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mama在娛樂圈養(yǎng)頂流崽 第2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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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你怎么跑這來了,不是在書房玩嗎?” 說著將男人拉到懷里輕拍:“好了好了,別哭了,你看,你抬頭看,這不是壞人,這是阿圳的女朋友,是你未來的兒媳婦?!?/br> “不、我不是。”虞紙紙紅著臉解釋。 然而男人哭得好大聲,虞紙紙的話湮沒在哭聲中。 珍姨哄了五六分鐘才將男人哄睡。 “喝杯清茶靜靜心吧?!?/br> 孟之圳抱歉一笑:“每年這時候是我爸發(fā)病的高峰期,情緒起伏厲害,你別介意?!?/br> 接過一盞暖茶,虞紙紙淺抿了口,胸腔頓時流過一縷暖流。 “我剛才好像嚇到他了…” 孟之圳輕笑:“你是頭一個把他嚇到大哭的,以前來這的人都是被他嚇得魂不守舍。” 虞紙紙噗嗤一笑。 “我也沒干什么,就轉(zhuǎn)了個身,你爸爸一看到我,那臉色,嘖嘖嘖,面如土色就是形容他的?!?/br> 聽著孟之圳講述孟父曾經(jīng)的‘豐功偉績’,虞紙紙郁悶壞了。 她這具人類身體艷麗姝色,漂亮的不可方物,怎么會嚇到孟父呢。 聊得正歡,珍姨過來了,道:“阿圳,你爸爸睡了?!?/br> 孟之圳起身,朝虞紙紙伸出手:“走,我?guī)闳ラw樓看看?!?/br> 虞紙紙愣了下,手搭了過去。 孟之圳微用力,虞紙紙隨之站起身。 很少跪坐過,起來時小腿肚壓得酸麻,幸好孟之圳拉著她,不然定要摔個狗啃泥。 去閣樓要穿過一層長長的走廊,路過東邊廂房時,孟之圳比了個‘噓’的動作,虞紙紙下意識放輕行走的動靜,顛著腳走過孟父的房間門口。 走過一截驚心動魄的長廊后,孟之圳道:“里邊就是閣樓?!?/br> 虞紙紙長吁一口氣。 看到閣樓窗戶上貼著的大字,虞紙紙問道:“你爸爸天天來閣樓嗎?” 孟子圳:“閣樓是他的秘密基地。” 虞紙紙了然點頭,難怪要等到孟父睡著才來。 閣樓很低,孟之圳進去要彎下一半的腰。 “小心頭。”孟之圳將手抵在虞紙紙頭頂。 往里走了幾米后,空間陡然寬敞起來,人也能站了起來。 頭頂是幾扇斜開的窗戶。 這段時間白天氣溫高少雨,因而一抬頭能看到漫天的繁星。 虞紙紙像個誤闖進精靈世界的外人,目光不錯落的從靜謐星空挪向屋內(nèi)各式擺件中。 孟父應該有強迫癥,所有的東西都擺得相當整齊。 孟之圳按住一塊地板,左側(cè)的木門咔嚓一下開了,手一拉,出來一個年代久遠的箱子。 “這里頭的東西是我爸的寶貝,我的那串鑰匙就是從這拿著,當初我爸發(fā)病嚴重,死活要把那串鑰匙扔掉,不得已我收了起來?!?/br> 虞紙紙蹲下身。 木箱上積了一層厚厚的灰,外邊的鑰匙生了一層銅綠。 打開木箱,奇怪的是竟然沒有發(fā)霉的氣味冒出來。 “這些東西是你家的?”虞紙紙面色驟變。 里頭的東西她在夢里見過。 洪水中,那個年輕的朝廷命官穿著的正是木箱里這件衣服。 孟之圳眸光微動,將虞紙紙對古董衣裳的熟悉感盡收眼底。 “對,祖祖輩輩傳下來的,說是祖上一位老祖宗的衣物?!?/br> 虞紙紙下意識道:“那人是讀書做官的?” 孟之圳挑眉:“你猜得真準?!?/br> 衣服并非官袍,而是普通人家的長衫。 虞紙紙咬緊下唇,如實道:“那什么我現(xiàn)在腦子有點亂,你讓我緩緩?!?