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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原因。 小山笑嘻嘻的從月亮門后跳出來。 齊媽捂著心口笑罵了一句,你個皮猴子,嚇?biāo)牢伊恕?/br> 小水好奇的問:什么原因? 晏七往年都是自己來訂貨,誰知道今年呢,他家主人也一起來了。哎呦媽呀,那位公子長的呦, 小山拖了一個長音,望天眨巴眨巴眼睛,又吧嗒吧嗒嘴皮子,仿佛吃了半斤蜜汁燒rou,一副心滿意足,回味無窮的樣子,連我這個男人都瞧動了心。 齊媽笑呸了一口,毛都沒長齊,還自稱男人。 那我也是個男人。小山嬉皮笑臉的捻起兩朵桂花放在鼻子底下,抽抽鼻子尖兒,聞夠了香氣兒,這才慢悠悠說起來。 晏公子想買香雪膏的方子,娘子當(dāng)然不肯,這可是她的命根子。但她又對這位晏公子一見傾心,于是讓我去客棧里傳話。只要公子肯娶她為妻,這整個丹華鋪都算是她的嫁妝,若他肯入贅,城外的莊子和田地也都一并送他。香雪膏的方子么,雖然不會賣給他,可人都是他的了,那方子還不是早晚都傳給晏家子孫。 齊媽瞪圓了眼睛,吃驚道:我的娘耶,娘子這是家底全都給出去了? 對啊,娘子這么誠心,晏公子竟然一口回絕了!娘子一怒之下就不肯再賣膏脂給他。 齊媽嘖嘖撇嘴,那位公子也真是想不開,我們娘子可是聚寶盆搖錢樹。 錢再多也得有命花啊。小山神秘兮兮的指了指顴骨,麻衣神相上寫,這里高的人,克夫。娘子先頭的丈夫就不說了,連定了親的兩個男人都暴病而亡,這么硬的命,誰還敢上門送死啊。 小水好笑道:你懂的倒多。 想當(dāng)年,我跟著算命瞎子結(jié)伴討飯,可學(xué)了不少本事呢。說著,小山扯過她的手,來我瞧瞧你的掌紋。 小水一時好奇,也忘了他是個小子,伸開小巴掌遞過去。 小山摸著她的手,嘖嘖贊道:難怪娘子給你取名叫小水,你這皮rou是水做的么,怎么這么嫩滑,好軟啊。 他和小水同齡,手心里卻有很多繭子。 小水突然害臊起來,臉紅成一顆小山楂,飛快抽出手,還沒等小巴掌打到周小山的身上,小臉嚇得煞白。 李美娘兇神惡煞一樣站在垂花門處,雙手叉腰,周小山,我看你是皮又癢了!還有你,李小水! 周小山心說完了,掌柜的又要賞皮帶湯了。 李美娘氣哼哼的也不廢話,從腰里解下皮帶,橫著甩給齊媽。 齊媽也不用請示,按照老規(guī)矩,照著兩人小腿,各自抽了二十鞭子。 小水一個文文弱弱的小丫頭,也沒敢大聲哭嚷,只是小聲抽泣,反倒是小山這個半大小子,叫的鬼哭狼嚎,喊疼死了疼死了。 實打?qū)嵉目粗蕹橥炅?,李美娘這才重新扣上皮帶,去了前頭的鋪子。 齊媽趕緊去給兩人拿藥膏,進(jìn)了小山的屋子,一看他還在哭唧唧的抹眼淚,忍不住道:我都沒用勁兒,就是做做樣子給娘子看,你好歹也是個男人,怎的連個小丫頭都不如,沒見過像你這么怕疼的,叫的跟殺豬似的。 小山噘著嘴,你剛剛還說我不是男人的。 齊媽怒其不爭,你也半大不小了,白瞎了一張小俊臉,娘唧唧的將來可沒人嫁你。 小山包著眼淚抽氣,那我去廟里當(dāng)和尚去,管吃管住還不挨打。 瞧瞧你這出息。 李美娘脾氣暴躁,人其實倒不壞,工錢給的大方,鋪子里伙食也好。所以小山小水挨打這事,齊媽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玉不雕不成器。她自家兩個兒子,從小也沒少挨她的打。 不過,李美娘買回來的這倆孩子,也算是齊媽看著長大的。小山干活機(jī)靈,嘴巴齁甜,小水老實心細(xì),乖巧聽話,都挺招人喜歡。所以每次李美娘讓齊媽體罰兩人,她都是雷聲大雨點小,做表面功夫,沒舍得真下力氣。 小山撩起褲管,摳了一小坨香雪膏,小心翼翼的抹在小腿肚上。 香雪膏其實還有一種妙用,傷口抹上愈合的快,且不疼。 齊媽沒下勁兒,鞭子抽的地方也沒見血,只是他皮兒白,那一道一道的紅痕顯得格外刺目。 他一邊抹藥,一邊抽氣,跟疼的要命似的。 齊媽是真看不下去了,撇著嘴嘖嘖,有多疼啊,這要是長生,眉毛都不皺一把,你瞧瞧你,比個女人還嬌氣呢? 齊媽兩個兒子,都是吃苦耐勞型的結(jié)實壯漢,老大長生打小學(xué)武,尤其能吃苦,所以她就見不得這種嬌滴滴的小子。 小山委委屈屈的哼唧,齊媽,我就是很怕疼啊。 齊媽看著他細(xì)皮嫩rou的小白腿子,細(xì)了吧唧的腳腕子,忍不住嘮叨:你這肩不能擔(dān)手不能提的模樣,以后可咋養(yǎng)家糊口呢?男人要有個男人樣子,你看看長生。 長生也在丹華鋪做活,自小習(xí)武,健壯如牛,一把大刀耍的如蛟龍戲海,是李美娘的得力助手。 小山也不生氣,幽幽的嘆了口氣,唉,這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