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夜雨(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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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 駕駛位上的維托反應(yīng)過來,摸出腰間配槍,推門就要下去。 身后傳來車門閉合的聲音,他動作一滯,看見那個高大的身影已經(jīng)繞到車門前方。 霍楚沉沒有打傘,黑色風(fēng)衣被暴雨浸透,寬肩上都是細(xì)密的水霧。他徑直走到荊夏面前,霧灰的眼眸微垂,雨水很快便順著他深邃的輪廓蜿蜒。 雨聲雜亂,隔著雨幕和車燈,兩人沉默對視。 維托這時才舉著傘小跑過來,被霍楚沉伸手擋開了。 “東西呢?” 面前的男人一副神色自若的冷靜,連問出的問題都帶著理直氣壯的淡漠。 因為這簡短的叁個字,剛才還能被壓抑的委屈和憤怒瞬間不可收拾。 可能是藥物作用,荊夏只覺頭腦發(fā)熱,也顧不得后果,拎起手里的球桿就朝著霍楚沉揮去。 面前的人蹙了蹙眉,一聲悶響,側(cè)頰咬肌賁張,凸起一個明顯的弧度。 球桿打在他的小臂上。 明明可以躲,霍楚沉卻只是伸手格擋了她的攻擊。 一旁的維托驚訝得目瞪口呆,想起來又要去拔槍,卻被霍楚沉一個冷冷的眼刀掃了回去。 “我不是妓女?!?/br> 荊夏咬著牙,破碎的聲音在暴雨中微顫,卻倔強地昂著頭。 霍楚沉沒說話,徑自往前了一步。 “說話!”荊夏暴怒。 又是一棍飛速逼近,雨幕瞬間被撕裂一道細(xì)口。而手上一震,球桿已經(jīng)被霍楚沉握住了。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男人聲音沉冷。 “你利用我!” “是你利用我,荊小姐?!?/br> 說話間,霍楚沉將她一把拽近,逼視道:“沒有我的關(guān)系,你休想混進墨菲的晚宴。你要是一早知情,休想騙過墨菲的眼睛。你說你要報仇,我給你機會?!?/br> 他目光兇狠,沉沉地壓下來,攻擊性十足,“想報仇就別矯情?!?/br> 拽住她胳膊的力氣很大,荊夏被鉗制得動彈不得,只能被迫抬頭與他對視。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那雙總是云遮霧罩的眸子里,此刻除了肅然,還多出幾分狠戾。就像剛才那些話,霍楚沉都是說給他自己聽的。 只一瞬的怔愣,荊夏很快回神,掙扎著要從霍楚沉的鉗制中掙脫。剛走出一步,卻被他單手?jǐn)r腰截住。 “闊”的一聲,是背部撞擊在硬板上的悶響。 荊夏覺得胃腹一緊,下一刻,就被霍楚沉單手摁在了引擎蓋上。力道之大,讓整個車身都止不住地顫了顫。 他微繃著唇,半晌對著她擠出一句,“夠了?!?/br> 顯然是最后通牒,耐心耗盡的樣子。 夜里的雨越下越大,砸在荊夏身側(cè)的鋼板上,噼噼啪啪的,水花四溢。她被霍楚沉制在身下,男人目光幽暗,身體像一堵冰冷的墻。 心里的負(fù)面情緒無法發(fā)泄,淋過雨后,像野芒一樣瘋長。體力和情緒的雙重消耗,讓荊夏本就勉強支撐的精神混沌,很快,她的意識開始因為藥力的作用而渙散,漸漸放棄了掙扎。 霍楚沉這時才顧得上去查看荊夏的異樣。 