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戀綜養(yǎng)海神[人魚] 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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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們:…… 本來想要來嘲笑大小姐的,但是發(fā)現(xiàn)大小姐穿成這樣,的確是不需要走路的。 想要杠她怎么能對自己cp呢,結(jié)果被告知:大小姐自從和祝延在一起之后,就沒怎么走過路。 新觀眾以為是什么大小姐變形記,結(jié)果忘記了,這是個戀綜。 還有冷冰冰的狗糧啪啪地往臉上甩。 神是真的飄走的,舒棠發(fā)現(xiàn),神其實離地有一點距離,要不是泥巴地模糊了視角,畫面會變得很驚悚。 神有點小潔癖,不嚴重,但是有時候有點不著痕跡的,安靜、矜持的嫌棄。 畢竟他穿古裝的時候,永遠是飄著走的。 這樣衣擺就絕對不會掃地板。 舒棠感覺很好,覺得下次穿禮服的時候可以讓神幫忙飄著走過去。 * 節(jié)目組走得不快,但是這里距離潮聲鄉(xiāng)已經(jīng)很近了。 大家也終于看見了宋枯。 眉清目秀的宋枯一出現(xiàn),彈幕上的新觀眾就開始尖叫。 老觀眾們頓時以為是怎么樣的天仙——結(jié)果鏡頭一對準,清秀少年眼角有一滴淚痣,但是怎么說呢,珠玉在前。 在神仙氣質(zhì)的祝延面前,這個宋枯就顯得很是平平無奇。 宋枯和村老是來幫忙帶他們進山里。 舒棠也忍不住看宋枯。 看了一眼又一眼。 以至于人魚也看向了宋枯,然后很核善地問舒棠, “親愛的,他,比我好看么?” 人魚竟然吃醋了,而且是第一次和人吃醋,不是和大肥貓較勁。 舒棠很稀奇。 人魚歪頭,“親愛的,你想看我怎么吃醋的么?” 舒棠立馬縮了縮辟谷,然后湊過去,小聲和神嘰嘰咕咕。 其實舒棠完全可以在心里說,但是每次她都要偷偷地和神咬耳朵,表現(xiàn)得像是在做賊。 舒棠小小聲:“親愛的,你不覺得他很像阿苦么?” 明明長得很不像,可是舒棠一眼就莫名覺得—— 這不是阿苦么? 七百年前的四位神侍,悲、苦、哭、慈當中的阿苦。 阿苦這個名字是特殊的,只有最大家族江家的繼承人,才能叫做阿苦。 ——江苦。 舒棠當小鬼的時候,經(jīng)常看見阿苦和阿哭偷偷摸摸拉小手,然后飛速跑回去給神打小報告。 如果僅僅是海神,也許認不出來——七百年前,神有過一段時間的記憶錯亂,而且宋枯換了一具身體,已經(jīng)沒有家臣的氣息了。 宋枯可能覺得自己掩飾得很好,但—— 舒棠在夢里當小鬼的時候窮極無聊,嗑過cp。 當時她唯一的樂趣就是看阿苦和阿哭演愛情劇,她天天飄過去看他們倆偷偷拉手,每天都要和神匯報他們倆的新進度,就和看電視劇似的。 他們倆親嘴那天,棠小鬼甚至和神念叨了一下午。 他們倆究竟是怎么親的、如何不把神放在眼里,在神廟的柱子后面偷摸親得嘖嘖響的。 以至于念得神耳朵里全是“啵嘴”、“咬住嘴唇瘋狂親”,然后忍無可忍,把棠小鬼啵得啵得的小嘴給堵住了。 對于阿苦來說,已經(jīng)過去了七百年,但是對于舒棠而言,這電視劇她才看了不過幾天的時間,才嗑過的cp。 ——怎么可能認不出來男主角來? 舒棠小聲問,“所以,舒明悠說的那個,活了七百年的不死者,就是阿苦?” 人魚歪了歪頭,舒棠感覺有冷風(fēng)飄過。 是傳說中的殺氣。 顯然,人魚終于通過接吻記憶法,想起來了自己當年選出來的神侍。 