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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人民服務(wù)[快穿] 第135節(jié)

    陳立恒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的一切,下意識地脫口而出:“田藍(lán),王友志歸你了,隨便你怎么安排。”

    就她這功夫,王友志絕對不是她的對手,還是趁早放棄負(fù)隅頑抗吧。起碼姿態(tài)還能好看點?

    陸佳怡雙眼放光,滿懷期待道:“王隊長也和我一起搞宣傳嗎?”

    田藍(lán)趕緊喊停:“所有的戰(zhàn)友都會積極配合你的工作,不過王友志同志我還有其他任務(wù)安排給他?!?/br>
    陸佳怡抓著宣傳方向行色匆匆地離開了。

    周老師這才松了口氣,自己找碗倒水喝,等到水下肚子,她才嘆氣道:“我嘴皮子都說破了也說服不了她。也就是你!不行不行,田藍(lán),我跟你說,這事我真干不了。你讓我當(dāng)個學(xué)校校長,我建所抗日小學(xué)我都沒意見。這個人事統(tǒng)籌,算了,我真不行?!?/br>
    田藍(lán)哪里肯放過壯丁,趕緊一把摁住人:“那可不成。周老師,你都不支持我工作,外人要怎么看。你瞧著吧,甭看現(xiàn)在好像大家都對我們客客氣氣的,實際上多少人等著看我們的笑話呢。他們就等我們亂成一鍋粥,辛辛苦苦從日本鬼子手上搶下這么一大片根據(jù)地,但因為管不到位,不得不求他們幫忙,然后他們就又能作威作福,再把這片土地賣給日本鬼子?!?/br>
    周老師苦著臉,十分頭痛的模樣:“可我真干不了這活。這比打鬼子還麻煩。我在學(xué)校學(xué)習(xí)的家政管理根本應(yīng)付不了?!?/br>
    田藍(lán)直接給她支招:“你可以找?guī)褪帧T蹅儸F(xiàn)在能用的專業(yè)技術(shù)人才太少。我們的群眾非常好,但基本都是文盲,很多工作不好開展,掃盲工作又需要時間。我是這么想的,江南已經(jīng)淪陷了,好些學(xué)校、老師以及學(xué)生沒能及時遷往大后方。他們滿腔愛國情,卻報國無門,又不愿意跟維持會的那幫漢jian同流合污,所以非??鄲?。不如這樣,周老師你人面廣,在各個學(xué)校認(rèn)識的人多,你可以想辦法給他們寫信,歡迎他們到根據(jù)地來?!?/br>
    周老師有些猶豫:“他們在家里好好的,要把他們喊過來嗎?再說一下子來這么多人,糧食夠嗎?”

    “嗐!”田藍(lán)認(rèn)真地強調(diào),“這人過得好不好,除了能不能吃飽穿暖之外,最重要的還有精神。他們不能為國家做事,他們就痛苦。我們現(xiàn)在需要大量的有文化的同志,他們在這兒能發(fā)揮所長,為抗日貢獻自己的力量,當(dāng)然就幸福了。至于吃飯的問題,你不用擔(dān)心,我有辦法來解決。”

    周老師還是憂心忡忡:“可是我們現(xiàn)在周圍地區(qū)都是日本鬼子,他們是會想盡一切辦法封鎖我們的。”

    陳立恒一開始打定主意不吱聲,這會兒卻忍不住笑了起來:“嗐,周老師,你這是不了解做買賣的。貓有貓道,鼠有鼠道。日本鬼子就這點人,他們控制不了所有的地方。我們還是有辦法從外面搞到物資的。你就放心大膽地給你的朋友們寫信吧。他們能在這里施展他們的才華,一展報國之心?!?/br>
    雖然這是事先田藍(lán)沒跟他商量過,不過現(xiàn)在田藍(lán)一提,他就反應(yīng)過來了。青年是國家的未來,知識青年在國家建設(shè)中承擔(dān)著重要的責(zé)任,會發(fā)揮積極重要的作用。歷史上,重慶和延安也是想辦法爭取更多的知識青年過去的。