心跳加速、瞳孔縮小,是吸食精神類藥物之后才會有的癥狀。 那些沒有向外公布的受害者尸檢報告顯示,死者溺水之時,不存在掙扎的痕跡。 所以霍楚沉推測,墨菲應(yīng)該會給受害者使用鎮(zhèn)定類的藥物。但直到親眼所見,他才知道情況遠(yuǎn)比之前預(yù)料的要糟糕。 “給貝斯打電話,”霍楚沉直起身,將半近昏迷的荊夏抱向車后座。 * 溫斯科特到曼哈頓,開車需要兩小時。 雨刮器瘋狂擺動,勞斯萊斯幾乎要離地起飛。就算維托把油門踩到底,這一路仍然有很長一段的時光注定難捱。 他忐忑地忘后視鏡里瞟了一眼。 后座上的兩個人,都已經(jīng)濕得不成樣子。 霍楚沉脫了風(fēng)衣和西裝外套,用干毛巾擦了身體和頭發(fā)。在密閉空間里被暖風(fēng)一吹,已經(jīng)是半干的狀態(tài)。 倒是那個躺在另一邊,半醒不醒的女人…… 維托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口水,想起一句話,好像叫非禮勿視。 “不會開車就下去走路。” 低沉的聲音回蕩在車廂,封閉的空間又多了重壓迫感。 維托一顫,手里的方向盤險些打滑。 他還沒來得及解釋,后座的擋板就被霍楚沉升起來了。 “……”無端被嫌棄的維托有點委屈,弱弱地再加了一腳油門。 因為擋板的阻隔,后座本就緊閉的空間現(xiàn)下更顯得逼仄。 雨幕蒸騰出水汽,很快就在車窗蒙上一層白霧。 大雨和狂風(fēng)都成了另一個世界。 霍楚沉端靜地坐著,依舊是閉目,但顯然已經(jīng)有些心不在焉。 暖風(fēng)在狹小的車廂里流轉(zhuǎn),卷起荊夏身上的味道,縈繞得到處都是。 那一身rou桂色的裙子本就輕薄,濕透后更是緊緊貼在身上,堪堪透出那之后藏不住的女體。 她好像是個極能忍的人。 就像此刻,再是難受,她也只是安靜地蜷縮在座位角落,背對著霍楚沉,倔強得一聲不吭。 窗外的路燈帶著水汽,氤氳在她滿布水珠的裸背,像一粒粒滾動在背脊溝的珍珠。 模糊中,荊夏看見眼前霓虹飛逝,變化著顏色,像滾滾而逝的潮水,夾雜著滅頂?shù)挠麧q退。 再堅強的意志,也在這樣的折磨里被摧毀。 她覺得腿間既燙又滑膩,像無數(shù)只螞蟻在啃噬著神經(jīng)。什么傲氣理智,都比不得當(dāng)下渴望的一次淋漓。 不聽話的雙手不自覺地往下,直到觸摸那塊隱秘的快樂之地。 那里又軟又濕,摸起來像正向外吐著黏液的軟蚌。酥麻的感覺隨著手指的動作傳遍全身,像毛孔里都燃起密密麻麻的火星,要將她融化焚燒。 然而這樣的熱,很快就被一捧涼意驅(qū)散,自己的手似乎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控住,不能再近半分。 隨即便是載浮載沉,她與周圍的冷和熱一起,跌入一個強勢又溫柔的懷抱。 她一愣,不記得上一次,被人這樣抱著是什么時候。 也許是畢業(yè)演出前,瑪塔因為工作不得不離開紐約,在琴房外遞給她那條項鏈的時候。 也許是瑪塔的葬禮上,邁蘭將那條她扔回去的項鏈,再次交到她手中的時候。 記憶太混亂,像干枯的樹皮,一片一片地往下掉,撕拉出和血的rou。 乍然生出的一絲痛楚讓她驚恐地探出手去,五指倏然收緊,一個冰冷的東西被拽在了手心。 “對不起……”無意識地呢喃,帶著微微的啜泣,“不要走……對不起……” 霍楚沉一怔,低頭看向自己被她拽住的手,忽然覺得有些燥熱。 