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離婚吧 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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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離婚吧》 作者:隋喻 文案: #你是一束光,我追著你跑了十年??删退隳茏飞?,人也是握不住光的啊。# 大學畢業(yè)那天,余殊如愿以償嫁給了暗戀已久的師兄喬晉淵。 彼時喬晉淵剛過而立之年,年輕有為、英俊高冷,簡直就是照著瑪麗蘇小說中男主角的模子長成的。 余殊和所有人一樣,以為自己掉進了童話世界。 而事實上,婚后的生活是這樣的。 隔壁半夜發(fā)生情殺案,余殊戰(zhàn)戰(zhàn)兢兢給他打電話:“可不可以馬上回來?我一個人在家有點怕?!?/br> 喬晉淵:“鎖好門,關好窗,我還在忙,先掛了。” 余殊生日,早早訂好餐廳,給他發(fā)了定位,可等了一晚上他都沒出現(xiàn),打電話給他,他說:“我在鄉(xiāng)下公干?!?/br> 電話那頭傳來女人的聲音,是他曾經(jīng)提到過的“合作伙伴”。 最后一次,余殊靠著醫(yī)院雪白的墻壁,撥通他的電話:“晉淵,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告訴你——” 話沒說完,對面?zhèn)鱽碇硇⌒囊硪淼穆曇簦骸皩Σ黄饐烫?,喬董正在召開高層會議,討論新藥上市事宜,要不等會兒我?guī)湍D(zhuǎn)告?” 她掛掉電話,在心里說:“喬晉淵,我們完了?!?/br> 注:火葬場 破鏡重圓,不換男主,不喜請點叉; 內(nèi)容標簽:情有獨鐘 破鏡重圓 天作之合 業(yè)界精英 搜索關鍵字:主角:余殊,喬晉淵┃配角:陸天青,喬旭,夜花千樹┃其它:追妻火葬場 一句話簡介:追妻火葬場 立意:珍惜眼前人 第1章 ◎“鎖好門,關好窗,我還在忙,先掛了?!薄?/br> 余殊最近有點神經(jīng)衰弱,睡眠質(zhì)量很不好,于是臨睡前服了小半片安眠藥。也不知道是不是產(chǎn)生了抗藥性,半夜的時候還是被隔壁的動靜吵醒了。 這邊是一戶一梯的設置,兩家雖然地理上相連,實際并不相通,只能隔著陽臺相望。余殊本就不是喜歡社交的人,跟隔壁并無交往,只知道住戶是個嬌滴滴的女孩兒,偶爾聽到她打電話,聲音嬌俏得像黃鶯。然而此時鉆入耳朵的,卻是沙啞的低吼,就像野獸在垂死掙扎,聽得人汗毛直豎。 她趕緊擰亮了床頭燈,凝神細聽,吼聲還在繼續(xù),就在一墻之隔的地方。 一顆心砰砰直跳,她從床頭柜上摸過手機,顫抖著撥通了喬晉淵的電話。電話響了好一會兒,對面才接起來,卻不是喬晉淵,而是他的特助程威:“喂,喬太太?” 余殊略定了定神,小聲道:“程特助,晉淵在嗎?我有事找他。” “您稍等。” 她聽著電話那頭程威的腳步聲,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走了起碼四五分鐘,那邊突然嘈雜起來,有人在大聲爭論著什么,余殊聽到幾個專業(yè)名詞,知道那是在實驗室。 凌晨兩點了,實驗室還熱火朝天的,也不知道最近有什么大項目。 嘈雜聲持續(xù)了一會兒,那頭忽然傳來喬晉淵的聲音:“余殊,你找我有事?” 余殊把隔壁有怪聲的事講了一遍,講完立刻解釋道:“我本來不想打攪你的,可是一個人在家有點怕,你能回來嗎?” 那邊有人在叫“喬董”,喬晉淵的語速很快:“家里的安保很好,隔壁只要不發(fā)生火災,就波及不到你。要是害怕就鎖好門,關好窗,我還在忙,先掛了。” “可是我——”余殊還沒說完,那頭已經(jīng)掛斷了。 