    現(xiàn)在,重慶算了,一堆有錢有勢的人跟著跑過去之后,前方將士還在浴血拼殺,他們已經(jīng)在后方歌舞升平。暖風(fēng)熏的游人醉,直把杭州當(dāng)汴州。好好的骨頭都要被熏軟了。

    至于延安,那倒是挺好的。他們自己都想去哩。不過天高路遠(yuǎn),路上風(fēng)險大,家人同意他們過去的可能性也小。還不如來他們聚龍山,好歹也是小延安。

    周老師聽兩人信誓旦旦的,終于下定了決心,點頭應(yīng)諾:“那行,我給朋友們寫信吧?!?/br>
    說著,她轉(zhuǎn)身就走,迎頭碰上了自己的學(xué)生陶明月。

    陳立恒本以為這師生的二人起碼會打個招呼,結(jié)果周老師居然跟撞了鬼似的,匆匆丟下一句:“那我先忙去了?!?,就逃之夭夭。

    陳司令員直覺不妙,趕緊也想跟著撤。

    可惜他的目標(biāo)實在太大了,人又在屋里失了先機,直接叫人堵了個正著。

    陶明月滿臉崩潰,看見他的第一句話就是:“陳長官,你讓我干什么都行,我去挑大糞我都沒意見,反正你不能再讓我跟那群人待在一起,不然我要瘋了?!?/br>
    陳立恒滿頭霧水,他壓根就搞不清楚女兵們的具體工作安排,現(xiàn)在也只能寬寬地安慰:“不生氣,不生氣,事情哪有簡單的?慢慢來,不著急。”

    陶明月跟踩了炸.藥桶一樣,一點就著:“我能不急嗎?我真的要瘋了。我就沒見過這么不知廉恥的人!”

    英子追進門來,尷尬地搓著手,口中訥訥道:“陶……陶先生,你別生氣。我替她們向你道歉。”

    結(jié)果陶明月愈發(fā)火冒三丈:“你道什么歉?。磕銖幕鹂永锱莱鰜碇挥懈屑?,而有些人就是自甘墮落!”

    陳立恒愈發(fā)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都忘記要趁亂腳底抹油了,還忍不住問了一句:“這到底怎么回事???”

    陶明月氣呼呼的:“還怎么回事呢?田藍(lán)你就不該給這幫人治??!病還沒好呢,就想著怎么回去接客!”

    鐵血抗日軍攻打兵工廠時,整個聚龍山地區(qū)的民間抗日組織都動起來了。除了直接過去支援的,還有好多人四下?lián)v毀日偽軍的據(jù)點。

    其中一座慰安所里的受害人也聽到了動靜。她們在慰安所里被折磨的死去活來,都染上了疾病。日本鬼子也不給她們治病,將她們丟出來,還不知道要怎么處置呢。大家越想越害怕,擔(dān)心自己會被活埋。日本鬼子多殘忍啊,啥事都能做出來。

    她們聽外面的槍炮聲越來越大,日本鬼子和漢.jian的看守也到處亂糟糟。十幾個姑娘就一不做二不休,豁出去砸死了看守,逃了出來。

    她們逃上街的時候,差點被流氓給害了。也是她們否極泰來,碰上了跟著民兵隊一塊出來的英子。其中一人認(rèn)出了英子,趕緊求救。

    原來這個時代的慰.安所也分好幾種情況。鬼子軍方親自建立的以及日僑和朝鮮人經(jīng)營的慰.安所之外,還有日本鬼子固定使用的民間妓.院。后者主要靠漢.jian控制。里面的妓.女也按照慰.安婦管理,生活苦不堪言。這些受害女子就屬于這種情況。

