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頁
書迷正在閱讀:強制執(zhí)行人、奶飆小壞寶!被禁欲大佬甜誘哄養(yǎng)、三歲崽崽,綜藝坑爹、乖!jiejie疼我!冷舔病嬌嶼爺會撩、六十年代大祭司忙種田、病嬌奶一口:重生后冷欲大佬寵我、人外組曲、強睡協(xié)議(斯德哥爾摩)、甜夢(快穿)、國寶級女配2[快穿]
李瓚居然還能面帶笑容的問道:就像失去靈魂的一塊烏木? 晏聽潮好氣又好笑,扭臉叫了聲阿寧。 周小山明白他的意思,立刻把天以給她的解藥拿了出來。 晏聽潮對李瓚道:阿寧這兒有國師贈與的三顆解藥,據(jù)說只要是苗神谷制出的毒都可以解。殿下若是信得過我,便先服一顆解藥。 安遠只認得晏聽潮,并不知周小山的來歷,見她從藥瓶里倒出來一顆其貌不揚的藥丸,心里恨不得糾結(jié)出一個秤砣。 這解藥若有問題,李瓚吃了一命呼呼,那他們四人也別想活命。若是不吃,李瓚成了廢人,他們四個也是死路一條。 李瓚卻壓根沒有質(zhì)疑,笑微微的看著周小山,抱歉道:我手動不了,麻煩姑娘喂我。 周小山也沒多想,抬手就要給他喂藥,手指尚未碰到李瓚的唇,晏聽潮把藥丸截過去,放進了李瓚的口中。 李瓚松了口氣,微微笑道:我真是福大命大,居然遇見了晏表哥和這位姑娘。如若不然,我就不是一塊沒有靈魂的烏木頭,而是一塊燒焦的黑木頭。 晏聽潮蹲在他面前,笑嘆道:殿下此刻還有心思開玩笑。 李瓚一臉的云淡風輕,我知道晏表哥神通廣大。既然晏表哥一點都不擔心,那說明我沒有危險。 晏聽潮笑著揉揉眉心,這位殿下可真是心大。 四位侍從一瞬不瞬的盯著李瓚,眼珠子都恨不得瞪出來,生怕這解藥有問題,李瓚出了什么意外,大家全都別想活命。 李瓚反而跟個沒事人似的,和晏聽潮敘舊起來,晏表哥近來可好?我記得上次見到晏表哥,還是三年前李含章成親的時候。 晏聽潮點頭,殿下好記性。不知殿下是何時回揚州的? 因自小養(yǎng)在太后身邊,深得圣眷,這位小賢王自從離宮建府后便一直久居京城王府,極少回揚州來。 李瓚道:半個月前,母親催著我回來準備婚事。 晏聽潮掃了一眼周圍,確認除了這四個侍衛(wèi),并無別的暗衛(wèi),便問道:殿下出行為何只帶了這么幾個人? 李瓚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有些私事,不便人知。所以只帶了幾個親信侍從出來,沒驚動府里的護衛(wèi)。 晏聽潮又問:是誰鎖了馬車的門? 李瓚朝著地上的尸體努了下嘴巴,就是那個車夫。我上車之后就覺得不對,馬車里有股奇怪的味道。 這車夫是哪里人? 是王府的老人兒。所以沒有提防他會趁著我們不在對馬車動手腳。 晏聽潮走到車夫跟前,彎腰仔細看了看,很篤定此人是自己服了毒。 他回頭看著李瓚,毫不避諱的問:這人報了必死之心,以命相搏,不知道和殿下有何仇怨? 李瓚眉眼一彎,笑得十分無奈,我哪里知道。我從京城回到揚州不過半月,和這個車夫何來仇怨。 晏聽潮一想也對,李瓚在金陵的時間遠遠大于揚州,王府的車夫,按道理說,不會和李瓚產(chǎn)生什么仇怨。但他為何不惜自己搭進去一條命,也要和李瓚同歸于盡? 既無仇怨,那他顯然是受人指使了。殿下出行都有誰知曉? 李瓚:我是臨時起意要出門,除了安遠,沒人知道我要來這里。 安遠嚇得臉色劇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殿下,屬下未曾告知任何人。就算借屬下十萬個膽子,屬下也不敢謀害殿下啊。 李瓚笑了,我沒說是你啊,我只是說你知道我要去哪兒。你慌什么,起來吧。 安遠一臉怨恨,回去之后,屬下要將這車夫的祖宗三代都查的底朝天。 李瓚忙道:回去之后悄悄的查,千萬別讓王太妃知曉。說罷,又扭臉懇求晏聽潮道:晏表哥也千萬別對任何人提及我來過這里。 晏聽潮雖點頭答應(yīng),心里卻納罕,李瓚遇刺為何要瞞著所有人,甚至他母親? 皇族遇刺,那可是天大的事,不僅官府要嚴查刺客,神機營也會親自介入。 此刻,李瓚身體的僵硬之感已經(jīng)漸漸淡去,手指尖也恢復(fù)正常膚色。他活動了一下手腳,笑吟吟道:這藥果真有效,看來我不用當木頭了。 周小山莞爾失笑。安遠等人這才松一口氣,放下懸著的心。 李瓚站起身來,先謝了晏聽潮,又對小山抱拳行了一禮,多謝姑娘的救命之恩。 周小山趕緊屈膝回禮,殿下不用謝我。解藥是國師所贈,殿下將這份人情記在國師身上就行。 晏聽潮順口道:她是國師新收的弟子。 李瓚目光一閃,原來是國師的弟子,想必姑娘也是苗神谷的人? 晏聽潮替她回答:不是。她原本是神劍莊的弟子。 怎么稱呼姑娘?李瓚雙目清澄,笑容暖的像是春日的風,絲毫沒有王爺?shù)募茏?,倒像是一位謙謙君子。 周小山臉色微紅,我叫周小山。 李瓚夸了句,真是好名字。 好名字? --