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禮,首席獨家冠名! 第2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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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小寶也據(jù)理力爭,小嘴撅起。 不過,在靳司晏將打包盒晃悠到他面前時,他立刻眉開眼笑,眼角那諂媚的笑怎么都消不了:“還是大晏最懂我心。償” 急急忙忙地便要拆包裝,那雙小手還真有兩下子,三兩下便將其打開。 然而…… 下一秒,那張笑臉便垮了下去。 生龍活虎的人一下子就有氣無力起來。 小嗓門飆高,他雷霆一怒:“明知道我不喜歡吃這個還要給我打包回來,大晏大寶兒,你們故意的對不對!” 左汐默默撇過臉:“這事別找我?!庇植皇撬屓舜虬?。 靳司晏倒是不動聲色地任由她將所有責(zé)任推到他身上,唇畔弧度勾勒,神色怡然:“晚餐全部被你家大寶兒掃蕩完畢了,也就只剩下這個了。能從她嘴下為你搶來這么一份外帶食物,已屬不易,記得惜福。” 什么鬼?。。?/br> 左汐和左小寶有志一同地望向他,紛紛投給他一個鄙夷的眼神。 一大一小氣咻咻的,最終左小寶抬起小手牽上左汐的手和她上樓:“大晏越來越幼稚了,竟然還說謊想要讓我和大寶兒窩里斗……我都替他的智商捉急啊?!?/br> 左汐摸了摸他腦袋:“無比贊同?!?/br> 靳司晏看著小小的人兒搖頭晃腦,旁邊的左汐一副給他點贊加分的模樣,不免失笑。 嗯,離間計不成,看來“母子”情深吶。 * 時間已經(jīng)很晚,左光耀已經(jīng)睡下,倒是梁艷芹,聽到動靜下了樓。 和左汐左小寶在樓梯上相遇,似乎想要說些什么,最終只是默默地下了樓。 “司晏也來了?”算是意思意思招呼了一聲,梁艷芹往廚房去。 晚上她習(xí)慣喝牛奶,也不知鄭姨怎么回事都不送上來,她只得自己下來。 “嗯?!?/br> 見靳司晏對她愛答不理,梁艷芹也不急著去廚房了,反倒是站定在他面前:“剛剛覓覓打電話過來說你帶著小汐去看她笑話了?” 這告狀告得倒是挺快。 靳司晏無可無不可:“不過就是問她一些問題,既然我想要的東西不在她那邊,我就和左汐先回來了?!?/br> 聽得他如此坦蕩的回答,梁艷芹一時之間倒有些不確定起來。 這段時間秦覓沒少向她抱怨,說張盛一天到晚在外鬼混,也不關(guān)心她和孩子,這樣的日子她實在是沒法過了。 她也不得不深思,是自己當(dāng)初為了不出丑而將她給推向了火坑。 原以為她嫁進(jìn)張家好歹能當(dāng)個豪門少奶奶,但照目前張家的發(fā)展來看,他們公司極有可能近期就得宣布破產(chǎn)了。秦覓只有跟著他們受苦的份。 日后孩子生下來,什么母憑子貴,不跟著成為一個累贅就不錯了。 一切,都成了她的錯。 是她做事有失周全不計后果,完全就只顧著當(dāng)前。 “司晏,媽說一句你也許不愛聽的話?!?/br> “我對于不愛聽的話不感興趣,那您忙您的,我先上去了?!?/br> 越過她,靳司晏并沒有給她面子的打算。 璀璨的吊燈,暖黃色的光芒籠罩,他的身影分明沐浴著一層淺淡的柔和,可偏偏,卻給人冷硬之感。 梁艷芹臉色一僵,看著他的背影一步步往樓上而去,脫口而出:“覓覓嫁過去之后一直都過得不如意,你以后別再故意去刺激她了。如果可以,能拉扯一把張家就拉扯一把,就當(dāng)是幫了覓覓。她對你愛得那么深,這么多年過來我都是看在眼里的,這孩子不容易……” 猶如對待自己的親閨女,梁艷芹苦口婆心地對靳司晏勸說著,情感真摯。 原本沒打算理會她的靳司晏突兀地停步。 站定在臺階上,他轉(zhuǎn)身。 肩寬腿長,頎長的身姿一覽無余。他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一眼腕際的cartier,徐徐開口:“你的眼里從來就只瞧得見別人不容易,那你有瞧得見自己的親生女兒不容易嗎?” 隔著那么多級臺階,一高一低,兩人遙遙相對。 靳司晏語氣諷刺:“張家我不會管,秦覓我更加不回去管。若梁女士想要當(dāng)人家的好阿姨,請便。” 放下冷硬的話,他再也沒有多言,決然走出她的視線。 站定在原地,梁艷芹緊咬牙齒。 眸色晦暗。 * 第二日早上,左光耀下樓,便和晨跑回來的靳司晏打了個照面。 即使是晨跑,靳司晏依舊保持著他的襯衫癖,在偌大的左宅內(nèi)跑了三十分鐘,早已大汗淋漓。汗?jié)n沾染襯衫,濕意一片,里頭完美的身材一覽無余。 