    民兵隊的人救了這群慰.安婦,之后又找大夫給她們治病。后來游擊隊的人回來了,大家就想著該如何安置她們。

    有家人的女子,治好病以后回家就行。但從妓.院里出來的,總不能再把她們送回火坑中吧。那要如何是好?當(dāng)然是跟英子一樣,讓她們成為自食其力的勞動者了。

    女兵們想到自己差點被土匪抓走,淪為慰安.婦的事,對這群可憐的女子愈發(fā)同情。陶明月還主動請纓去給她們上課,教她們識字,這樣才能更好地適應(yīng)工作。

    結(jié)果,結(jié)果她感覺自己腦袋被門板夾了,還跑去受這種羞辱。

    陶明月壓不住火氣,鼻子都往外面噴煙:“我本來以為她們有勇氣反抗,起碼是個人樣子??赡阒浪齻冋f什么嗎?我跟她們說好好學(xué)習(xí),將來找一份合適的工作,自食其力。結(jié)果這些人真是自甘墮落,她們居然認(rèn)為當(dāng)……當(dāng)婊.子挺好的,不愿意再干別的工作。我跟她們說的時候,她們居然讓我?guī)退齻兘榻B客人!”

    可憐的陶明月這輩子都沒受過這樣的羞辱??吹接⒆涌吹教瞻斯?,加上動不動就被田藍(lán)上課,她已經(jīng)接受了妓.女其實是受害者的觀念,想要幫助她們。

    可惜有些人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完全不懂禮儀廉恥,還不如讓她們爛在泥里生蛆得了。

    田藍(lán)聽她咆哮完了,才點點頭:“行,你們帶我過去,我去會會她們?!?/br>
    陶明月這才稍微消了點兒氣,一再跟田藍(lán)強調(diào):“你一定得狠狠教訓(xùn)她們。不讓她們吃點苦頭,留著她們這么自甘墮落的話,整個風(fēng)氣都要被她們給禍害了?!?/br>
    田藍(lán)只是嗯嗯啊啊,也不應(yīng)諾,就催促人往外走。

    陳立恒跟著走了幾步,突然間感覺不太合適,又調(diào)頭往新兵營去。得了,他還是好好管軍隊吧。這些事情太復(fù)雜,況且又都是女同志,他去插手不合適。

    英子一路上都小心翼翼,她感覺自己做錯事了,給根據(jù)地帶來了麻煩。

    唉,向她求助的姑娘,既往在院子里頗為受歡迎,算是紅人。對方平常也算是吃香的喝辣的,衣食無憂?,F(xiàn)在要她們自己干活養(yǎng)活自己,也難怪她們不樂意。

    但這話,英子不敢說,她只能小心翼翼地在旁邊陪同,奉上耳朵傾聽陶先生的怒斥。

    好在田先生沒說什么。她進了院子門,就朝院子里的女人笑:“一直想來看大家,一直沒空。今天剛好有點時間,我來跟大家聊聊?!?/br>
    這會兒已經(jīng)是麥?zhǔn)占竟?jié),天熱的很。這群女子都在門口乘涼,吹著過堂風(fēng)。

    她們姿態(tài)各異,但臉上的神色,身體伸展的姿勢,無一不寫著四個字:倚門賣笑。

    陶明月一看她們這種妖妖俏俏的做派,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自甘墮落的東西,看著就不是正經(jīng)人。

    坐在中間,手中抓著朵小黃花的女人立刻站了起來,沖著田藍(lán)露出甜度過分的笑,滿臉諂媚:“你,你就是這兒的女長官吧。嗐,其實我們姐妹也沒什么想法,就是想繼續(xù)干活掙錢唄。咱也不能天天吃白食,是不是?我們要臉呢?!?/br>
    陶明月差點兒沒氣暈過去。主動賣身還叫要臉?真要臉的人才干不出這種事呢!

    田藍(lán)卻點點頭,不僅沒發(fā)火,反而態(tài)度溫和,言辭懇切:“我明白你們的想法了。但是我很擔(dān)心,要是你們再碰上日本鬼子那樣的客人,那要怎么辦?他們會往死里折磨人的?!?/br>
    幾個死里逃生的慰安.婦俱都打了個寒噤,面面相覷。在慰安所的日子,是她們的夢魘,她們這輩子都不想回憶。

    太可怕了,沒完沒了的客人,永遠(yuǎn)不給休息的時間。以往在妓.院接客好歹還有錢拿,還能好吃好喝。在這里慘了,什么都沒有,還錢呢,吃的飯就是飯團和腌菜。接不完客人還要挨打,又不給她們飯吃。她們餓得吃不消偷蘿卜吃,日本鬼子一邊嘲笑她們,一邊往死里打她們。

    先前開口說話的女子勉強擠出個笑臉,討好地看著田藍(lán),小心翼翼道:“所以……所以我們才想請長官你幫我們找講理的客人?!?/br>
    田藍(lán)面容溫和,語氣也柔軟:“那你們喜歡什么樣的客人?”

