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顆藍莓反攻( qцyцshцwц.xz
藍莓指尖(十七章) 客秾從不怠于在甘寧面前展露身體,但她從來都明白此事并非對所有人來說都是易事,尤其甘寧。 她甚至做好了遙遠的準備,準備好甘寧可能這一生都只會獨自面對一些不與人道的傷口。 不過她從不把這當一回嚴重的事看就是了。 人都有秘密,但她是甘寧的坦坦蕩蕩。 但是,當甘寧脫光自己,極力裝作平常的樣子坐在她身邊撒嬌要她擦頭發(fā)的時候,她還是鼻腔發(fā)酸,連帶著腦袋都變成了一碗漿糊,淚眼婆娑地捧著甘寧的臉看她。 千千萬萬的憐愛,萬萬千千的疼惜,數(shù)之不盡的驚喜,無法盡述的沉迷…… 人類歷史百萬年,古籍寶典浩如煙海,表不盡她這一刻心中的紛亂。 “寶寶,今天怎么啦?” 問一句要親一下,生怕她下一秒就變成水珠從她手心里散走了。 甘寧被她搞得哭笑不得,眼見著她掛在眼里的淚水要掉出來了,忙給她擦掉,“怎么哭了呀?”ⅹγцωaи?sнё.иёт(xyuwa) 熱戀期的情侶愛不離口,性不離身。 客秾又一次被甘寧吻得七葷八素,待甘寧要再往下親的時候,客秾忽然醒過神來,制住甘寧,“等下……我,我今天,我來姨媽了?!?/br> 甘寧愣了愣,忽然又笑了,“我剛剛那一瞬間,有一種箭在弦上,但弓突然裂掉的感覺,就像電視劇里的男人定好了酒店買好了套,衣服脫了澡洗了,但女朋友忽然說她肚子痛一樣。” 客秾拐了她一下,“瞎說八道?!?/br> 甘寧沉默了一陣,忽然把臉藏進客秾垂在肩膀上的頭發(fā)里,甕聲甕氣,“jiejie,我沒來姨媽?!?/br> 客秾正在放空自己,聞聲時沒反應過來,側頭碰了碰她,“什么沒來?” 說完之后明白過來,狂喜涌上心頭,翻身過來擁著甘寧不住地啄吻,聲音有點抖:“真的嗎?真的可以嗎寶寶?” 甘寧猶猶豫豫,臉埋進枕頭里,露出來的一點耳垂紅得像今晚的霞光,枕頭動了動,她點了頭。 客秾克制著自己,把甘寧從枕頭里剝出來親,突然發(fā)現(xiàn)她臉上有水珠,可甘寧并沒有哭。 甘寧探身吻著客秾的眼角,“jiejie不哭,你今天不夸我勇敢了嗎?” 客秾才發(fā)現(xiàn)哭的是自己,說話的時候聲音虛得厲害,她竭盡全力地夸甘寧:“當然,今天的小馬寶寶好勇敢?!?/br> 客秾去洗手,甘寧坐在床上,忽然自己把自己下身摸了一把,放到鼻子下聞了聞,反復確認自己洗澡時把私處洗得干干凈凈沒有異味。 客秾洗好手,抽了張面巾紙在擦水,甘寧聽到了,立馬躺好。 客秾從浴室出來,看到她雙手交迭放在肚皮上,一副立馬獻祭的模樣,心里覺得她好笑,又覺得她真是可愛。 客秾學著甘寧往常的模樣親她,溫柔斯緩,如同品茗啜酒,一點點含著舌尖慢慢親。 甘寧原本覺得不滿足,可又逐漸沉浸在這樣溫和的吻里,淡酒厚積薄發(fā),清茶行穩(wěn)致遠,待甘寧發(fā)覺房間里充斥著自己發(fā)出的一些迷糊不清又隱秘羞人的聲音時,客秾的手已經(jīng)在撥弄自己身下的rou了。 然后她沒忍住,更加過分地“哼”出了聲音。 