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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舫中的人微微挑眉,竟讓這不知名的丫頭進入了最終比試,也算是她運氣好。 我可是花了大價錢下注天嵐宗的那位贏,也不知她來湊什么熱鬧,真是個晦氣的丫頭。 哼,你和個將死之人計較什么,她現(xiàn)在沒了宗門庇佑,又與魔域有所勾結(jié),早早便是眾人的眼中釘。莫不是你還覺得她能贏了那魏明揚? 嗨,自然不是,只是覺得她礙眼得很。 你們?nèi)粽娴挠X得她掃興礙眼,待到比試過后我便將她抓來,到時候想怎么處置她不都隨你們所想?更何況那小娘們細(xì)皮嫩rou的 三人對視一眼,紛紛會心一笑,得意地舉杯交錯之時,畫舫之外傳來一道低沉的笑聲。 誰!? 三人紛紛警覺,朝著畫舫的木廊望去。 卻見不知何時,在明月湖的煙波浩渺燈火闌珊之間倚著一道身影。 那少年身著梅紅色的長袍,眉目清雋,神情疏懶,像是游山玩水的清閑富家少爺,枕著手臂懶懶道,你們?nèi)绾未_定,那天嵐宗的一定會贏? 你是何人!?三人紛紛驚異,他們實力不弱,卻絲毫沒覺察到此人的到來。 他們欲要起身拔刀,少年微微換了個姿勢,一道極強的威壓撲面而來,壓得他們喘不過氣幾欲雙膝跪地,心間彌漫一片驚懼之意。 少年目光掃過桌上的靈石堆,撐著下頜淡笑道,這般下注無趣得很,不妨我陪你們玩玩。 三人尚在那威壓中掙扎,卻見他隨手一揮,畫舫中瞬時遍布各類上等靈石金銀珠寶,耀眼的光一瞬照亮了三人眼底的驚異之色。 顧景堯微微一哂,若是她自不量力輸了,這堆石頭便是你們的。 三人面上除了初始的驚懼和惶恐,自然而然多了一絲貪婪之情。 這一切被顧景堯收入眼底,露出一抹譏誚的笑。 月光照亮了他半邊面龐,遠(yuǎn)處傳來幾聲鷹唳,他眸色漸深,唇邊的弧度逐漸變冷,若是她贏了 那雙多情而涼薄的眼中透出惡劣的笑意和陰鷙的殺意,他慢條斯理地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們的命,就是我的。 魏明揚顯然沒想到會以這般的方式再度遇見裴嬌。 雖說他對裴嬌頗有歉意同情,也知道這其中應(yīng)當(dāng)有什么誤會,但是這場論劍師父對他寄予厚望,他自然也不能辜負(fù)師父的期待,必須全力以赴。 正當(dāng)他左右為難之時,裴嬌卻沒給他反應(yīng)的時間,選擇率先出手。 面對魏明揚這般毫無破綻的對手,裴嬌選擇改變一向的策略,主動進攻,以自身為誘餌與幌子,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逼他無法理智,進而露出破綻。 她的劍法與她本人溫和無害的長相不同,凌厲而又輕巧,如三月春風(fēng)過境,看似沁人心脾,卻又暗藏鋒芒。 雖說二人實力懸殊,魏明揚應(yīng)當(dāng)會更輕松,只是和裴嬌的鋒芒畢露相比,他的劍法過于理智,趨利避害,存了三分保留,竟還暫時落入下風(fēng)。 他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少女提劍的身影,驚訝于對方這般步步緊逼不留余地。 她每落下的一劍都在彰顯著她對此番魁首的勢在必得,甚至帶著不惜犧牲自己毀滅一切的代價。 顯然圍觀的人也都紛紛訝異。 什么情況?魏兄竟然還被這無名之輩壓了一頭? 趕緊解決她啊! 你們在這空著急什么,魏明揚應(yīng)當(dāng)還未使出全力,且等著瞧吧,待會定然會有反轉(zhuǎn)! 恰在此刻,有一人的身影從人群中逼近論劍臺,她憤怒地嘶吼道,裴寧,你如何還敢回來,你與魔域那魔頭勾結(jié),我被他所傷,幾欲斃命,靈根盡毀,你還有何臉面參與論劍! 這人佩戴祖母綠抹額,正是天嵐宗明悅長老。 與她往日風(fēng)光整潔不同,如今的她衣冠不整,眼底布滿血絲,魏明揚,你若是連這叛離正道的孽畜都不能解決,你師父加諸于你身上的心血便都白費了! 魏明揚瞳孔微縮,腳步一頓,驀然握緊手中的劍,化作一道疾風(fēng)迅速朝著裴嬌襲去。 他修為本就壓制,一旦傾盡全力,裴嬌便迅速落入下風(fēng)。 她不止一次被劍劃破手臂和小腿,鮮血透過月白的衣裳滲出,淅淅瀝瀝滴落在論劍臺上,甚至還因此無數(shù)次墜落于地,卻又在下一道劍風(fēng)來之前迅速避開。 見裴嬌陷入狼狽劣勢,眾人氣焰迅速竄高。 天嵐宗也算是倒了八輩子,收了裴寧這么個喪門星,據(jù)說此番他們眾多長老死傷嚴(yán)重,這位明悅長老更是再也無法修行了呢。 你們知道么,據(jù)說她當(dāng)年便是劣跡斑斑,本無人欲要收她,卻是藏玉真人破格將她收入門下。 要我說,你們都說這藏玉真人當(dāng)年如何如何,他其實早已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頭,看走眼不也很正常? 不止是這位裴寧,她還有個師兄也叛離師門,這藏玉真人空有虛名,卻作繭自縛,引狼入室,害死了自己,不也是活該? 趕緊將她擊敗吧,我多一秒都不想見到她這幅嘴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