    女人們先是不敢相信的互看一眼,然后爭先恐后地說起了自己心目中的理想客人。其實也挺簡單的,就是脾氣要好,沒有壞習(xí)慣,不能覺得花了錢就能瞎糟蹋人。

    田藍(lán)點點頭,替她們總結(jié):“最好的就是那種和氣的公子哥,有錢有文化,講道理,對不對?”

    大家連連點頭。說個沒出息的話,那種和氣的客人,就是從他身上掙不到錢,她們也沒多難受。

    田藍(lán)嘆氣,替她們惋惜:“可這事難辦呀。你們想想看,一般男的花了錢進窯子,是不是都想著發(fā)泄?一文錢都要發(fā)泄成一塊大洋,可不往死里糟蹋人?那種又溫和又知趣還有錢的客人,都往上等的書院去了,又怎么會去找你們呢?”

    女人們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但她們沒辦法反駁面前的女干部,因為她說的是事實。

    妓院也是分三六九等的。眼下最上等的就是書院,里面的姑娘有自己的丫鬟,平常當(dāng)成小姐養(yǎng)著??腿烁齻兂灶D飯都要花錢。人家還能自己挑客人,看中了對方才會留宿。

    不像她們,只有被挑的份。

    陶明月聽得目瞪口呆,幾次想捂住耳朵。這做妓.女還做出成就感了?還要奮斗到妓.女的巔峰?

    天啦,真是恬不知恥。

    最要命的是,田藍(lán)居然還跟她們說的津津有味!

    最先開口的那位窯姐兒語氣酸溜溜的:“書院的也沒什么了不起,長得也就那樣唄。我的客人也說過,她們就是擅長裝腔作勢,好像自己有多清高一樣。不都是干這行的嗎?裝什么裝啊?其實上了床都一個樣?!?/br>
    這種污言穢語,正經(jīng)人家的姑娘聽了肯定要逃跑。

    但田藍(lán)臉皮厚呀,她不僅不跑,還跟人討論:“那為什么客人都追捧她們?一個個非要往她們跟前湊?!?/br>
    窯姐們又開始嘰嘰喳喳地討論。

    有人說:“她們年輕唄。這男人啊,都愛鮮嫩貨。”

    有人就反駁:“那也未必,有些年紀(jì)也不小了?!?/br>
    田藍(lán)像是起了好奇心,還追著問:“那為什么呢?是不是因為她們特別美?”

    呵,說到相貌的話題,哪個窯姐兒都不肯認(rèn)輸。大家一致認(rèn)定,美個屁!同樣是卸了妝就沒辦法見人。有些書院的姑娘從來不白天見人,晚上連洋燈都不敢用,從來都是點蠟燭和燈籠,為的就是叫人看不清楚她到底長什么樣,省得被嚇跑了。

    田藍(lán)拍手,笑盈盈的:“那你們的意思是男人眼睛都瞎了,一樣是姑娘,他們花大價錢圖什么呢?”

    那位號稱自己的客人也睡過書院姑娘的窯姐兒開口道:“也沒什么了不起。她們就是裝成書香人家的好姑娘唄,吹拉彈唱會點兒,還能說點詩文,就感覺跟人家不一樣了?!?/br>
    田藍(lán)長長的“哦”了一聲,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樣:“我明白了,就是按照揚州瘦馬的標(biāo)準(zhǔn)培養(yǎng)出來的。那這事也簡單,既然你們的相貌年紀(jì)都不差,就差在沒文化,不能跟客人談詩論詞而已,那就缺什么補什么嘛。”

    窯姐兒們茫然地看著她,其中一人大著膽子問:“你是說?”

