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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有禮,首席獨家冠名! 第225節(jié)

    如今連老爹都摻合進(jìn)去了,她只能默默替賈公子祈禱。

    老爹走后,靳司晏和梁艷芹相繼下樓來。鄭姨忙把準(zhǔn)備的牛奶和火腿三明治給他們兩人端出來。至于左汐和左小寶的,則是雞蛋灌餅和油條。

    不得不說,鄭姨在做小吃這一點上,和那些酒店大廚相比還真是不遑多讓。每次總能讓左汐和左小寶吃得無比痛快。

    梁艷芹瞧著兩人的吃相,有心想要說教上幾句,最終還是默了。

    “這么好吃?”靳司晏蹙眉,對于過于油膩的高蛋白視頻,他有些不認(rèn)可。但畢竟在左宅,他倒也沒有直接禁止他們兩個。

    “當(dāng)然!”一大一小異口同聲,兩張臉都是滿足樣。

    “小汐,你的快遞。”鄭姨進(jìn)來,對于兩人喜歡她做的吃食,她臉上也滿是笑。

    接過她手中的文件袋,左汐有些狐疑地撕開了一道口子。

    里頭有個信封。

    打開,是一張照片。

    照片上的人她很熟悉。

    靳司晏,以及……一個她更加熟悉的女人。

    而照片的背景,則是那家她才去過沒多久的意大利餐廳。

    第229章 結(jié)局篇25:被jian殺,她是他的初戀

    如果曾經(jīng)有那么一個人,讓左汐痛恨過卻又追悔莫及過,那么這個人,無疑便是丁邱琳。

    丁邱琳。

    這個名字,猶如夢魘,一旦觸及,她便會渾身疼痛。

    那一年的滂沱雨夜,她報警尋人攖。

    幾乎是找遍了所有她能夠想到的地方,結(jié)果,卻只是被警方通知去認(rèn)領(lǐng)一具被水沖上淺灘的女性尸體。

    那具尸體,身上軟組織挫傷,私/處被撕裂,經(jīng)水浸泡后一片血rou模糊……

    正是丁邱琳。

    警方判定,她是被人在強(qiáng)/jian過程中暴力毆打致死償。

    案件最終告破,那名***犯在庭審時說的話,讓左汐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大雨天一個女人只穿那么一塊布在身上,都濕得那么透了,不是存心讓老子上了她嗎?既然骨子里是妖艷賤貨就別特么當(dāng)清純烈女!”

    不惜一切代價,左汐陪著丁邱琳的父母四處奔走,律所法院檢察院公安機(jī)關(guān)……

    終身監(jiān)禁并剝奪政治權(quán)利終身。

    判刑下來的那一天,她親自將二老送上了開往外地的長途大巴??粗鴥扇伺踔鴤€骨灰盒熱淚盈眶,她心里只剩下凄楚。

    她猶記得她和丁邱琳說的最后一句話是:“一個吊兒郎當(dāng)成天游手好閑不認(rèn)真讀書的富二代,這樣的男人怎么可能給你幸福?”

    “你不了解他,憑什么這么說他?你那個發(fā)小難道不游手好閑吊兒郎當(dāng)嗎?那你怎么還能和他成為摯交?左汐,你總是那么自以為是!自己可以做的事卻反對別人去做。怎么評判一個人難道我心里就沒有一個尺度嗎?他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如果你不收回那句話,那么我們的友情也走到盡頭了!絕交!”

    那時的她太過于執(zhí)拗,被她那么一逼,非但沒有道歉,還和她杠上了。

    也正是因此,丁邱琳拿起手機(jī)便跑了出去。

    大雨滂沱,她甚至連錢包和傘都沒帶,就這樣離開了寢室。

    伴隨著雨越下越大,天越來越暗,左汐再也坐不住,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招呼賈斯文去找人,能找的地方都找了,電話也無人接聽。

    他們實在是擔(dān)心,甚至還報了案。

    只不過失蹤時間太短,沒有立案,只是做了簡單的登記處理。

    到最后,她萬萬沒想到,得來的卻只是丁邱琳的一具尸體。

    這些年來,她努力想要忘記當(dāng)初自己的執(zhí)拗,可總是無濟(jì)于事。

    乃至于賈斯文但凡玩笑地跟她提及什么“絕交”,她總是抵觸至極,心底有著密密麻麻的痛意。

    *

    一個死了多年的人突然之間呈現(xiàn)在照片上,左汐的神色有些恍惚,臉色也開始蒼白起來。

    靳司晏不明所以,調(diào)轉(zhuǎn)視線,這才發(fā)現(xiàn)了照片上的人。

    霎時,他一怔,俊臉緊繃,眉頭微蹙,似乎正在努力思考這張照片的出處。

    過了好幾秒,他才將太過于久遠(yuǎn)的記憶從頭腦深處挖掘了出來。

    “這是個誤會?!苯娟萄院喴赓W地陳述事實,他也只當(dāng)左汐的異常是因為照片中和他同框出現(xiàn)在餐廳廚房的女人。

    有些餐廳為了防止食品安全事故的發(fā)生,會特意在廚房的某處設(shè)置攝像頭。

    恐怕這張照片,便是從當(dāng)年的監(jiān)控里面調(diào)取出來的。

    時隔多年,如果沒有這張照片,他還真是一點都沒有印象。

    直到他出聲,左汐才仿佛游魂歸位,心底的傷痛被揭開,她幾乎是立刻便拉開椅子。

    椅子腿和地面發(fā)出刺耳的聲音,可見她的急切。

    她一下子就扯住了他的衣袖,語氣激動:“你告訴我,你為什么會和她在一起?你……你就是邱琳當(dāng)年的男朋友?”