手并沒有被抽回,他只是移開視線,側(cè)身取來一瓶水,低頭咬開。 第一次誤食精神類藥物,緊急自救辦法就是先大量飲水,盡量讓身體里的藥物排出體外。 霍楚沉將荊夏撈了過來。 女人的身體很柔軟,又因為藥物的作用微微發(fā)燙,在一片晶瑩中泛著誘人的粉。 霍楚沉把她固定在后座,用安全帶綁成仰面的姿勢。頭后仰,下頜微抬,露出翕開一線的唇齒。 大手捏住她的兩頰,霍楚沉側(cè)身往里面灌進去第一口水。 可是她只下意識吞咽了兩口,就被嗆得咳出聲來,亂了氣息。幾縷發(fā)絲粘在她的唇上,隨著喘息輕輕旋動。 霍楚沉只能傾身過去更多,用拇指一點點把那些頭發(fā)從她的唇角撥出來。 發(fā)尖上的水,順著脖子和鎖骨流淌,一路蜿蜒到胸口。 而那顆側(cè)頸上的朱砂痣,此刻正泛著妖冶艷麗的紅。 霍楚沉瞳眸微緊,想起那晚他教她格斗的時候。 那一次他也是這么將她制在身下,扣子崩開,露出黑色胸衣包裹的兩團白膩渾圓。 霍楚沉難得地?zé)┰炅艘幌?,而女人的眼睛卻在這時候睜開,突如其來攫住了他的視線。 黝黑的眼眸迷離,秀氣的眉因為身體的難耐而蹙起。有些蒼白的唇微微張開,隱約能看見豐盈唇瓣間,兩顆小而白的貝齒。 氣息sao動一兩根發(fā)絲,撩動近在咫尺。 呼吸一滯,霍楚沉聽見一聲若有似無的輕吟從她喉間漫延而出,帶著濕滑而微顫的鼻音。 胸中倏然涌起一星火焰,他沉下臉,想放開她。 然而女人的雙手落到他的胸膛,柔若無骨,拂過的地方,酥麻感像過電,沿著脊背直達(dá)耳心。 僅有一瞬的晃神,下一刻,女人濕潤的唇就碰到了他凸起的喉結(jié)。 胸膛相觸,她的柔軟貼上他的精壯。 霧紗和單件襯衣都足夠輕薄,移動摩擦之間,他甚至察覺到那兩團柔軟之上的櫻果,已然硬得不像話。 呼吸霎時重了幾分。 霍楚沉向來不是一個重欲之人。 相反,他厭惡一切會讓他失控的東西。癲狂的情欲,自然是最為不齒,他從來都避之如蛇蝎。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女人現(xiàn)在的“魯莽”卻沒有令他覺得那么討厭,反而讓他下意識地,去為自己的反常找尋借口。 或許是因為無心吧。 無心的過錯,向來比有意為之更能獲得原諒。 思及此,深邃的眉眼壓下,霍楚沉傾身過去,徹底控住了那雙作亂的手。 * 幾人到達(dá)曼哈頓的時候已近午夜。 貝斯已經(jīng)給荊夏注射了緩解藥物,為了讓她盡快清醒,他還讓人準(zhǔn)備了滿滿一池的冰水。 璀璨的霓虹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照進來,被水里那一尾妍麗攪碎。 紗霧薄透,浸水之后更不蔽物。 女人的肌膚在化作輕煙的裙裾間隱現(xiàn),之上淬煉的光似要白過那清冷的月。 貝斯老臉一紅,從頭到尾都只敢盯著該看的地方。 “誤食一次毒品,又灌水吐過了,問題不大?!必愃诡D了頓,眼神落到霍楚沉被捉住的手,“只是麻古會引起性亢奮,我們還是……回避一下比較好?!?/br> 霍楚沉表情不見異樣,只是抽回自己的手,跟在貝斯身后出了浴室。 維托還在外面探頭探腦,沒有要離開的自覺,被貝斯瞪了一眼,揪著領(lǐng)子帶走了。 電梯一關(guān),偌大的公寓就只剩下霍楚沉和荊夏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