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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禁靈陣不僅能封印靈器與法力,還能夠隔絕內(nèi)外的聯(lián)系,無論是聲音還是法力都不能傳遞?!?/br> 秦英的臉色凝重嚴肅,眼睛卻依舊明亮,他觀察著外面的景象,邊分析邊道:“我們這間牢房都是店里的人,旁邊幾間應(yīng)該是街上的人……看來他把整條街的人都抓過來了?!?/br> “但這未免也太過夸張,我知道集市有一個店主已經(jīng)到煉虛期,面對他的手下仍舊毫無反抗之力——這得到什么境界?” “而且他抓我們時什么都沒有說,這樣的實力不可能有求于我們這些人,那便為的是別的東西。但他們?nèi)绱伺d師動眾,還把我們關(guān)在這……” 秦英越說越發(fā)怵,易憐真看著他,猶豫一下,還是抿抿唇道:“那個人叫薛天定,你聽說過嗎?” 秦英搖頭:“沒有——你怎么知道他是誰的?” 易憐真勉強拉了拉嘴角,沒有回答。 玄幻小說篇幅動輒幾百萬字,里面不同階層之間簡直隔著天塹,不僅實力差別巨大,信息也非常不流通。 雖然秦英是主角,但在境界低的時候,他對上層幾乎一無所知。 易憐真所處的牢房內(nèi)有大概三四十人,其中一小半是他眼熟卻還沒認全的店鋪伙計。這些伙計聚在一起,他們大多修為不高,在店鋪里負責各種事務(wù)。 另一些則是來店里的客人,男女老少都有一些,修為不明,看起來卻一樣束手無策。 “我在想一件事……”易憐真道。 秦英:“什么?” 易憐真指了指他們牢房正對面的另一間牢房,這間牢房空空蕩蕩。 “附近的牢房都住了人,卻偏偏隔過了它?!?/br> “遠處的空牢房里也有禁靈陣,唯獨這件牢房里沒有……”易憐真看著那間牢房,低聲道,“它應(yīng)該有什么特殊安排?!?/br> 秦英贊同地點頭:“但現(xiàn)在我們什么也做不了,先等機會,看看會發(fā)生什么。” 大家被關(guān)進來到現(xiàn)在不過一刻鐘,另一邊的客人們已經(jīng)開始互相爭吵,卻沒一個人知道究竟為什么會被關(guān)進來。 易憐真知道這十有八九和林復均有關(guān)。 但小說劇情里對這件事只匆匆?guī)н^,他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很快,遠處新來了人。 薛天定的身高實在是吸引人的眼球,隔著十幾個牢房便能看到他拄著黑杖向這里走來。 直到走近,才能看到走在他身邊的林復均。 他沒有被人押送,全程沒有向兩邊的牢房看一眼,臉色差得出奇,幾個手下跟在后面,薛天定說了些什么,他們便飛快進了那一間空牢房布置起來。 牢房里頓時響起各種聲音。 驚訝,疑惑,猜測,怨怒。 此起彼伏,一句句話竄進耳朵里,又什么都聽不全。 秦英的呼吸頻率也都變了。 “林兄……”他喃喃自語,語氣飄忽,“他找林兄是要干什么?” 易憐真看了看,其他牢房的場景大抵相同。 但因為禁靈陣的存在,所有人都只能聽到自己牢房內(nèi)的聲音。 外面薛天定和林復均嘴巴張張合合,說的話他們一句也聽不見。 而那些收拾牢房的手下,竟不知從什么儲物靈器里搬出來幾件簡單的家具,布置到了里面。 眨眼看去,剛才還什么都沒有的牢房竟勉強成了個能住人的地方。 “你說,”秦英湊過來對易憐真耳語,“他們會說什么,他想讓林兄幫他制造靈器嗎?可林兄修為也不高,何至于此?” 易憐真搖搖頭,不知為何,他顯得比秦英還要恍惚,眼睛閃爍不定,透出nongnong的驚疑。 秦英看他一眼,下意識住了嘴,轉(zhuǎn)回頭去看林復均和那些人說話。 最后其余人離開,留林復均一個人被關(guān)在牢房里。 “我們都是大通鋪,林兄一個人獨享單間,”秦英還是沒忍住,用胳膊肘捅了捅易憐真,“可惜禁靈陣是隔音的,不然我們還能問問林兄到底怎么了,我從沒見過他這種表情……易憐真?” “這禁靈陣,到底有什么作用來著?”易憐真用一種很奇怪的語氣問。 “封印靈器與法力,隔絕內(nèi)外交流,”秦英說,“怎么?” “如果碰到了它會怎么樣?”易憐真問。 他看了一圈,所有人都下意識地遠離了禁靈陣,他和秦英是離得最近的,卻也隔了一段距離。 秦英想了想:“禁靈陣只是封印法力,但如果你碰到它的邊緣,法力會被真的抽走一部分,并反過來作用于你自己?!?/br> “痛苦程度大概相當于遭受了一次小天劫,還會被彈開?!彼a充道。 “那這個呢?”易憐真問。 他伸出手碰了碰灰色的禁靈陣,手指直接穿出去,無事發(fā)生。 秦英愣住了。 “天啊……”他眼神發(fā)直,把易憐真的手抓回來左看右看,“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這個?” “剛剛,外面那些人說話的時候,我一沖動胳膊伸得有點遠碰到了?!币讘z真壓低聲音說,“你別這么大聲,我還不確定是為什么——你說薛天定那伙人走了嗎?” “因為你不會受這些東西的影響?林兄的測試里陣法也對你無效,我慌起來竟然把這個忘了。” “他們應(yīng)該走了,”秦英伸長脖子看了看遠處,“修為那么高,他們沒必要留在這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