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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不能總是這樣。 阿修羅也少見的沒有像往常一樣妥協(xié)。 要是平時的事就算了,這可是事關(guān)他們兄弟的大事,大問題! 說什么也不能讓哥哥像過去那樣獨斷專行了。 別的都但這可是我們的兄弟! 兄弟倆第一次互不退讓的站到了對面。 那個。眼看這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劍拔弩張,阿緣主動出聲。 是不是兄弟這種事兒,不是應(yīng)該問你們的父親么?她奇怪的看著這兄弟倆,就他才是當事人吧。 因陀羅: 阿修羅: 好像,是這么回事哦。 而比他們反應(yīng)更大的是被阿修羅帶回來的那個兄弟。 只見容貌跟因陀羅有幾分相似的黑長炸男人瞪大了眼睛,一把就要抓像因陀羅身后的女人。 姬君! 因陀羅卻是一把將人護在身后,不顧他帶著殺意的眼神擋在了他面前。 讓開。宇智波斑皺緊眉頭看著這個突然擋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一睜眼發(fā)現(xiàn)原本應(yīng)該在身邊的姬君不見了蹤影的時候,他心臟都差點要停跳了。走在路上想打聽點消息又被這個像千手柱間一樣的男人硬生生拽到了這里。 好不容易見到了姬君,還被陌生人擋住。 宇智波斑的火氣一下就上來了。 別碰她。 因陀羅也皺起眉頭。對方這個態(tài)度,怎么看都不像是善茬。 雖然他看起來像是認識緣小姐,但她現(xiàn)在失去了記憶,誰也不能肯定對方是敵是友。尤其現(xiàn)在還不能弄清她靠近忍宗的意圖是什么自然不能放松。 那黑長炸見狀眼中兇意更甚,眼睛也眼看就要起變化。 卻再次被女人的聲音打斷了。 那個你認識我么?阿緣并沒有害怕,只是好奇的看著面前的漂亮男人,抱歉,我來之前失去了記憶,不能確定你的身份。 她本以為可能還要多費些口舌才能讓這個她有熟悉感的男人接受這個事實沒看八點檔里人們都要先不可能!一定是有哪里出了問題之類的呼天搶地一番才能接受嘛。 然而男人卻在面色變了幾次之后,就像接受了這個事實一樣自我介紹起來。 我是宇智波斑,是您的護衛(wèi)。 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一下。 這讓因陀羅變得警惕,也讓阿修羅變得更加激動。 你看,都對上了! 有忍宗的力量,但因為一直流落在外所以當了公主的護衛(wèi)。沒錯,一切都對得上。 阿修羅再次迅速說服了自己,并且開始了下一步行動。 但凡這個男人再跟哥哥岔開一點,他都不會覺得這么肯定。但不管是外貌、性格還是氣息都是那么相似,這讓他怎么能不往這個方向想! 那么現(xiàn)在就去見父親大人吧! 想到就做,他又一把拽住宇智波斑的胳膊也不等人拒絕,就風一樣的向著大筒木羽衣的房間沖了過去。 等等! 見兩人飛速不見了蹤影,因陀羅呼吸一窒,遲疑了一下之后帶著我也追了過去。 再怎么說那人也跟她有關(guān)系,不能就這樣把她一個人放在這里。 哪怕只是為了理清來龍去脈,也得把人帶上。 但更重要的是。 不能讓阿修羅再繼續(xù)這樣胡鬧下去了。 于是才剛剛接待完大兒子客人,還在思考這位貴女的到來會不會對忍宗帶來什么影響的大筒木羽衣,一轉(zhuǎn)眼又迎來了他的小兒子,還有他小兒子帶來的、認為是他第三個孩子的男人。 大筒木羽衣: 這可真是未曾設(shè)想過的可能。 饒是見過大風大浪還親手封印了親媽的大筒木羽衣的表情都有一瞬間的裂開。 但他畢竟是大筒木羽衣,很快就調(diào)整了自己的心態(tài)并安撫道:阿修羅,你冷靜一點。 他對老婆一心一意,怎么可能在外面還有個孩子。 再說了。 他凝視面前被小兒子拽來的青年。 與其說是他的孩子,倒不如說這個年輕人更像自己的大兒子。 不管是力量還是別的什么。 一樣的強大,一樣的冷峻。而且看起來就是個能以愛之心體貼他人嚴苛之人。 大筒木羽衣有那么一瞬間甚至覺得是大兒子在外面留下的什么。但考慮到兩人的年紀,他迅速放棄了這個不可能的想法。 父親大人你看,斑是不是特別像大哥! 那也不是你們的兄弟。像因陀羅就是他們的兄弟么?這是什么怪邏輯。 那你怎么證明他不是呢! 阿修羅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自己的父親,就像在看一個拋妻棄子的人渣。 大筒木羽衣從沒想過自己一直以來很喜歡的小兒子的重情重義,竟有一天會讓自己如此頭疼。 阿修羅,這是 父親,我沒想到您竟然是這樣不負責任的人。見自己一直十分尊敬的父親到了這個時候還想狡辯,阿修羅搖了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