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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他和佐助都會死在這里。 想到這里,宇智波鼬的行動中更是多了幾分警惕。 而這樣的警惕在宇智波佐助看來,那就是宇智波鼬又想跑了。 過往被他打到奄奄一息,只能眼睜睜看著他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刻同眼前的畫面重疊到了一起。 你注定要死在我手上別想跑! 我已經(jīng)不再是過去那個弱小無能的自己了! 少年的表情不自然的由白變紅,身體也因失控而顫抖。 他離開木葉,拋棄過往的一切就是為了變強。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站到這個男人面前,跟他交手然后殺了他。 除此之外的一切,全都沒有意義。 宇智波佐助的內(nèi)心被剛剛聽到的話掀起了陣陣驚濤駭浪。 他無法不生氣。 無法控制的情緒就如同要淹沒他一般將他籠罩,周圍的一切都跟他割裂開來。 除了面前的男人,什么都無法映入他的眼中,也沒有聲音可以進(jìn)入他的耳中。 整個世界就仿佛只剩下他和那個人。 啊啊,這就對了。 這才是他所追求的。 一直以來他想要的,就是這個。 想要那個男人把自己看進(jìn)眼里,想要殺了那個男人。 這樣只有兩人的決戰(zhàn)之地,再好不過了。 宇智波鼬自然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 這點定力都沒有么? 宇智波鼬標(biāo)志性的嘲諷一出,面前的少年就是一愣。 若是平時,宇智波佐助說不定會因為這如同潑到頭上的冷水一般的嘲諷冷靜下來,但現(xiàn)在的他那根名為理智的線已經(jīng)因為男人先前的話徹底繃斷了。 所以他不僅沒有冷靜,反而開口挑釁:那又如何?只要能殺了你不就好了。 宇智波佐助覺得自己的思路前所未有的清晰。 沒錯,只要那個男人死了,只要能殺了他。 那過程怎么樣,冷不冷靜、是好是壞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宇智波佐助笑了。 手上也跟著動了起來。 火遁 這種地方用火遁!? 宇智波鼬立刻做出了判斷。 佐助已經(jīng)失去理智了,這種情況下不管是勸說還是諷刺,都不會起到應(yīng)有的作用。 那么 宇智波鼬也開了寫輪眼,同時迅速結(jié)印。 宇智波鼬選擇跟佐助一樣使用火遁,只不過并非是正面敵對。而是利用鳳仙花爪紅中暗藏的手里劍將宇智波佐助的火遁打向天空。 然后像是焰火一般炸開。 這種時候,只能挑釁了。 才說過佐助你變強了現(xiàn)在就只有這種程度了么? 宇智波鼬決心把仇恨死死拉到自己身上。 火遁? 注意到動靜,人們紛紛看向天空,其中的忍者們自然能分辨出這并非是普通的煙花而是火遁。 用火遁做煙花么? 并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的其他游客也仰頭看向天空。 別說,這炸開的火遁還挺好看的。 哪怕是白天,也能看清楚像是像是散落的花瓣一樣的火焰。 難怪敢在白天放煙花,原來是因為有特技啊! 人們議論了起來。 其他忍者游客們雖然也心存疑慮,但想到這次慶典中處處可見忍術(shù)秘術(shù)的痕跡,就沒有貿(mào)然做出評價萬一真的是表演的一種呢。 只有當(dāng)事人,還有慶典的負(fù)責(zé)人們知道,這絕不是什么準(zhǔn)備好的煙花。 焰火一個接一個的出現(xiàn),向著遠(yuǎn)離城市的方向飛去。 而焰火的下方,則是殺紅眼的宇智波佐助,還有想盡一切辦法引誘他前往城外無人之地的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先是分出分身在姬君身邊保護(hù),接著本體用幻術(shù)和忍術(shù)配合,一路引誘宇智波佐助在無人或只有少數(shù)人的小巷中穿梭向外。 我會把佐助帶走,這里弄出這么大的動靜已經(jīng)不安全了,還請您前去同各位大人匯合。 宇智波鼬的分身還是呈護(hù)衛(wèi)狀站在阿緣身邊。 雖然他大致上可以肯定佐助是被本體帶走了,但也不能忽略他還在此處留有后手,或者有其他不軌之徒注意到這邊的動靜跑來的可能性。 不,我們跟上去。阿緣搖了搖頭。 現(xiàn)在可不是避不避難的問題。 姬君! 宇智波鼬的分身語氣也重了幾分。 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姬君的安全,怎么可能追上去。 我的意思不是說綴在以后,只要能跟上他們最后選擇的落腳點就行了。 不然那兩人這次可能真的活不下來了。 阿緣沒開玩笑。 戰(zhàn)斗或者只是他們兩人的事情,但趕在慶典上鬧事,尤其還是當(dāng)著自己的面。 這是真的打破人們的容忍底線了。 就連當(dāng)年的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可都沒這么干過啊。 阿緣怕自己攔不住的話,這兩人真的會被打死在城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