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溫柔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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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十一號的上午,一大早,陸景策剛從老房子里出來,正準(zhǔn)備抽支煙,沈雁笙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他接起電話,還沒來得及出聲,沈雁笙就先開了口,說:“陸景策,快來接我!” 陸景策愣了下,以為沈雁笙回北城了,說:“我現(xiàn)在不在北城,我馬上讓陳叔過來接你?!?/br> 說著就準(zhǔn)備掛電話,給陳叔打電話過去。 “等等!”沈雁笙笑道:“我在江城機(jī)場,你在哪里呀?” 陸景策不由得怔住,有一瞬間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不確定地問:“你在哪兒?” “我在江城機(jī)場?!鄙蜓泱险f:“你快來接我吧,我就在到達(dá)大廳等你?!?/br> 陸景策匆匆回屋拿外套,說:“我這邊離得有點遠(yuǎn),你先找個餐廳坐下吃點東西,我大概兩個小時到。” 沈雁笙點點頭,說:“好,不著急,開車慢點?!?/br> 掛了電話,沈雁笙便去找了一間餐廳吃早飯。 她早上出門得早,在飛機(jī)上也沒吃,這會兒是真的很餓了。 隨便點了一碗米粉一杯咖啡,就坐下來慢慢等陸景策。 只是在等陸景策的時候,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江城這個地方她以前好像來過。 她支著下巴看窗外,江城機(jī)場變化蠻大,比她十幾年前來這里的時候?qū)挸髁亮撕枚唷?/br> 陸景策找到沈雁笙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中午。 沈雁笙早就吃完了早飯,趴在餐桌上,等陸景策等到都睡著了。 直到感覺有人揉了揉她的腦袋,她迷迷糊糊抬起頭,就對上陸景策帶笑的雙眼,不由得嘟囔一聲,“你怎么才來呀?!?/br> 陸景策笑,說:“跟你說了有點遠(yuǎn)?!?/br> 摸了下沈雁笙的腦袋,說:“過來也不跟我說一聲?!?/br> 沈雁笙一邊拿起搭在腿上的圍巾圍到脖子上,一邊說:“我想給你一個驚喜呀。” 她抬頭看陸景策,笑瞇瞇的,問:“有沒有驚喜到?” 陸景策笑,伸手給她拎行李箱,說:“走了?!?/br> 沈雁笙拎起包起身,出了餐廳,陸景策騰出一只手來牽她,沈雁笙自覺地反扣住陸景策的手。 兩人往停車場走,沈雁笙忽然說:“陸景策,我以前來過江城?!?/br> 陸景策聞言微微頓了下,側(cè)頭看她,“是嗎?什么時候?” 沈雁笙道:“好久了,十幾年前了。應(yīng)該是中考畢業(yè)那年的暑假,我爸爸當(dāng)時在江城包了個工地,放暑假,我和mama就到江城來找他,住了一段時間?!?/br> 陸景策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緒地移開視線,隨口“嗯”了聲。 沈雁笙道:“不過江城那時候還在發(fā)展中,沒什么好玩的,我每天都好無聊,有一陣子還天天跑去工地上玩?!?/br> 說到這里,她抬頭看向陸景策,輕聲道:“陸景策,萍姨說明天是你父母的忌日?” 陸景策側(cè)頭看她,“你就是因為這個過來的?” 沈雁笙點點頭,不自覺地將陸景策的手握得緊一點。她心里其實就是想來陪陸景策,但不好意思說出口,便道:“我來看看有沒有什么地方我可以幫忙的。” 陸景策分明看穿了她的心思,眼里不自覺地閃過笑意,故意逗她說:“我要是說沒什么需要幫忙的,你現(xiàn)在是不是要買張機(jī)票回去?” “……”沈雁笙噎了一下,隨后坦蕩地朝陸景策伸出手,說:“行,賠我機(jī)票錢。” 陸景策笑,牽住她的手,說:“走了,先帶你去吃午飯?!?/br> 作者有話說: 雙更合一,今天沒有啦,明天見~ 第25章 從機(jī)場出來, 陸景策就先帶沈雁笙去市區(qū)吃午飯。 不過因為九點左右的時候,沈雁笙剛在機(jī)場吃了碗粉,正到吃午飯的時候就不太餓, 點了一桌菜, 吃了幾口就有點吃不下了。 陸景策給她夾菜, 說:“稍微多吃點,后面幾天想吃也吃不上了?!?/br> “為什么?”沈雁笙抬起頭,好奇地看向陸景策。 陸景策道:“后面幾天要住村里,村子里可沒什么好吃的東西?!?/br> 沈雁笙聞言愣了下,看著陸景策, 問:“是住你老家嗎?” 陸景策“嗯”了聲,把剝好的一碗蝦放到沈雁笙面前, 說:“所以這會兒多吃點, 后面要進(jìn)城很麻煩?!?/br> 沈雁笙道:“吃不完我們可以打包回去嘛?!?