眼睛里不知道是淚還是光,她看見的客秾有點模糊,可客秾淡淡的笑聲卻很清楚地迸進她腦中,左耳邊傳來黏糊糊的聲音,是客秾在親她,吻傳到了耳后,經(jīng)年的舊傷發(fā)出刺癢的信號,她又沒出息地哼了一聲,眉頭不由皺了皺,耳后的觸感越來越強烈,客秾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小馬,這里好敏感。” 甘寧一下子覺得那片傷疤開始發(fā)燙。 是羞的。 幾乎整只耳骨都被濕濕地含進嘴里,鼻息打進耳中,耳骨被刺刺地咬著,客秾軟軟的舌頭頂來頂去,耳垂被含了一遍又一遍,咬了一次又一次。 甘寧又開始迷迷糊糊,翻著身子追尋客秾濕軟的唇舌,細瘦的腿攀在客秾腰上,臀往客秾手邊湊。 這時候甘寧幾乎忘記了這宥宥世界,盡管沉迷著,盡管享受著,盡管發(fā)出小貓一樣的哼叫,她連喘息都快活地截成幾段,手指緊攥著,頭埋在客秾肩膀上,偶爾掉一顆淚,也是帶著愉悅的倉皇。 客秾是知道的,其實甘寧小時私處做過手術。 她從那間舊屋子里出來之后,私處感染嚴重,yindao被撕裂,又生了褥瘡,整個人瘦的可憐,也糟糕得可怕。 直到現(xiàn)在她陰戶那里還有一些疤痕,像是rou粒,凹凸不平,可偏偏rou很薄,嫩嫩的兩小片,yindao窄得只能吃進去客秾的一根食指,就連中指進去都會叫她皺著眉細聲細氣地求饒:“jiejie,痛,好憋。” 客秾眼眶酸了又酸,忍住了眼淚,恨不能把她放在心尖兒上以血供養(yǎng)。 食指緩緩伸進去在rou壁上按壓,抽來送往,緩緩而行,客秾深深淺淺地弄她,把小小的yindao摳得波光粼粼,小小的rou蒂露了頭,俏生生地藏在rou片之間,可憐兮兮泛著嫩光,亟等著人去蹂躪它。 甘寧臉越發(fā)紅,兩邊的耳垂像是剛從窯里燒出來的玻璃,紅得晶瑩剔透。 客秾的掌心蹭了蹭那顆小rou頭,她縮了縮身子,聲音里好似含了一大團霧,“jiejie,再碰碰那里,jiejie,喜歡?!?/br> 客秾把她吻了吻,干脆跪趴在她身下,手指還在那口紅得不像話的xue里插著,就湊頭舔上去,甘寧可憐地哭了一聲,拉起枕頭又要往臉上蓋,卻被客秾拉走。 客秾口舌并用把一整張小小的紅嫩rou花兒含進嘴里,陰蒂在門牙上剮了剮,甘寧被刺激到,很激烈地挺了挺腰。 舌尖又頂進了xue口,比食指更柔軟又粗壯,那樣柔軟不經(jīng)吮吻的舌頭,卷弄著甘寧所有的敏感點,像是轟轟烈烈吹來的臺風,也像是不知所措襲來的潮汐,掌控著日月移換,叫甘寧看不清頭頂?shù)拇鬅?,大腦里像是充斥著棉花,棉花里全裝著煙花,煙花里塞著炸藥,炸藥里其實是原子彈…… 客秾又把那顆小rou粒兒剮了剮,似乎還咬了咬,或是嚼了嚼…… 棉花里掉進了一?;鹦?,煙花的引線被點燃,炸藥露出了真面目,原子彈炸出了蘑菇云,高潮猛烈得像是要摧毀世界。 甘寧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空張著嘴巴合不上,喉嚨里咴兒咴兒地喘息,頭陷進綿軟的床墊里,淚被逼出來,和yin水一起流。 甘寧覺得自己被客秾弄壞了,她連手指被客秾牽著都能感覺得到快感,全身都變成了可以zuoai的性器。 