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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平妃不想當皇后 第122節(jié)

    小阿哥還不會寫字,這信是小阿哥口述,太皇太后身邊的蘇麻姑姑執(zhí)筆的。

    字跡極為娟秀,話語口氣卻是稚童語氣。

    后來還有太皇太后的親筆信,也是讓姜鄢不必擔心,京中一切都好。

    康熙看了姜鄢一眼,姜鄢沒做聲,康熙便說:“你姨母不跟你回去?!?/br>
    “她就待在朕的身邊。等朕班師回京時,她再同朕一起回去?!?/br>
    至少還要月余時間。

    這也是康熙提出來的。他實在是舍不得與姜鄢分開。

    一想到姜鄢要回京城去,他便夜不能寐,睡不安穩(wěn),膳食也進的不香了。

    太醫(yī)把脈時都嚇了一跳,說皇上先前好好的,身體早已好轉,怎會又有虛弱之象呢。

    后來找到癥結所在,康熙就是不愿姜鄢回京。

    這不是什么大事,甚至不需要聽人商議,康熙問了姜鄢,姜鄢其實也舍不得走,想要在這兒一直照顧康熙,陪伴康熙。

    姜鄢實在也有些擔心康熙,怕自己走后,康熙又不好好愛惜身體,也不好好照顧自己,好不容易好起來的身體又開始疏忽放縱,以至于前番努力功虧一簣,甚至又生了別的病。

    姜鄢也傾向于留下來,只是怕留下來會耽誤康熙的正事。

    康熙覺得無事,就正式決定讓她留下了。

    胤礽對此倒無異議,他此番留在這邊,跟著裕親王出入了些時日,接觸了些軍務,已經學到了不少的東西。

    可京中無人坐鎮(zhèn)不行,他還需悄悄回京,再度監(jiān)國理政才行。

    胤礽走后,姜鄢這頭依舊留在康熙身邊,與康熙同住一處。

    原本康熙營帳就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進來的。進出的無非便是康熙身邊的親近之人。

    若要議論軍務,自有前方軍帳。

    因此外頭的人,自然也不曉得,匆匆趕來博洛和屯侍疾的宸淑妃并未離開。還日夜同皇上在一處。

    康熙有時與姜鄢調笑,說他是金屋藏嬌了。

    姜鄢也笑,問金屋在哪里呢。明明眼前只有營帳。

    康熙給姜鄢也制了好幾件屋子的純金擺件了。

    聽見姜鄢這話,心中一動,便有些心思了。

    姜鄢只一瞧他,便忙說:“我們玩笑話?;噬峡蓜e當真記在心里去了。莫悄悄瞞著臣妾給臣妾造個金屋子出來了。這可不是小事,動靜太大,也奢靡太費了?!?/br>
    康熙就笑:“金屋子倒也不難。想那一進屋滿眼就是金光燦爛,入眼皆是純金,只怕比純金床榻還要惹眼些。要造出來是需些時日,但是舉國之力,倒也不難,鄢兒真的就不動心么?”

    “不動心?!苯撑e著藥,等水涼些,便要讓康熙喝下去的。

    這藥吃多了也不好。今日是最后一次吃這藥了。待今日過后,康熙再服用的便是太醫(yī)開來調養(yǎng)身體的藥湯來。

    “金屋子是好看,但是看久了晃眼睛,在里頭吃著睡著都不踏實。有從前那些純金物件擺設就足夠了,皇上也不必為了這個再費神?!?/br>
    姜鄢如今衣食豐足,感情上也自覺圓滿舒適,從前是只將康熙當做大老板,一心一意只想要豐厚薪資報酬,那些純金都是當做工資看待的。

    想著能囤多少就囤多少,將來都是要留給她的孩子的。

    喜愛金子原也是不滿足才這樣。如今各樣都滿足得很,能在純金床榻上睡覺已經是極好的了,姜鄢覺得沒必要再搞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

    舉國之力干這些事,姜鄢總覺得自己成了禍國妖妃似的。

    分明她是沒有這個志向的。

    所以生怕康熙說干就干,還是要勸下來的。

    康熙如今寵著她縱著她,只要她說好,是真敢就這么干的。

    瞧著她是真心說不要,也沒有半點動心起念的意思,康熙這個念頭才歇了。

    康熙吃了藥,說:“朕在營帳中歇了這些時日,每日出去也只往來議事,身子骨也有些鈍了,想要出去松松筋骨跑跑馬。”

    見姜鄢看他,忙說,“朕問過太醫(yī)了,可以出去跑跑馬的。你是知曉的,朕如今真的是大好了,就是每日還聽話吃藥罷了,但鄢兒,你也不能真的拿朕當做那病人看待啊。畢竟,朕是真的要痊愈了?!?/br>
    康熙的恢復能力真的是很驚人的。

    尋常人這樣大病,大概是要將養(yǎng)個兩三個月才能好的。

    他只月余就大好了。面色紅潤,體魄強健,瞧著就如同是個好人了。

    就是比從前還是要差一些的。太醫(yī)的意思,病是痊愈了,但還是要再養(yǎng)一些時候,才能徹底恢復從前。

    姜鄢也沒聽他的,還是問過了太醫(yī),太醫(yī)說可以了,姜鄢才許他出門的。

    康熙出門,姜鄢自然是要跟著的。

    康熙穿戴鎧甲,姜鄢在旁邊瞧著,那鎧甲極重,好幾十斤,姜鄢有點心疼,但沒吭聲。

    康熙接收到她的心疼,笑道:“朕說了,朕已大好,無妨的?!?/br>
    “況此處是戰(zhàn)地,除了營帳,外頭雖然有巡邏將士,但也未必絕對安全。穿甲是必要的?!?/br>
    不僅康熙穿,姜鄢也要穿。