空蕩蕩的屋子里,只有墻上的掛鐘發(fā)出輕微的滴答聲,隔壁的聲響還在持續(xù),從先前的低吼轉(zhuǎn)變?yōu)槎檀儆謮阂值耐春簟S嗍饪s到被子里,只露出口鼻呼吸,可還是怕。 那感覺就像置身于一個恐怖世界里,不遠處就是未知的怪物,而她孤身一人,毫無倚仗,就連本該最親近的人都對自己視而不見。 她強迫自己閉上眼睛,開始屬羊。數(shù)到三百多的時候,隔壁突然傳出一聲尖銳的慘叫。如果說先前的聲響還隔著一道屏障,朦朦朧朧的,那么這一聲就像是在耳邊,太真實了。余殊咬咬牙,一把掀開被子,躡手躡腳地下床,去了陽臺。 萬一隔壁真的出了什么事,她也許能幫一點忙。 從陽臺可以看到,隔壁并沒有開燈,但是今夜有月亮,借著月光,她發(fā)現(xiàn)對面連著陽臺的客廳門口,有兩個人影。其中一個坐在地上,依稀能看出是隔壁住戶,而另一個背對著她,從發(fā)型和身材判斷應該是男人。此時男人正彎腰掐著女孩的脖子,后者可能正在窒息的邊緣,發(fā)出了困獸猶斗的低吼聲。 余殊被眼前的情形嚇得呆在原地。 女孩掙扎之間忽然看到了她,求生的本能讓她爆發(fā)出了巨大的潛力,一把推開男人,向余殊踉蹌著跑了兩步,喊道:“救命!” 男人很快追了上來,再次將女孩制住,并看向余殊,惡狠狠道:“別多管閑事?!?/br> 他戴著一個很大的口罩,只有兩個眼睛露在外面,聲音也是刻意改變過聲線的,身高目測有190cm以上,一雙大手蒲扇似的。 盡管兩邊陽臺都裝了材質(zhì)特殊的防盜網(wǎng),那人除非有什么特異功能,否則絕不可能短時間內(nèi)從那邊跳過來,但余殊還是害怕極了。理智讓她趕緊逃——她沒有看到男人的相貌,或許對方不會殺人滅口,但瞥到那被掐得奄奄一息的女孩,良心又不允許她逃跑。 她定了定神,顫聲道:“你……你放開她,不然我就……就報警了?!?/br> 說著她才想起自己手里還握著手機,趕緊解鎖屏幕,撥打110,并且開了功放。男人聽到那邊接線員的聲音,罵了句臟話,丟下女孩跑了。 余殊結結巴巴把自己看到的事講了一遍,110接警臺說會馬上派附近派出所的人上門,并叮囑她保護好自己。余殊掛了電話,再次看向?qū)γ?,只見女孩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死了沒有。她腦袋空白了片刻,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又撥打120。 警察和醫(yī)生暫時都沒到場,慘白的月光照在陽臺上,空氣中飄著幾絲血腥味。樓上樓下的住戶應該都不在,現(xiàn)場只有她和一個生死未知的女孩。余殊整個人都在發(fā)抖,她扒住防盜網(wǎng),用沙啞的聲音叫:“小姐——小姐——” 女孩沒有給她任何回音。 她害怕極了,下意識又撥了喬晉淵的電話。這次對面很快就接通了,她努力抑制住情緒,輕聲叫道:“晉淵。” 對面卻仍然是程威:“喬太太,喬董還在實驗室,需要我叫他接電話嗎?” 余殊“嗯”了聲。 過了一會兒,那頭傳來喬晉淵不耐煩的聲音:“什么事?” 余殊盡量讓自己的話音平穩(wěn):“晉淵,隔壁住戶出了點事,我很害怕,你能回來嗎?” 喬晉淵沒問發(fā)生了什么事,只道:“危及你的生命了嗎?” 余殊怕他擔心,趕緊道:“那倒沒有,不過——” 喬晉淵打斷她:“沒有就行了,少管閑事,趕緊去睡覺。我這邊很忙,沒事別再打攪?!?/br> 電話隨即掛斷。 余殊看著黑下去的屏幕,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好在警察來得很快,見她情緒很不穩(wěn)定,帶隊的派了兩個女警來安撫。等錄完口供,已經(jīng)快天亮了。她小心地問了一句對面的姑娘怎么樣了,女警拍拍她的肩膀:“醫(yī)生到場的時候還有生命體征,已經(jīng)送去急救了?!?