,找找韓纓,別走散了?!?/br> 喻安卿撂下木勺,嘴角垂了垂。 兩人走出幾步,忽的頭暈眼花,昏倒在地。 旁邊的人嚇了一跳,紛紛側(cè)目。 茶棚后面,忽然竄出幾人帶藥箱,搖藥鈴:“中暑了!中暑了!我們是巡廟會的大夫,快抬走。” 這般大型廟會,京兆府會設(shè)置幾個定點,配備大夫、湯藥等,還會有官差巡邏,確保廟會秩序。 因此大家見怪不怪,看著兩人被抬走,沒了身影。 只有茶鋪的老板在犯嘀咕,剛吃了他家冰沙,怎么可能中暑呢? 程深墨醒來時,雙眼被黑布蒙住,雙手雙腳被縛,嚇得啊呀直叫,不停扭動。 他能感受到馬車的顛簸,天吶,他被綁了。 “良姜,我也在,別怕?!?/br> 是喻安卿的聲音。他循聲望去,黑乎乎,什么也看不見,害怕得哆嗦身子:“安卿,是你嗎?” “是我,我和你一起被綁了?!?/br> 程深墨“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喻安卿慌了。他的眼睛亦蒙了布,看不真切,只朦朧看到一團影,柔聲道:“別哭,別哭。” 程深墨眼淚浸濕了黑布,不停抽噎:“我竟然沒吃出來冰沙里有迷藥!嗚嗚嗚嗚……我學(xué)藝不精,太丟臉了嗚嗚嗚嗚……沒辦法在大夫行混下去了,讓我死吧?!?/br> 喻安卿抿了抿唇,小聲說道:“這不怪你?!?/br> 怪我。 綁匪買蒙汗藥時,他主動派人假裝黑心大夫,賣了暗閣秘制的、無色無味的蒙汗藥,確保良姜聞不出、嘗不出。 監(jiān)視侯府時,喻安卿發(fā)現(xiàn)有小小的異動,不是來自幕后黑手,而是來自韓木羽。 前些日子,韓木羽暗中雇傭了一些無所事事的小混混,準備在廟會上綁架他和程深墨。 喻安卿很想知道韓木羽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主動說要加入廟會,故意拉程深墨到茶棚,給綁匪們創(chuàng)造綁架的有利時機。 沒想到傷害了程深墨作為大夫的自尊心,是他的錯。 喻安卿心虛地轉(zhuǎn)移話題:“良姜哥哥,綁匪為什么要綁我們?” 程深墨哪里知道,他一個窮大夫,有什么可綁的? 他往喻安卿身邊蹭了蹭,猜測道:“會不會是我們長得太好看,被人販子相中了……嗚嗚……我不想被賣去當小倌……” 喻安卿一時竟無言以對。 程深墨被自己的猜測嚇到,害怕得要命,又往喻安卿身邊蹭了蹭,接觸到對方溫?zé)岬纳碥|,害怕的情緒終于有所緩解,還好他不是一個人。 兔子快抖成篩子,喻安卿有幾分心疼,又有幾分無語。人販子,虧他想得出來。 一雙rou呼呼的手從自己腰腹艱難摸索,喻安卿瞬間繃直了身子,難以呼吸。 那雙小rou手攀上手臂,握住他的手,緊緊的,傳遞出主人的恐懼。 程深墨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別害怕,有哥哥在呢?!?/br> “良姜哥哥,我好害怕啊?!庇靼睬涔雌鹱旖?,抖著聲音道。 掙開程深墨的小rou手,大手重新包裹住,趁機捏了捏,又rou又軟。 “沒事的,沒事的,我們一定會沒事的?!背躺钅貜?fù)話語,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不知不覺地鉆進了喻安卿的懷里。 兔子縮成一團,軟軟的,帶著草藥的清香。 喻安卿心情舒暢,哦,好可憐的小兔子。 馬車沒有行駛多久,停了下來。 兩人被粗魯?shù)赝葡埋R車,丟進草垛里。 有聲音道:“老大,接下來怎么辦?” 老大聲音有些粗:“嗯……要錢,寫信要錢。你們誰會寫字?” 寂靜無聲。 “干你娘的,沒有人會寫字!” 程深墨心緒稍穩(wěn),原來不是劫色,是綁架勒索。 敢綁武侯府的人要錢,這群綁匪腦子是不是瓦特了? 程深墨開口問道:“大哥,您知道勒索信要送到哪里嗎?” “不知道寫個屁的勒索信!”大哥回道。 臥槽!這群綁匪腦子真的進水了。 “大哥,武侯府是武將世家,他們的人各個能打。您綁武侯府的人要錢,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程深墨試圖說服綁匪,“我沒見過各位大哥的面容,大哥們請放心,我絕對不會報官府。我身上還有幾十兩銀子,大家好聚好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