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戀綜養(yǎng)海神[人魚] 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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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安靜了一會兒。 舒棠縮著腳,往被窩里鉆,然后,被懶洋洋的兇獸,一尾巴掀翻在了床上。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見。 一旦視覺被限制,于是觸覺就變得非常明顯。 舒棠有些驚嚇地發(fā)現(xiàn)—— 今天的吻,到了腰窩并沒有停止,還往下,一直到了…… 她驚叫了一聲,就要像是毛毛蟲一樣地拱著往前逃離。 他似乎覺得這樣也很方便,也沒有阻止,就是大手把住了她的腰,聲音從她的身后傳來,沙啞,有種說不出來的侵略性。 人魚嘆息了一聲,“親愛的,你似乎,很喜歡撅著啊?!?/br> 呼吸打在腿間的皮膚上,讓她腿軟發(fā)抖,幾乎跪不住。 他歪頭說,“阿妹,乖?!?/br> 可是就像是在深海巨獸的利齒下被撕咬著脆弱脖頸的獵物,感受著被利齒撕磨、啃咬著脆弱的致命位置。 她趴在了軟乎乎的溫熱被子里,呼吸著上面被太陽曬過的味道,拱著腰撅著,發(fā)出了小貓一般的叫聲和求饒聲。 明明人魚的唇是涼的。 可是她卻熱得抓住了被子,手指發(fā)抖,指尖發(fā)白。 仿佛要被剝奪掉一切理智的瘋狂。 她哭著蹬腿,忍不往前縮,然后求饒說,“別咬,別咬……疼?!?/br> 人魚的吐息很近,打在皮膚上,于是渾身都隨著他的吐息微微發(fā)抖。 人魚輕笑著問她,“阿妹,叫我什么?” 黑暗里,人魚的眼神侵略性極強,抬眸看她。 完美漂亮的薄唇上,還有水漬。 歪歪頭,漂亮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舒棠咬住了被子,哭著叫親愛的。 可是沒用。 她叫錯了。 許久之后,發(fā)抖的嗓音傳來,像是黑暗里,失控哭泣的小獸。 她說,“阿兄、阿兄。” …… …… 舒棠抱著自己的腿,呆滯地躺在床上。 美好的品格呢?禁欲的氣質呢?高尚的情cao呢? 神看上去的確是仙氣飄飄,正在眉眼沉靜地收拾殘局。 此時的神像是天上的仙君下凡,尤其是燈下氤氳的暖光里,月光一般的長發(fā)暈開光暈,有種謫仙一般的氣質。 然后謫仙問她: “你脫還是我脫?” 舒棠像是一條死魚突然間眼里有了光,她飛速往被子里拱,然后死死捂住了自己全身上下僅剩的小褲褲。 小褲褲就像是節(jié)cao,好不容易穿上了,絕對不能再脫下! 但是清風朗月的月下謫仙,歪了歪頭,輕笑 問她:“還能穿么?” 怎么說呢,這句話本來是十分善解人意、又很體貼的,但是在這個場景下…… 舒棠捂住小褲褲的手漸漸松開,像是一條死魚眼里最后的光也消失了,然后緩慢地捂住了臉。 謫仙就被逗笑了,笑得不行,抵在了她的耳邊足足笑了五分鐘。 舒棠:痛苦,扭曲,想逃離星球。 人魚勾了勾冰涼的手指,就解下了小褲褲。 人魚走了,還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順便——把床單也換了。 舒棠躺著想:明天別人發(fā)現(xiàn)床單洗了晾出去,也可以說是水撒上去的,黑燈瞎火,灑點水很正常,有人信么? 她給自己做了一下心理建設:節(jié)cao,一點也不重要。 舒棠就漸漸松弛了下來,她想,人果然,就是這么一步步墮落下去的。 她爬了起來,裹著被子,鬼鬼祟祟地去翻自己的行李箱。 但,事情是這樣的,一旦你想要找某個東西的時候,此樣物品往往會離奇失蹤。比方說舒棠明明記得自己帶了很多條小胖次,但是她去找的時候,竟然一條都沒找到。 舒棠翻箱倒柜,感覺到了一絲絕望。 人魚回來就聽見了舒棠躺在床上,內心os:我不想活了。 人魚又笑了半天。 其實行李箱里還有別的內褲的,比方說男士的。 舒棠看了看人魚骨節(jié)分明的手上遞過來,死也不肯穿,在床上捂住了被子。 人魚慢條斯理地低頭擦手,然后抬眸看她,微笑, “親愛的,不穿的話,那就光著吧?!?/br> 第78章 第一天夜里, 暫時無事發(fā)生。 而舒棠只想著自己的小褲衩,無心睡眠。 她本應該有點骨氣的:不穿就不穿! 但是舒棠這人,能屈能伸, 有著很靈活的底線。 就是對于舒棠而言有點大,她扎了一下, 感覺自己在穿裙子, 還一直往下掉。 舒棠翻滾了一夜,就在回想自己究竟把苦茶子放哪里了。 深海之神現(xiàn)在不再熱愛核平, 被舒棠傳染之后, 開始養(yǎng)成了一天睡八個小時的習慣,畢竟舒棠說的很對: 活得太久,不睡覺,反正時間又浪費不完。 一千年難熬, 只要睡過去五百年,就滿一千減五百。 更有趣的是, 睡覺的時候, 還可以去看看小人類在做什么夢。 舒棠的確做夢了,夢見自己的苦茶子在天上飛,她在地上追。 人魚:…… 舒棠六點就起來了。 人魚早起去廚房燒水了, 居家好魚因為不會用灶火, 直接用深海火燒的水。 舒棠拿來洗臉,感覺水都升華了。 人魚不用洗臉洗澡, 因為這是一只仙魚。 但是他也有點小潔癖,會早起和舒棠一樣洗臉洗手。舒棠刷牙的時候人魚就洗刀, 舒棠橫著刷牙, 人魚就橫著擦刀, 舒棠刷完牙掏出小餅干當早餐磨牙的時候, 人魚就磨刀。 怎么說呢,每個平靜的早晨,都會給舒棠一種殺氣騰騰的感覺。 而且導致舒棠磨一下牙,就聽見錚的一聲,給舒棠造成了自己牙齒很尖的錯覺。 收拾完,舒棠就揣著手手在清晨初升陽光下搬著小板凳,憂愁地嘆氣。 別說,在青石板的小院子里,舒棠的小身板,還有種很清冷少女的氣質。 本來起得最早的就是阿苦。 郭導跟著阿苦起來已經拍了一會兒,直播間也都是宋枯的粉絲,習慣大清早起來看直播了。 本來都在說其他嘉賓一定要等到阿苦收拾完了才會起來,結果發(fā)現(xiàn)舒棠已經在院子里揣著手轉圈了。 觀眾們很是驚訝,郭導也覺得懶蟲早起,勢必有詐,于是上前采訪她,問她在做什么? 舒棠:“作詩?!?/br> 別說,她眉清目秀的,長得很是詩情畫意,因為沒有褲衩子穿,今天穿了一條古色古香的長褲和綠色小襖子,很是清水出芙蓉。 郭導還真的信了她的邪。 連忙好奇詢問她的大作。 于是人魚收起了唐刀,一推開門—— 就聽見了舒棠在對著初升的太陽吟詩作對: 年少不知褲衩貴,老來對褲空流淚。 無邊褲衩蕭蕭下,不盡憂愁滾滾來。 詩名:《苦茶子》 人魚:…… 怎么說呢,名字起得不錯。 郭導:…… 郭導早就知舒棠很邪門,但是還是忍不住一次次信了她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