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mama在娛樂圈養(yǎng)頂流崽 第2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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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兩次不同,這一次她站在旁觀的視角,目睹了夢中的恩人帶領(lǐng)百姓幫她重修了河神廟,有了香火供奉,她的能力一點一滴的聚攏,將洪水中死去的魚崽們的魂魄匯集到一個個用泥巴捏成的魚扣中。 而這串鑰匙被夢中的她送給了恩人。 她想靠近些去看看恩人的長相,可惜天亮了,一聲雞鳴令她再一次從夢中醒來。 珍姨熱情地給虞紙紙盛了一碗雞湯蔥花粥。 “你孟叔叔以前在大學(xué)研究什么生物繁衍,我一個大老粗不懂這個,只知道他現(xiàn)在養(yǎng)雞是一把好手,來,小虞,嘗嘗好不好吃?!?/br> 孟之圳跪坐在對面,脊背挺直,喝起粥來都異常的斯文雅致。 虞紙紙嘗了口,笑著給了個好評。 坐在首位上的孟父笑瞇瞇,儼然和昨晚那個又叫又哭的老小孩不是同一個人。 飯畢,虞紙紙的工作電話響個不停,只能告辭回市區(qū)。 一路上孟之圳都沒說話,虞紙紙忙著處理工作一時沒多想,兩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唯一能證明虞紙紙昨晚留宿在孟家老宅的是后座上的那個老舊箱子。 “虞姐,這什么東西???”川羌走過來接住箱子,“瞧著有點年代了。” 送虞紙紙回了別墅后,孟之圳獨自驅(qū)車走了。 虞紙紙撓撓頭,道:“是孟老師家老祖宗傳下來的衣物。” “什么?!” 川羌張大嘴,驚悚道:“你們見過家長了?” “當(dāng)然?!?/br> 虞紙紙:“這玩意可不得經(jīng)過孟家家長的同意才能拿到手?” 不過就她看來,鵝子在孟家的地位明顯要高于兩幅面孔的孟父。 川羌一時語塞。 “虞姐,你知道什么叫見家長嗎?見家長是情侶要結(jié)婚才做的事…我猜你肯定不知道…” 虞紙紙臉唰得一下紅透。 “什么見家長?” 路過的熊導(dǎo)眼中冒火:“你跟孟之圳已經(jīng)發(fā)展到見家長了?!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我草,他下手這么快?防火防盜防孟之圳!” “你別瞎說?!庇菁埣埖尚軐?dǎo)。 川羌看熱鬧不嫌事大,顛了顛手中的箱子,揶揄道:“見面禮都給了,還說沒見家長?!?/br> 熊導(dǎo)氣勢洶洶地要去看箱子里的東西,被虞紙紙擋住。 “別動,這里頭是寶貝。” 將箱子抱在懷里,虞紙紙噔噔噔直往樓上沖,一路撞到好幾個小助理。 幾人面面相覷。 “虞姐著急忙慌干嘛呢?懷里抱得啥呀?” “小聲嗶嗶一句,昨晚半夜虞姐和孟老師單獨出去了,現(xiàn)在才回來嘿嘿?!?/br> 熊導(dǎo)臉黑成碳。 一時找不到孟之圳,熊導(dǎo)就去找洲崽。 洲崽并不意外弟弟和虞紙紙半夜出去幽會,他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 “你說阿圳帶她回孟家老宅了?” 熊導(dǎo):“千真萬確,還送了個黃花梨的箱子給紙紙,紙紙把它當(dāng)寶貝一樣抱著,你如實交代,你弟弟是不是對紙紙那啥了?” 孟之洲神色微妙。 “那箱子我爸從不讓外人碰,是孟家千年前一位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 現(xiàn)在不僅讓虞紙紙碰了,還讓虞紙紙將箱子抱了回來。 虞紙紙是阿圳帶回家的,他們中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能讓他爸把箱子送給虞紙紙? 