甚至隱隱還能瞧見完美的胸肌腹肌。 瞧著這女婿的臉色,他不免關(guān)切了一句:“昨晚沒睡好?” 能睡好嗎?等到他上樓,左汐早就和左小寶占據(jù)了房間,直接將門給反鎖了。 他沒有鑰匙,也沒敢驚動左光耀,自然是隨便找了一間空的客房睡了。那叫一個偷偷摸摸,狼狽至極。 以防被傭人瞧見,他早早便起來了,將客房恢復(fù)原樣,便下樓晨跑了。 “小寶兒尿床,被他折騰了一下。”淡定地給左小寶抹黑,靳司晏依舊一派優(yōu)雅矜貴狀。 這下子,左光耀樂了:“這小子都這么大人了居然還尿床,回頭看我怎么嘲笑他。哈哈哈哈!” 伴隨著爽朗的笑聲響起,左光耀往餐桌旁走:“洗完澡趕緊下來陪我用早餐?!?/br> “好的?!?/br> “姑爺,您助理送來的衣服已經(jīng)給您放到小汐房間了。”鄭姨端著左光耀鐘愛的豆?jié){油條出來,溫聲提醒。 待靳司晏回到樓上左汐的房間,他擰動把手,這會兒門倒是沒有上鎖了。 輕易地進(jìn)去,看見里頭那一大一小依舊蒙頭大睡的樣子,他眸中閃過一絲笑意。 換洗的衣服已經(jīng)放在床頭了,他并不急著去沖洗掉身上的一身汗?jié)n。 反倒是坐在床頭,好整以暇地瞧著推搡了左汐一記。 今兒個是周六,左汐的生物鐘自然而然又將早起的時間給推遲了。 被她這般一推搡,只當(dāng)是左小寶的手不老實了,將他的手一抓就抱在了自己胸前:“小寶兒你給我好好睡覺!” 然后,拱了拱屁股,砸吧砸吧嘴,繼續(xù)睡。 一向都知道左汐的睡相不老實,而且很容易讓人有沖動往她屁股上招呼上去。只不過這一次,被她這么將手給抱在胸前,接觸著那兩團綿軟…… 靳司晏忍不住動了動手,將手掌攤開,然后……精準(zhǔn)地攫取住了一邊的圓潤。 嗯,觸感一如既往,很好。 似乎是為了報復(fù)昨晚被她給鎖在門外,靳司晏不免加重了手上的動作,甚至還惡劣地夾了某處。 疼痛出聲,左汐眉頭皺了皺,閉著眼哼了一聲:“左小寶你還沒斷奶嗎?別亂吸!” 吸? 他都沒動口,不過就是手指罷了,這都能夠被她誤會? 她的身體感知能力到底有多差勁? 為了讓左汐深刻明白動口與動手的區(qū)別,靳司晏身體力行,還真的動了口,惹來睡夢中的左汐蔫蔫轉(zhuǎn)醒。 將他的腦袋一推:“靳司晏你大早上的發(fā)什么情!” 一把護(hù)住自己的胸部,左汐坐正在床上,防他跟防狼似的。 “這是對于你昨晚惡行的小懲大誡?!眮G下這一句,靳司晏拿著衣服進(jìn)洗手間。 還真是有理了!隨隨便便就推到她身上! 做這種事竟然還故意給她編排罪名!魂淡魂淡魂淡! 使勁揪著被子,左汐憤懣不已。 “大寶兒你別搶我被子啦,我冷?!毙殐亨洁炱饋怼?/br> “給我起來!都幾點了!懶蟲!” “今天又不用去無聊的幼兒園,干嘛還剝奪我睡覺的權(quán)利……”委屈地扁了扁嘴,左小寶似乎還沒徹底醒過來,一直都是閉著眼說話。 * 一直陪著靳司晏在醫(yī)院,左汐這會兒好不容易回了家,還真不想再過去了。 明明傷勢早就好了,傷口也在一點點結(jié)痂,他為了營造粉絲憤怒值,偏偏還不愿意出院。 連帶著她也不得不一直聞著醫(yī)院消毒水的味道。 聽著浴室傳來的嘩嘩水聲,左汐還是忍不住提醒出來:“結(jié)痂的位置最好別碰水?!?/br> 里頭的男人沒什么反應(yīng),良久才傳來兩個字——“晚了?!?/br> 言外之意,她提醒得太晚了。 左汐和小寶兒下樓的時候,左光耀已經(jīng)準(zhǔn)備出門:“小汐,我和你賈叔叔約好去給他參謀參謀斯文那小子結(jié)婚的事情,待會兒你媽下來了你告訴她一聲,讓她也趕緊過來。” 說完人便走了。 “大寶兒,我怎么覺得某些人好像真的要被逼婚了啊?好期待腫么破?” 左小寶嘻嘻哈哈,小眼神里冒出精光。 對于賈斯文明明沒有搞大趙雪玫的肚子還是不得不對她負(fù)責(zé)任一事,左汐也無法評判。 站在從小到大的發(fā)小立場,她是極為同情他的,畢竟他碰過的女人無數(shù),這一次卻栽了跟頭。他那么放蕩不羈的性子讓他結(jié)婚,無異于是讓他吊死在一棵樹上,和出家當(dāng)和尚還真是沒什么分別。 可站在一個女人的立場,被不明不白地占了身子,自然得讓他負(fù)責(zé)。 所以,好幾次賈斯文讓她給他想想對策,她是能推則推,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惹來賈大公子一通埋怨,發(fā)誓要斷絕友誼的種子。 對于他那無關(guān)痛癢的威脅,左汐從來沒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