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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大名的諜報員? 然后他就聽到了帶著貓頭面具的女人的聲音。 宇智波的眼睛先不說。這個體重太輕了啊,這是營養(yǎng)不良吧你多久沒有好好吃過飯了?那人用驚訝的聲音絮絮叨叨的念叨著。 1.78m的男孩子才58kg,你們那邊是鬧饑荒了么,宇智波家的孩子都吃不起飯了?。?? 那邊? 宇智波鼬敏銳的捕捉到一個怪異的詞語。 莫非這個人知道什么? 他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到了那個明顯是普通人的貓頭女性身上。 然而那兩人卻只是自顧自的交流著。 這樣下去不行啊,就算治了身體也不會康復(fù)啊。 到底怎么把身體搞成這樣的宇智波還能鬧災(zāi)荒么?還是說虐待?好歹是忍者又有寫輪眼,逃荒不好么?干嘛死守著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這可不是一兩天,而是常年虧損的結(jié)果。 白大褂的少女說著說著,眼神中忍不住流露出了憐憫之情。然后看了眼旁邊的貓頭女人小小聲道: 我聽說宇智波因為寫輪眼精神可能不太穩(wěn)定,但沒聽說過寫輪眼會影響腦子啊。 小聲點,他聽得見。貓頭女人輕咳一聲,壓低了聲音回道。 哦白袍少女聲音更低了,我覺得比起身體上的治療,還是先給他安排一下心理干預(yù)吧,我覺得他可能更需要這個。 宇智波鼬: 雖然不清楚心理干預(yù)到底是干預(yù)什么,但總覺得是在罵他? 貓頭女人又咳了兩聲:咳咳。 好的好的我不說了,那還是上藥吧? 嗯,用藥吧。 兩人短暫的交流之后,少女就從儀器下方的的抽屜里掏出一盒藥水,從中取了一只,然后又打開另一個抽屜掏出一次性注射器,吸了半管的藥水。 少女一邊說著,一邊解釋了起來:你的身體狀況太差了,雖然經(jīng)過了治療,但破損的底子卻不會說好就馬上好的。所以我現(xiàn)在要給過你打忍者專用的營養(yǎng)針。 宇智波鼬警惕了起來。 作為忍者,他當然不可能就這樣讓來歷不明的藥物進入自己的身體。 但他才一動,就覺得身體一沉。似乎被什么壓制住了,他這才注意到,那些看似松散捆綁著自己的東西。雖然不知道材料和具體用途,但捆綁的位置卻都是讓忍者難以行動的地方。 就好像在設(shè)計之初,就考慮到了一樣。 別緊張啊,雖然你緊張了也沒用,這是針對反應(yīng)敏感的忍者們特制的檢測儀,就怕有忍者突然想跑或者想攻擊聽說制作過程中還用了神樹殘骸還是什么的當材料,你就別想跑了。 少女頭也不抬繼續(xù)念叨著,就仿佛面前的景色已經(jīng)司空見慣:藥也是最近研制出來的好東西,一般人想用還用不到呢以前柱間大人想申請一盒都沒通過呢。她看著宇智波鼬仍然是那副面無表情盯著針管的模樣,又趕緊安慰道。 放心不會疼的,我以扎了自己三百針的訓(xùn)練保證! 忍者里也不是沒有暈針的。每年打針的時候,也不是沒遇到過忍者的小孩兒哭嚎到整棟樓都聽得到的。 沒有經(jīng)歷過他的世界的少女怎么也想不到,對方之所以這么僵硬并不是因為暈針,而是再次聽到了個意想不到的名字。 柱間? 在他認知中,使用這個名字的忍者只有一個。 就是傳說中的忍者之神千手柱間。 宇智波鼬想問,但要問的問題實在是太多了反而不知該從哪里開口。他倒是考慮過直接用寫輪眼讀取對方的記憶。但想到之前宇智波鏡的威脅,只能深吸一口氣,繼續(xù)躺平,再次選擇了靜觀其變。 哪怕真的有什么問題,有佐助在他們手上,自己也只能選擇安靜。 冰涼的液體注入體內(nèi),宇智波鼬幾乎立刻感受到了淡淡的暖意撫慰著自己的身體。 別管別人了,你還是再好好睡一覺吧。有什么事等睡醒了再說你到底多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 說話間,帶著貓頭面具的女人還給他蓋好了被子,帶著陽光味道的被子蓬松的蓋在身上。沒一會兒,宇智波鼬就真的有了困意。 身體變得沉,精神卻覺得暖烘烘的。 所以你們那里,是真的鬧災(zāi)了?還是真的被關(guān)起來虐待了? 打完藥,趁著貓頭女人在儀器上檢查什么的時候,白衣少女還是沒忍住好奇,湊了過去。 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想回答,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再加上身上暖烘烘的,他反應(yīng)都跟著慢了半拍。 這樣不對。 宇智波鼬明知這樣不對,也知道自己首先要做的應(yīng)該是去找佐助,但身體卻仿佛格外不聽使喚。 別吵病患了。貓頭女人的聲音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你繃的太緊了,身體已經(jīng)到了極限。那個帶著貓頭面具的女人又說話了,接著宇智波鼬感覺到自己的頭被誰溫柔的撫過,溫柔舒緩的聲音傳入耳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