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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姬也沒有害怕的樣子,她甚至將手中的賠償單遞了上去,并且補充道:這只是新城的部分,其他的部分后續(xù)還會送來。 威脅歸威脅,工作還是要做的。 阿緣笑瞇瞇的走上去,臉上還是那副和善的笑容。然而此時此地這樣的笑容,卻讓雷之國大名宛如見了鬼一般驚悚。 不僅不覺得和善,還讓人背后之冒冷汗。 你、你你想干什么? 其實我也不想的。阿緣嘆了口氣。 但你硬要把精神損失費誤工費送到我面前,那我不收也對不起你的賣力表演不是? 我什么 雷之國大名話還沒說完,就覺得脖子上的疼痛更明顯了。 對于他這樣幾十年處尊養(yǎng)優(yōu)過慣了滋潤日子的人,會比普通人更加難以忍耐疼痛。 一絲絲疼痛都讓他們無法忍耐,更不要說是在脖子上的。 但考慮到就算是大名,一口氣拿出這么大一筆錢恐怕也很困難,所以我決定再給你另外一個選項。 阿緣的笑容更深了幾分。 畢竟我們也不是什么魔鬼嘛。 雷之國大名口水都不敢吞一口: 什么選擇? 你退位吧。 阿緣輕飄飄地道,就好像說的不是關(guān)乎一國大名的位置,而只是晚餐吃什么的小事一樣。 房間有一瞬間的寂靜。 當然最無法接受的,還是雷之國大名。 他先是茫然,接著又是羞惱:就算是月之姬,也不能這么羞辱我! 不,不對,你就是想吞并雷之國吧!好啊,我早就該知道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不是表面上那么平和你就是垂涎我雷之國的富饒! 你休想從我手中拿走雷之國!只有我才是正統(tǒng)的繼承人!雷之國的人不會承認你的! 我也沒指望雷之國的人承認我啊。 阿緣聳了聳肩。 說道正統(tǒng)繼承人那這里不是也有么。 她說著,向著大門的方向看去。 進來吧。 話音還沒落下,大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 先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給雷之國大名匯報任務(wù)失敗的報告的忍者陪著一個瘦弱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慚愧。 中年男人進來就給阿緣行了一禮,臉上也滿是愧疚的神情。 他是雷之國大名的兒子,只是因為父親太過強勢而一直被壓在下面,平日雖然幫父親處理工作上的事情,但并沒什么實權(quán)。 就算覺得不妥,也沒辦法反駁。 這位忍者都告訴我了,我沒想到父親竟然會我沒臉請求您原諒了。 先前那個跟在船上的忍者先是調(diào)查清楚了來龍去脈,又偽裝成頭目的模樣潛入了城主府。收集了足夠資料后按照后來傳給自己的命令去把收集到的信息都帶給了這位大名之子。 接著就是把人來到這里聽完了里面發(fā)生的事情。 你還不叫人來把這些人拿下!你這個沒用的逆子! 雷之國的大名暴怒的吼叫著。 來人!來人把這些強盜還有逆子一起抓起來! 誰抓住他們!我有重賞! 然而不管他怎么叫,一直到把自己累的喘不上氣來了都沒有人靠近這里。 人都是有趨利避害的本能的。 再加上雷之國的大名本也不是什么值得他們奮不顧身去效忠的明君,這個時候自然不會有人不識趣的站出來。 說不定恨的想讓他死的人會更多些。 見他累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阿緣好心的上前道:叫夠了沒?反正我時間充裕,沒叫夠的話,可以再叫一會兒。 反正也改變不了什么了,你最后的愿望我還是可以滿足一下的。 雷之國大名:?? 人話? 第64章 (加更42) 雖然是在雷之國, 但夜深人靜的時候,卻和別處沒什么區(qū)別。 也許天上看到的星星有不同,但阿緣既不是專業(yè)的天文學家(這里可能就沒有這個職業(yè)), 也不是天文愛好者,自然看不出什么不同。 雖然一手cao作了雷之國大名退位的大事,但阿緣卻看不出有多興奮。 不殺了他么? 宇智波斑輕聲輕聲詢問在外廊仰望天空的阿緣。 殺了他太便宜他了, 對他這樣要面子的人來說,失去權(quán)利跌入泥里, 恐怕比死更難受。 想到雷之國大名的性格, 阿緣輕笑了一聲。 他恐怕想都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在死前被人從大名的位置上拽下去吧。 阿緣收回看向夜空的視線, 拍了拍自己身邊的木質(zhì)外廊, 示意宇智波斑坐過來。 雷之國要換大名的事傳出去了?她突然開口。 已經(jīng)交給鏡去做了, 到明天的這個時候應(yīng)該到處都會知道這個消息了。 宇智波斑點了點頭。 雖然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做過這種工作了,但他相信鏡一定能按照要求做好。 那就夠了。阿緣笑了笑,尤其那些曾經(jīng)被他送走的人們那里, 記得把大名退位后修養(yǎng)地的地址也送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