    盡管很不愿承認(rèn),可……能讓丁邱琳那么一臉認(rèn)真鄭重地對待的男人,除了她口中的男友,實在是沒人。

    丁邱琳在學(xué)校也算得上風(fēng)云人物,她恃才傲物,一般男人她完全是看不上眼,所以盡管她周圍圍了一堆追她的男的,她始終保持單身,潔身自好。

    直到,一個男人的出現(xiàn),改變了她。

    那個男人完全是富二代花花公子的做派,也不知什么原因,偏偏俘獲了她的芳心。

    學(xué)校里流言蜚語,紛紛揣測她是為了物質(zhì)生活才和人家在一起,她卻什么都不在乎,執(zhí)意要和他在一起。

    等等!不可能是靳司晏。

    是她糊涂了。

    靳司晏本身便和花花公子富二代這樣的標(biāo)簽不符。當(dāng)年的他低調(diào)至極,即使有父輩的產(chǎn)業(yè),他吃穿用度都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高人一等的做派。

    那么,絕對不可能是他。

    不過……

    “你為什么會和丁邱琳在一起?”

    “你認(rèn)識她?”靳司晏擰眉,察覺到左汐的目光太過于熾熱,他一時之間倒也不知該從何說起。

    一旁的梁艷芹放下牛奶杯,瞥了一眼桌上的照片:“司晏,你做了對不起小汐的事情?”

    極為難得,她這個做母親的,突然為左汐質(zhì)問起來。

    氣氛太過于凝重,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左小寶頓覺吃飯的精神頭都沒了,味同嚼蠟。

    默默地放下筷子,他嘟起了唇:“大晏,你真對不起大寶兒了?”

    靳司晏臉色黑了黑,這都什么跟什么?

    憑借著一張照片,就那么一個個的胡思亂想?

    “你告訴我,你為什么會認(rèn)識丁邱琳。你怎么會和她在一起?”

    左汐的聲音都發(fā)著顫,那種畏懼和悔恨交織,她整個人情緒仿佛都處在崩潰的邊緣。

    靳司晏忙握住她的手,這才察覺到她的顫抖。

    她的手,竟那么冰。

    “當(dāng)時我是真的不知道她是誰?!币蛔忠痪洌练€(wěn)有力,“那家餐廳的香煎石斑魚味道我并不滿意,所以借了他們家廚房自己做了一份。至于她,我也是突然轉(zhuǎn)身才發(fā)現(xiàn)的。她只是安安靜靜地在一旁看著,并沒有上來搭訕,但似乎欲言又止。我稍微留了點印象,不過她既然沒什么事,我也就沒放在心上?!?/br>
    “也是到后來看到沈四的手機(jī)屏保,我才知道兩人的關(guān)系。只不過那會兒那姑娘去世了,沈四也自此頹廢了。”

    說到這兒,靳司晏只覺得萬般沉重。

    “哥幾個給我聽好了,本公子終于找到了日后奉獻(xiàn)寶貴初/夜的女人了!過幾日就帶來給你們開開眼!”

    那時的沈卓垣,眼角眉梢都是笑著的,頗為自豪的樣子。成日里沒個正行游手好閑的人,突然之間那么認(rèn)真,鬧得他和元琛安秦瀲面面相覷,甚至還對于沈大公子不著調(diào)的行為大加鄙夷。

    直到他看到那張屏保認(rèn)出了丁邱琳,沈卓垣才摸著腦袋憨憨一笑:“那是她第一天去那兒打零工,知道你是我三哥便打算和你打招呼的。不過因著我還沒正式向你們介紹,她沒好意思跟著我叫人?!逼饺绽镔v兮兮的人突然之間賣憨了,他才意識到他是真的陷進(jìn)去了。

    他記得清清楚楚,他說,她是他的初戀。

    他說,她會是終結(jié)他處/男生涯的第一人也是最后一人。

    他信。

    一個恃才傲物的姑娘去餐廳打零工,可見她的家境一般。但她卻從不向沈卓垣索要任何禮物,也難怪沈四對她念念不忘。

    然而,一切都變了。

    甚至在沈卓垣還沒來得及將那姑娘帶到他們幾個兄弟跟前時,她便出事了。

    丁邱琳,被人jian/殺了。

    世事便是這般難料,亦這般可悲。

    自那個滂沱的雨夜開始,沈卓垣放浪形骸,時間于他而言早就沒有任何意義。

    而沈四,再也不是原來的沈四了。

    *

    左汐靜靜地聽著,也許,她早該想到了。

    當(dāng)年h大傳得風(fēng)風(fēng)雨雨,她只知道丁邱琳的男朋友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富二代,具體是誰,她其實根本就懶得關(guān)注。

    單單是這一點,就讓她對她的愛情并不看好。

    所以,也便有了她的規(guī)勸,也便有了兩人之間的一言不合便友盡。

    原來她當(dāng)年的男友,竟是沈卓垣。

    身體有些站立不穩(wěn),左汐剛要往后跌去,便被靳司晏緊緊地鎖住了腰肢:“她的死,你在自責(zé)?!?/br>
    清冽的嗓音澄澈,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