    “你們現(xiàn)在沒文化,那就學(xué)文化唄。你不用學(xué)多高深的東西,認(rèn)識幾百個字,會背點兒詩詞,不就能跟客人說上話了嗎。那么一來的話,人家就覺得你們不一樣,有格調(diào)的客人就愿意找你們了?!?/br>
    窯姐兒們又開始面面相覷,繼而恍然大悟。沒錯啊,要是她們也能跟人談詩論詞,那好客人不都往她們屋里鉆了嗎。一樣是賣,這包了油紙又裝在匣子里的點心,跟外面小商販挑著賣的可不是一個價。

    大家立刻來了興趣,膽子大的人還追問:“那我們能不能學(xué)吹拉彈唱啊?會唱個小曲之類的,說不定客人會更喜歡呢?!?/br>
    田藍(lán)滿口答應(yīng):“當(dāng)然都能學(xué)。現(xiàn)在是新時代了,不能光這些老套的。后面你們還可以學(xué)文明戲,最時髦的玩意兒。到時候一扮起來,我保證客人眼睛都看直了?!?/br>
    窯姐兒們感覺自己在做夢,這里的干部真奇怪,既給她們治病又要培養(yǎng)她們。這是要干什么?該不會是想拿她們賣大價錢吧?那可不行。她們就是交錢也是有數(shù)的。

    田藍(lán)笑容滿面:“我們又不是吃人的妖怪。放心,我們保證你們能夠長長久久太太平平地活下去,而且還能源源不斷地掙錢。”

    窯姐兒們互看了一眼,這才稍稍放下心。人啊,要么貪錢,要么好色。眼前的都是女干部,估計是為了錢。反正只要不過分,該交的數(shù)目她們還是會交的。這干哪行都要講規(guī)矩不是。

    雙方算是達成了協(xié)定,氣氛又和緩了一些。

    田藍(lán)認(rèn)真地看著她們:“那行,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親兄弟明算賬。咱們這里的規(guī)矩是不養(yǎng)閑人。既然你們現(xiàn)在還不能接客,那就得想辦法干活養(yǎng)活自己。”

    這些窯姐兒又開始抗議:“那不行,手指頭粗了的話,大爺們會不喜歡的?!?/br>
    田藍(lán)煞有介事地強調(diào):“你們以為書院的姑娘除了會談詩論詞,吹拉彈唱之外,就沒點別的絕活嗎?人家的女紅也是很厲害的。給客人做件褂子,繡個香囊。也花不了幾個錢,但是,那心意放在里面,客人多受用啊。放心,我也不讓你們挑水砍柴了,你們就在院子里活動,每天做鞋墊做衣服。丑話說在前面,要是完成不了工作,你們也別想學(xué)文化想當(dāng)書院的姑娘了,連飯都沒得吃。反正路現(xiàn)在擺在你們面前,愿不愿意拼一拼就看你們自己的了?!?/br>
    窯姐兒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都拿不定主意。

    田藍(lán)也不哄著她們,直接扭頭轉(zhuǎn)身要走:“行了行了,病治好了都把她們送走吧。咱們這里可不養(yǎng)閑人。算了,干脆取締妓.院。民國政府早就規(guī)定了,不允許嫖.娼。后面抓到有人敢過來,全都給我在衣服上面蓋戳子,告訴大家伙兒他就是來嫖.娼的!”

    窯姐兒們嚇壞了,生怕干部改主意。要是沒有客人,她們以后可不得都喝西北風(fēng)去。

    幾人立刻點頭如小雞啄米,一再保證:“我們肯定好好學(xué),好好干。”

    田藍(lán)這才滿意地點點頭:“那行,以后好好跟著陶先生學(xué)習(xí),別再鬧騰了啊。我丑話說在前面,后面誰在敢給我惹事,我給不了她好果子吃!”

    她伸手拍拍腰間的手.槍,皮笑rou不笑道,“我還有你們陶先生,手上殺過的鬼子沒有10個也有8個。你們要是不信的話,盡可以試試。我可不是吃齋念佛的菩薩?!?/br>
    那幾位窯姐兒都嚇得哆嗦了一下。這才意識到這群身上穿著灰色軍裝的人,沒有一個是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