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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遍布忍者的城市,人們對有忍者飛檐走壁就是不走尋常路的行為有相當(dāng)高的接受程度,再加上幻術(shù)的隱蔽,總算是有驚無險的遠離了市中心。 然而宇智波佐助卻變得不耐煩了。 夠了。這樣像老鼠一樣的逃竄究竟要到什么時候。 宇智波佐助脫離了同宇智波鼬的追逐,落到了房頂上。 你在看不起我么?。?/br> 只是逃和反擊,卻不進攻。不僅如此,還頻繁使用幻術(shù) 你又想耍我么!? 宇智波佐助咬牙。 宇智波鼬最擅長的就是幻術(shù),過去他無數(shù)次被他的幻術(shù)欺騙,被主導(dǎo)了戰(zhàn)斗。 這次他絕不會再給對方這個機會了。 宇智波佐助腳下用力,隨著房頂瓦片的碎裂,他人也跟著消失在了半空中。 佐助的氣息消失了。 但宇智波鼬并沒有停下向外的腳步。 只要宇智波佐助的目標(biāo)是他,那就一定會追逐自己離開。 比起停在這里花時間去尋找,倒不如干脆就這樣把人帶到城外去。 那樣一來才能把損失降低到最低程度。 就算是這種時候,宇智波鼬都沒有停下算計。演戲、算計都已經(jīng)幾乎成為他的本能,無時無刻都在進行。 甚至他還在盤算著另一件事。 若是能借由這一站讓他們看到佐助的潛力,從而增加一些能夠留在此處的籌碼,那就再好不過了。 宇智波鼬不會吝嗇于用自己的身體去當(dāng)這個試刀石。 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捻憚又?,格式忍具落了一地?/br> 插進地面的,刺入墻體的。 就像是以宇智波鼬為核心開了個忍具展。 方的扁的圓的,有刺的沒刺的,開刃的沒開刃的。 按照正常來說,只要打飛了這些忍具,被攻擊的人就安全了。 甚至還能靠著這一地的殘骸展現(xiàn)一下自己的本領(lǐng)。 但使用它的可是宇智波。 有著可以將不可能化作可能的力量的寫輪眼。 那些看似被打飛的忍具中有許多都帶著細到幾乎看不到的鋼線。松松垮垮的垂著的時候,就像是不存在一般。然而隨著主人的動作,那些鋼線紛紛繃緊拉直,形成了錯綜復(fù)雜的包圍網(wǎng),生生將宇智波鼬包在當(dāng)中。 鋼線與鋼線之間互相交錯,他們當(dāng)中大多還捆綁著格式的忍具。而這些原本以為是被打飛的忍具,則充當(dāng)了固定位置的錨點或者滑輪。 更恐怖的,是在這些鋼線上,還有著并未被使用的忍具,并且它們的尖端,全都瞄準(zhǔn)了中間的男人。 稍有掙動,這些忍具就會以萬箭齊發(fā)的姿態(tài)沖向中間之人??扇羰遣慌獢啵粩嘞蚶锸站o的鋼線同樣會割斷中間之人的軀體。 看來你是真的想要殺死我啊。 拼著受傷割斷鋼線的宇智波鼬不出意料的被刺中了身體,鮮血溢出,口中也吐出了一口鮮血。 我就是為此而活的。 現(xiàn)出身形的宇智波佐助冷冰冰地回應(yīng)。 你太自滿了。 他猩紅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受傷的男人。 以為我失去了理智,就只會追著你機械式的進攻,才被我抓住了機會。 哼確實長大了啊。被攻擊的宇智波鼬卻笑了。 看來在那邊的戰(zhàn)斗,還不是你的極限啊。 他的語氣冰冷,但似乎又有些許欣慰。 但是。 這次換宇智波鼬看向面前的弟弟。 這就是全部了么? 他說話的同時,抬起手指向側(cè)面。 看到這熟悉到讓人厭煩的收拾,宇智波佐助立刻轉(zhuǎn)過頭跳開。 就見一柄苦無落在了自己剛剛站著的地方。 但這并不是結(jié)束,因為他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自己手臂上也纏上了一圈圈的鋼線。 沒有給他機會,那繃直的鋼線瞬間將他拉了出去。 同鋼線一同出現(xiàn)的,還有沿著鋼線一路蜿蜒向上的火焰。 兇猛的火焰瞬間將原本自信的少年吞沒。 原本被忍具包圍的宇智波鼬也化作紛飛的烏鴉消失了蹤影。 但展在外面的宇智波鼬卻并沒有松懈。 相反,他再次向外退了幾步。 究竟什么時候開始是幻術(shù)什么時候又不是幻術(shù)了呢? 哼。同樣毫發(fā)無傷的少年再次出現(xiàn)在他面前。 誰知道呢,反正你就會玩這種無聊的把戲。 宇智波佐助說話間抽出忍具甩向?qū)γ娴哪腥恕?/br> 忍具沒有一點停頓的穿過了男人的身體,沒入對面的墻壁。 果然又是幻術(shù)。 宇智波佐助臉上不由露出了厭惡的神情。 若是連我的本體都找不到,那我勸你還是干脆交出眼睛給我,然后留在這里吧。 宇智波鼬的聲音說完就消失在空氣當(dāng)中。 宇智波佐助咬咬牙,沖向城外的森林。 找不到? 怎么可能。 就算是那個男人化成灰,自己也絕不會認錯! 同宇智波佐助一樣血壓拉滿的,還有一個不,兩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