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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打的人都撐不住這么糟蹋身體我知道你有很多想問的,今后也會給你解答的。所以現(xiàn)在就再休息一會兒吧。 不能睡。 宇智波鼬的精神這么告訴自己,但他的眼睛卻像是被催眠了一樣變得沉重起來,終于在女人手心傳來的溫暖中閉到了一起。 可下一秒,他就在嘈雜的腳步聲和突然響起的粗暴聲音驚回了神。放松下來的身體和精神也跟著再次緊繃了起來。 有人來了,而且不止是一個。 這次來的,是忍者,還是完全不準備隱藏自己的行蹤的人。 宇智波鼬猛地睜開眼坐起身來,努力的在全身都被限制的情況下做好了迎戰(zhàn)的準備。 怎么了? 少女不解的探頭看向他。 那 沒等他回答,就看到一個白發(fā)紅眼,對木葉出身的忍者來說無比眼熟的男人帶著一臉的怒氣沖了進來。 然而那人并沒有關注自己,而是死死地盯著前面的貓頭女性。 姬君!你又不帶人就自己跑出來了! 聽到千手扉間的話,宇智波鼬睜大了眼睛看向那個帶著貓頭面具的女人。 姬君? 注意到他驚異的眼神,帶著貓頭面具的女人向后退了半步,然后摘下了面具。 也不用這么大聲勢吧,扉間。 這里還有傷患呢。露出真面目的女性說完之后轉過頭,對著身后的宇智波鼬笑了一下。雖然是這種情況,但還是再介紹一下吧。 歡迎來到我的城市,不過姬君這種稱呼聽起來太生疏了。不介意的話直接叫我緣小姐就好。 年輕女性歪頭一笑。 姬君! 看到阿緣不僅沒有警惕,反而對這個陌生宇智波表現(xiàn)得十分親近的一幕,千手扉間覺得自己的血壓都控制不住了,太陽xue上的血管都突突跳了起來。 不僅沒有護衛(wèi)偷偷跑出來,不顧千金之軀的隱瞞身份在衛(wèi)隊營地里工作,還這樣毫無防備的靠近未知的危險分子。 一想到這其中可能發(fā)生的危險,千手扉間就覺得眼前一黑。 從決定侍奉這位姬君開始,千手扉間就做好了面對一切艱難險阻,甚至犧牲生命的覺悟。 但他所想的犧牲生命,絕不包括眼下因為血壓出問題的這種。 不僅不帶護衛(wèi)就溜出來,還獨自一人面臨未知的危險人物 就算是宇智波不,應該說正因為是有陷入瘋狂可能性的宇智波才格外不能相信。 尤其是來自其他地方的宇智波誰知道這些家伙們會不會又鉆牛角尖產(chǎn)生什么瘋狂的想法。 千手扉間盯著站在姬君斜后方的男人,猩紅的眼睛中有著不容忽視的敵意。 都是真正經(jīng)歷過戰(zhàn)火的人,宇智波鼬非常清楚對方的狀態(tài)。 那是只要自己輕舉妄動,就一定會被斬殺的表現(xiàn)。但比起警惕和恐懼,更讓宇智波鼬在意的,還是對方的臉。 那張臉,無疑是火影辦公室、以及學校里懸掛的照片中的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間。 同樣也是一個應該早就已經(jīng)死去的人。 這個世界究竟是怎么回事?早就應該在忍界大戰(zhàn)中死去的二代目火影都還活著? 是幻術么?所以是自己在那一瞬間被捕捉進了幻術? 宇智波鼬難得的慌亂了一瞬,然而沒等他從混亂中理出思緒,千手扉間帶著殺意的就再次響起。 我就知道那些該死的宇智波沒有腦子。 他咬牙切齒的說著,似乎口中的某個宇智波此時真在自己面前,能被他生吞活剝了。 就不能聽大哥的,放心把姬君的護衛(wèi)交給宇智波 其實今天值班的也有千手的 阿緣小聲嘀咕道。 姬君! 千手扉間表情都有了一瞬間的扭曲。 不管值班的是誰,姬君都不應該獨自一人出來今日值班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要回爐重新修煉。他皺緊眉頭,太松懈了! 說完內(nèi)部的事情,自然就輪到外部了。 千手扉間筆直的盯著這個只在被宇智波斑毆打時見過的宇智波。 雖然沒見過,但從身上的氣息還有先前同宇智波斑的戰(zhàn)斗可以看出,這是個經(jīng)歷過硝煙戰(zhàn)火的危險宇智波。 千手扉間是單純的生氣姬君找宇智波么?當然不是,她身邊一個宇智波泉奈一個宇智波斑,兩個宇智波最危險的人都在她身邊,真想隔絕宇智波肯定要先干掉這兩個。 他氣的是姬君在沒有保護的情況下接近宇智波、氣的是直到今日,她對自己的重要性都沒有個正確的認知。 宇智波鼬愣住了。 他認知中的二代火影千手扉間,明明應該是畫像中那樣不茍言笑,嚴肅、公證又強大的領導人。 但面前的千手扉間 怎么看都不像是三代大人口中那個深沉睿智的豪杰的二代大人? 果然是幻術吧。 只是用這么高明的幻術,制造了這么一眼就能看出破綻的角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