/br> “不著急,想到什么待會再說。”孟之圳將東西歸位。 兩人出了閣樓,卻發(fā)現(xiàn)被珍姨哄睡的孟父木著一張臉站在閣樓下邊。 虞紙紙眼皮子猛跳,下一秒,孟父像見到鬼一樣在原地撒潑打滾起來,哭著喊著讓虞紙紙離開這。 虞紙紙倉惶逃出閣樓。 出來后發(fā)現(xiàn)孟之圳并沒有在孟家老宅里久呆。 “對不起?!泵现诘狼?,“我爸他平時不這樣,今天或許時間太晚了,沒睡好才…” 話未說完,珍姨匆匆跑出來。 “阿圳,小虞,都這么晚了,就別走了,在這歇一晚吧。” 虞紙紙搖頭:“還是不了吧?!?/br> 孟父似乎很怕她。 珍姨:“嗐,小虞,你別多想,他就一老小孩,哭一會就好了,來來來,你的房間我都準備好了,過來看看喜不喜歡。” 說著拉起虞紙紙就走。 虞紙紙為難地去看孟之圳。 孟之圳看了眼時間,道:“要不在這將就一晚吧?!?/br> 都凌晨兩點半了。 虞紙紙只好答應。 孟家古宅的房間里雖然有高科技產(chǎn)品,但睡覺用的床依舊是古代那種掛帳雕花木床。 睡在上面格外的舒服。 許是白天太累了,虞紙紙腦袋一沾枕頭就沉沉睡了過去。 她又做了之前那個夢。 而且很清晰的知道自己是處在夢境中。 知曉馬上就能看到鵝子的老祖宗,她既激動又忐忑。 鵝子的老祖宗肯定知道鵝子手中那串魚扣鑰匙的來歷。 就這樣,她等啊等,看到了被逼投江的無數(shù)新娘和新郎,終于等來了百姓的救星。 然而就在這關(guān)鍵時刻,她恍惚間感應到自己所睡的房間門被人從外邊打開了。 那種似醒非醒的感覺告訴她,她的夢境馬上就要結(jié)束。 夢中的年輕官員的身影越來越模糊,離她越來越遠,最終周圍的一切變成了官員身上所穿的那件衣裳的顏色,滿眼的綠色。 一睜眼,看到孟父那張放大的臉,虞紙紙的腎上腺素猛飆,毛骨悚然感迅速席卷四周。 “不許叫!”孟父手忙腳亂地去捂虞紙紙的嘴。 “我不叫,你別碰我。”虞紙紙揮開男人的手,皺著眉說。 孟父捧著木箱子端端正正地坐在窗邊,和虞紙紙大眼瞪小眼。 男人環(huán)抱著木箱,像擁著心愛的寶貝似的,修長的十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 虞紙紙率先打破兩人之間的尷尬。 “你不怕我了?” 孟父將木箱子往床上一放,嘟囔道:“怕,但阿圳說你不可怕,所以我來找你了?!?/br> 虞紙紙一楞。 鵝子在外邊嗎? 門大開著,屋外晚風將樹木吹得沙沙驟響,第三個格窗外隱約有身影晃動。 虞紙紙想下床,被孟父攔住。 “我把箱子送給你了,你連句謝謝都不會說嗎?” “送給我?” 虞紙紙頓住,試探道:“這不會也是孟老師叫你送得吧?” 千年前的衣裳,哪怕是一根線都是價值不菲的古董好嘛! 何況箱子里的衣物是孟家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這都可以當傳家寶了好不好,輕輕松松送給她不合適吧? 完成任務的孟父站起身,撇嘴道:“給了你就是你的了,問那么多干什么?!?/br> 說完逃也似地離開了此地。 虞紙紙趕緊追了出去,哪里還有孟父的影子。 她抬眸去看第三格窗,鵝子不在那。 她揉揉眼,樹影婆娑,確實沒有人。 回到屋里,她想著要不要給鵝子打個電話問問。 但又一想都快早上五點了,索性等睡醒了再問。 床上的箱子是個燙手山芋,虞紙紙將箱子搬到床頭的木桌上,然后繼續(xù)睡覺。 或許是心理暗示,她第三次進入人間洪澇的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