七百年前,七大家臣全部背叛了神,為首的江家更是沒有一個無辜者,就連拿童子祭海這種命缺德事,都是江家提出來的。 當初被困在籠子里的人魚,離開牢籠的第一件事,就是血洗了江家。 那,阿苦究竟是怎么活下來的? * 宋枯還不知道,因為被嗑過cp而猝不及防掉了馬甲。 他像是一個真正的二十歲左右的大男孩一樣,有著青澀的笑容。 就連嘉嘉似乎都對他很有好感。 三言兩語就很自然地融入了大家。 宋枯帶著節(jié)目組的眾人來到了村里,把節(jié)目組安頓在了幾座青磚的小院子里,又熱情地告訴大家要怎么去集市上。 宋枯要去幫舒棠拿行禮的時候,舒棠徑自走過了他。 嗑cp歸嗑,但是自從江家背叛了神之后,舒棠親眼目睹了一切之后,只覺得他們都虛偽又假惺惺,哪里還能對任何家臣有好感? 她不怎么搭理宋枯的一幕被拍到,宋枯粉很不滿,就發(fā)現(xiàn)人魚更加目中無人,看宋枯的眼神像是在路過的一只螞蟻。 新觀眾紛紛譴責這一對怎么能這樣? 舊觀眾們勸他們佛系一點,習(xí)慣了就好。 新觀眾:?? 這還能習(xí)慣? 舒棠和神都知道潮聲鄉(xiāng)有古怪——很有一種“請君入甕”的味道。 但是就連舒棠都并不害怕,她有種故地重游的感覺,還挺興奮的。 就是這地方很久沒有住人了,潮噠噠的,被褥什么的都要買新的,節(jié)目組一行人就去集市上買東西了。 雖然這一次節(jié)目組沒有限制價格——但是這里屬于是有錢都花不出的類型。 村里的確比較封閉,買東西的地方就是一個很原始的集市。 舒棠買了兩床新的棉被,很干凈,還被曬得香香的。 神買了一些老鄉(xiāng)家里干燥的柴火和艾草,打算回去熏熏潮濕的屋子。 老婆婆笑呵呵地問道,“阿妹,你們倆是夫妻么?” 舒棠停了一下,“結(jié)婚十年了?!?/br> 人魚,“孩子一歲了。” 新觀眾:?? 舊觀眾:好了,又是那條一歲的金魚寶寶。 他們倆一路逛過來,因為俊男靚女的組合,總是有人來問他們倆是什么關(guān)系。 這個村里的人都蠻傳統(tǒng)的,當?shù)厝讼矚g用方言叫人“阿兄”、“阿妹” 七百年前的夢境里,棠小鬼和神下山的時候,也經(jīng)常聽見當?shù)厝诉@么叫。 舒棠覺得很有熟悉感,于是抱著棉被出來的時候,就突然叫人魚:“阿兄!” 人魚低下頭,然后笑了一聲,低聲叫道,:“阿妹?!?/br> 他本來聲音就好聽,叫親愛的,有種親昵的感覺。叫阿妹的時候,兩個字像是在舌尖一轉(zhuǎn),有種說不出來的曖昧。 還有一種,難得的少年氣。 舒棠覺得很好聽,想他多叫幾聲,于是就一路阿兄、阿兄地叫了過去。 這一對在前面走,后面的郭導(dǎo)就被老鄉(xiāng)叫住了,八卦兮兮地打聽: “聽說你們節(jié)目組有一對兄妹結(jié)婚十年了?孩子還一歲了?” 村民的眼神十分異樣,仿佛在說:你們節(jié)目……正規(guī)么? 郭導(dǎo):??? 親眼見證謠言是如何擴散的觀眾們:? * 今天大家都很累了,節(jié)目組就在天黑的時候結(jié)束了拍攝。 舒棠和神回到了小院子里,開始熏艾草,生火盆熏屋子。 一燒熱,屋里的濕氣就慢慢地蒸發(fā)掉了。 舒棠走得腿上都是泥,紅色皮鞋都不能看了,被神提溜去了床邊,然后抓著她的小腿,幫她擦拭腿上的泥巴。 人魚燒了熱水。 舒棠想要收腿,又被他抓住了腿。 在他的手里,她無論哪里都顯得很小巧。 舒棠被看得忍不住扭過頭去。 周圍很安靜,很黑,好像世界上只剩下了他們兩個。 人魚又燒了水,舒棠洗完了澡,才進了被窩里。 除了一盞燈之外,外面都是黑色的,春日剛剛到,連蟬鳴都聽不見,于是對方的呼吸都那么清晰、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