她躺在酒店一片狼藉的床上,變成了一個只會高潮的廢物。 客秾和她并排躺著,頭挨著頭,手牽著手,重復過千萬次的吻卻總是忍不住要印在她臉上、唇上、肩膀、頸窩,什么地方都想吻一吻。 她脆弱又美麗,清冷又可愛,實在好誘人。 漫長的高潮過去,客秾幫她順著氣,起身去漱了口,開了瓶水,渡給她幾口,甘寧乖乖咽了,不小心打了個哭嗝。 意識慢慢回籠,也許是覺得剛才的情態(tài)太狼狽,也許是情愛之后的迷戀孺慕,也許是性愛叫人軟弱,總之甘寧貼在客秾身上,嘴里銜著一點客秾胳膊上的軟rou,哼哼唧唧。 客秾問她:“寶,哪里不舒服嗎?” 甘寧搖頭,然后哼唧。 良久補充一句:“舒服的,jiejie好厲害?!?/br> 客秾好說歹說帶她去洗了澡,安置她睡著,自己卻倚在床頭,毫無睡意。 她能察覺到的,甘寧一整天都不太對勁。 電話里不適當?shù)恼橙耍瑯翘蓍g里不合常態(tài)的親吻,下午野餐時不似往常的沉默,晚上更是…… 客秾心里不安,可轉頭看見她睡得恬淡,又把什么都忘記了,只記著低頭去輕輕親她,把粘在她臉頰上的發(fā)絲撥開,額頭也想親,眼睛也想親,鼻子也想親,下巴也想親,嘴巴更想親。 甘寧忽然把頭蹭過來,叫了聲“jiejie”。 客秾以為她醒了,就應了一聲,沒想到再無后續(xù)。 原來是在說夢話。 第二天就是蔣茜茜的婚禮,兩人大早被鬧鈴叫醒,洗漱化妝換衣服,趕去了蔣茜茜家里,鬧哄哄的一整天,午餐對付了幾口,下午回了酒店累得手指都不想動。 客秾裹在身上的裙子有點緊,躺著好不舒服,甘寧給她脫了,兩人光著身子帶著妝,睡了一下午。 晚上就在酒店點了餐吃掉,然后又是收拾行李,假期的第五天就是中秋,她們要趕回去和客家父母過中秋。 第二天的動車上,甘寧接到了劉婷打來的電話,問她們什么時候回家。 甘寧聲音很輕:“姨姨,我現(xiàn)在就在回家的車上啦,下午就回家。” 電話里的劉婷似乎有一種欲言又止的猶豫:“那,那也好,下午回來,直接回家里來吧,我和你姨夫下午都在家,客秾要是有事就不用她回來了。” 一邊靠在甘寧肩上補眠的客秾動了動,聲音迷迷糊糊問:“寶,誰呀?” 甘寧被她的昵稱嚇了一跳,只好裝相和她說“是mama”。 客秾似乎沒意識到昵稱太過親密,換了個姿勢躺,“讓mama別著急,我下午就回去?!?/br> 劉婷好像在那邊聽到了,說的話有點心不在焉,“也好,下午都回來,都回來,寧兒想吃什么菜,姨姨給準備?!?/br> 電話那頭似乎有女人的聲音,劉婷嗯嗯啊啊和她接了一句話,轉來電話里和甘寧說:“寧兒想不想吃燉牛腩?” 甘寧是不挑的,應了下來,試探性地問了下:“姨姨你現(xiàn)在在店里嗎?我想吃素絲炒面啦?!?/br> 劉婷話語里有一絲克制的驚喜,“好,我讓你姨夫給你做,素絲炒面?!?/br> 甘寧的心懸了一路,下午和客秾敲開了客家的門,客廳里坐著一個甘寧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見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