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mama在娛樂圈養(yǎng)頂流崽 第2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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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虞紙紙頭皮炸裂。 鵝子這是在干嘛!沒必要??!又不是夫妻,就算是夫妻都能同床異夢呢,何況他們這正經(jīng)的合作關系。 虞紙紙在心里一個勁的說沒必要事事都告訴她。 手腕陡然纏上一股冰涼的觸感,虞紙紙就這么稀里糊涂的被孟之圳拉進了對面。 燈光一亮,映入眼簾的是孟之圳的私人住所。 虞紙紙臉頰發(fā)燙,腳都不知道往哪放。 她住得房間和鵝子的戶型一模一樣,但裝修截然不同。 她喜歡綠色,屋內(nèi)全是綠色的家具。 鵝子則是清一色的純黑,一進去就給人一種莊嚴肅穆的正式感。 虞紙紙放輕呼吸,站在那不知所措。 這大半夜晚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太好吧。 “紙紙?”孟之圳看過來,笑著招招手,“過來給你看樣東西?!?/br> “來了?!庇菁埣埿∷椴脚策^去。 孟之圳從床下拉出一個木箱。 箱子陳舊,應該是老物件。 打開箱子,孟之圳找了找,道:“你看看這個?!?/br> 說著將東西舉起。 看清東西的虞紙紙瞳孔遽然一縮。 第69章 ◎“是孟老師家老祖宗傳下來的衣物?!薄?/br> 孟之圳捕捉到虞紙紙眼底的不敢置信,將那一大串魚扣鑰匙放在地上。 眼睫顫了下,輕聲道:“昨晚在酒店我在你那看到了一串一模一樣的,你知道這些鑰匙是干什么的嗎?” “這些鑰匙…” 虞紙紙心臟噗噗通狂跳,話到嘴邊打了個彎。 “孟老師,你怎么會有魚扣鑰匙?” 這未免太詭異了。 虞紙紙拿起地上的鑰匙反復看,她能確定這些鑰匙是真的,換言之,每次她和魚崽初次見面時,孟之圳的鑰匙也會發(fā)熱發(fā)燙。 “魚扣鑰匙?” 孟之圳笑道:“能和我說說它們的來歷嗎?我很好奇?!?/br> 起身倒了杯水給虞紙紙,盤腿席地而坐,這是打算促膝長談的意思。 虞紙紙也想搞清楚鵝子為什么會有這串鑰匙。 拿著鑰匙狀似觀摩,腦子里瘋狂地喊系統(tǒng)。 “統(tǒng)兒,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升級后的系統(tǒng)還是一如既往的垃圾,十分無辜道:【本系統(tǒng)不知道?!?/br> 虞紙紙:“……” 看來只能從鵝子這下手了。 孟之圳主動交代:“這串鑰匙是在孟家老宅閣樓發(fā)現(xiàn)的,年代久遠,應該是祖輩傳下來的古董?!?/br> “孟家老宅?”虞紙紙睜大眼,“老宅在這附近嗎?可以帶我去看看嗎?” 緊憑一串鑰匙她找不到線索,現(xiàn)在只能將希望寄托到孟家老宅。 孟之圳摩挲下手腕上的佛珠,遲疑了片刻,道:“當然可以,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 孟之圳是個行動派,立馬起身去拿車鑰匙。 虞紙紙站在客廳,打趣道:“什么心理準備,難不成老宅鬧鬼?” 最近短視頻興起主播探老建筑的視頻,很多都是存留在世幾百年甚至幾千年的古建筑,這種只能白天進去,為了流量,主播會深夜去荒郊野外探訪倒閉的醫(yī)院或者學校。 大家一窩蜂的進來看,又害怕又好奇,就為了看看這世上到底存不存在鬼。 孟之圳聞言笑容放大,將掛在門口的黑色休閑西裝往虞紙紙頭上一蓋。 “待會怕鬼就蓋上,我牽著你走。” 