孟之洲想不通。 熊導(dǎo)肺都炸了。 在熊導(dǎo)看來,孟之圳絕對和虞紙紙好上了。 為了防止河神mama被人類男人騙了感情,熊導(dǎo)利用職務(wù)之便將孟之圳調(diào)到了別的城市宣傳電影。 接到通告的虞紙紙一下猜中了熊導(dǎo)這么做的理由。 想說沒必要,但她眼下要忙美人魚崽的事,著實沒精力去應(yīng)付鵝子時而投到她身上的那股忽視不了的纏綿眼神。 將鵝子支出去后,虞紙紙只身來到師家。 師家這兩天熱鬧非凡。 苗東方被老小三送進了醫(yī)院,得知事情真相的師母氣到暈厥,醒來后第一件事就是和師鴻遠離婚。 這兩人當(dāng)初是聯(lián)姻,一旦離婚師家公司的股票勢必會受到波動。 為此公司的大股東們輪番來師家做說客。 虞紙紙進了師白瓷養(yǎng)胎的小閣樓,離主樓隔著一條青石板路。 “這些人為了錢一個個插手你們家的家事,當(dāng)初苗蕓帶著師雅出現(xiàn)在師家的時候,怎么沒見他們?yōu)槟隳赣H說半句話撐腰?” 師白瓷撫摸著肚子,冷聲道:“因為他們和我父親是同類人?!?/br> 正室需要在,小妾也要有。 虞紙紙哼笑:“既然這婚離不成,那就只剩一條路了,讓苗蕓和師雅滾出師家?!?/br> 師白瓷:“師雅長得最像他,他恐怕舍不得。” 虞紙紙嘖了聲,道:“是人都要臉,你父親要的是一個能沖他撒嬌,讓他這個父親有養(yǎng)成快樂感的女兒,可是,如果這個女兒養(yǎng)歪了呢?亦或是以后都要釘在恥辱柱上呢?” 師白瓷抬眸,心下了然。 “你有師雅的把柄?” 之前唐光霽的丑聞曝光后,師鴻遠對師雅失望至極,但仍舊幫師雅擦了屁股。 “當(dāng)然?!?/br> 虞紙紙嘴角微揚,呢喃道:“你父親應(yīng)該不想擁有一個三級片女兒吧?” 師白瓷:“??!” 虞紙紙:“對付你父親這種人就要下猛料,我這一手資料可是高清□□的哦?!?/br> 這種豪門大丑聞一旦被外人看到,師鴻遠恐怕要氣到吐血。 “現(xiàn)在就看你父親是舍得拋棄苗蕓和師雅,還是答應(yīng)和你母親離婚了…” 如果是后者,她待會就送一份大禮給師鴻遠。 “走,我們過去看看熱鬧?!?/br> 別墅會客廳。 師鴻遠頭都快炸了。 一邊是相處二十多年的老婆逼著離婚,一邊是董事會逼他將苗蕓和小女兒趕出師家。 手心手背都是頭,師鴻遠一個都不想選。 其中一個董事苦口婆心。 “鴻遠,該舍的時候就要舍,一個女兒而已,和你這幾十年的婚姻相比,她算個屁!” 師鴻遠痛苦地嘆氣:“小雅最像我,她和一般的私生女不同…” “怎么不同了?長得瘦不拉幾的,還沒你家小瓷三分好看?!?/br> 師鴻遠:“…總之我舍不得把她趕走,好不容易認回來的…” “所以你非要離婚?”董事會的人覺得師鴻遠腦子有病。 師鴻遠果斷道:“當(dāng)然不能離婚,我想著先把小雅送國外呆幾年,等風(fēng)頭過了再接回家…” 董事會的人無可奈何,只能答應(yīng)這么辦。 偷聽到對話的師白瓷緊咬壓根,委屈道:“外邊的人都說父親是女兒的神,他這種人配當(dāng)父親嗎?齷齪,無恥!” “看來只能下狠招了?!?/br> 虞紙紙抻了個懶腰,原地做了下擴胸運動,然后一把推開會客廳的大門。 “你誰???我們在開會呢!” “快出去!” 師鴻遠看到虞紙紙,臉色青白交加,第六感告訴他接下來絕對不會有好事發(fā)生。 第70章 ◎周權(quán)感情方面最近是不是有苗頭呀?◎ “都忙著呢?” 虞紙紙坐到師鴻遠身邊,笑著燦爛。 桌上的幾位董事看懵圈了。 “鴻遠,這人你認識?” “誰啊?趕緊出去?!?/br> “誰讓你進來的?!” “我?!睅煱状勺吡诉M來,“幾位伯伯來勸我父母和好,我想過來看看勸得怎么樣了?!?/br> 幾位董事心虛地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