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平妃不想當皇后 第119節(jié)
就算難受死,他也認了。反正就是不許分開。怎么都不能分開的。 兩個人沐浴完了,洗去了一身的疲乏和勞累。 軍中的裁衣動作還是挺快的,姜鄢換上了合身的康熙的里衣。 康熙現(xiàn)在稍微恢復(fù)了一點力氣,也不必要人幫忙,他自己也換了衣裳。 床鋪上重新收拾過。 狐裘都撤下去了,重新?lián)Q上了適中的被褥。 康熙現(xiàn)在沒有那么怕冷了,就是需要好好的躺著休養(yǎng)。 他還如前般抱著姜鄢躺下來,將人緊緊抱在懷里,聞著姜鄢身上熟悉的香味,康熙滿足極了。 姜鄢把某個小盒子撈出來,擺在康熙懷里,挑眉看著他:“皇上預(yù)備拿這個怎么辦呢?” 康熙低頭一瞧,笑了。 吃飽喝足身上舒坦了,鄢兒這是找他算賬來了。 “鄢兒想如何,就如何?!笨滴蹩v著她。 姜鄢哼了一聲,小聲問他:“皇上叫了我來,又叫了保成來。是不是就預(yù)備了兩份詔書呢?一份是要跟我作別的時候給我,一份是要跟保成作別的時候給他。對不對?” 事都過去了,懷里的人還抓著不放,康熙縱著她,問什么都答。 點頭點的老老實實的:“是的。正如鄢兒所說?!?/br> 姜鄢把手伸出來:“那給保成的詔書呢?拿出來?!?/br> 康熙還挺聽話的,讓拿出來就真的把詔書找出來了。 姜鄢打開看了。她沒看自己那份,看見了就生氣。 只看了胤礽那份。大意說的也是差不多的意思??滴跛篮螅罨侍蛹次?。 姜鄢看著,又生氣。 把兩個小盒子都放在康熙懷里,問他:“皇上打算,如何處置啊?” 康熙聰明的沒吭聲,只討好似的問姜鄢:“鄢兒打算如何處置?” 姜鄢冷道:“燒掉。銷毀?!?/br> 康熙立刻:“好。沒問題。都聽鄢兒的?!?/br> 姜鄢戳他:“你去燒。你親自燒。我看著你燒?!?/br> 務(wù)必要做到什么痕跡也不許留。 康熙不想去,還抱著人不松手:“朕病著,還未痊愈。朕不想去?!?/br> “朕不想離開你。想一直這么抱著你。一時一刻也不想同鄢兒分開的?!?/br> 姜鄢咦了一聲,這些話好rou麻。偏偏她又聽的很高興。 兩個人抱在一起,都不想動不想起身,那要誰來燒呢? 姜鄢還在想,康熙卻想到了一個人:“朕知道有一個人可以來?!?/br> 第73章 073 康熙還未開口,姜鄢只瞧了他一眼,便猜到了。 姜鄢不許:“保成與我一路趕來,這會兒應(yīng)當是在休息了。皇上就別把保成喊來了,讓他好好歇著?!?/br> 這份詔書是康熙要與胤礽作別時給他的。 胤礽大約是有心理準備的。可如今康熙都好了,再把胤礽喊來,燒這份詔書,姜鄢不愿意,是怕胤礽又多想。 且她也心疼胤礽,不想勞動他。 康熙說:“不是叫保成來。朕的意思是說可以讓李德全來。” 康熙自己也是舍不得勞動胤礽的。 何況這兩份詔書的存在,知道的最清楚的便是李德全。 他是康熙身邊的人,由他來做這件事,自然是最合適不過了。 姜鄢點頭同意了。叫李德全來不錯,李德全就在外頭,又不會驚動了旁人,甚好。 李德全被喊了進來,他也不敢到處亂看,只垂手立在那兒。 康熙也不動,姜鄢也不動,康熙叫李德全過來:“把朕身上的兩個匣子拿過去。放入火盆中。燒了。” 李德全應(yīng)了一聲是。 過來拿小盒子的時候,也真的一點不亂看。 康熙懶得動,姜鄢也不想動,兩個人都不動,連胳膊都懶得抬一下,所有一切都讓李德全自己來弄。 李德全當然曉得這兩個小匣子里是康熙當初病重時寫下的詔書。 康熙寫下這詔書后,便召索額圖回京取藥。而后又讓李德全暗中跟隨。 這兩份詔書的真容只有李德全見過,是康熙親手寫下的詔書。 明珠他們那些大人們,還有兩位親王,只是勸說康熙要早做打算,或許知道會有遺詔的事情,但此事內(nèi)情他們一概都不知曉。 甚至連索額圖都是不知曉的。 