西裝上透著一股清爽的柑橘氣味,虞紙紙貪婪著嗅著,拿好外套,她沒好氣道:“我才沒那么膽小?!?/br> 孟之圳揶揄:“我這衣服可沒開光,就算鬼真來了也不管用。給你衣服是讓你穿的,老宅那邊陰森,氣溫低?!?/br> 虞紙紙尷尬地吐吐舌頭。 快到老宅時,孟之圳給虞紙紙打預防針。 “我爸一直生活在老宅,他的精神狀況不太好,待會你別怕,不管他說什么你都別搭理他?!?/br> 虞紙紙咬唇。 孟父和洲崽在精神上都有問題。 洲崽能恢復成正常人的狀態(tài),不知道孟父… “到了?!泵现谕O萝?。 門口的聲控燈已經(jīng)亮了,推開車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套四合院。 兩個石獅子威嚴地坐在門口兩側(cè),若非房頂?shù)陌谉霟?,虞紙紙恍惚以為自己來到了千年前古香古色的封建朝代?/br> “你爸爸一個人住嗎?”虞紙紙問。 孟之圳:“家里有個保姆陪他?!?/br> 虞紙紙哦了聲,跟著孟之圳進到院內(nèi),才進去就見左側(cè)廂房的門吱呀開了。 “是阿圳吧?”走出來一個四十五歲上下的婦女。 游廊上的燈隨之亮了起來。 孟之圳:“珍姨,是我,我爸睡了嗎?” 又對虞紙紙道:“這就是伺候我爸生活起居的保姆珍姨。” 虞紙紙問了聲好。 珍姨驚了下,隨后笑著道:“阿圳還是頭一回往家里帶女孩呢,快,快進來。” 說著將門大敞迎接虞紙紙,等虞紙紙進去了才憂心忡忡地對孟之圳道:“你爸爸這兩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天到晚說他心窩熱,去大醫(yī)院檢查,醫(yī)生說什么毛病都沒有。” 嘆了口氣,珍姨壓低聲音。 “大概老毛病又要犯了?!?/br> 孟之圳眉心緊鎖:“我去看看他。” 珍珠拿出茶具,道:“行,他這會子應該在書房研究他那些玩意,阿圳,你可憐可憐他,別說重話,你爸爸很不容易的?!?/br> 孟之圳:“我知道?!?/br> 這邊,進到屋里的虞紙紙看著屋里的擺設嘆為觀止。 價值幾百萬甚至幾千萬的古董隨隨便便地擺在那,墻上的字畫好多都是名家大師的真跡。 “真有錢。” 虞紙紙長嘆。 難怪鵝子捐款都是九位數(shù)起步,從這里隨便擼一兩個古董就夠了… 穿過珠簾門,堂屋正中央掛著的一張壁畫瞬間引起虞紙紙的注意。 是一張避水圖。 她在之前那個夢里見到過。 夢中發(fā)大水后,曾有個游行的破褂道士途經(jīng)此地,離開時留下了這幅避水圖,老百姓爭相拓印,希冀能避開勢不可擋的洪澇災害。 那道士九成是騙錢的,天災壓根就避不開,即便她這個河神努力都拯救不了百姓。 到頭來還是要靠知識的力量。 那位年輕上任的官員才是百姓的救星,他但凡來晚一點,那一片大地遲早會成為汪洋大海。 虞紙紙摸摸下巴,自言自語道:“孟家老宅怎么會有這幅避水圖?” 研究的出神,虞紙紙一時沒注意到身后有人慢慢靠近。 直到看到避水圖上映出一道黑影輕手輕腳地朝自己走來,虞紙紙深吸一口氣,猛然回頭。 “啊——” 男人想嚇嚇虞紙紙,沒想到卻被虞紙紙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身嚇得面色驟變,抱著腦袋蹲下身大聲尖叫。 虞紙紙摸摸鼻子,彎下腰意欲拉起男人。 男人一屁股坐倒在地,連連往后退,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你別過來,不要碰我,快走,走啊…” 虞紙紙尷尬地往旁邊挪。 匆忙趕來的孟之圳將虞紙紙護在身后。 “你沒事吧?” 虞紙紙輕輕搖頭,道:“他怎么了?” 一道跑來的還有珍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