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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已經(jīng)看見李奶奶一臉心疼地問他是怎么回事了,甚至還會告訴段母…… “那……那該怎么辦?” 少年的視角只能看見男人的喉結動了動,然后耳邊傳來男人比剛剛低沉磁性的聲音:“現(xiàn)在沒有藥……只能幫小少爺舔/舔……小少爺要我舔/舔嗎?” 溫熱的吐氣吹進段瑾的耳道,激的渾身一顫,耳朵仿佛失去了該有的功能,無法聽懂男人說了什么,只隨著男人說話間的氣流癱軟在男人懷里無助的打著顫。 “嗯?”男人見少年不回話,湊的更近了些,輕吻了一下少年的耳朵,貼著少年的耳朵用氣音又問了一遍。 段瑾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后腰酥麻的厲害,四肢一點力都使不上,大腦一片空白。 見少年蜷縮在他懷里,雙眼迷蒙,泛著層水光。程淵把他摟的更緊,一只手撫著他腦后的碎發(fā),從耳尖一路啄吻到耳垂。 程淵把少年的耳垂含入口中,細細品鑒了一番,舌尖來回撥弄著那塊軟rou,發(fā)出輕微的黏膩水聲。 在少年忍受不住地發(fā)出嗚咽聲后才戀戀不舍地松開,順著耳下慢慢啄吻到少年的臉頰。 程淵伸出舌尖,輕輕從少年臉上劃過。 這一下又刺癢又酥麻,巨大的刺激讓本就被程淵撩撥的敏感異常的段瑾挺直了身子,再也受不住一般。 程淵趕忙調整了下姿勢,不讓段瑾從他懷里逃了出去。 一邊啄吻著少年的耳朵,一邊輕聲哄道:“小少爺乖……舔舔就好了……是我的錯,小少爺原諒我好不好?我保證后面都會讓你舒服的……” 程淵的指尖輕搔著段瑾后腦勺和脖子之間的碎發(fā),見段瑾從剛剛的刺激中緩了過去,才又開始輕舔段瑾的臉頰。 這次他不再敢像剛剛一樣,而是從紅印周圍,一點一點小范圍的舔。 刺激不再那么劇烈,卻漫長又磨人。 段瑾覺得自己的要被舔透了,臉上全是程淵的氣味。 他隱約覺得這樣不好,開口想要程淵停下,但發(fā)出的聲音卻都是細碎的嗚咽聲。 段瑾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回到家的,他依稀記得程淵又把校服外套系在了腰間,呼吸粗重的仿佛要在自己耳邊炸開,過了很久才把脫力之后快睡著的自己送到車上。 第11章 校園(11) 段家大樓。 夜色漸漸重了,總裁辦公室卻沒有開燈。高大英俊的男人坐在辦公桌前,看著樓下車水馬龍。 窗外華燈打在他臉上,讓本就刀鑿斧刻般的五官更多了一分強勢。 準備匯報工作的幾位秘書等在門外,誰也不敢敲門,也不敢發(fā)出聲音,只用眼神示意讓其他人敲門。 雖然會有些小問題,但是公司業(yè)績比上季度高了很多,也競標了很多有長期價值的項目。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本來就是工作狂的少總比之前的工作密度還大,累的他們都掉了一大把頭發(fā)。少總的頭發(fā)倒是沒掉,但氣壓是一天比一天低。 兩個小時前接到電話A城競標出問題了要他過去,三言兩語居然把總部負責這個項目的主管給罵哭了。 要知道那個主管可是工作了二十多年的大叔……前兩年母親病重都沒流一滴淚的真漢子。 公司的事太多,他已經(jīng)兩天沒回家了。 日以繼夜的工作,兩天加起來沒睡到三個小時,就是為了晚上能回家陪一陪小瑾。 結果A城的競標出了問題,他必須趕過去主持大局—— 連回家和小瑾吃頓晚飯的時間都沒有。 男人的眼里全是紅血絲,修長的手指焦躁的敲著桌子。 終于,他忍耐不住的拿出了手機—— “喂?哥哥?!?/br> 聽見少年聲音的一瞬間,他內心的焦躁和不安就都被撫平了。 就好像雨燕有了歸巢。 “小瑾,在做什么呀?”男人自然地就放輕放緩了語調,輕輕哄著。 “哥哥,剛洗完澡,今天有點累,打算睡覺了?!?/br>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段瑜隱約覺得少年的聲音不似以往清越,而是含著些春雨般的媚意。 段瑜的聲音沉了沉:“小瑾白天做了什么嗎?” 少年聲音帶著些疑惑:“白天在上課呀?!?/br> 段瑜追問道:“和同學相處的怎么樣?” “我有在乖乖學習,哥哥你教的解題方法太好用啦,今天的課堂測驗除了謝逸就只有我做出來了呢?!?/br> 謝逸? 小瑾之前鬧著要去二班好像就是為了這個人。 段瑜煩躁的站了起來,松了松領結,強行壓下心中的焦躁:“小瑾……現(xiàn)在和謝逸相處的怎么樣?” “他好像不太喜歡我,雖然是同桌,但是不會說話?!鄙倌觐D了頓,“這不會影響到我們家吧?” 聽到「同桌」而皺起的眉頭在聽見「我們家」之后舒展開來。 是了,小瑾是他的弟弟,他們是血緣最親密的人。 男人的聲音恢復溫柔:“沒事的,你不用擔心這個。你和他做同桌會不舒服嗎?要不要哥哥給班主任打電話,讓小瑾還像以前一樣一個人坐一桌?這樣午睡也舒坦些。” “不用不用,我又坐回去,班主任肯定會瞪我的。” 男人聽見他這么乖的回答,低低的笑了起來,經(jīng)過電磁的加工,比平時還要低沉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