所以這兩份詔書毀了也就毀了,不會怎樣,只當從來沒有過就是了。 火盆里燒起來。李德全認認真真的將詔書,然后將小盒子都拆了,等著將所有一切都燒毀。 李德全跟著奔波來回數(shù)日,他也不曾好好休息過,但如今瞧著康熙好起來,還同宸淑妃娘娘這樣恩愛,一場急病風(fēng)波就此消弭,李德全高興極了。 此時叫他做什么,他都是愿意的。 姜鄢從前與康熙親近,其實特別不好意思,哪怕是她和康熙身邊親近的人,她也是不好意思讓他們瞧見她與康熙親昵的。 可現(xiàn)在,歷經(jīng)一回生死。姜鄢對那些似乎都不大在乎了。 她和康熙緊緊抱在一起,康熙將她圈在懷里,她的手抱著康熙的脖子,兩個人一時悄悄說話,一時又親昵的用鼻尖互相蹭來蹭去的。 完全不去理會獨自蹲在那兒燒詔書的李德全。 李德全辦完了差事,將火滅了,煙也散去了,收拾好了火盆,才轉(zhuǎn)而來向康熙復(fù)命。 “皇上,奴才已將詔書和匣子都燒盡了?!?/br> 康熙點點頭:“好。你便出去候著吧?!?/br> 李德全應(yīng)了一聲是,然后就去營帳外頭候著了。 營帳里又只剩下康熙與姜鄢兩個人。 方才睡過一會兒,吃飽喝足又沐浴過,身上正是舒舒服服的時候。 小匣子和詔書銷毀了,姜鄢很高興。 她想著病中的人需要多休息,就讓康熙睡覺。 “反正現(xiàn)在無事,也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噬喜蝗缭偎粫喊??本來吃了藥就是要多休息的。只有休息好了,再吃好喝好了,皇上才能休養(yǎng)過來的?!?/br> 姜鄢窩在康熙懷里,抿著唇輕輕笑,“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里陪著皇上。皇上睡,我就睡?;噬铣院?,我就吃喝。好不好?” 康熙笑起來,說自然是好的。 “不過,朕現(xiàn)在還有點不想睡?!逼鋵嵖滴跏巧岵坏盟?。雖心里知道來日方長的道理,可總覺得現(xiàn)在睡著了是浪費時間,總是想在醒著的時候與姜鄢多相處一刻。 兩個人方才沐浴都是一起的。 康熙身邊也沒旁人服侍,不論什么事,都是姜鄢來做的。 康熙洗完了,姜鄢才跑去自己干凈的水里洗了一遍。 他在旁邊忙著將自己頭發(fā)末端的水漬擦干凈,雖沒怎么看清楚,但也是瞧見了的。 姜鄢的大/腿上,好像有些傷痕。 只是姜鄢收拾的極快,她片刻就將衣裳穿上了,康熙也沒瞧清楚,好像姜鄢就怕他看見似的。 康熙記起這個事,也沒問姜鄢,生怕她遮掩似的。 一想起來就立刻去看,都將衣裳翻看了,姜鄢才后知后覺他要做什么,連忙就給遮住了。 但康熙還是全看見了。這回也全看清了。 姜鄢不管哪里都白得很,也嫩得很。 哪怕只是用一點點力氣,都能在她身上留下些印記。 方才攥著她手腕留下的紅痕還未消除呢。 姜鄢的大/腿上,全是青色的泛著紫意的烏痕。 還是月牙形狀的,看起來極其駭人。 康熙都不敢碰,沉了眉目問她:“鄢兒,怎么回事?” 康熙知道不會有人敢如此膽大妄為,在宸淑妃的身上動這些心思。 他只是病重,還未死呢,也不會有人敢如此對待宸淑妃。 她的身邊尚有人護衛(wèi),不會任由旁人胡來的。 這些傷痕,很可能是她自己弄的。就是不知為何會弄成這樣了。 兩邊都有,還是一片一片的,有些痕跡淡一些,有些痕跡深一些,瞧著像是今日才有的。 姜鄢眼看藏不住,只好說了:“也沒什么,都是我自己弄的。” 從京城近郊趕到博洛和屯,這一路正常過來都需要十數(shù)日,想要縮短行程,自然是要省去中間休息吃飯的時間。 吃飯還好說,唯有這睡覺困意最難克服。 姜鄢想了許多法子都不管用,到最后就只能用這個狠辦法了。 唯有掐自己,疼痛才能讓姜鄢保持清醒不至于被困意妥協(x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