/br> 余殊的臉色稍微好了點。送走警察,她再次躺到床上。這一晚連驚帶嚇,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都十分疲憊。再想到這邊安保這么嚴密,竟然還有人入室殺人,就更沒有安全感了。 躺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將手機拿了過來,盯著屏幕上的通話記錄,最終還是沒有再撥出去。 后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過去的,迷迷糊糊間聽到手機響,她摸了好一會兒才摸到手機。電話一接通,那頭立刻傳來一個高亢的男聲,震得余殊腦子嗡嗡響,趕緊將手機拿遠了些,同時看了眼通話人的名字,是喬旭。 “你小聲一點,吵得我頭疼?!彼矝]管喬旭在說什么,先制止再說。 “你的聲音怎么啞得這么厲害?”喬旭大驚。 她是一名配音演員,平時最注意保養(yǎng)聲線,也難怪喬旭驚訝。 “睡眠不足引起的,沒事?!庇嗍夥磫?,“你大半夜的不睡覺,打電話來干嘛?” 喬旭在米國,此時是北京時間下午兩點,米國正是深夜。 喬旭將語氣放輕,小心翼翼的,像是怕嚇著她:“我聽高sir說昨晚隔壁發(fā)生了命案,你沒事吧?” 隔了那么遠,就算有事他也幫不上忙,余殊不想讓他擔心,輕描淡寫道:“沒事,就是嚇到了,休息幾天就好。正好我上一個廣播劇剛殺青,有一個星期的假期,可以好好休息?!?/br> 喬旭還是不放心:“趕緊搬家吧,那里不能再住了?!?/br> “嗯。” 他這才問起喬晉淵:“小叔呢?怎么沒聽到他的聲音?” 余殊沉默。 喬旭一下就猜到了:“他沒回家?家里發(fā)生這么大事,他還顧著他的工作?你怎么不打電話過去罵他!” 余殊苦笑著想,我哪有機會罵他呢?嘴里卻道:“他實驗室最近有個大項目,所有人都在夜以繼日地加班。我也沒什么事,就不耽誤他工作了。” 喬旭問:“什么大項目?” 余殊答不上來。 喬旭無情地揭穿她:“你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說小嬸啊,你們是夫妻,可是你出事他不回來陪你,他在忙什么你也不知道,這樣下去怎么行呢?” 余殊道:“道理我都懂?!?/br> 可他不回來,她能怎么辦? 兩人相對沉默,最后喬旭道:“我給他打電話?!?/br> 余殊心里升起一線希望:“好。” 喬旭又叮囑了一通,這才掛斷電話。 余殊睡了大半天,此時已經(jīng)沒什么睡意了,掙扎著起身下床洗漱。 這么長時間沒進食,她有些餓,翻了翻冰箱,準備隨便炒兩碟青菜,煮點粥吃。做飯的時候,她把手機放在靠近廚房的沙發(fā)上,這樣如果有電話進來,就能第一時間聽到。 昨晚的事連遠在米國的喬旭都聽說了,喬晉淵沒有理由不知道。就算先前不知道,喬旭給他打完電話,也知道了。不管工作有多忙,老婆受了這么大的驚嚇,起碼會打電話過來問一下吧。 可一直到晚上,她都沒能等到喬晉淵的電話。 第2章 ◎“喬晉淵是什么世紀渣男!”◎ 夜幕降臨,白天被睡眠和陽光掩蓋的可怕場景再度回到她的腦海里。隔壁還拉著警戒線,不過可能偵查已經(jīng)告一段落,警察暫時都撤走了。 樓上樓下的住戶仍舊沒有回來——原本就不愛住這里,如今發(fā)生了這種事,更加不愿意回來了。余殊聽著窗外的風聲,一時有種錯覺,仿佛全世界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那是一種難以用言語形容的孤獨和恐慌。 她拿起手機,在喬晉淵、喬旭和秦語之間猶豫了很久,最后打給了秦語:“小語,我可以去你那里住幾天嗎?” 秦語剛出差回來,還不知道昨晚的命案,聞言驚訝道:“怎么,你跟喬晉淵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