/br> 陸景策靠著椅背瞧她,笑,說:“家里沒冰箱?!?/br> 沈雁笙聞言“噢”了聲, 拿起筷子又多吃了一點。 不過兩頓飯間隔時間太短,最后只勉強(qiáng)把陸景策給她剝的蝦吃完, 就再也吃不下了。 陸景策也不再勉強(qiáng)她, 叫了服務(wù)生進(jìn)來結(jié)賬,再順便多點了幾個店里的招牌菜打包。 沈雁笙見陸景策還單獨點菜, 不由得問:“你不是說家里沒有冰箱嗎?點回去干嘛呢?” 陸景策道:“給鄰居帶的,他們難得進(jìn)城一趟。” 沈雁笙笑道:“你什么時候這么熱心, 居然會給鄰居帶吃的?!?/br> 陸景策挑挑眉, 笑問:“在你眼里, 我是什么樣的?” 沈雁笙支著下巴想了想, 說:“冷酷無情的資本家?” 陸景策低笑了聲, 看著沈雁笙,問她,“我什么時候?qū)δ憷淇釤o情了?” 沈雁笙道:“你對我還好,我是說你對別人?!?/br> 陸景策道:“我又不做慈善,哪來那么多閑工夫?qū)γ總€人都好?!?/br> 沈雁笙看著陸景策,聽到這句話,不知道為什么莫名有一點開心。為陸景策對她的偏愛。 * 等飯菜打包好,從餐廳出來的時候,還不到一點。 上了車,陸景策問:“生活用品這些都帶了嗎?” 沈雁笙點點頭,說:“都帶了?!?/br> 陸景策想了下,怕沈雁笙到村子里生活不習(xí)慣,回去之前還是先開車去超市,給沈雁笙買了一大堆零食飲料。 沈雁笙見陸景策給她買那么多吃的,笑著問:“村子里真的什么都沒有嗎?” “對。” 沈雁笙將信將疑的,以為陸景策騙她。然而兩個小時后,當(dāng)車子開進(jìn)村里,她看著荒涼的小山村,才知道陸景策的老家居然在這樣偏僻的地方。 村子很小,進(jìn)了村,沒幾分鐘就到了陸景策家門口。 沈雁笙透過車窗往外看,看到的是一間很破舊的老房子。 她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形容這間老房子,在她從小到大的記憶中,似乎從來沒見過這樣破舊的房子。 她望著窗外怔怔出神,陸景策將車停好,說:“房子外面是破了點,不過里面很干凈,可以住人。” 沈雁笙回過神,看向陸景策。 陸景策拔出車鑰匙,說:“先下來吧?!?/br> 說著,先開門下了車。 沈雁笙解開安全帶,跟著從車上下來。 二月份的天氣,山里的溫度比市區(qū)還要冷,從車上一下來,沈雁笙就被空氣中的刺骨寒風(fēng)凍得瑟縮了下。 陸景策從后備箱幫她取下行李箱,過來牽她,“冷是不是?” 沈雁笙不自覺地扣緊陸景策的手,輕輕點下頭,說:“是有點冷?!?/br> 陸景策牽著她走去門口,摸出鑰匙開門,說:“進(jìn)屋會好一點,有電烤爐。” 房門打開,屋子里的環(huán)境并沒有比外面好多少,小小的一間屋,只有一張小小的飯桌,和兩條長椅。 墻面斑駁,墻壁上貼著一排泛黃的獎狀。 沈雁笙走進(jìn)屋,站在那一排獎狀前,一張張看過去,發(fā)現(xiàn)從小學(xué)一年級到初中畢業(yè),陸景策幾乎每學(xué)期都是全校第一。 她回過頭,笑道:“陸景策,看不出來,你還是學(xué)霸。” 陸景策朝墻上的那一排獎狀看了一眼,表情很平淡,說:“學(xué)習(xí)好也不能當(dāng)飯吃。” 說完就移開了視線,把沈雁笙的行李箱拎去了隔壁臥室。 沈雁笙也跟著進(jìn)去,發(fā)現(xiàn)臥室更小,只擺得下很小的一張單人床。 床的尺寸看起來像是初中生睡的,沈雁笙看著陸景策,忍不住問:“陸景策,這是你的房間嗎?” 陸景策“嗯”一聲,把沈雁笙的行李箱靠墻邊放好,回頭見她站在門邊沒進(jìn)來,說:“進(jìn)來啊。床雖然有點小,但應(yīng)該夠你睡的。” 沈雁笙原本以為這里應(yīng)該是陸景策父母的老家,畢竟陸景策看起來,不像是在這種環(huán)境里長大的。 可這間屋子里,墻上的獎狀,和這張小小的單人床,都在告訴她,陸景策就是在這里長大的。 她忽然想起上次陳叔和她說過的話,陳叔說,陸景策從小父母雙亡,是跟著奶奶長大的。他沒有背景,是靠自己單槍匹馬才走到今天。 一個富二代想要有陸景策今天的成就都不容易,她很難想象陸景策是在這種環(huán)境中走出來的。 靠自己從這樣一個小山村里走出去,背后不知道吃過多少苦。 沈雁笙看著陸景策,心里隱隱感到酸澀,她怕自己會哭,露出個笑容,走進(jìn)屋里,還背著雙手,作勢要參觀了一下。 陸景策坐到床邊,從床頭的煙盒里摸了支煙出來,好笑道:“就這么間屋子,有什么好參觀的?!?/br> 確實沒什么好參觀的,一眼就能望全。沈雁笙轉(zhuǎn)過身,也跟著坐去床邊,她用目光丈量了一下床的尺寸,又看了看陸景策手長腿長的個子,不由得問:“陸景策,你是不是在這里住到初中畢業(yè)就沒住在這里了?” 陸景策將煙咬在唇間,摸到打火機(jī)點燃,抽了一口,夾在指間,才側(cè)頭看沈雁笙,問:“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