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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他媽的屁話!劫的就是你們?!贝蟾缙獗┰?,“再唧唧歪歪,舌頭給你拔了?!?/br> 程深墨噤聲。綁匪不要銀子,劫的就是他們,知曉武侯府,這三樣放一起,說不過去。 恐怕他們想要的不是銀子,而是以銀子為幌子,想對付韓纓。 程深墨一頓分析猛如虎,得出結(jié)論:不能成為牽制韓纓的把柄,他得自救。 “大哥,我會寫字。我來寫字,武侯府的人認(rèn)識我的字跡,更相信不是嗎?”程深墨諂媚地說道。 忽然安靜,程深墨繼續(xù)勸說,“大哥,您看我細(xì)皮嫩rou的,肯定干不過你們這么多人?!?/br> 大哥似乎被打動,摘了他的眼罩。 程深墨眨眨眼,一看,好家伙,還挺嚴(yán)謹(jǐn)。一個個帶著黑色布口罩,看不出面容。 他又是臉盲,更是面容模糊,記不住人。 他們身處于一座破廟,荒涼得只能聽到蟲鳴鳥叫。 旁邊,喻安卿雙手雙腳被縛,臥躺在地,身線玲瓏。眼遮黑布,青絲凌亂,白皙的臉沾了塵,更添幾分凌.虐美感。 程深墨心思不小心歪了一下,暗嘆,戰(zhàn)損真不戳。 “看什么看!趕緊寫!” 被人塞過來紙筆,程深墨舉起雙手,示意道:“大哥,我手被綁著,沒法寫?!?/br> “真麻煩?!贝蟾玎洁煲痪?,收起刀落,割斷手上的麻繩。 程深墨活動手腕,拿過紙筆,揚(yáng)起小酒窩,特別恭敬有禮:“大哥,您想要多少數(shù)?如何交錢交貨?您盡管說。” 喻安卿聽得啞然失笑,小兔子很專業(yè)嘛。 第10章 綁架真相 面對程深墨的提問,大哥回憶半響,說道:“你就寫……贖金一萬兩,讓他們放在城西的土地廟,等我們拿到銀子后,會先放一個人,另一個人質(zhì)等到我們確保沒有報(bào)官后,再放。 嗯……一定要記得寫,他們想先放哪個人,一定要留名字給我們。做綁架買賣的,童叟無欺,說到做到,絕對不欺客。” 程深墨咂咂嘴,道:“大哥,一萬兩少了點(diǎn)?。∠窈罡@樣的達(dá)官顯貴,最起碼要他十萬兩,不然侯府還以為是惡作劇呢。辛辛苦苦劫持侯府,不綁票大的,說不過去?!?/br> 大哥疑惑了:“是嗎?干他娘的,那么有錢嘛。” 程深墨重重點(diǎn)頭,默默盤算,這幫子劫匪表現(xiàn)得太不專業(yè)。但是,如果沖韓纓而來,以不直接接觸的交易方式,根本連韓纓的面都見不到呢。他們到底想干嘛?想不明白。 算了,當(dāng)務(wù)之急,逃出去再說。 程深墨奮筆疾書,不過片刻,面露難色,猶疑地問:“大哥,‘贖金’怎么寫?” “你問老子?老子會寫,要你來!”大哥暴躁地斥責(zé)。 “我就是個鄉(xiāng)野大夫,沒讀過幾年書,一時拿不準(zhǔn)呢。要不,您讓我問問那個?”程深墨拿筆指了指喻安卿,“他是貴族子弟,肯定會寫?!?/br> “麻煩?!贝蟾玎洁煲痪?,示意小弟摘掉喻安卿的眼罩,替他解了手上捆繩。 “安卿弟,你看看‘贖金’兩個字,是不是這么寫?” 程深墨指尖輕點(diǎn)信紙上最后二字。 喻安卿定睛一看,上面寫著“屏息”。他詫異地看向程深墨,對方?jīng)_他調(diào)皮地眨眨眼,下一秒從懷里掏出迷藥,大把地?fù)]向空中。 “你小子干嘛呢……” 大哥離得最近,看得清楚,話還沒問完,中招倒地。 “老大!你對我們老大做了什么?”其他七八個匪徒紛紛站起,向兩人聚攏,須臾之間,一個個中藥昏迷。 程深墨掏出兩張青繡帕,自己捂住口鼻,另一個懟在喻安卿臉上。 “強(qiáng)力迷藥,別吸進(jìn)去了。” 喻安卿接過帕子,護(hù)住口鼻,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眼神。 程深墨得意地挑眉:“哥,迷人嗎?行走江湖,要有所防范,跟哥學(xué)著點(diǎn)?!?/br> “很迷人,地上已經(jīng)迷倒九個。”喻安卿又好笑又無奈,程深墨一攪和,這出戲演到一半就要收場了。 過了半響,迷藥塵粉被風(fēng)吹散,喻安卿自然地把帕子收入懷中,偷偷昧下。 兩人解開腳上綁縛的麻繩,喻安卿問道:“接下來怎么辦?” “這里距離侯府不知道有多遠(yuǎn),先把人綁起來,省得跑了。”程深墨興奮地搓手手。 兩人在破廟里尋找麻繩,翻遍整座廟宇,只找到兩根繩子。 “不夠。我們還是先跑吧,萬一歹徒醒了……”喻安卿語帶瑟縮,一臉非常害怕但要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模樣,演技了得。 “我的迷藥最起碼還能讓他們睡上兩個時辰,不著急。這不有稻草垛嗎?現(xiàn)編麻繩也來得及。” 程深墨興致勃勃,說干就干,席地而坐搓起麻繩。 喻安卿:……這兔子玩起來了。 程深墨動作麻利,不出半個時辰,編好麻繩,合力將人綁住手腳,串成一排。 他滿意地拍拍手:“走,我們回去報(bào)官。” 喻安卿應(yīng)和地點(diǎn)頭。雖然綁架的過程潦草了些,結(jié)束得太快,不過有這些人作為證據(jù),韓木羽沒法抵賴,還能再看一場熱鬧。 兩人姿態(tài)輕松地出了破廟,迎面撞上一群蒙面人,雙方皆是一愣。 有句MMP,不只當(dāng)講不講。想拔腿再跑已來不及,兩人梅開二度,重新被綁好,蒙了黑布,扔進(jìn)草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