    姜鄢覺得自己是真不行,她又沒有專門cao練過這個,即便腰腹核心,身體四肢有那么一些些的力量,但是這個鎧甲太重了,她壓根就不行。

    穿上莫說是走路了,可能站都站不起來。

    康熙也沒讓她穿這個,叫人特意取了輕甲來。

    他親自給姜鄢穿上,目光溫柔,手下動作更是輕柔無比:“朕會護著你的。你不會有事。”

    騎的戰(zhàn)馬良駒比上回姜鄢騎過的戰(zhàn)馬還要高大。

    姜鄢來的時候騎馬騎的太多了,現在一見著馬腿肚子就疼,大/腿內側更是下意識的覺得疼。

    康熙也不想讓她獨行,就將她抱到馬上,直接坐在他懷里,不叫她接觸馬鞍,然后康熙帶著她騎。

    這體驗也不算新鮮,早幾年康熙這么帶著姜鄢騎過好多回了。

    不過今次這般,這么高大的戰(zhàn)馬騎在上頭還是頭一回。

    康熙是真的想要松松筋骨的,與姜鄢說了之后,姜鄢抱緊他的腰身,說了一句,叫他只管放開了騎,她沒事的。

    康熙就真的放開了騎,甚至縱馬上山,又騎著馬飛快在林間穿梭。

    姜鄢感覺自己像是要飛起來了似的,刺激的她忍不住低聲驚呼,實在是覺得太有意思太痛快了。

    她從不怕自己會被顛下去,康熙將她抱的很穩(wěn),馬也很穩(wěn)。

    她只管盡情享受此刻的放飛便是。

    其實,姜鄢也有許久沒有這樣放松過了。

    此刻,雖然天氣還是有一點點熱,但是秋初的晴朗氣息,仍是讓人流連忘返,十分暢快。

    鬢邊雖有些薄汗,姜鄢卻覺得極爽快,高興。

    康熙又恢復成往日矯健模樣,穿著鎧甲,給了她極大的安全感。

    或因此時他們就在戰(zhàn)場上,戰(zhàn)事未完,不同于先前練兵時。

    這是真正的戰(zhàn)場,不是演練??滴跎砩系蔫F血肅殺之氣濃烈。

    姜鄢也不知怎的,就有些迷戀這樣的感覺。

    她的手臂摟著康熙的腰身,心腔里鼓動的聲音和著秋風朗日,她自己都聽得清清楚楚的。

    好似與康熙那心跳融為一體了似的。

    康熙也覺頗暢快高興。

    在外縱馬至日落,方才回大營。

    午膳是在外用的。姜鄢不想再啃干餅子了的。吃的是康熙特意帶過去的小點心。

    味道雖然不及萬枝春柳的小廚房所做,但是姜鄢這些日子早就習慣了軍中膳食,覺得還是很不錯的。

    就是騎馬消耗太大了,姜鄢吃飽了,晚間回來又餓了,晚膳的時候又用了許多膳食。

    姜鄢今日在外頭玩了一日,山間景色瞧了個遍,實在是心滿意足。

    沐浴過后,姜鄢換了清爽衣裳,躺在床榻上,身邊放著柔軟被褥,想躺就躺,想滾就滾,實在是萬分的舒適。

    康熙營帳中床榻極大,姜鄢和康熙兩個睡在上頭是綽綽有余的。

    兩個人雖然是一塊沐浴的,但姜鄢今日要洗頭發(fā),便是康熙先幫著她洗的,而后又是細細給她擦干凈了,待到沒有一絲水跡之后,才將姜鄢送到床榻上。

    他自己再去沐浴的。

    等康熙回來,姜鄢散著頭發(fā)躺在被褥上,都已經是昏昏欲睡了。

    但還是知道他來了,眼皮子都沒撩起來,就哼著聲音說:“燈燭再滅一盞。”

    營帳里不那么亮之后,便能好好睡覺了。

    康熙依了她的話,燈燭又滅了一盞。

    營帳中越發(fā)昏暗些。

    床榻上的帷帳放下來了。

    這邊入了秋,夜里便還是有些涼的。氣溫的溫差也比較大,有時候過了子時極冷,不放下帷帳還真是不行。

    姜鄢眼前光亮更暗些,她甚至都要進入夢鄉(xiāng)了。

    身邊床榻被褥有些動靜,緊接著就感覺到康熙上了榻,然后過來將她圈入懷中。

    這一套動作是挺熟悉的,姜鄢自動縮進他的懷里。

    可隨即而來的觸感卻與尋常不同。

    姜鄢艱難翻了個身,用手抵住康熙的胸前:“皇上怎么這樣就上來了?”

    他不好好穿衣裳。

    中衣大敞,衣帶也不好好系上,扣子也不管,就那么大喇喇的上來了。

    他身上還有些熱,男人寬厚堅實的胸膛貼上來,那熱意仿佛也透過她的背心涌到了她的心尖似的。

    “鄢兒困了?”康熙親她的眼睛,手悄悄解她的衣帶。

    這一熱,姜鄢困意也跑了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